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學吧！
勞孤仰天“哈哈哈”大笑，然後開口說道:“師父，你老人家在天有靈，睜開眼睛看看吧！俺為瘋魔棍找到傳人啦！”
他說完話，一邊大聲地說道:“人人瘋魔，俺不瘋魔，為天下蒼生，俺必瘋魔.……。”
一邊揮舞手中的木頭棍子練起棍法來。
練完棍法，勞孤手拿著棍子輕輕敲地，用棍子敲完了地，轉頭對牛二棒子和李二黑說道:“徒兒，你們可記住剛才俺演練的棍法？”
倆個人同時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好意思地說道:“俺們一招也沒記住。”
勞孤低下頭，歎了一口氣，又搖搖頭，大聲對倆人說道:“指望你們倆個笨蛋把本派的瘋魔棍發揚光大是不可能了。造化弄人啊！”
接著，他又說道:“徒兒為師現在就教你們。咱們本門瘋魔棍宗旨、要領、口決、招式。徒兒可聽好嘍！人人瘋魔，俺不瘋魔，為天下蒼生，俺必瘋魔。這是咱們瘋魔棍的宗旨。彪悍、粗放、矯健、迅猛急躁、勢如猛虎下山之威；風卷殘雲、一泄千裏、橫掃千軍之勢；棍隨身行，身隨棍走，勢勢難當，如瘋如魔。這是咱們瘋魔棍動作要領。徒兒可記好了？”
牛二棒子撓了撓腦袋，回答道:“俺隻記住了點兒，什麽都瘋了，俺也不瘋，為了好吃的，俺就得瘋。還有什麽.……。”
李二黑趕忙，打斷牛二棒子的話，開口說道:“不是什麽都瘋了，是人人瘋魔，俺不瘋魔，為天下蒼生，俺就瘋了。”
勞孤氣得臉都青了，低下了頭沉思了一會兒，眼淚從眼眶裏湧了出來，又抬起頭看著蒼天說道:“師父，徒兒無能啊！收了這樣倆個蠢笨的徒兒啊！”
牛二棒子和李二黑對視了一眼，一起跪下，同時說道:“請師父原諒徒兒。徒兒日後必定加倍努力。您老人家息怒。”
勞孤歎了一口氣，開口繼續說道:“如瘋似魔瘋魔棍，走邊天下何人擋。摟頭一棍敵難防，下盤一棍把人傷。老虎撅尾無人敵，孤燕出群棍法奇。豬龍拱地鬼難纏，風卷殘雲不饒人。黑白鷂子取雙腕，四門奇棍掃八荒。這是咱們本派功夫口訣，徒兒可記住了？”
牛二棒子先看了一眼李二黑，見他低頭不語，也沒敢主動答話，也把頭低下啦！時間一秒一分的過去啦！勞孤見沒人答話，用目光掃視了兩人一會兒，開口說道:“你二人可聽懂俺剛才說的啥了嗎？”
倆個人同時搖了搖頭，又同時點了點頭。
接著倆人就什麽話也不說啦！
勞孤臉憋的通紅通紅地說道:“你們倆人到底懂是還是不懂啊！”
李二黑低著頭，先開口說話了:“俺聽了個半懂不懂。”
牛二棒子抬起頭，大聲地說道:“剛才念叨的口決，俺是聽懂啦！俺會寫詩呀！俺懂啦！”
勞孤“嘿嘿嘿”笑了幾聲，開口說道:“那就好！你沒事兒的時候教教他。現在，俺說瘋魔棍的各種招式。一招大掀撅土，二招鷂子翻身，三招摘心挖眉，四招老漢鏟土，五招飛馬砸棍，六招翻身棒砸，七招旋風棍勢，八招迎風推刺，九招豬龍拱地，十招大抹脖勢，十一招窩心棍法，十二招風卷殘雲，十三招四門奇棍，十四招旋風棒喝。徒兒，你們可記住為師的話啦！”
李二黑和牛二棒子同時點點頭，又搖搖頭，接著倆人又低下了頭，都沉默不語啦！
勞孤看到他們這個樣子，心裏不由得涼了半截，暗自腹誹道“這倆個笨蛋，沒有個十年八年功夫是學不會的。唉唉唉，也罷了，繼續教他們吧！。如果有一天，俺死後見到了師父，也好跟他老人家有個交代。”
他想完了事兒，繼續說道:“俺現在就教你們二人各種招式的練法。”
李二黑大聲地說道:“師父，你練棍的時候能慢點嗎？太快，俺看不清楚招式是咋打的。”
勞孤點點頭，然後就像是電影裏放慢動作似的，慢慢地把每招瘋魔棍都演示給他們二人看。
時間一秒一分的過去啦！
勞孤演示完所有的招式已近響午。
勞孤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到供桌前，把棍子放下，又回到倆人身邊，對倆人說道:“為師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飯，有些餓了。你們到外麵給俺要點飯吃。”
倆個人答應了一聲，一前一後的走出破廟。
魯陽最繁華街道兩旁的房屋整齊的排列，商鋪早早就打開了大門，各行各業的夥計站在門口吆喝著生意。
臨近響午，大街上，倆個身著破衣爛衫的人結伴而行。
一個頭法亂蓬蓬的、髒兮兮的、用草遮擋褲襠和屁股的人。一個蓬頭垢麵、肚臍眼和手脖子都露在外麵的人。
街上的行人見到他們，有的指指點點，有的輕蔑鄙視，有的視如無睹，有的避而遠之。用“事態炎涼薄似紗。”來形容此時，兩人的處境在和適不過啦！
倆人在街上走了半天，要了半天的飯，也沒有那位好心人，同情他們。
牛二棒子有些不高興了，對李二黑說道:“俺看這街上的人沒有好東西，連要口飯都沒人給。”
李二黑想了想，開口說道“不如，咱們在這兒先踩踩點，晚上，咱們再來偷他娘的。”
牛二棒子使勁地點點頭，然後四處張望，用手一指，低聲對李二黑說道:“你看，黑，這條街上叫來順米鋪的生意挺好的。不如，晚上咱們就搶米鋪吧！”
李二黑用眼睛餘光仔細地打量來順米鋪。硬山頂式屋頂上，青磚依著房梁走勢層層疊加，到了屋簷處與牆趨於三十度角。
屋簷底下，橫梁上的一塊牌扁上赫然寫著“來順米鋪”幾個描金大字。米鋪門口，人流川流不息、來來往往。
米鋪裏麵，櫃台裏頭的掌櫃忙裏忙外，頻頻向顧客招手。
幾個夥計，有的一邊手裏拿著米，給顧客看，一邊跟顧客說著什麽，有的正幫著顧客搬米，有的屋裏屋外忙活著什麽。
李二黑把一切看在眼裏，一邊低頭沉思，一邊低聲說道:“今天晚上，咱們就動手幹他一票子。”
牛二棒子又把來順米鋪上下打量了一陣，然後開口說道:“錢匣就在櫃台底下。米就在鋪子裏放著。咱們今晚可以從米鋪正門進去，然後再拿東西。”
李二黑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不行，晚上有巡夜士兵。咱們不能從正門進去。”
他說完話，一揮手，當先走了。
牛二棒子看到手式緊緊地跟在後麵。
倆個人繞了一大圈，終於，來到來順米鋪的後院。
來順米鋪後院，院牆有兩米高，由青磚壘建，在僻靜的小巷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