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為父(武明道嚴重武玄月女子的婦道問題)
野草重生,一道厲風嗖的飛梭而去,野草之上掛著一縷鮮血——
黃衣男子緊跟其後,步履輕盈,踏草疾飛,循著黑影,緩急追尋……
明明武明道稍稍一個加速,便可追擊而上已經身負中行的單仁邪,而壞心眼的他,斷有幾分貓抓耗子的樂趣,追著那單仁邪滿世界跑,就是不急著將其抓拿歸案,到時要看這傢伙還有什麼本事藏著掖著,沒有提前交底兒。
單仁邪是被武明道從極樂閣中提了出來,沒了退路,這一身女裝紅衣,衣不蔽體,甚是難看,卻為了逃命,什麼也顧及不了了……
之前武玄月解封了單仁邪的其中一條九尾,這狐狸尾巴大概是離開自己主人身體太長時間,這剛一解封,便已留言地向外衝去,急於回到主人本體上去。
武玄月與武明道相視一眼,兩人默契點了點頭,便跟著這狐狸尾巴飛腳而去。
這一路追尋,狐狸尾巴嗖的一聲鑽進了一所高大門戶中,而佇立在門府前的此二人,驚愣不動,站在原地遲遲不動。
這「極樂閣」三個大字,赫然出現在武家父女的眼前,是這樣的顯眼,有這樣的扎眼。
就是這個地方徹底挑撥了武玄月和武明道的關係,從這裡出來之後,武明道再也不似從前那般心情對待武玄月。
武玄月也是被逼無奈,只能夠向武明道承認了自己的真身,而到現在為止,武明道始終對於武玄月的身份表示遲疑的態度。
這裡是此二人的傷心地,更是一個是非之地,若是踏進這極樂閣,鬼才知道裡面會發生什麼事情來。
武玄月臉色暗淡了不少,當真是抵觸這極樂閣到了極點,畢竟之前自己在這裡摔了個大跟頭,自然是煩躁到不行。
而武明道皺眉咋舌,顯然這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但是自己公務在身,所有的證據指向,這單仁邪就混在這狐狸窩中,若是自己不將其作難歸案,勢必沒有辦法回去權門交差。
武明道是眼神暗了一暗,這才打起來的精神,決定敲開了這房星君的高門貴府,走上這極樂閣中,尋個究竟。
眼看武明道抬腳上前,武玄月猶猶豫豫的心情慌亂了,她趕忙一把拉住武明道衣袖,怒眉低聲道:「父尊……這是要進去嗎?」
武明道側眸一瞥,武玄月這一臉上寫滿了不願和恐懼,大概之前的那件事情,讓兩人之間心中都疙疙瘩瘩的,武玄月會煩躁害怕也是理所應當。
武明道卻不以為意,今日來此地是為了執行公務,並非是為了上一次事件興師問罪。
武明道斜睨一眼,冷哼一聲道:「怎麼?這個地方讓你不舒服是嗎?畢竟曾經在這裡你做過什麼見不得的事情,你自己心中最清楚對嗎?」
話畢,武玄月臉色嘩得一下白了一片,當即又浮上一片紅暈,低頭凝眉咬唇道:「父尊非得要每次都這般指責月兒一頓嗎?月兒知道錯了,卻又不覺得錯得很離譜,男女情愛之事,人之常情,在現實生活中,月兒早就已經是曹雲飛的……」
此話一出,武明道瞠目睜眼,低聲悶吼道:「你說什麼?你說你早就是什麼??」
武玄月已經深刻感受到了武明道那飛揚跋扈的氣焰,還有他那青筋暴起的太陽穴,簡直是要太恐怖了!!
武玄月求生慾望強烈,趕忙改口道:「早就已經是曹雲飛的未婚妻了,還是父尊指的姻緣……」
武玄月越說聲音越小,腦海中突然腦補出之前與曹雲飛羞羞的畫面,卻也不敢走心,生怕自己的父親看透了自己心事,這氣勢越來越弱,到底是做賊心虛,更加不敢看武明道的眼睛。
武明道鼓了鼓腮幫子,收回眼神,微抬下巴,冷冷道:「我不管你到底是不是納蘭雨落,即便就算是真的是我的女兒,也要明白男女之間的界限問題,若是你敢在成婚前,與別的男人有什麼苟且之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武玄月驚悚一抖,這心態徹底崩了,畢竟她與曹雲飛行房事,確實實在婚嫁之前,這要是讓自己的父親知道,還了得呢?
武明道繼續嚴厲警告道:「女孩子就該有個女孩子的樣子,沒事少跟那男人混在一起,你這張臉哪個男人不好色呢?不管你有什麼心思,若是以出賣色相為代價,那就是小人低端之事,凡是都要行正途,光明磊落之舉,你以為你玩得轉別的男人嗎?我告訴你太小看男人的色心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若是自己不保護好自己,那一日被別的男人佔了便宜,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武玄月心虛發慌,這渾身汗毛林立,嚇得那叫一個心驚膽顫,步步後腿。
武明道斜睨一眼,冷聲道:「怎麼?你丫頭難不成真的背著我,做了什麼苟且之事嗎?」
武玄月急忙連連擺手,就算是做了,打死也不能承認,驚慌失措解釋道:「不……不……不敢不敢……月兒謹遵父尊教導,為人正直,從來都是以武道正義之道為準則,又怎麼看得上那小人苟且隱晦行為呢?父尊……父尊放心……月兒是你教導出來的女兒……這點自覺性還是有的……」
武明道目光狠厲視前,冷哼一聲道:「沒有最好,無則加勉,有則……」
武玄月驚傻眼神,緊緊盯著武明道嘴型,她大概已經猜出來武明道嘴巴里沒有說出來什麼好聽話來——
武明道緩緩回過頭,冷笑警告之:「你若是我的女人,你敢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便是要殺了你,與你一同共赴黃泉,再次投胎成人,下輩子好好教你做人——」
武玄月渾然一顫,竟沒想自己的父親霸氣威猛不假,這對女人的掌控欲和獨佔欲,還真是讓人恐怖。
武明道繼續道:「若是你是我的女兒,你敢背著跟別的男人有什麼苟且之事,呵呵……我給你兩條路,要臉了腿打斷,為父養你一輩子;要腿臉划爛,我看那些垂涎你美色的男人,到底有多真心愛你,沒了這張花容月貌的臉,他們還會不會巴巴追在你身後獻殷勤——」
聽到這裡,武玄月驚慌慌,慫巴巴,這手腳冰涼,額頭冒汗……
原來父親對女兒的獨佔欲,不比自己的妻子差上一絲半點,自己的父親還真是一個恐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