第十八章 破結界敵人入侵
之後的幾天,過得都很平靜,皇甫翔雖然還是三不五時的冒出來,霸占著水暮歌,但大多數時間皇甫歸雁還是在和水暮歌過二人世界,沒事彈彈琴,唱唱歌,做做好吃的,倒是每天都很開心。
皇甫歸雁覺得最近有點玩得太瘋了,這樣玩物喪誌可不好,她還是應該專心修煉的,為自己成為一個千年老妖怪而不懈努力著。於是,她像模像樣,其實是裝模作樣的安排了一下水暮歌接下來幾天的生活用品,就又開始閉關了。
在皇甫歸雁閉關之前,水暮歌做了一件大膽的事——偷了她的“奪愛”給自己服食,於是,他們到底還是有了第二次親密接觸,事後,水暮歌再次華麗麗的昏迷不醒,而皇甫歸雁也不好意思拂了人家的一片良苦用心,又在水暮歌沒醒之前就閉關了。
水暮歌再次醒來時,看著一張小臉格外認真的皇甫歸雁,覺得心裏很是甜蜜,她的嫵媚隻有他能見識,這樣的采陽補陰不知是便宜了她,還是便宜了他?她會不會懷孕呢?如果她能給自己生個寶寶,那他就更開心了,不過她是蛇呀,如果給他生了個蛋怎麽辦?
水暮歌被自己奇怪的想法逗笑了,自動自覺的拿過床頭某人一早放好在那裏的補藥吞下去後,就悄悄起身離開了她的洞府。
皇甫歸雁閉關時,水暮歌仍是住在小茅屋裏,隻是每天過來看她幾次。雁兒這丫頭不閉關的時候,總是表現出奇怪的,對他的小茅屋的特殊好感,幾乎每天都對他的床虎視眈眈,幾次硬要自己搬過來住,都被皇甫翔以房室過度不太好的理由趕了出去,不過,水暮歌覺得這丫頭還是沒有絕了念頭,所以在她說要閉關時,他才偷偷給自己服了藥,想到他的小雁兒見到他風情萬種的躺在她床上等她時的表情,水暮歌又一次笑得甜蜜。
水暮歌放下鋤頭有些虛弱的輕喘著,雖然累得一臉的大汗,唇邊卻始終帶著幸福的笑意,現在他看這些菜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樣,他實在想不通小雁兒那條小蛇怎麽會對他種的青菜那麽感興趣,他做了幾次都被她搶著吃光,這讓他一直心情很好,他想雁兒應該是知道他不會做葷菜,也不吃葷菜所以在故意遷就他吧?這讓他一直很是感動,所以她閉關之後,他就一直在研究葷菜的做法。
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正想去提桶水給菜園澆水,水暮歌突然眼神一凜,低喝了一聲:“誰?!”可是當他警惕的撒目四望,卻又絲毫沒見任何異常。
怎麽回事?為什麽他感覺剛才有人在盯著他看,很強的存在感,甚至讓他感覺有種令他窒息的壓迫感,如果是以前,他一早就禦劍飛出去了,這是危險的信息,說明有敵人靠近。可是……現在他卻什麽也沒有發現。
“哪位高人到訪?還請出來賜教。”水暮歌揚聲問了一句,他懷疑是有人來尋仇的,因為剛才的壓迫感明顯是有人在挑釁。若是有人追到這裏來尋仇也不奇怪,畢竟願意放下仇恨的人不多,隻是怕會對雁兒不利。
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有人回答,那種感覺也沒有了,是錯覺嗎?難道是他修為盡失之後產生的錯誤感覺?
水暮歌又皺著眉仔細的看了一遍周圍,仍是沒有什麽發現,也許真的是錯覺吧?怎麽可能有人闖得進來,這可是皇甫翔親自布的結界,當時他還說就連蛇妖姥姥都不能輕易破開,怎麽可能有人悄無聲息的闖進來?如果真有這樣的修為,怕是與自己修為最高時的境界也差不了太多了。
輕輕搖了搖頭,水暮歌不再去想,轉而俯身去提水桶,可是水桶剛剛提起來,他卻突然身子一僵,水桶“咚”的一聲重重落在地上,裏麵的水狠狠潑灑了他一身一腳,他都沒有一點反應,隻是如同雕像般僵立在那裏。
水暮歌身後的空氣如水波般蕩漾開來,身披白色狐裘披風的昔夜美慢慢從波紋中現出人形,圍著僵硬的水暮歌饒有興趣的轉了兩圈,留著尖長指甲的白皙小手抬起,緩緩撫上那無數次浮現在腦海中的絕美麵容之上,感覺著那如嬰兒般的嫩滑。
一百多年不見了啊,他竟然依舊是如此的俊美,那雙清澈的眼,從不曾如此近距離的看過,當年的他那麽的冷酷無情,任她如何媚惑,都不曾讓他多看一眼,如今,是誰讓他動了情?她還以為,他會一輩子那麽無情呢!當年刺她的那一劍,她到現在仿佛還可以感覺到胸口的冰冷,看見他眼中的冷漠。
“水暮歌,我等著見你,等了一百多年。你說,你要怎麽補償我呢?我還等著和你好好算一算當年的舊帳,可是現在這樣的你,要怎麽陪我玩這場遊戲呢?”昔夜美唇邊泛起邪媚的冷笑,不過,她還沒來得及再做什麽,就突然眼神一凜,隱身消失不見。
水暮歌的身子輕輕一震,然後一臉迷惑的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剛才怎麽了?他記得自己剛才低頭去提水的,怎麽把衣服鞋子都給弄濕了?才想著進屋去換,就聽到皇甫翔大大咧咧的喊聲:“暮歌暮歌!我弄到一棵千年靈芝!”
水暮歌微微皺眉轉頭看他,以及他雙手捧著放在白帕子裏小心包裹的那棵靈芝,“哪兒來的?路邊撿的?”
“路邊撿的。”兩個聲音,幾乎異口同聲。令皇甫翔尷尬的咧著嘴,摸了摸鼻子。
“阿翔,你真的覺得我很愚蠢嗎?”水暮歌皺眉苦笑,“拜托你下次說謊話,別說得那麽離譜好嗎?”
“這個……”皇甫翔開始尷尬的抓耳撓腮,不知所措的東張西望起來。
“好了,謝謝你。”水暮歌無奈的伸手接過靈芝,真拿這個家夥沒辦法,他這樣頻繁的出去到處偷各種靈藥仙丹,早晚會被人抓到的,“下次不要再去偷東西了,都說了我吃了沒有用的。”
“說不定吃著吃著就有用了啊……”
“你又胡說。”
“你鞋怎麽濕了?”
“嗯……不知道……”
“怎麽可能不知道?難道你的靈智也開始……那我明天再去偷點……”
“你又胡說什麽?阿翔,都說不許再偷了。”
“就知道你會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