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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錦爺:別咬唇,會想親。

  11點半,最先出現在正廳的是宋老和陪同的官錦熹。


  今日老太太似精神頭不錯,在官錦熹辦事回來以後還同他說了會兒話,思路很清楚但問的多半是官錦熹家裏的事。


  比如多少人啊,父母怎麽樣,他是做什麽的啊諸如此類。


  “小七睡醒了。“宋老叫她聲,看見溫綰心情就好。


  “嘿嘿難得放假自然要偷懶睡懶覺了。姥姥,您今天看著真漂亮。“撒嬌怪上線,小跑過來蹲在輪椅邊拉著老太太滿是皺眉的手吧唧一口。


  官錦熹在側,先同宋卿點頭問好目光才落溫綰嬌媚的小臉上。能看出,經曆昨晚的事以後,他眼神在遇見溫綰時多了些稠濃的繾綣深情。


  “小七,我的寶貝快讓奶奶看看是不是瘦了。哦喲,我的小寶貝又長高了又清瘦了很多,是不是工作太多給累的,是不是沒錢了買肉吃啊?”


  溫綰皺了皺眉,但不過一刻就鬆開,非常耐心的回答。


  剛回宋家時老太太也是問了這些,今天還是問了這些,話是同樣的關愛心疼她的那份心還是同樣的。


  快12點,家裏的人陸陸續續現身,就連幾天沒見到的葉琛都稀奇的出現在餐桌。


  宋家兩個舅舅,溫綰的大哥,二哥,三哥都在公司,宋星是江城晚報裏小有名氣的記者,專門報道實事版塊這一類。在溫綰回來前一直再跟一條城郊工廠偷偷排泄化工水導致一個小鎮6人死亡11人受傷的新聞報道。


  事情是宋星一個線人告知的,江城晚報拿的是第一手資料原本該她全程跟緊,奈何親侄女剛回宋家就出事,不得不把工作都暫時放在一邊。


  除去這幾個都在餐桌上,昨天的事大家都憋著好奇勁兒,今兒見到本尊終於能夠探知事情的真相。


  可是黑帝這個話題本來就敏感,還沒講幾句就讓宋老喝止。沈昭臉皮厚剛挨了罵不長記性,轉頭就問溫綰知不知道晏家害她遇襲的事兒。


  “……”


  這問題溫綰是真沒辦法回答,隨便應付了幾句看似沒放在心上的模樣繼續扒飯。


  她今天餓了,吃了兩碗米飯一碗湯,還不說午餐前的各種水果。


  她差不多是最後一個放下筷子的,擦了擦嘴肚子撐飽了靠著椅背休息,也不忘跟宋卿在聊天。


  叮——


  她手快一把撈過,以為是溫言或者回江城的樊暮,但……眼神忍不住朝官錦熹那邊一瞥,低頭看信息。


  【官叔叔】:吃飽了嗎,今日胃口看著不錯。


  【溫綰】:沒吃早餐餓了。


  【官叔叔】:一會兒去找你有事說。


  【溫綰】:哦。


  【官叔叔】:昨晚睡得好嗎?


  【溫綰】:……還,還好啊。


  【官叔叔】:但我失眠了。希望你不要覺得唐突,吻你這件事,想了無數遍才鼓起勇氣借酒撒潑一回。


  【官叔叔】:不著急你可以慢慢考慮,你有很多時間思考,而我有足夠耐心等你答複。


  手機,被她心慌意亂的鎖上,正要放回餐桌又是一陣震動。


  【官叔叔】:別咬唇,我會想親。


  手機放回去時,她的指尖都在抖。


  這特麽30歲的老男人也太脊背會撩了吧!

  她的小心髒,指不定哪個時候就要心肌梗塞,等回醫院一定給自己做個檢查!

  兩人在餐桌上眼神交流很少,可用手機暗度陳倉,安通款曲得可不少。


  回閬苑的路上,避開正廳熱鬧的人群,宋卿才忍不住問溫綰。


  “剛剛來微信的是官先生?”


  “哦,嗯。”


  “聊了什麽,小臉都紅了。”


  “嗬嗬,那個沒什麽,就說我午餐胃口很好吃了不少。然後就約我等會兒見麵有點事要談,正好我也想問問他關於晏家的事。”


  “不是都過去了?”


  “是,我也隻是隨便問問。”


  昨晚在摘星樓用餐根本沒人提及紅樓遇襲一事,今早官錦熹就拿出鐵證指證了晏家隨後還把宴茴拘留審問,而更令她詫異的是姥爺對此全然不當一回事。


  如果這事發身在幾個哥哥身上倒不奇怪,可紅樓遇襲的是她,姥爺不會這麽淡漠。


  事出反常必有妖,或許是官錦熹跟姥爺合計了什麽。


  不得不說溫綰的直覺很準,官錦熹的確跟宋老合計了一番。


  所以當他來到溫綰閨房時,水都沒喝到一口,她開門見山就問,還特篤定的模樣,“錦爺,你跟我姥爺悄悄合計了什麽。”


  他在沙發入座,疊著腿,左臂支著沙發扶手,白皙修長的指尖玩耍般的抵著下頷,目光如酒後的微醺醉意沉沉的看她。


  話音低沉酥骨,語速稍慢慵慵懶懶,尾音音調微彎。


  一把利鉤直接鉤著她的心。


  “你覺得我跟宋老合計了什麽?”


  “我,我就不知道才問你的。”她移開頭,半分目光都不敢接觸。


  一聲輕笑,他收了目光轉而打量臥室打趣句,“我約你談事,溫小姐水都給一杯嗎。”


  “抱歉抱歉。”


  她急急起身去準備水,在飲水機旁接水的功夫嘀咕,“還神神秘秘的不告訴我小氣,我一會兒問姥爺去,一定能……啊!”


  一個轉身過來,官錦熹就在身後笑容溫潤,說了聲‘謝謝’就接過水杯象征性喝了兩口放桌上。


  手臂從溫綰的左臂擦過,雖隔著衣料也緊挨在一起,但體溫不同一接觸就叫囂著要比個高下。


  溫綰被燙的要躲,但細腰上猛的環上一隻手臂,另一隻放水杯的手一個大膽撩人的壁咚,俯身而來兩人的衣料緊貼。


  他下巴微揚偏著頭,唇角彎曲,鏡片下的雙眸溫冷禁欲乖張。


  聲線放輕,低沉不減,“綰綰,你不問問我昨晚為什麽失眠?”


  “或,或是認床。”她憋著呼吸,分毫不敢亂動。


  眼神偏移,心若擂鼓,粉暈從她眉眼餘光之間侵染到臉頰,天鵝頸,雪紡衫下的鎖骨和飽滿碧玉的耳尖。


  昨晚那般隨性隻會覺得他看著不羈瀟灑。


  但現在這無框眼鏡高架在鼻梁,生生的禁欲係讓人不敢有任何遐想之時,他偏生按耐不住的來撩撥人。


  簡直是要讓她死啊。


  “認床?”他一聲輕笑,再度俯身,溫熱的吐納像故意般噴進耳骨,攪的她周身忍不住的輕微顫栗,“你明知我是因為那一吻,你心若明鏡何故要裝傻?難不成是官錦熹在你心中是那種借酒撒潑事後不負責的輕佻之人?”


  “……”


  這個問題宛如一個暴擊,滿爆帶爆傷那種。


  她已身在懸崖,約莫是不給出個回答來,隻有赴死一條路。若不披荊斬棘殺出條血路來,這陣自有咬舌自盡才能保命了。


  “如此,那錦爺為什麽……吻,吻我?”


  官錦熹給她出難題不假,那她也直接一個難題丟回去。


  大不了,要死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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