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錦爺夫人嬌又颯> 第158章:錦爺&183;真借酒撒潑!

第158章:錦爺&183;真借酒撒潑!

  ‘嘭——’


  隨著摔門聲,家裏兩隻貓才從貓窩,貓架上慢騰騰的出來。


  一瞅。


  果然,他們家渣女鏟屎官跑了!

  這都幾天還往外跑,絕壁又是談戀愛去了,要不要這麽跟牛皮糖似的不分晝夜的膩歪在一起。


  淩晨2:53分,溫綰駕車從車庫出來,打著導行轟著油門往「水榭」趕。


  這個點她還沒沒休息,不厭其煩的一直給官錦熹打電話。


  直到洛寶來微信的前幾分鍾,等了半宿終於等來回應。


  不太確定官錦熹喝了多少,但電話裏他的狀態很不好,聲音輕軟虛浮,磨人的嗓音一直重複念叨著。


  “綰綰來接我,我想你了綰綰,來接我,來水榭見見我……”


  這不像官錦熹,至少不像平時他。


  約莫是喝醉了,神誌不清那種,除了這句話就沒說別的。


  後來有個男人接過電話,說了兩句,發了定位過來。


  「水榭」


  按著導行,車停在一棟兩層樓的別墅院子裏。


  下了車左右打量番,已過淩晨除了孤零零的夜燈,這所別墅區異常安靜。


  冷不丁的在燥熱的夜裏感受到一絲陰涼。


  來到門廊下摁了門鈴,少頃就聽到屋內什麽東西掉落的聲音,隨後傳來腳步聲。


  門開得一瞬,屋裏的光暈傾斜。


  後退半步,溫綰緊了緊手裏的電話。


  攜著一股輕微的酒香,幕爺著一身舒適的居家服,笑容親和,融在光暈裏風姿非凡。


  “溫小姐,久等了。”


  點頭回禮,溫綰有絲緊張,“您是,錦爺的哥哥?”


  “是,我是他堂哥。我晚上到的,同小錦小半年沒見,稍不留神多喝了幾杯。”幕爺側身,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不好意思,這麽晚了還讓你過來。小錦喝了不少,一直在念叨你。”


  隨著他的邀請溫綰進屋,沒工夫打量這棟屋裏的擺設,循著逐漸濃鬱的酒香來到客廳。


  客廳茶幾上擺了不少的紅酒瓶,也沒個佐酒菜。


  見狀,溫綰眉心一攏,疾步過來動作小心的挨著官錦熹坐下,看他眼後拖過手腕在搭脈。


  盯著手表靜默一分鍾,此時心率在每分120左右。


  “錦爺。”溫綰輕喚聲,低頭去看他臉色,“錦爺,我是溫綰,錦爺?”


  “綰綰。”


  低語聲,他不知落在哪兒的目光移過來。


  勾著唇發出聲鼻腔共鳴而出的輕笑,反手握著她的手,溫熱幹燥的指腹輕輕摩挲著。


  “你來了,綰綰。”


  幕爺非常有眼色,說了句‘我上樓接個電話’就直接閃人。


  這都淩晨2點多哪兒來的電話,不外乎是給兩人留個私人空間罷了。


  說了句‘謝謝’,溫綰的眼神一刻都沒從他身上離開。


  待腳步聲消失,才坐得更近些,小手貼在臉頰邊,“怎麽喝這麽多,遇見什麽事了心情不好?”


  一見到官錦熹她就確定,這人不太對勁兒的原因是心情不好。


  以前他醉酒的狀態和今日完全判若兩人,何況他今日的確是有些醉了。


  “綰綰。”


  “我在這兒,錦熹。”


  兩人目光交匯糾纏一晌。


  他凸起的喉結狠狠滑動,動作有些遲緩的摟著她,力道比平日有勁兒揉在懷裏,大掌貼著後頸疾風驟雨般的吻她。


  今晚的官錦熹,真的不一樣!

  前腳黑帝出現,堵她,威脅她,後一刻官錦熹就醉酒,兩者間怎麽看都像是有聯係。


  “錦熹,你……”


  隻得一個呼吸的時間,但沒機會將一句完整的話說明,她就順著官錦熹的欺壓躺在寬軟的沙發裏。


  兩額相抵,擁吻糾纏。


  鼻息裏、唇舌間都是紅酒所帶來的馥鬱酒香。


  溫綰心若擂鼓,心慌意亂,理智又被眼前的事物牽扯,消磨,細軟的身體不受控的微微顫抖著。


  當森白的牙齒咬上鎖骨,浸出絲絲鮮血時,她沒能控製的低斥聲。


  “你做什麽,疼!”


  能不疼?

  鎖骨上的肉那麽少,皮那麽嫩,皮肉相連緊貼著骨頭,都給咬出血來不疼才有鬼!


  “官錦熹!”


  人的本能都是有反抗機製的。


  身體有疼痛自然回想著要去反抗,而她環在脖頸上的五指也來而不往的,在官錦熹微敞的衣襟下撓出一道血痕來。


  啃咬這才戛然而止,俯身的他掀起眼簾,雙眸之中充斥著鬼魅的寒涼和灼人的猩紅**。


  眼圈,眼尾薄紅清晰可見,眉峰攏的宛如兩把刀鋒。


  溫綰還躺著,微踹的,慍怒的瞪著他。


  ……


  今晚是他失儀了。


  或許骨子裏暴戾狠辣得太久,稍不加以控製,血骨中的陰鷙就會鑽出來占著主導權。


  “綰綰。”輕喚聲坐直,疲倦的撚著眼窩,“抱歉,我今晚的失態。”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


  樓梯拐角處,覺得惋惜的幕爺頻頻搖頭。


  小錦這麽畏首畏尾,軟蛋,慫包,姥爺不知得等多久才能抱上小重孫,他也不知多久才能升級當上伯父。


  最慘的南洋那位爺再過不久就要結婚,而他弟弟卻在為一個稍顯激烈的擁吻而道歉?

  嘖嘖嘖——


  真是沒用的臭弟弟。


  這麽沒用不看也罷!


  在拐角看牆角的人滿臉失望的上樓,壓根不想在管樓下的慫包。


  客廳裏燈輝明亮刺目。


  在官錦熹微敞的衣襟下,羊脂玉的皮膚泛著的緋色漸漸淡去,唯有那道指痕鮮紅清晰。


  咕咚咕咚。


  空著的酒杯倒了半杯紅酒,暗紅色液體激蕩著。


  端著酒杯過來,溫綰低頭從細白寬大的指縫間偷看,“反正已經是半夜,多熬一陣也沒事。心情不好那就再喝點,我給你叫些佐酒的小菜?”


  溫綰是伺候過醉酒撒潑的人。


  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麽都不說,一直灌酒作罷,灌到醉的不省人事好好睡一宿,明兒起來就什麽都好了。


  “錦熹。”她聲音輕柔,不軟糯但夠溫和,“今晚城裏出了點事,溫家和小溫家那邊麻煩也不少,我一直在聯係你但聯係不上我真的很擔心。”


  “我看得出你今晚情緒不對,有什麽事你可以跟我講,比起你我雖年幼但心智夠成熟,不管什麽事興許能夠幫一點忙。”


  溫綰真的害怕,怕是黑帝聯係或找了官錦熹。


  不論怎麽看怎麽想,一個商人都執拗不過一個暗夜的王。


  怕是有些強硬的脅迫威逼,以至於這人才會在這兒喝醉,甚至有躲避她的舉動。


  “錦熹,是不是……有人找過你?”


  “沒關係,你可以先捋捋思緒,或者實在不想跟我說那就陪你喝酒。我酒量不好,小酌兩杯還行,要是真想借酒消愁,我,那我也舍命陪君子。”


  “怎麽喝都可以隻要你高興。”


  講到最後口吻急促了起來。


  官錦熹這樣不言不語的沉默著著實令她心中驚慌寒涼。


  天塌下來好歹也說句話吧!

  “誰找過你?”


  “……”


  沉默寡言這麽一陣,開口就是這句話?

  一個愣怔,溫綰敷衍一笑,就著端著的酒杯灌了自己,“沒有誰啊,我是說今晚家裏出了點事,一直聯係不上你以為是家裏的麻煩把你牽扯進來。”


  官錦熹斜睨著,覆在臉上細長的手指慢慢移動,輪廓繃緊隱約顯得鋒利。


  “黑帝?”


  口吻篤定沒半點猶疑。


  “……嗬嗬嗬,是,是跟他有一點關係。但什麽都沒發生,而且麻煩已經沒有了。”


  溫綰知道她現在笑得一定難看又顯得敷衍。


  從小到大的撒謊不多,經驗不夠,自家人愛護有加撒謊這種事有時候不必花費什麽力氣,腦洞大的叔叔們都會自己攻略。


  可現在不一樣,官錦熹很聰明。


  不管怎麽說,他能開口已經是很大的進步。


  “他為難你了?”說著,靠了過來,堅硬的手臂摟著細腰,稍稍用力就抱在腿上,刀刻斧鑿的輪廓鋒利之勢不減,“是不是為難你了,是不是逼迫你做了些不想做的事兒?”


  “比如……離開我?”


  他眸色深凝,眼眸底纏繞翻滾著濃濃幽暗。


  微微一怔忪,溫綰‘噗嗤’輕笑,濃密的睫翳翊動,“無關緊要的人說了些無關緊要的廢話。”


  “我雖是初次戀愛但也知道對你的感情究竟如何。”


  “至少在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不會離開你,就算現在瞞著家裏偷偷跟你戀愛著也沒想過分開這種事。錦熹,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所以不管什麽人,做什麽事我都不敢想離開,也不會離開。”


  “同樣的……”她揚著眉眼,神色溫軟但堅定刻骨,“你別去在意聽信什麽。我是溫綰,溫綰隻有一個,從我嘴裏講出來的才是最真實可信,別人講的就是天花亂墜也不能相信。”


  或許,黑帝是來找過他的。


  溫綰這麽猜測著,不若官錦熹的情緒不會陰沉得這般。


  “嗬。”


  稍縱即逝的輕笑,終是紓解了他雙眸裏的陰鬱。


  也沒再說別的,隻是再次擁著眼前的姑娘,緊狠的揉在懷裏親吻著,嬌嫩的嘴唇,秀小的鼻梁,眉眼,額頭,應是敏感處的耳郭和因為纖瘦而張揚誘惑的鎖骨。


  極盡的癡纏,不理智的放縱。


  半杯紅酒上了頭,眼前屋頂上華麗的吊燈兀自旋轉著,建築不在方圓歸正的顛倒暈眩……


  秋水眸潤著淡薄的水霧,眼尾,臉頰著了曖昧的緋色。


  半開半斂的眸子恍惚迷離。


  嗓子中烘烤著一團火,燒的幹涉發癢。倏地,短促輕快,微不可察的哼響飄出。


  驟然的官錦熹雙眸裹上層濃鬱的猩紅,尋到紅唇輕啄著。


  “綰綰,別亂出聲。”


  他的心跳也在刹那間增快,嗓子嘶啞的宛如沙漠裏火辣的風沙。


  吹到哪兒就能燒出一片滾燙來。


  意識有些回籠,視網膜的倒映也從顛倒暈眩的頂梁吊燈,變成了官錦熹冷硬緊繃的輪廓。


  電光火石的一刹。


  忙不迭地的從他腿上跳開,拉開半米遠的距離,羞恥也羞赧的目光掠過他某一處。


  她是醫生啊!!!

  在學校或者實習時,男女屍體,男女病人赤身的見得還少嗎?


  上的高官下到普通人,老人,幼童什麽花樣兒沒見過。


  怎麽一到官錦熹,腦袋就一片空白。


  官錦熹自己也是無奈的緊,自詡向來克製力是極好的。


  30歲的男人未嚐情愛,能把本能**抑製到這般真的實屬不易,跟溫綰親吻的次數也不少,摟著抱著也不是沒有,怎麽就今天再次失態了。


  “咳。”她先欲蓋彌彰的輕咳聲,野蠻的扒拉著碎發,“時間不早,你哥哥都休息了。我,我先去車上等,錦爺你喝了不少,要不洗漱下在出來。”


  “半杯紅酒不影響我開車。”


  實在沒臉在呆下去,說完拔腿就跑出來,背影著實慌亂又可愛。


  他再次斂眉一掃,輕輕笑著。


  是麻煩了點,倒也不用去洗漱什麽,隻要始作俑者離開一切都會變回來。


  酒果真不是個好東西,他今晚還真就借酒撒潑了一次。


  不管在哪兒,回家的路總是更短也更急促的。


  中途官錦熹不止一次出聲提醒。


  “慢些不著急,就算路上幾乎沒車也慢些。”


  兩人獨處一個空間,還在讓手足無措的慌亂後,還能跟他在一個空間裏已經是最大的勇氣。


  這時候還能有駕車散心的興致嗎?


  巴不得長翅膀能瞬移直接回家。


  好不容易回了水龍吟,太晚車庫車很多,屬於她的車位兩邊都停著彪悍的越野車。


  盯著車位溫綰犯難,瞧出她心思官錦熹低笑聲。


  “我來停車,先熄火。”


  她乖乖熄火下車,怕官錦熹喝多了恍惚憂心得不行。


  擦掛賠償什麽倒沒所謂就怕他出事。


  隻是錦爺的酒量根本不用在意這種小事,熟練,灑脫的倒車入庫標準得跟拿尺子量著似的。


  溫綰羨慕得不行,迎上來攙著他,“錦爺開車這麽厲害?”


  ……


  這話似乎有歧義?

  ‘開車’同開車還真是解釋不清。


  官錦熹隻是略一勾唇,深不可究的餘光眸色掠過。


  “明天,跟我堂哥吃個飯?”


  “行,反正最近沒事做。再過兩日姥爺和姐姐還有樊暮要來京,估摸那時候忙

  也沒工夫了。”


  “你堂哥喜歡什麽口味。”


  “我來安排,溫姑娘隻需賞臉同行。”


  ‘噗’——


  挽上他胳膊,嗔了眼,“現在好像酒醒了,我去的時候你醉酒心跳每分120下,嚇得我差點送你去醫院。”


  “搬來水龍吟的時候說身體不好需將養。”


  兩人踱步到到電梯,摁下後16層的電梯才緩緩下降。


  地下停車場溫度隱覺陰寒,後脖頸陣陣涼意。


  打了個哈欠,溫綰撥了下衣襟,收手時不經意碰到鎖骨上的傷口,睫翳抖動兩下眼尾瞥了瞥身旁。


  注意到她動作,官錦熹也在垂眸看她。


  忽的想到什麽伸手攬著細腰,兩人動作稍變,溫綰被抵在牆邊,心慌的眼神被一雙深邃的黑眸緊緊鎖著。


  “這,這是停車場你想幹什麽!”


  小臉不經意的又紅了,這麽近的距離,官錦熹身上酒香未退,很容易讓她聯想到在「水榭」那兒的‘意外’。


  官錦熹低聲悶笑,幹燥,溫熱的指腹玩耍的揉捏著她微燙的耳垂。


  須臾,沙啞未退的嗓音慵懶的說了句。


  “綰綰剛才說,我‘開車’厲害。也不知綰綰幾時見過我開車?”


  要說溫綰這腦子也活絡,也不太明白這話裏的‘開車’指的哪個意思,反正她理解的是那個意思。


  溫綰惱了,也不知怎麽回,抬腳給他小腿踹去。


  “官錦熹,你是存心借酒撒潑!”


  ------題外話------


  抱歉抱歉,昨天感冒渾渾噩噩忘記沒更新。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