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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自然是好的

  紫藤連忙吩咐綠枝過去,“姑娘,你別急,時辰還早著呢,這會兒太陽還未出來,等得太陽出來了,再跟三爺一塊兒去莊子上才好,省得出門冷了姑娘。”


  袁澄娘身上都收拾好了,也坐不住了,往床沿一坐就抬起雙足,任由著她們伺候她穿上繡花棉鞋,她一貫釧愛的那些華麗的衣物都給收了起來,這三年裏,她是不能穿顏色兒鮮豔的衣物了,便是連那些絹花都讓她叫紫藤給收起來了,放在多寶閣那裏。


  這雙足一穿上繡花棉鞋,袁澄娘就跳下了地,蹦蹦跳跳地朝著袁三爺主屋過去,見著袁三爺已經起了,身著淺色的直裰,神色裏有些憂鬱,見得女兒袁澄娘過來,他神色裏的憂鬱消淡了些。


  “怎麽不多睡會兒?”袁三爺矮身說道。


  袁澄娘仰頭看向袁三爺,“爹爹跟女兒一塊兒用朝食,可好?”


  袁三爺碰碰她清瘦的小臉,“自然是好的。”


  父女倆一塊兒用過朝食,再去看了會還睡著的袁澄明,袁澄明是何氏小兒子的名字,並不是由侯府的老侯爺所取,而是由袁三爺親取的名字,還未上得祖譜,因著老侯爺親自發話,得同侯府裏所有的男孩兒一樣,都得六歲上頭才能入族譜。


  袁三爺雖恨不得兒子早入了族譜,但這不算得是老侯爺為難於他,畢竟這是侯府裏的規矩,不獨他兒子一個得六歲才上祖譜,他自己也是到得六歲之後才上的族譜。待得兒子到六歲,他是必要為兒子重提入族譜之事。


  袁澄明還太小,由奶娘精心地照顧著,他睡著時的樣子,一點兒煩惱都沒有。


  袁三爺伸出手想碰觸兒子的小臉,又怕將兒子給弄醒了,又急忙忙地縮回手,牽住袁澄娘的手,走出了宅子;而林福在外頭候著,身邊還有兩輛簡樸的馬車,見著袁三爺與袁五娘出來,他連忙迎上。


  “三爺,五姑娘,車子都準備好了。”林福一家子都跟著袁三爺到了三房,他的父母家人都替袁三爺打理莊子,他親自掀開車簾子,想去將袁五娘上車,袁三爺已經快他一步地將袁五娘抱起。“三爺,五姑娘,慢走。”


  袁三爺走時還吩咐林福,將新宅子的門關上,不管是誰過來,都不得關門。


  而袁三爺隻分到一個位於京郊的莊子,出產還算是不錯,也隻能算是不錯。


  顧媽媽並紫袖與紫藤幾個也一塊兒過去,坐在後麵的馬車裏。


  紫袖自是認得顧媽媽,也更知道顧媽媽是何老太太身邊最為信任的人,她在顧媽媽麵前頗有些難受,“顧媽媽,您說三奶奶怎麽這麽就去了呢。”


  顧媽媽歎口氣,她活了一把年紀,哪裏還有什麽事是看不開的,自打她跟著何老太太到何家,一輩子就在何老太太身邊伺候著,也沒有嫁過人,看著何老太太從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到初嫁為新婦,跟何老太爺也有過一段夫妻相得的日子,且夫妻倆一塊兒經營著生意,隻是那段時間太過短暫。隨著何老太太多年未有生孕,何老太爺就納了妾,漸漸的納妾的初衷從為了給何家傳宗接代到了隻要何老太爺喜歡,便將那些個美貌的女子往府裏拉。


  何老太太漸漸地不管這事,由著何老太爺將那些個妖妖嬈嬈的女子往屋裏拉,她就冷眼旁觀著,也幸得老天垂憐,能讓何老太太生了姑娘,也就是這惟一的姑娘,自此後,何老太太便搬入了佛堂,再也不管何家的事。


  顧媽媽拉著紫袖的手,“姑娘於生子這事上同老太太相同,老太太當年吃了多少苦才生的姑娘,可姑娘就這麽去了,老太太剛辦完了老太爺的喪事,這又……”她怕何老太太受不了,早就派著同來的一位穩妥的媽媽回去跟何老太太說姑娘去世的消息。


  紫袖卻是恨道,“若不是三爺……”


  顧媽媽卻是瞪了眼,嚴厲斥責道:“你胡沁些什麽,這話也是你說得的?”說話時還朝紫藤看了一眼。


  這一眼看得紫藤心驚肉跳,也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


  紫袖臉色微白,也知道自己不能怨三爺,可不怨三爺,她還能怨誰?隻是一想到那個紅蓮,她的怒意就衝上頭,“顧媽媽,紫娟她死了,她投湖死的。”


  顧媽媽這一來是未見著姑娘何氏身邊伺候的紫娟,隻有紫袖一人,因著何氏的喪事,她並未細細過問過此事,此時聽在耳裏,頗有點震驚,“紫娟緣何投湖?”


  紫袖將紫娟的事一說,聽得顧媽媽都恨極了,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裏頭,“這作死的丫頭,不是原打算著要回江南嗎?突地不回了,到沒頭腦地讓人引去,真是一點腦子都沒長!別人說一句,她就信了,好在她還曉得維護你們姑娘的臉麵,一死了之。若她不死,我便處置了她!”


  紫袖自是知道紫娟的那點心思,早就勸過紫娟,但紫娟突然地就不回江南,紫袖也試探過紫娟,紫娟是半點口風都未露,她真的以為紫娟是放下對三爺的那點想法,沒想到紫娟竟然跟紅蓮攪到一起了。她也恨紫娟,要不是紫娟拎不清,三奶奶何至於這麽早早地就去了。


  紫藤聽在耳裏,卻跟聽過耳旁風一樣,眼觀鼻,鼻觀心。


  馬車慢慢地停了下來,紫藤先掀開車簾子,人輕盈地跳下了馬車,然後她才來扶著顧媽媽下馬車,顧媽媽看了她一眼,露出讚許的笑意,待得紫袖也下來後,紫藤趕緊地去得前麵的馬車,見著袁三爺將姑娘抱下來就往莊子裏走,她也在後麵跟上。


  王婆子早早地就在莊子外候著,見著袁三爺抱著五姑娘袁澄娘過來,她連忙上前相迎。


  “三爺,五姑娘。”王婆子向他們父女行禮問安,“如燕姑娘已經將人請來,正在後院裏柴房裏,三爺與五姑娘可要立刻去她們?”


  袁三爺眼裏一暗,看向女兒袁澄娘,“你們且帶著你們姑娘去莊子裏玩玩。”


  王婆子一愣,心裏立即明白過來,這是三爺不欲五姑娘見著那些個惡心事,才要將五姑娘打發去玩,她連忙上前,蹲身在五姑娘麵前,“五姑娘,桃花在莊子上惦記了姑娘好些個日子,如今見著姑娘過來,必會細細地伺候姑娘,姑娘同桃花去走走如何?”


  袁澄娘不樂意。“爹爹,我要跟您一塊兒去。”


  袁三爺並不同意,旁的事他都能如了女兒的願,惟有這事,這人世中的險惡,他並不想讓這般小小的女兒就了解到,他輕哄道,“乖,五娘,跟著桃花一塊兒玩去,爹爹這裏有重要的事要處理,聽爹爹的話。”


  袁澄娘還是堅定地搖搖頭,不肯輕易同意了,“爹爹,女兒不去,女兒要跟著爹爹,女兒要看壞人,女兒要看那些害了娘的壞人!”


  顧媽媽在後麵聽得仔仔細細,略一沉吟便上前道:“姑爺,不若就讓五姑娘跟著,也讓五姑娘瞧瞧這些個的險惡用心,五姑娘總有一天要長大,若是五姑娘還是懵懵懂懂那如何是好?”


  袁三爺一聽,也是頗有些道理,隻是他一腔慈父心腸,巴不得讓女兒天真爛漫的長大,如何能讓她的天真爛漫變了味,此時聽得顧媽媽的話,他也不得不承認還真是得讓女兒懂事,懂這些個齷齪事,他心頭真是無奈至極。


  他牽著袁澄娘的手,低頭對她道:“那跟著爹爹走吧,什麽話也別說,就看著聽著可好?”


  袁澄娘朝顧媽媽看過去感激的一眼,才緊緊地拉住袁三爺的手,跟著袁三爺走向最後麵的柴房。便是高門貴府裏的柴房也不是什麽好地方,這在莊子上的柴房,瞧著就有些簡陋,不過就是個放柴房的地兒,紅蓮自被悄悄地送出侯府,便一直被扔在這裏不管不顧,到是能填飽肚子,隻是她被關在柴房裏,出也出不去。


  紅蓮已經好幾天都未洗過澡了,素日她在侯府裏就跟個副小姐一般,想洗澡那還不個極簡單的事,如今她被關在柴房裏好些日子,身上似乎都能聞到一股味兒。她緊緊地盯著這小小的柴房,心裏頭就盼著袁三爺過來,將她帶到新宅子裏去,她會好好兒地伺候袁三爺,也會好好地伺候五姑娘。


  而且,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腹部,許是那一日她便有了孩子也說不定,她一定會教著那孩子尊重五姑娘。她受得這半點委屈有什麽呢,那是三爺看在三奶奶的份上,才將她給關了起來,不然又如何同三奶奶交待呢,而如今三奶奶都已經故去了,三爺也用不著跟三奶奶交待了,三爺這番對她的好意,她紅蓮自是會以身相報,恨隻恨那送飯的人,不聽她一句,也不肯替到侯府裏報信。


  此時,柴房門一開,紅蓮無限希望地看向光亮投過來的門口,卻見著五姑娘身邊的袁澄娘如燕押著人進來,被押著個婦人,那婦人從身形上瞧著有些年紀,瞧著像是什麽牌位上的什麽人物,頭還被罩著什麽東西,此時在如燕的押解之下,她整個人在扭動著,想逃脫如燕的掌握。


  紅蓮一下子就認出此人來,這人便是她的祖母秦嬤嬤,多年來是侯夫人麵前的得意人,如今卻被如燕跟拖死狗一樣拖進來,她的臉色一下子就刷白了。“如燕,你這賤婢,竟敢如此對我祖母!”


  如燕將秦嬤嬤往柴房裏一推,還撣撣手,似乎在嫌棄秦嬤嬤太髒,瞧紅蓮看一眼,那眼神就在看死人一般,驚得紅蓮的聲音都梗在喉嚨底,一雙美目瞪得極圓,眼睜睜地看著如燕出了柴房,並又將柴房門給鎖上。


  被推進來的秦嬤嬤都不知道身在何處,嘴裏還被堵著東西,想要高聲喊叫都沒法子,她隻得扭動著身體,這頭上罩著的布兜子上移了,露出她的臉,入眼的便是柴房,還有她的孫女紅蓮。


  她一時有些愣,還想問紅蓮,嘴裏被堵著東西,“嗚嗚”兩聲,什麽也說不出來。


  紅蓮見得此狀,驚叫道:“祖母,祖母,您緣何來了此處?”


  她並未被綁縛著手腳,上前替秦嬤嬤將嘴裏的布團給揪了出來,“祖母,祖母……”


  秦嬤嬤嘴裏的布團一弄開,她就能說話了,恨恨道:“如燕這賤婢,竟敢如此待我,我若回得侯府,必讓老太太將這賤婢給處置了!”


  紅蓮知道秦嬤嬤的脾氣,替秦嬤嬤解開身上的繩子,“祖母,如燕緣何這麽大膽地將祖母給綁過來?”


  秦嬤嬤這一想到事情的嚴重性,那臉色微驚,透著懼色,嘴裏艱澀難當,“難不成是三爺的意思?”


  紅蓮卻是連忙否認,眼裏有著絲絲情思,“三爺不會如此,祖母想多了。”


  秦嬤嬤一見這孫女就是被袁三爺迷了心性的模樣,思及這兩日她在侯夫人麵前都不得臉了,心裏就覺得晦氣,對紅蓮的臉色也不那麽好看了,“若不是三爺,還能是誰?難不成是五姑娘?”


  紅蓮卻是不肯叫心上人擔了綁自己的名頭,異想天開地就想把事全推到五姑娘身上,“祖母,必是五姑娘,那賤婢如燕分明是五姑娘帶到侯府去,怎能不是五姑娘!”


  秦嬤嬤聽得心裏怒火更漲,“虧得老太太待五姑娘最好,闔府上下的姑娘們,老太太就寵著五姑娘一個人,五姑娘這番心思對我,又如何對得起老太太的看重?”


  紅蓮哭道:“祖母,這五姑娘性子這般霸道,我今後在三爺麵前如何能立得起來?我將來的孩子又如何在五姑娘麵前立得起來?”


  秦嬤嬤恨聲道:“你放心,我必會求老太太給你作主。”


  此時,柴房的門被用力地踢開,將這祖孫倆都驚了一跳,驚懼地看著向柴房門外的人。


  袁三爺一臉怒容,怒瞪著這不要臉的祖孫,他長在侯府,自小就看透了世態炎涼,什麽血緣親情,不過都是他們能籍著這個借口掌握你。他小時,未得秦嬤嬤半眼看重,如今到是成了她們祖孫眼裏的香餑餑,處心積慮地讓紅蓮成為他的姨娘,甚至使出那種下流手段。


  隻是他此時到是怒極反笑,“那你且說來聽聽,你要如何求著老太太作主?”


  秦嬤嬤見著袁三爺般樣子,心裏到有幾分驚懼,“三爺,三爺,紅蓮都是你的了,你怎麽能……”


  然而她的話都未說完,就被袁三爺一腳踢在胸口,她胸口一疼,就倒在地,動了動嘴,卻是半句話都說出不出來。


  袁三爺冷笑,若不是她們祖孫,何氏何至於這麽早就去世了,“還敢做妄想,你們小看了我,以為紅蓮得逞了,就能讓我就範?”


  紅蓮眼睜睜看著秦嬤嬤被踢倒在地,驚惶失色,哪裏還有平日的顏色,涕淚橫流,爬向袁三爺腳邊,緊緊地抱緊袁三爺的腿,“三爺,三爺,婢子如今是你的人了,三爺……”


  然而,袁三爺並未憐惜她,將她給踢開,冷聲道:“王婆子,將藥拿進來。”


  袁澄娘站在門口,並未進得一步,上輩子因著紅蓮進了三房,又生了兒子,這對祖孫就在三房作威作福,尤其紅蓮更是以三房奶奶自居,她爹又不管三房之事,讓她真是恨透了紅蓮與秦嬤嬤,此時見得紅蓮慘淡臉色,她心裏頭十分之痛快。


  王婆子應聲端了藥進來,“三爺,藥來了。”


  袁三爺點頭,“將藥給她灌下去。”


  秦嬤嬤駭然,以為祖孫倆都要被毒死,當下掙紮著起來,“三爺,三爺,求三爺饒老奴一命,饒老奴一命!”


  紅蓮涕淚橫流,素日在侯府稱得上美人的容貌,這會兒竟然瘋婆子一般,“三爺,三爺,您饒婢子一命,婢子肚子說不定就有了三爺的骨肉;三爺,您就饒了婢子,就讓婢子生了這個孩子再去死吧,三爺……”


  說得好像她已經確定了身孕一般。


  到是將袁三爺氣笑了,“你這賤婢,竟然敢有此妄想,我容你不得王婆子,將這藥端給她喝,讓她好好地喝完,別浪費一滴藥!”


  王婆子聽言,立即上前,將手箝住紅蓮的下顎,迫使她張開嘴,就算是紅蓮如何掙紮,也未能在她的手裏逃將開來,雙眼驚恐地盯著那藥被灌入自己的嘴裏,苦澀的藥味充斥在她嘴裏,她的眼淚流得更凶。待得藥全灌下去,王婆子才放開手,冷眼瞧著這對惡了心肝的祖孫。


  紅蓮待得王婆子一放開,連忙用手摳著自己的喉嚨,想將喝進去的湯藥給吐出來,隻是無論她如何摳挖,藥也摳挖出一點來。她慢慢地虛軟在地,絕望看向袁三爺,“三爺,你好狠的心!你好狠的心!”


  袁三爺恨不得就弄死她,但紅蓮的身契並不在三房,而是在侯夫人手裏,他處置不了她,便是秦嬤嬤,他也半點不能動手,隻能出點氣。“我狠心?讓你如願成了我的姨娘,讓你生了孩子,我就不狠心了?你做夢!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紅蓮喝了藥,到是硬氣了起來,反正就這一步了,當下就坐了起來,將手一抹臉上的涕淚,冷哼道:“三爺在侯府不得重視,我紅蓮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氣了,要不是我在老太太麵前時不時地護著五姑娘,三爺您真以為五姑娘還會好好地活著?”


  這話到是讓袁三爺聽得怒火更熾,“你還想挑撥我與老太太的關係?”


  袁澄娘站在外頭,冷眼瞧著這一切,眼角的餘光瞧見老忠勇侯爺身邊最得用的大管家,見他略皺起了眉頭,她心裏頭嘲諷起來,不愧曾經是侯夫人身邊的得意人,這話說的好像成了她袁澄娘的恩人。


  紅蓮還兀自坐在地上,也不怕冷了,“三爺您可知老太太早就對婢子說了,要將婢子給您開臉,讓您收了婢子,但得婢子生下兒子後,便成了三房的獨一份,那不下蛋的三奶奶如何能奈得了我!待得三奶奶過世,老太太就作主讓您將我抬起妻呢,到時候五姑娘就成了婢子的女兒,三奶奶的嫁妝,還不是落在我手裏!”


  袁三爺雖是早知道這侯夫人的打算,但還未到明麵來,他也就當作不知,被紅蓮這般說出來,他實是早有準備,“老太太待五娘最好,如何由得你這般汙蔑!”


  紅蓮冷笑,惡毒地看向袁澄娘,“五姑娘,您聽聽,三爺還不信呢,要不要婢子都把舊事說給您聽聽?讓您聽聽老太太怎麽讓榮春堂的人都敬著您,慣著您,便是跟幾位姑娘們有爭執,不都是讓幾位姑娘讓著您?您做錯了,老太太有半句說你錯了?還不是事事兒都誇著您,說您都做得對?……”


  秦嬤嬤趴在地上,她素日在侯府裏也是過得極為舒心,被袁三爺這麽一踢,確實是疼得起不來,“三爺,紅蓮說的句句是真,若不是有老太太,紅蓮豈敢行事?三爺,紅蓮也是被逼的……”


  她苦苦哀求,若是出得這柴房,到了老太太跟前,這話兒便另說的了。


  袁三爺冷不丁地拍了拍手,“大管家,您聽聽,這都是什麽樣的人,竟然敢詆毀母親!”


  大管家硬著頭皮自外頭走了進來,侯夫人的心思,他豈能不知,隻是當作未知罷了。三房先前看著沒能有什麽起色,他自然不會偏幫了三房,可如今三爺拜得了那傅先生為師,不管如何,這三房跟先頭有些不一樣,他到是樂得給三房一個麵子,這不他就稟過老侯爺過來。


  見得老侯爺身邊的大管家出現,秦嬤嬤祖孫頓時癱軟在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到是袁三爺心裏的恨還未消,“大管家,這兩個人汙蔑母親呢,把母親對五娘的一腔慈愛之意說成惡毒之心,我身為人子,實是不能忍,還望大管家將人帶回去,!”


  大管家聽出了袁三爺的意外之意,將這事定了性,秦嬤嬤祖孫是汙蔑侯夫人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侯門重生貴女》,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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