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溫小姐:官錦熹你皮癢找揍嗎
已經淩晨5點,奔波熱鬧一晚總算是各自回了家。
沐浴完出來,梳妝台前溫綰正拿著藥膏在塗抹鎖骨處,現在才看清鎖骨上有壓印的地方均破皮。
難怪當時那麽疼,想一把掐死官錦熹呢!
不過她也沒吃虧,反手也撓出一道血痕。
禮尚往來,誰也沒討到好處!
隻是……
思緒在恍惚間又飄遠了,話說暖飽思,第一次官錦熹在她麵前露行到底是那聲恍惚的悶哼,還是30歲老男人自己的原因?
想法誇張得讓她咯咯的笑起來,羞怯的很,掩耳盜鈴的掩麵藏著發燙的臉。
若是將來要結婚有些事遲早是要經曆。
21世紀還是醫生本來思想就沒那麽拘謹保守,心裏也明白情到濃時有些自然該發生的都會發生。
可。
那個人是矜冷禁欲的官錦熹啊!
一陣悶悶的笑聲從指縫間飄出,好不容易見到女主人的哆啦和a夢趴在床尾滿腦子疑問的盯著鏟屎官。
——鏟屎得這是怎麽了,得了瘋病還是染狂犬病了!!
黑帝來京後,度過了平安無事的第一晚。
接近午時,溫綰夢的驚醒。
腦門趟著一層細汗,背脊同是陣陣刺骨的寒涼,失神慌亂的秋水眸裹這一層潮紅般的水汽。
微怔一晌,顫顫巍巍的摸上自己的手腕。
她這時的心跳比昨晚醉酒的官錦熹蹦躂得還厲害。
見她醒了,太監a夢喵喵叫著過來,絨毛毛的腦袋輕蹭溫綰的手背,想著好久沒跟鏟屎官撒嬌。
就蹭了兩下,就隨著夏被一道掀開。
a夢:……
怎麽了,太監貓不配得到愛嗎!!
“要死要死!溫綰你是瘋了不成,竟然敢做如此荒唐的夢!簡直是膽大包天,不成體統!”
罵罵咧咧的,裹著濕濡的睡衣去了浴室。
許是夢境太真實,真實到仿若每處器官都經曆了場激烈的戰爭,打著冷氣的臥室居然還一身的汗。
夢裏,這個夢裏她當真跟官錦熹開車了!
就在「水榭」的沙發上,癲狂到兩人未著寸縷,天翻地覆,顛鸞倒鳳。
……
“噯。”
輕歎聲,揉著燥熱不消的臉。
當真是血氣方剛的少女啊,心智還是不夠成熟穩重,被這般輕易的撩撥就控製不住自己野性!
這麽羞恥的夢,要是讓哪個知曉讓她怎麽活啊。
心悸還沒褪去浴室外兩隻貓相繼響起叫聲,以這麽多年的‘默契’來講應是來了人。
這個點會出現在她家裏的隻怕除了官錦熹沒別人。
美人哆啦是母貓,也不知是不是瞧上錦爺這幅好看的皮囊,不過來了幾次打過照麵這會兒竟然不要貓臉的上前親昵。
太監a夢在旁瞧著直翻白眼,連續發出陣陣不依不撓的叫聲。
所以愛會消失對嗎?
我來家裏的時候可還沒被閹割,你那時可是真正的牛皮糖不厭其煩的黏著我,現在怎麽就見色起義跟渣女主人一樣!!!
不就是被閹割了嗎,可還有張帥臉啊!
沒人知曉現在a夢心裏有多苦,也有多憎惡錦爺這個渣男!
搶了渣女主人,還要來搶他的母貓。
嗚嗚嗚嗚,a夢心裏委屈但是牠不說。
……
瞥著在褲腿邊蹭小臉的哆啦,談不上喜歡,可愛屋及烏看的也沒以前那般厭惡。
定了片刻走向浴室。
叩叩——
“綰綰。”
“我,我在洗澡怎麽了。”
浴室裏聽得一陣悉索聲,依稀還有淋浴間落鎖的聲音。
官錦熹:……
怎麽,把他當賊了,還以為會在她沐浴時破門而入不成!
真的是太
——有先見之明了。
唇角不受控的勾起,又叩了兩下,“午餐準備好了,沐浴完就過來用餐。”
“知道了。你,你先過去我稍後就來。”
說完不到片刻就聽到離開的腳步聲,似乎還有帶上臥室門的聲音。
“籲。”
溫綰長籲口,開了淋浴間的鎖順勢也關上水。
自己家裏難免奔放些,穿著睡衣進來,脫下就順勢扔洗衣機裏,一個人住慣了也就大大咧咧。
根本沒想到官錦熹忽然過來。
要不,幹脆改個密碼,興許保險些。
拽著浴巾出來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冷氣很足,冷熱相交挺冷的。
正要邁步去衣櫃邊,鬼使神差背後傳來慵懶戲謔的語調。
“綰綰在躲我?”
“……”
一道晴空霹靂將將劈在她腦門。
腦袋僵硬的移動,在她身後的倚在門邊的不是官錦熹又是哪個!
特青春洋溢的一身打扮,鼻梁架著無框眼鏡,連頭發都用發膠整理得一絲不苟。
隔著鏡片,雙眸幽深炙熱宛如烈陽。
灼熱燙人。
殷紅的唇瓣泛著涼薄邪肆的弧度。
被陽光這麽一掠,有股形容不出的禁欲邪佞。
“上次手臂受傷,在醫院時溫醫生可是講過,‘不管男女,在我麵前脫光了我看到隻是206塊骨頭組合在一起生成了器官和肌肉組織’,不過是本能的肌肉反應溫醫生就把我當賊防著?”
“接下來是不是打算改密碼了。”
“……”
戲謔的話一句接著一句。
這心智近妖,城府如淵的男人一刀刀戳溫小姐心口上。
“都說來去赤條條,溫小姐怎麽還在意起來了?”
剛沐浴完的溫小姐霎時間腦門背脊,手心,全身又驚出一片冷汗來。
白色高定襯衣,真的很能突顯一個男人極好的身材。
昨晚夢裏,她可是被錦爺浸著汗的完美身材線條迷得暈頭轉向……
而今,夢裏的男主角正踱步而來。
一股不可控的燥熱衝上腦門,電光火石的速度躥遍全身。
這次,是溫小姐沒忍住的咽口水。
小腿酸軟連後退的力道都沒有。
“你,你靠過來做什麽。官錦熹你別太過分,看我手無縛雞之力就欺負人,我哥哥叔叔那麽多,你要是敢……唔。”
敢不敢這問題不適合威脅錦爺。
**貝千金都敢撩撥,還有啥是錦爺不敢做的。
溫綰剛沐浴完,整個肌膚都是誘人的緋色,隨意攏的發髻些許沾了水,黏在白皙的肌膚上,定情發簪折射著亮光。
隻攏著浴巾,短到胸口和大腿處。
嬌嫩的皮膚還洇著水珠,宛如春雨迎著陽光而盛開的花。
花瓣簇擁,最嬌嫩的花蕊,簌簌抖動著。
怎麽可能讓錦爺做到‘坐懷不亂’!
……
幽幽的茶香充斥在唇齒間。
沒有浴巾遮擋的後背處,由大掌按壓過的地方都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紅印。
不得不說一句,像極了歡愛的證據。
溫軟在懷,馨香繞鼻。
心裏鎖著的**野獸瘋狂的掙紮著,嘶吼著,癲狂的扯著鐵鏈想要破籠而出放肆恣意。
溫綰的神智又被拉扯碾壓得稀碎。
嗡嗡嗡——
電話響得很及時,裂成蜘蛛網的理智瞬間聚攏,緊拽著浴巾在推搡他。
“電,電話,我電話!”
官錦熹薄紅的眸子凝著她,少頃才抱著她來到床邊。
電話是二叔來的。
給官錦熹瞥了眼,清清嗓子,“你,你不要太放肆,我二叔的電話。”
他聲色矜驕,嗓子是烈火燎過的沙啞。
“盡量。”
“……”
溫綰要瘋了,又囑咐遍才接通,“二叔。”
“醒了吧。”
“剛醒,正準備吃午飯,怎麽了。”
溫綰防官錦熹防得緊,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抵著胸口,生怕這人又做什麽出格的事兒。
刺激她早就脆弱的神經。
“那個,綰綰二叔有個事得請你幫忙。”二叔這口吻夾著試探,說得很是小心謹慎。
“您說啊,我聽著。”
“那個,你知道吧,公司最近籌備了部你二哥溫和的小說劇。你二哥說書裏的女主角是以你為原型寫的……”
溫綰腦袋一懵,心裏慌得不行,“你不會是讓我去客串吧!這事打死我都不答應,要是讓爺爺奶奶知道,二叔你得吃不了兜著走!”
“不是不是,我跟天借膽也不敢讓你去客串。這個所謂的原型是指的職業,書裏的女主角也是醫生,我希望你能以醫生的身份和所學去指導下。”
“……”
“整個京城就我一個醫生嗎?”溫綰無語,最不喜歡跟娛樂圈的人打交道。
也不是一棍子打死說娛樂圈都是心機不純的人。
隻是二叔浸淫娛樂圈多年,許多不曾宣之於口的八卦秘密她都曉得。
真真是貴圈太亂,不敢輕易插足啊。
二叔揉著突突跳的腦仁,也是頭疼得不行。
“綰綰,你二哥什麽性子知道吧?對自己的小說改編十分重視,力求男女主角和書中描寫絕無半點偏差。加上新合作的導演,是我花重金請來的,橫掃戛納各種獎項要求也是嚴苛得令人發指。”
“跟你二哥交流後知道原型是你,非得讓你去做指導。綰綰,我的寶貝女兒,就幫二叔這一次,事成之後什麽要求二叔都會滿足你好不好?”
就是說到現在溫綰也是沒興趣的。
指導女主做技術上的技能,以她要求來講那是半點馬虎不得。
要是真去片場,發生口角是小事,就怕氣得直接動手或者撂挑子啊。
“綰綰,閨女,姑娘,幫二叔一次?”
“你之前不是想出國旅遊,二叔答應你允準了,去偏遠地區做誌願者也答應你,給醫療機構求的醫療器械也沒有問題……”
二叔絮絮叨叨的念著,溫綰心思活絡正在想二叔講的最後一句話。
‘什麽要求都會滿足’
如果可以的話,跟官錦熹的戀愛的事……
倏地,她臉色僵硬,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怦然炸裂!
僵硬的垂眼,隻看見官錦熹的發心。
上半身的浴巾什麽時候被扯掉的,這個臭流氓又在幹什麽!!!!
“官!”
剛吼出一個字,嘴巴就把捂著,放肆的錦爺抬眼眼神示意著電話。
好像在說:‘你要自爆不成’?
那頭,二叔被忽然的吼聲嚇到。
靜默一瞬,念道,“官?誰,公寓裏除了你還有人?”
溫綰臉色潮紅的推著他的臉,心跳都嚇得要停止了,還得跟二叔打馬虎眼。
“關,關我什麽事,你就是這麽賣你閨女的?”
“想讓我去指導,你,你自己先跟爺爺奶奶說一聲,要是他們答應我就答應。你明知我最討厭娛樂圈還讓我去劇組幫忙,二叔你存心你跟我過不去。”
一口氣講完馬上就掐了電話,留那頭二叔一臉傻眼懵逼。
……
溫綰緊攥著浴巾跳開,真的炸毛了。
顫抖的手臂指著官錦熹,歇斯底裏的吼著。
“官錦熹你幹什麽,是不是太過分了!昨晚借酒撒潑就罷了,現在你還敢……”
床邊的官錦熹神色恣意。
半眯的眸子意猶未盡的掃著她無遮擋的肌膚,緩緩一勾唇。
眼神妖邪惑人。
眼中光暈曖昧幽沉。
“染上幾處殷紅,更好看。”
“……”
這人是昨晚喝太多,酒精中毒了嗎?
這還是那個禁欲得令人生畏的錦爺嗎,怎麽感覺換了個腦子成了臭流氓!!
輕‘咳’聲,他斂下眉眼。
長籲口,心裏雖是意猶未盡,但也要淺嚐輒止。
盈滿則虧,過猶不及。
“換衣服吧,不然午餐該涼了。”
說罷起身,渾不在意的理了理被壓出些褶皺的衣服大步流星的出了門。
溫綰,瘋了。
跑去浴室瞅著又增加的吻痕,麵色血紅。
她可是血氣方剛的少女啊,一撩在撩這誰頂得住,遲早要變成弓硬上霸王的。
美味的午餐在溫綰不懈的冷眼凝視中結束。
之後,她就回了自己公寓,摟著抱枕坐沙發裏,像在看電視其實是在出神。
有些感覺,有些事根本做不到飲鴆止渴。
隻會在淺嚐以後連血骨都會貪婪的迷戀上。
就如兩人親吻一樣。
最開始隻是嘴皮碰一下,就讓她心裏小鹿亂撞,後來接吻的時間變長,更加深入,以至到現在好像在纏綿的吻都得不到紓解。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好像都在渴求更多一樣。
“嗚嗚,怎麽辦,要瘋了!”
喟歎聲,她低頭,臉頰又埋在雙手中,自己煩惱還嗚呼哀哉。
不應如此啊。
早年樊暮那個女流氓拉著她看小黃片的時候,她還像個無事人,吃著薯片在一邊評論來著。
毫無內心波動,甚至以醫生的角度剖析動作對不對的問題。
時過境遷,她果然不再是心思單純的小姑娘了。成了個滿腦子想著流氓事兒的,的,的,小姑娘。
“唉聲歎氣的,怎麽了。”
官錦熹端著新鮮水果,剛進門就聽到她的歎氣聲。
扭頭過來,還能瞧見小臉的緋色餘韻不散,浸透白皙的皮膚,浸透薄紅的秋水眸。
怎麽看都十分不對勁兒。
“都是你。”溫綰埋怨著,驕哼聲扭頭去看綜藝節目。
心中猜了個五六分,有些事不好言明,兀自一笑換了鞋過來。
“早上去超市買的水果,嚐嚐很甜。”
果盤遞過來時,人一並俯身靠過來,薄唇在耳郭邊補了句,曖昧又旖旎。
“跟你一樣甜。”
……
忍無可忍的溫小姐咬著銀牙,側頭冷哂,“我可是跟我四哥,小師姑學過防身術的。”
“官錦熹,你真是皮癢找挨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