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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被火燒死在書房裏麵

  袁澄娘搖搖頭,“回師公的話,沒有。”


  她的話帶著濃重的鼻音,莫名地讓人聽著心酸,這傅夫人便是如此,瞧向袁澄娘的眼神充斥著同情與憐憫,還有傅鶯,她看著這小姑娘,也是莫名的心酸,她向來以為自己的事已經是世上最心酸的事,想不到還見著五姑娘竟然小小年紀就擔了三房的重責。


  傅衝簡直氣煞,他自己的學生是忠勇侯府的兒子,卻被如此幹脆利落地分出侯府,且何氏一死,這侯府仿若跟三房毫無關係了一般,連治朝的人手都未派過來一人,足以讓他見識過所謂侯府的冷情。“夫人,你派幾個得用的人過來,替我這沒用的學生將何氏的喪事給辦完吧。”


  傅夫人自是應承了下來。


  袁澄娘跪在傅衝麵前,“五娘大謝。”


  傅衝不在意這些虛禮,當下便叫起,“如何這般跪著,還不起來?”


  待得忠勇侯府的人在外頭聽著那分出去三房的喪事全由傅衝先生府上派人過來幫著辦理,也急忙忙地派了吳媽媽與項媽媽過來,這兩個媽媽乃得世子夫人劉氏身邊最得用的人,也跟著一塊兒替三奶奶何氏處理喪事,卻讓袁三爺給轟了回去。


  這兩人回了侯府如何說法且不必提,必然沒有好話,如今的袁三爺是半點兒都不怕這些人了。他一個光腳的難道還怕起那起子穿鞋的人?

  未等三奶奶何氏的喪事辦妥,自江南何家報喪的人到了,何家老太爺的書房起火了,何老太爺就因在書房裏歇下來了,被火燒死在書房裏麵。


  袁三爺看著報喪的信,覺得這信如有千斤重般,瞧著前來報喪的人,“回去將此事告知嶽母,並讓嶽母放心,我袁三必然辦好袁事。”


  來人是何老太太的心腹之人顧媽媽,來之前並不知道三房已經被侯府分出來,她自先去的忠勇侯府,聽得侯府已經分了家,讓顧媽媽頗有些替自家姑娘高興。隻是她提出要見她家姑娘時,猛聽得她家姑娘因著生子後血崩而亡故,且在新宅子裏治辦喪事。


  她乍耳這麽一聽,當下就差點兒失聲痛聲,當著侯府的下人們她還是克製住了,待問得三房如今住在梧桐巷子裏,她就急忙忙地讓馬車前去梧桐巷子,自忠勇侯府到梧桐巷好長一段路,坐在馬車裏的顧媽媽忍不住低聲哭了出來,她本想帶著老太太的信好好兒地跟自家姑娘說說江南家裏的事,如今卻突然間就聽聞了自家死去的消息,讓她一時之間沒法接受。


  她甚至能察覺得出來這侯府的態度,仿佛這三房從侯府分出去後,便與侯府斷了聯係一般。她心裏為著姑娘留下的五姑娘及小公子心疼,這兩個孩子都沒娘了,總有一天姑爺也要續娶,這兩個孩子沒有親娘護著可如何是好?尤其小公子那麽小?

  顧媽媽到得梧桐巷後,下得馬車之前還稍稍地整理了一下儀容,見著這處宅子有些舊,心裏更是為她那可憐的姑娘心疼,姑娘才幾歲這麽早就故去了,她眼睛裏又濕潤了起來,連忙用帕子輕輕地按了按眼睛。


  宅子裏隱隱地隻聽到和尚們的念經聲,至於旁的聲音半點全無,讓顧媽媽為著自家姑娘這冷清的喪事而心裏頭更不是滋味,她往門裏進,“煩勞稟報一聲,就說江南何家來人了。”


  這府裏的人都知道江南何家是三奶奶何氏的娘家,自是有人將顧媽媽一行人給引到袁澄娘麵前,袁澄娘跪在三奶奶何氏的靈前,半點未動,見著一位媽媽進來,這位媽媽,她沒有半點印象,也從未聽她娘提起過,隻是見著這媽媽穿著一身素色,麵容哀淒,鬢間戴著一朵白色的絹花,而是守喪之態,令她略略瞪大了眼睛。


  “姑娘,老奴來見您了,老奴來見您了。”顧媽媽見著被放置在靈堂的何氏,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往何氏身上撲了過去,哭軟在地,“姑娘,老太太還讓老奴跟您說,待您生了小公子之後,便過來京城瞧您,這老太爺的喪事才辦,您怎麽就去了?姑娘,我的姑娘哦,我可憐的姑娘哦!您這麽一撒手,小姑娘跟小公子可怎麽辦呀……姑娘,我的姑娘……”


  這聲聲兒地哭的,叫袁澄娘都不由動容。


  隻是她並不知顧媽媽的身份,有些話便是梗在喉嚨底也不能這會兒就說出來。


  她按了按心神,吩咐起傅夫人派過來的管事趙媽媽來,“煩勞趙媽媽去請我爹爹。”


  趙媽媽這一聽便知是三奶奶何氏的娘家人,聽得她嚎啕大哭,也不由有幾分心酸,這從侯府分出來另居的三房,實在是太叫人同情了。這三奶奶何氏一倒,家裏都沒個主事的人,便連侯府派人過來也不過是做做樣子,她奉傅夫人的命過來,自然是要將這喪事打點的麵麵俱到。聽得袁澄娘吩咐,她自是連忙去請袁三爺過來。


  袁三爺這會兒竟未起來,被女兒使人攔過一回,他自是沒再去過侯府找秦嬤嬤要個說法,又是見著侯府知道傅夫人那邊派人過來幫忙治喪,才走過場的派過來兩人,都讓他給趕了出去。這會兒,他胸中鬱悶,又因著何氏之事心中悲痛,一時之間竟起不來了。


  待聽得是顧媽媽前來,他還是撐著起來了,讓人將顧媽媽引去廳裏,他親自出去相見。


  顧媽媽見著自裏麵出來的袁三爺,見袁三爺胡子拉茬,人瘦得快要脫了形,那身直裰穿在他身上就跟掛在他身上一樣,她上前行禮,“老奴見過姑爺。”


  袁三爺坐在那裏,還認得出來這是嶽母身邊最信任的顧媽媽,“顧媽媽、顧媽媽,她、她拋下五娘,還有我,去了,去了……”


  這一說,他簡直說不下去。


  顧媽媽見狀,也是心疼萬分,“姑爺,我們姑娘去了,你可要保重著身體,五姑娘還有小公子都得您來看顧呢,您若有個什麽事,豈不是叫五姑娘與小公子無處可依靠?”


  袁三爺懂這個道理,隻是一時間難以接受何氏就這麽去的事,“顧媽媽,顧媽媽,她怎麽就這麽去了呢,她怎麽都不為我想一想,為兩個孩子想一想,連句話都沒給我,就這麽去了……”


  顧媽媽強忍住心中的悲痛,她知道姑爺與自家姑娘極好,這麽多年便是膝下隻有一個姑娘,也沒有另納小妾姨娘,瞧著這個似乎都失去了精氣神的姑爺,讓顧媽媽就勸起他來,“姑爺,姑娘去了,你若不振作起來,讓五姑娘與小公子如何是好?萬一侯府要過來接兩個孩子,姑爺您可怎麽辦?”


  袁三爺一愣,“如何會這樣?”


  顧媽媽直截了當道:“姑爺,我們姑娘沒了,您傷心,老奴知道;可您得振作起來,老奴也知道這不容易,可您得為您自己,還有五姑娘,小公子都想一想。老奴說句僭越的話,也不知道您心裏頭怎麽想?”


  袁三爺愣愣地看著她,對她還是有幾分尊重,“顧媽媽,您請說。”


  顧媽媽略沉了口氣,“三爺可想過續娶之事?”


  袁三爺頓時臉色難看起來,瞪著顧媽媽,“你胡沁什麽?我、我怎麽……”


  隻是他的聲音慢慢地微弱下來,想起侯府裏頭的侯夫人,便底氣不那麽足了,“許是她可能顧不上我。”


  顧媽媽卻是搖搖頭,“姑爺切不可大意,您跟姑娘在侯府以前過的是什麽日子,姑娘從未提起過半句,於老太太的家信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如今老太太是知道了您跟姑娘在侯府的日子過得艱難,老侯爺是男子,總不會日日糾結於雞毛蒜皮小事,可侯夫人是姑爺您的嫡母,您這婚事還不是他說了算?若是又因著小公子還小,實是需要一位母親精心照顧,您又能如何攔住侯夫人這一片心意?如果這事未發生,那是老奴的過錯,老奴估錯了侯夫人的為人。”


  袁三爺無力地搖搖頭,聲音哽咽道:“顧媽媽,您說得都有道理,都有道理。”


  顧媽媽這才算鬆了口氣,知道這姑爺算是聽進去了,要說她這麽勸也有私心,自古都是有後娘便有後爹,如今姑爺瞧著對姑娘情義深厚,可這日子總要過的,姑爺還年輕,總會續娶一位夫人進來打理家事,他們何家那是攔也攔不住;她如今先提起這話,就是指著姑爺對自家姑娘的一片心意,把話先說在前頭,給五姑娘與小公子弄些保證。“老奴說話直了些,望姑爺不要責怪。”


  袁三爺眼神清明了起來,“多謝顧媽媽提點,不然袁某還在渾渾噩噩之中。”


  這會兒,他還去刮了刮胡子,前往何氏的靈堂,見著女兒袁澄娘孤零零地跪在靈堂前,看得他眼角發酸,卻是上前將她給抱起來,“五娘累了,先去歇著,這裏有爹守著呢。”


  袁澄娘雖說心思已年長,但畢竟身子骨還沒有長開,天天跪在何氏靈前,這身體都快透支,被袁三爺一抱,就軟在他懷裏,睜著的眼睛看著麵容清爽的袁三爺,不由得哭出聲來,“爹爹——”


  袁三爺低頭與她的額頭相貼,“無事,有爹在呢,你放心。”


  袁澄娘心裏還記著一事,忙抽抽噎噎道:“爹爹不、不要去、不要去侯府,不要去!”


  袁三爺心中劇痛,還是安撫著小女兒,“爹爹聽五娘的,不去便不去。”


  袁澄娘這才放心下來。


  袁三爺抱著她回房,這宅子裏的東西並不齊備,也幸得當初在侯府裏,他們的東西早就整理好了,搬出來也就順勢都用上了,見著女兒的房間雖與在侯府裏有些差別,但大致上還過得去,到底讓他欣慰幾分。


  猛聽得嬰兒的哭聲,他的眼神微沉,見著女兒房裏放著張嬰兒床,當初何氏選的奶娘正照顧著何氏拚著性命生出來的兒子,他將女兒放下,卻是不往前走。


  袁澄娘抬眼看向袁三爺,見他眼神有些異色,心裏頭突然有些害怕,生怕因著她娘親何氏之死,累得她的弟弟帶來“克母”之稱,連忙輕輕地拉了拉袁三爺的袖子,“爹爹,弟弟這些天都未哭過呢,今日見得您一來,他便哭了,恐是知曉您來看他了。”


  袁三爺看著女兒,終究是心裏一軟,是呀,這是何氏生下的兒子,是他跟何氏盼了多年的兒子,他剛才怎麽就起了那種心思?幸得女兒將他給拉回來,他鬆了口氣,上前自奶娘懷裏抱過兒子,那日他直接衝入產房,並未仔細看兒子,如今這一看兒子才發現兒子眉目間跟妻子何氏長得極像。


  他激動地落下淚來。


  卻讓袁澄娘心定了。


  顧媽媽在後麵看著袁三爺的舉動,也跟著慢慢地定下心來,她就怕這可憐的小公子擔上什麽名頭,幸好這五姑娘聰慧,不動聲色地化解了。她看著這五姑娘,據自家姑娘說是自小養在侯夫人身邊,來之前顧媽媽還特別被侯夫人養過的五姑娘是什麽個性子,如今一看她就放心了。


  果然如顧媽媽所說的一般無二,待得何氏的喪事辦完,這侯府便使了大管家過來請袁三爺過去,袁三爺沒有半點遲疑,隻是交待了袁澄娘待在屋裏好好顧著弟弟,便隻身前往忠勇侯府。


  顧媽媽並沒有立即回了江南,而是給江南的何老太太去了封信,這會兒,她正幫著打理袁三爺新宅子,有這麽一位在何老太太身邊伺候過的老人,讓新宅子很快地多了些人氣。


  袁澄娘看著被奶娘照顧著的弟弟,上輩子她還從未有過弟弟,這輩子終於有了個弟弟,她娘親卻沒了。從弟弟的眉眼間,依稀能看得出來長得她娘何氏多一些,她隻盼著今日去她爹袁三爺去侯府別一口兒地就應下了事,至少得給她弟弟些時日大起來,也等她長大了,她爹再續娶也成。


  她隻是不想弟弟還未大,她還未有能力保護這個弟弟時,後娘便進來了。


  一時間,她甚至有些自責,若不是她沒有日日地守在她娘何氏身邊,也不會讓秦嬤嬤給覷了空,讓她娘得知紅蓮幹的那些個惡心事,也不至於讓本就著紫娟之事而心神不寧的她娘何氏而激動起來。她將手指放入嘴裏,狠狠地咬了一口,“如燕,你能將姓秦的那婆子抓來?”


  如燕一直陪在她身邊,跟紫藤一起,見紫藤親自拿起帕子替她擦著被咬過的手指,微胖的手指殘留著她的牙印,她想都沒想地就應了下來,“抓出來沒問題,恐是不能放回去了。”這麽放回去,侯府的人必會上門找麻煩。


  袁澄娘點點頭,她娘都死了,她們誰也別想活著!“我知道的,你去辦就是。”


  如燕沒有絲毫的猶豫,“待入夜後,奴婢便去將姑娘的心事了了。姑娘也不必去見她們,沒得惡心到姑娘。”


  袁澄娘卻是搖頭,“你將人帶去莊子上,我娘的那個莊子。”


  如燕沒有勸。


  紫藤站在一邊,半句話都不敢勸。


  到是紫袖自外邊跑進來,氣喘籲籲,“姑、姑娘……”


  她一口氣沒上來,這話就斷了,待得她使勁地揉揉自己胸口,才將後麵的話都說了個完整,“姑娘,三爺就跪侯府門口呢,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三爺就跪在那裏。”


  袁澄娘乍一聽就急了,“緣何如此?爹爹緣何會跪在侯府外?是侯夫人罰我爹爹,還是老侯爺罰了我爹爹?”


  紫袖應跑得急,此時腦袋裏都想不起什麽來,仔細一想也沒聽見這中間的軲轆事,她慢慢地緩下心神來,“姑娘娘,林管家在外頭,要不要奴婢將他喚進來,也好讓姑娘細細地問問?”


  雖說是細細的問,但礙於人命關天這種事,還是一切從簡了。


  林福被叫入內院,到了五姑娘袁澄娘的麵前,因著袁澄娘在守喪,這身上的衣裙也跟著素色了些,還是難掩她的嬌俏,“姑娘,是侯夫人想在百日之內替三爺續娶她娘家那位和離的庶侄女,三爺不肯應了侯夫人;侯夫人讓三爺將五姑娘及小公子送到侯府,三爺以您跟小公子還小為由攔了下來;侯夫人氣極,便讓三爺跪下,三爺便跪在了侯府門前。”


  這一聽,讓袁澄娘如何能不急,“這天愈冷,我爹如何會受得住?”


  林福卻是勸道:“五姑娘且放心,三爺心裏早有成算。”


  他這麽說,但袁澄娘一時還全能放下心來,因著侯夫人予她的陰影太深,“若這般,真能讓侯夫人歇了這般心思?”


  林福恭敬道:“姑娘,侯夫人最重麵子,若是這京城裏都傳起侯夫人不待見庶子之事,侯夫人還能如何?”


  袁澄娘終是聽明白了林福的話,到是不急了,她爹說了萬事有他呢。


  果然,如林福所說一般,一個時辰過後,跪著的袁三爺回了梧桐巷新宅。因是跪在侯府門外,這一跪便足足一個時辰,他回來時幾乎都站不穩,都是由林福扶他進來,走起路來更是一拐一拐。看向等候在二門處的女兒袁澄娘,袁三爺大踏步地走過去,將她一把抱起來。


  袁澄娘雙手摟住袁三爺的脖子,急忙忙地問道:“爹爹,如何了?”


  袁三爺拐著腿坐在廳堂裏,看著明顯瘦了的女兒,他心疼得厲害,女兒跟著他吃苦,是他最不樂意見到的事,“五娘呀,過些日子你娘的嫁妝要送過來,爹爹把你娘的嫁妝單子都給你,你把你娘的嫁妝單子都收著,好好地對一對你娘單子上的東西,你能行嗎?”


  袁澄娘一愣,想起上輩子她根本就沒摸過親娘何氏的半點嫁妝,待她出嫁時,那些嫁妝好像全沒了。她用力地點點頭,“爹爹,女兒讓顧媽媽替女兒一塊兒看,可好?”


  袁三爺點點頭,食指曲起,輕刮女兒圓潤的鼻頭,“好,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這些東西都是你跟你弟弟的,都給好好兒地收著,知道嗎?”


  袁澄娘再次用力地點點頭,“爹爹,女兒不用去侯府吧?”她不無期盼地看著袁三爺。


  袁三爺低頭與她的額頭貼在一起,好半天,他才說道:“嗯,不用去了,您得在家裏為你娘守孝,老太太怕給衝撞了,就沒讓你過去。”


  這話聽得比較含蓄,袁澄娘哪裏能不懂,她了然地點點頭,“是呀,爹爹,女兒得給娘守孝呢。”


  不過,她低下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期期艾艾地問出口,“爹爹,您要續娶了嗎?”


  袁三爺緊緊地抱著她,“不會。”


  袁澄娘內心裏還是鬆了口氣,“爹爹,老太太那處如何說?老太太同意了?”


  袁三爺的臉上全是苦澀的表情,“五娘呀,從今往後,不是侯府過來相請,你就別過去了,可好?”


  袁澄娘本就打算著最好離侯府那家子人遠一些,最好是不碰麵,乖巧地點點頭,“爹爹,女兒知道的,女兒得守孝呢,不好亂走動。”


  這麽懂事的女兒,讓袁三爺心疼不已,“我們這裏伺候的人太少,待得你娘三年期過去,再買些人回來可好?”


  袁澄娘自然是同意的,可她還是得提醒袁三爺,“爹爹,咱們去娘的莊子上吧?”


  袁三爺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瞧著天真的臉,他點點頭,“明早去吧,今晚好好地睡一覺,可好?”


  袁澄娘也安心了。


  這一晚,袁澄娘早早地睡過去,夜裏沒有做什麽噩夢,幾乎一夜睡到大天亮。


  她一起來,紫藤並綠鬆幾個就伺候她起來,因著天氣漸冷,屋子裏鋪著墨綠的地毯,讓她赤著雙足踩在地毯上不用怕冷。外頭風有些急,這屋裏到是暖和。


  紫藤瞧著姑娘消瘦的臉,有些心疼,“姑娘,您都瘦了。”


  袁澄娘因著守孝,確實瘦了些,她也並不在乎這些,“沒事,我好著呢,你使人去我爹爹那裏瞧瞧爹爹是否醒了,廚下是否準備好了,我要跟爹爹一塊兒用朝食。”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侯門重生貴女》,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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