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交換身體
清晨,晨光跌落在草坪上,青草的氣息隨著陽光闖進了若芋的房間。
李若芋把自己裹在被褥中,鬧鍾聲隨著襲襲涼意鑽進了被中。
心與整個世界像連在一塊,汗水纏綿在背部,與懵懂可拘的青春,肆意流淌。
青春的流淌像純色的汁液,無止無盡。
李若芋用手揉了揉睡眼,懶懶地伸了一下雙手。
白暫的雙手很好看,之後她細膩的腰肢伴徐徐清風扭動了幾下。
若芋邁進洗手間。一個五官精致、上下兩瓣精密而粉嫩的唇,還有烏黑亮麗的秀發,如柳條勾勒的眉毛兒,以及具有兩顆如星子般閃爍的眼眸的青春少女的形象令人感到眼前一亮。
洗漱完,穿上學校藍紋黑底的禮服,背上韓潮的複方式書包,匆匆趕去學校。
同樣的清晨,林杆草草地收拾了床被,迎著耀眼的陽光,展開雙臂,心中緩緩地升了一口氣,頓時暢然遍及全身。林杆如閃電般地直起身子,心裏是暖意洋洋地,從未如此期待過上學。
之前林杆的青春像灰敗的囚衣,怎麽也無亮麗可言。
他偏執地努力太久,太久,然而一直沒有留心於周圍美好的事物。
其實,隻有一個人真正地投入於喜歡的事情中才可能有所建樹。
成長就像一環不又一環的圈子,往隻要走完一圈,另一圈就會接上這一圈。隻是過去式的過去,不能再讓林軒隻滿足於此了。
……
鍾聲響起。
台上是宣誓的師長。
除去毫不相幹的人,台下隻有男孩與女孩。
剛開始還是晴空萬裏,不一會兒就烏雲密布起來。
“通知,通知,所有學生立即回到班裏。有紅色雷陣雨警告。”通知從廣播站傳來。
學生們本有秩序地疏散,隨著雨點的暗示,徹底打亂了。
人山人海,每個人都爭先恐後地離開。時而有人被撞倒在一旁。
林軒瘦高瘦高的,被一熊壯的高個子,推倒在地。
就放樣與大地親近了幾分,林軒看著光影般穿梭的的人,恍恍惚惚,似忘記了疼痛,緊貼在地上的背部被雨水浸濕後。雨水又把冰涼由背部蔓延全身,最後化作一個絕望的漩渦在林軒心裏,轉啊轉。
林軒的目光停帶了一會兒,一個雙腿細長的女生出現在他麵前。
他不敢伸手,將目光垂下。
她怔了一會兒,半蹲下來,溫聲細語道:“你難道不想起來嗎?”
他搖了搖頭,借若芋的力站了起來。
雷聲轟鳴,閃電交錯。天空變為血紅色,一滴金色的雨滴,不斷地匯聚,進而變成了一個金色的光球。一道閃電劈向光球,進而被融入進去,化作一個閃電的印記。
金色的光球又一分為二,分裂的交界處產生了柔和的白芒。
古語雲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一種玄妙的氣場將林軒與李若芋包圍了起來。
兩個分裂的光球,一個進入到了林軒的頭部,一個進入到了李若芋的腹部。
同時,林杆頭部出現了一個與材杆長得一模一樣的透明靈體,李若芋的腹部也是如此。
一道白色的雷光迸發而出。很快白色籠罩了整個世界。
雷光消失後,一切似乎都歸於平常。李若芋看起來沒有絲毫的變化,隻是眼色冷漠了些許,原本的純真化作了深不可測。
“疼,為什麽感覺身體怪怪的?”
“啊!!!這不是他的身體嗎?怎麽會這樣?發生什麽了。”
原來是因為某些奇異的變化,林杆與李若芋互換了身體。
“那我的身體呢?”變成林軒的李若芋問道。怎麽會不見了?我該怎麽辦?”李若芋哭了起來。她隻好回到學校,另想辦法。
不後。一個著金色鏡框的中年人叫道:“少年,今天您父親要你參加一酒會,要我來提您回家,準備準備。”
李若芋說“你是”
中年人答道:“您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小黃啊!”小黃感到奇怪,雖然林軒這幾年變化巨大,但不至於連他都忘了。要不是林軒少爺身上獨有的氣質還在,他怕是會覺得眼前這是個假人。
李若芋應付道:“沒有,是因為近視的緣故。剛剛沒看清。”
“少爺,上車。”
上車後,李若芋很喜歡車的內設,想知道是什麽車。
小黃說是瑪莎拉蒂gt。
她進而問了下價錢。
小黃輕描淡寫答道,眼裏卻有道崇拜的光問過:“幾百萬而已。”
李若芋頓時呆了,她是一位孤兒,當她尋到雙親之時,父母早亡了,但為她留下了一個房子。幾百萬這樣的巨款,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結果林軒家的一個司機就能開。她不敢想象林杆家得多有錢。
幾十分鍾後,車便停下來。
一個純金色的複歐式自動門,緩緩打開。
當李若芋下了車後,出現在眼簾的是一個藍色的噴泉。
噴泉口處的琉璃泉眼有一顆燈蕊,燈蕊內是藍色的燈焰。隨著徐徐清風經過,泉水的顏色由淺藍色不斷變化,其次是蔚藍色,然後是深藍色最後在深藍色上靜止了一會兒,圈圈漣漪擴散了,變幻莫測,定格成了粉藍色。
誰又知道林杆身體裏的靈魂是一個精致的女孩。所以李若芋被此處的風景深深地吸引了。
李若芋駐足了許久。心像被噴泉之美疊成了一層又層。
周圍都是些名貴的花,草,樹。
離綠色更遠些是一棟偏歐洲城堡式的別墅。四根鎏金所築的柱子,七層樓的別墅。房頂的金色瓦磚與陽光交輝相應。還有數萬平方米的別院,自帶標準遊泳池,電影院,跑道和醫院。
這分明是王子的生活!
“看林軒穿著普通,其家世如此顯赫,他可真低調啊。”
李若芋對林軒好奇起來。
“我的房間在哪?小黃!。”
“在第三層,最左側那個房間,少爺你怎麽會忘了這個?”
“沒什麽,就是最近太累了”
“好的,少爺。”
李若芋進入別墅內部,通過電梯很快便來到了林軒的房間。
李若芋推開一個別致,精美的木製門後,她看到的是一個由金黃色包圍的尊貴如皇室所住的房間。床的大小至少是她曾經的三倍,落地的龍鳳呈祥窗簾,令她心神難以平複。
她走出了房間,再進入了距離林杆房間十餘米處的一個綠色門的房間。
這應該是書房!
一股檀香的氣息撲鼻而來,迎入眼簾的是由檁木所築的十層書架,房間是全景白色天窗,窗外的景色映村著這與自然融為體的書房。藍天,白雲,窗外的樹景隻要捎微抬頭,便可大飽眼福。
她伸手輕揉地扶摸著書架,竟一塵不染。隨手打開一本以雪國為名的書,再打開其他的圖書,都有林軒所做下的看書的內心獨白,還有筆記。
李若芋打開第一頁,林杆二字躍然紙上,寫得很是傲氣。“原來他叫林軒。”
隨著天氣日轉溫和,幾束陽光爭脫了烏雲的束縛,折射到李若芋身前的書桌上。她輕輕地打開書櫃,小心翼出地尋找著什麽。
一本日誌本靜靜地躺在桌上。李若芋翻開第一頁,日記寫道—
一2016-2017年,4月3日。今天遇到了一個女孩。內心是複雜的,整個人象被揉成了一塊。我的生活節奏就此改變了。
隨後,她打開日記的前言,拿出一張照片。照片裏的男孩有一對簡單純淨的單鳳眼,五宮端正,小帥小帥的,讓人看得很舒服。再翻開背麵,其中寫到林軒兩個大字。李若芋無奈地笑了笑,原來是小時候的他啊。
她聯想了一下現在林軒的樣子說道:“原來是因容貌自卑啊,那我可要好好幫幫他。”
時間稍縱即逝,李若芋仔仔細細地準備一份改變的計劃。
她承若要替林軒完成他所想完成的所有事。
這是一份承諾,就像男孩與女孩,天空與白雲,清風與綠葉,晨光與草地一樣。
說過的,承諾的,可一定要做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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