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錦爺:吻你,自然是因為心裏喜歡得難以自控。
看來果然是個超難的問題,不然不會問的官錦熹啞口半晌答不出來!
正暗暗竊喜難住官錦熹時又發現自己問了個很愚蠢的事。倘若官錦熹給出的答案不是她想要,可不是自討沒趣白白丟臉嗎?
……
溫綰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之際。
官錦熹發出一陣嗤嗤的笑聲,腰上的手上移落在她滾燙的耳邊,溫熱的指腹捏著耳垂輕輕摩挲,身體的重量壓上來,“瞧瞧這是誰家的傻姑娘?哦,原來是我家的。綰綰覺得,依我的性子若不是喜歡,喜歡得難以自控怎會做如此唐突之事?吻你,自然喜歡,忍得難受才會吻。我的傻姑娘,喜歡一個人不就是會在出其不意的時候,做些唐突而難以自控的事嗎?”
“比如我現在,見不得這般眼眸薄紅,咬著唇瓣羞怯得連看都不敢看我的樣子。那麽我就會想要吻你,抱著你,直到你願意看我為止。”
“我,我看……唔。”
飲水機旁,她整個被官錦熹揉在懷裏,唇瓣緊貼呼吸纏綿緊膩。
他進來時門是虛掩,畢竟進一個姑娘閨房基本禮節不能忘,也不能夠讓宋家傭人傳她什麽閑話。
而他敢這般任意妄為的欺負人全仰仗門口有個雷浩望風。
唯一的一條路被雷浩攔住,他想要把人揉扁搓圓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一開始還能聽到兩人低低的交談聲,雷浩就真的信了他們家錦爺是過來找溫小姐說事情的,可交談聲忽然消失他就好奇。
挪著小碎步過來,悄咪咪的想看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魂兒都嚇沒了!
他們家錦爺……牛逼啊!
昨兒還在冷戰得不到溫小姐搭理來著,現在一個午餐後就能摟著人索吻!!!
當然,看錦爺免費八卦是得付出代價的。
眼角,一道冷戾煞氣的眼風襲來。
雷浩心裏一個咯噔,忙不迭地的縮回頭,捂著顫抖的小心髒。
錦爺不會,殺他滅口吧?
嗡嗡嗡——
桌上溫綰的電話響了,她總算從這令人沉淪著迷的親吻下回神。著急的推搡著他的胸膛,字眼艱難的從唇角溢出,“電,電話。”
親吻戛然而止,他笑的春風得意,牽著她的手到沙發,在溫綰拿過手機要坐下時帶著細腰抱進懷裏。
這餓狼似的老男人又壓上來,惑人淺笑間又淺啄兩口,“你接,我看著。”
手上的電話頓時就燙手,因為來電的人是韓耀。
“韓耀是嗎?”他問的輕柔,但直覺讓溫綰覺得,他一片豔色春景的眸子裏是含著濃鬱的戾氣的。
是那種,會讓韓耀生不如死的陰戾。
她呼吸很急,脫口而出,“我,我跟他見麵隻是想說清楚,沒有別的意思。我不想讓大哥在中間夾著難做……好,好不好?”問的最後,她囁嚅的聲音都快沒了。
他繼續笑,又淺啄下,“好。”
電話第二遍再度響起,她壯著膽子接通,韓耀的興奮勁兒超乎她想象。
隔著一個話筒,熱情就掩不住的傳遞過來。
“我,我馬上就……唔。”
“馬上就什麽?”韓耀以為是通訊忽然不好。
“馬上就來!”
四個字講完啪嗒掛斷。
她被壓在沙發整個人都顯得無助可憐,秋水眸四周是羞的,全是淡淡水霧和淺淺的薄紅,可憐巴巴的正看他,有埋怨之意。
他不自覺的舔了舔唇角,雙眸蒙上一層煙雨水墨。
“雷浩,備車。”他嗓音,嘶啞。
外頭沒聽到回答,但聽到了腳步聲。
望風的一離開他應該有所顧忌,可實在不願意鬆手,再度箍著人愈發發狠的吻她。
直到溫綰身體在微微顫抖,他這狠人才口下留情。
毫不覺得歉意,清風朗月一笑,“我陪你去,路上跟你細說宴家的事。”
“……”
官錦熹好不要臉,好會攻心啊!
他明知這樣跟去有九成可能溫綰會拒絕,但一提要細說宴家的事溫綰也有九成的可能不會拒絕!
老男人都這麽會算計人嗎?
沒辦法想要探知事情真相就得做出讓步來。
出門路過前院遇到端著水果的葉笙歌,看見官錦熹下意識的舉動就是整理衣裙,姣好的麵容笑臉相迎。
“錦爺,小七你們出去啊。”
官錦熹一絲眼神不分,溫綰同她也隻是表麵客套,“是,出去辦點事。”
腳步沒停留,說完這話他們倆已經下了台階。
去往蘇河雅苑的路上,開始官錦熹壓根沒開口的打算。
剛剛在溫綰閨房像條餓狼,這會兒端著禁欲矜貴不容褻瀆樣兒。
沉默良久,溫綰憋不住,輕輕戳他手臂,柔柔的喚著,“錦爺,錦爺?”
“有事?”
“……”
溫綰滿臉懵。
是你說要講宴家的事才帶著你,這會兒反倒問我有沒有事?
不過,這人好端端怎麽就像生氣了?
“錦爺,你心情不好?”
他側目,眼神溫冷,“你要去見韓耀。”
“我,我隻是去說清楚剛剛跟你解釋了。”溫綰哭笑不得又覺無奈,官錦熹居然為這麽講小事吃醋。
嗯,真可愛。
雖覺得莫名其妙可她心情頓時極好,看似在視野的盲區嬌羞的拽著他小拇指,握在她汗濕的掌心輕輕搖晃。
“我真的隻是去說清楚,我也沒想到他會追到江城來。我,我答應你,以後不相親了好不好?”
這陣若不是雷浩在車裏,他保準又摟著人一頓親。
剛剛在一起,難免臉皮薄。
這點他還是要替溫綰顧慮的。
被這麽稍稍一哄,他也就借坡下驢,反手握著她汗濕的小手,笑道,“宴家的事想從哪兒聽起。”
她跟著笑,嬌俏明豔,姿色風華,“隻要你說,我什麽都聽。”
官錦熹揚揚眉梢對這話十分滿意,牽著小手放唇邊輕吻,就這樣一個小動作也讓溫綰心驚膽戰。
她眼神示意了下駕駛位的雷浩。
“你覺得,我跟你姥爺算計了什麽?”他輕問,安靜的等著下文。
合計了什麽?
這是官錦熹想要考她?
細細想了會兒,試探著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如果我說錯了可不能笑話我。”
“怎會,你說便是。”
“嗯,就我的直覺而言晏家跟我紅樓遇襲沒關係。我那天從紅樓回來就回房休息,事後是姐跟我講的,你和姥爺都有這樣的懷疑,懷疑是宋家內部的人。”
“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想法。但眾人熟悉姥爺的脾性,就算真的有這種事也不敢承認在沒真憑實據的情況下,我猜想晏家不過是這件事背鍋的亦或你和姥爺給出的障眼法。”
聽到這兒,官錦熹偏了偏頭,“障眼法?”
“是,來拿讓真正的背後策劃者放鬆戒心的。”一開始還隻是溫綰的猜測,可見了官錦熹隱晦的表情好。
忽然,她就確定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