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厄博斯家族
1979年三月十五日,明明已經進入春天了但天氣還是有些寒冷,在倫敦聖芒戈醫院,一個女嬰降生了,她有一雙藍色的眼睛,頭上有些金色的絨毛。
斯凱達·厄博斯(schedarerbos),她父母給她取了這個名字,斯凱達是仙後座心口處的那顆星,散發出黃色的光芒,意為正直,樸實的熱情。
這個女孩就是我。
我有個哥哥,普魯圖·厄博斯(turnerbos),他比我要大兩歲,他對我很好,但很多時候我都見不到他,這很多都是因為我的家族。
厄博斯家族在純血巫師家族裏很出名,是古老家族之一,世代經商草藥和魔藥,也因此出名並獲得純血巫師家族的地位,但厄博斯家族沒落了,在我曾爺爺的父親那代開始沒落的,因為他熱愛草藥和魔藥卻不懂經商讓厄博斯一直虧本,我曾爺爺乃至我爺爺都想複興厄博斯,奈何他們對草藥和魔藥的熱愛大於複興厄博斯的理想,於是厄博斯便一直以貧窮而高貴的家族在純血巫師裏聞名。而爸爸不一樣,他對草藥和魔藥並沒有那麽熱愛,他更熱愛厄博斯並一直努力讓厄博斯複興,他也成功將他的思想“植入”到普魯圖腦子裏,普魯圖也跟著爸爸學習了很多關於經商的知識。如今的厄博斯比起沒落的兩代確實好了不少。
而我常常見不到哥哥和爸爸,媽媽在魔法部麻瓜物品濫用司工作,白天總不在家,所以常去找爺爺玩,我知道他不是花園就是在魔藥間,因為爺爺,我四歲就萌生了對草藥和魔藥的熱愛,爺爺似乎對此很高興,總帶我一起培養草藥和做魔藥。
爸爸除了經商他還會帶我們參加各種名流的派對和宴會,雖然家裏不富裕,但是在禮服首飾上爸爸從不會對我們吝嗇,就是在宴會上認識了我第一個除了草藥以外的朋友——潘西·帕金森,她認識我以後也不時來厄博斯莊園找我玩,但她總嫌我手上的泥巴很髒。
在五歲那年的夏天我認識了一個傲慢的小男孩,德拉科·馬爾福,一個鉑金色頭發的小男孩,似乎馬爾福的每個男人都是這個顏色的頭發。
我的朋友就隻有他們兩個,但他們似乎還有很多朋友,像大人們一樣。爺爺說這個不要緊,真正值得交的朋友到頭來也隻有一兩個。
在我九歲那年,我們收到了一封來自霍格沃茨的信,據說是我哥哥的霍格沃茨錄取通知書,那天家裏人很高興,哥哥要長大了。
可是我一點都不開心,哥哥跟我原本就不常見,這下是徹底見不到了。
除了哥哥,沒有人看出我的難過。
“斯凱達乖。”哥哥摸摸我的小腦袋,說,“放假我都會回來的。”
我抱住哥哥在他懷裏哭著。
“再過兩年你也會來霍格沃茨的。”哥哥安慰我說。
但我對巫師這些不太了解,心裏很害怕自己萬一不是個巫師,我嗚咽著說:“萬一……萬一我不是個女巫呢?”
“怎麽可能。”媽媽抱住了我,說,“我們全都是巫師,你也一定是的。”
“是的,我的小傻瓜斯凱達。”爸爸和藹地說。
沒過多久我們就來到了對角巷,一個備置霍格沃茨開學用品的地方,一個厄博斯草藥與魔藥商店所在的地方外的我唯一來過的地方。
我們決定分頭行動,爸爸媽媽去買課本以及如坩堝這些與課堂相關的東西,而我和哥哥則去買剩下的東西。
普魯圖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一看到我的眼睛就知道我想去看魔杖,畢竟在此之前我從沒想過能跟魔杖這麽近接觸,爸爸媽媽從來不讓我碰他們的魔杖。
奧利凡德魔杖店,創立於公元前382年。
這家店從外麵看,你告訴我它已經倒閉了我會堅信不疑,這家店也太小太破了吧。
推開這家店的門,櫃台後麵站著一個深棕色跟我們差不多大的女孩,她的頭發和眉毛都是深棕色的,長長翹翹的睫毛下有著一雙銀白色的眼睛,讓她整個人都有一種來自森林的精靈的感覺。
“你好,請問你習慣用哪隻手做事?”那個女孩開口問,她的聲音很輕很柔。
“左手。”普魯圖淡淡地說。
“好的,請把手伸出來。”女孩從櫃子底下拿出一把軟尺,說。
普魯圖伸出手,女孩在上麵量了一下,接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個盒子,將魔杖從裏麵拿出來遞給普魯圖。
“噢,是厄博斯的男孩,來,揮一揮。”他說,滿臉充滿著期待。
普魯圖拿起魔杖揮了揮,櫃台後麵架子上的魔杖盒子全部掉在了地上。
“我很抱歉。”普魯圖立馬將魔杖歸還給奧利凡德先生並向他道歉。
奧利凡德先生卻沒太在意,拿出自己的魔杖輕輕一揮,那些魔杖盒又回到了它們的位置,“魔杖就是試出來的,不用在意。”奧利凡德先生離開了,說道。
過了一會又拿著另一個盒子出來了,“試試這個。”他拿出盒子裏的一根有許多曲折像樹枝一樣的魔杖遞給普魯圖。
普魯圖又揮了揮魔杖,一道金色的光停留在魔杖尖劃過的地方。
“噢,十二英寸,黑檀木加獨角獸的角,能告訴我你的信仰嗎?”奧利凡德先生問了我們一個很奇怪的問題,看到我們帶滿問號的表情,他又繼續笑著說,“黑檀木魔杖的擁有者通常不會墨守成規,有很強的個體獨立感,或者說更喜歡站在旁觀者的位置上,而且會永遠堅守自己的信仰。”
哥哥的信仰?哥哥有信仰嗎,他從沒告訴過我他的信仰,或許是厄博斯家族?
“謝謝先生,請問多少錢?”
“七加隆。”
我們給了他七加隆後便要離開,就在我們將要消失在門後麵時他突然叫住了我們,告訴哥哥他的魔杖很難適應黑魔法並且會對他永遠忠誠。
很難適應黑魔法?如果哥哥要去的是德姆斯特朗而不是霍格沃茨豈不是要完了?
將一切購置完成後,我們在破釜酒吧門口跟爸爸媽媽會合。
對角巷購物真是太有趣了,我好期待兩年後的對角巷購物旅途。
沒過多久哥哥就要開學了,我們家一大早就起床,還好我們就住在倫敦,不用太久就來到了國王十字車站。
爸爸媽媽帶著我們來到了九站台和十站台之間,媽媽率先向一麵牆走去,我原以為她要撞在了上麵,但沒有,她很快消失在了我們麵前。
天啊,太神奇了!
爸爸帶著我們也緊隨其後,來到傳說中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這裏有許多跟我們一樣的人。
“卡西奧佩婭!”遠處有一個聲音響起,喊著我媽媽的名字。
我們一起回頭,看到一個紅發女人和一個紅發的男人,他們身邊還跟著幾個紅色頭發的小孩。
“亞瑟,莫莉。”爸爸向他們打招呼。
“噢,我都忘了,今年是你們兒子入學。”
“亞瑟叔叔,莫莉阿姨早安。”他們的視線看向我和普魯圖,我跟哥哥便向他們畢恭畢敬地打招呼。
“不必如此,我們不會這麽注意禮節。”莫莉是個很和藹的女人,她笑著摸摸我的頭說,“這是我第三個兒子,珀西,這是第四個和第五個,他們是雙胞胎,弗雷德和喬治……”
“我才是喬治。”雙胞胎的其中一個打斷了莫莉的話,說,“媽媽,你真該好好了解一下我們。”
“好好好,這是喬治。”
“騙你的,我是弗雷德。”
人類迷惑行為?
我忍不住擺出了一個地鐵老人看手機表情。
莫莉不想理他們了,趕著兒子上火車,“珀西,該上車了。卡西奧佩婭,我想,普魯圖也該上火車了。”
“噢,是的。普魯圖快走吧,跟韋斯萊的小夥子一起。”媽媽催促道。
原來他們姓韋斯萊。
被媽媽催促了一下,哥哥抱緊了我,“我聖誕一定回來。”他在我耳邊輕聲說。
我也抱緊了他不想他走,但是媽媽扯開了我。
兩年,等兩年,這兩年內我都在花園和魔藥間度過,節假日哥哥都有如約回來,還給我帶糖果,暑假的新一年必備清單發下來我們也會一起去對角巷買東西。
雖然這樣也很開心,但我更想哥哥總是在我身邊。
終於,等了兩年等到了我的霍格沃茨錄取通知書,收到的那一刻,除了爺爺,大家都很開心,爺爺不舍得我走,雖然知道我節假日會回來,但還是會不舍得。
對角巷,我每年都會期待的地方,今年我帶著我專屬的新生必備清單來到這裏。
像哥哥第一年入學那樣,爸爸媽媽去買書和跟課堂相關的必備品,我跟哥哥去買別的東西。
奧利凡德魔杖店肯定是我第一個要來的地方。
兩年沒注意這家店,它比上次來更破了點。
推開門,上次看到的那個女生也在那裏,她比兩年前看到時更好看了,沒有了兩年前那樣長得幼稚,也長高了,少了些嬰兒肥,她看到我進門眼裏有些驚訝,但很快她就把那個驚訝壓了下去,笑著問我:“你好,你習慣用哪隻手?”
“右手。”
“噢,厄博斯小姐,今年你也要去上學了。”奧利凡德先生這時從裏麵走了出來,看到我後開心地說。
“你好啊,奧利凡德先生。”我向他笑著打招呼。
“噢,當然,讓我看看。”他說著又一頭栽進了魔杖堆裏,“厄博斯先生,你的魔杖用的還好嗎?”
“是的,先生,他就像一位熟知我的夥伴。”
“噢,當然了。”
翻找了好一陣子,奧利凡德先生還沒出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摔倒站不起來了,畢竟他也是上了年紀的人,磕磕碰碰可是常有的事。
還好他沒摔倒,隻是找魔杖找的有點久,他拿著一個堆積著厚厚的塵的盒子走出來,有些激動地吹開了盒子上麵的塵,我忍不住咳了兩下,這盒子是從公元前382年就放在這裏了嗎?他將魔杖拿出來送到我麵前,“揮一揮。”他滿懷期待地看著我,說。
他是對每個來買魔杖的人都這麽有熱情以及都這麽期待的嗎?
我拿過魔杖,輕輕一揮,好家夥,天花板上的吊燈響亮地落到了地上。
“當然了,你跟你哥哥不一樣。”他將魔杖收了回去,去搜尋另一根可能屬於我的魔杖
又搜尋了好一會,他拿著兩個盒子出來,“試試這個。”
我從他手裏接過一根象牙白色手握處有一朵含苞欲放的鬱金香的魔杖揮了揮,這次擺在一邊的玻璃杯炸裂開,裏麵的水濺得到處都是。
“那這個呢?”他將另一根魔杖遞給我。
這根魔杖是深棕色的,看著像一根樹枝,我應該說過普魯圖的魔杖外形像樹枝,但這根是確確實實的樹枝外形,顏色,形狀,甚至上麵還鑲了綠色的寶石,也許不是寶石。
我拿到魔杖的一瞬間手心感受到了熱量,很快這股熱量傳遍了我全身,我揮了揮魔杖,一隻蝴蝶翩翩起舞。
“英國橡木和龍芯弦,很好的搭配,你的魔法會學的很快。相信你的魔杖,它是一位忠誠的朋友,會陪著你度過巔峰與低穀。”
“先生,請問多少錢?”我問。
“十加隆。”
誒?我愣了一下,為什麽跟普魯圖的不一樣?
那位老人看出了我的疑問,說:“你這支魔杖的做工可費了點心思,它有自己的想法,不願擁有平庸的外表,這隻魔杖的外表跟你很像。”
行吧,你是製杖師,說什麽都對。
普魯圖也沒有猶豫,拿出了十個加隆給奧利凡德先生便帶著我離開了。
我們買好東西後就去破釜酒吧找爸爸媽媽。
其實我想買隻寵物帶回學校,但是家裏並不富裕,還要養兩個孩子,不知道爸爸媽媽會不會答應。
於是我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媽媽,學校說可以帶寵物……”
“你想要隻寵物嗎?我想我們是可以支付的。”媽媽邊說邊看著爸爸。
“我想,可是哥哥也想要……”我低著頭扭扭捏捏地說。
哥哥瞪大了眼睛,說:“我沒……”他看了看我,發現了我的意圖,隻好無奈地點點頭,說:“好吧,如果可以,我也想要一隻。”
“當然。”爸爸說道,“你們從小就沒要求過什麽,這個當然可以,走吧,一起去神奇動物店。”
神奇動物店真的是太神奇了,這裏居然不止有貓,蟾蜍和貓頭鷹,還有許多別的寵物,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原來蟾蜍有這麽多種的,我印象裏的蟾蜍是皺巴巴從泥潭裏走出來的醜八怪。
籠子裏的一隻黑色的貓懶洋洋地趴在那裏,琥珀色的雙眼盯著我藍色眼睛,仿佛是在跟我對話,爸爸到了我跟那隻黑貓對視了好久,走過來問我是不是想買它,那隻黑貓這時候站了起來,跟我對視。
“我想,是的,爸爸。”我說,我感覺它似乎跟我說著什麽,或許它想我買走它?
“普魯圖,你呢?”爸爸知道了我想要的寵物後去問哥哥。
普魯圖從來沒想過養寵物,被爸爸這麽一問他懵了,忙搪塞道:“我顧著陪斯凱達看了,我還沒看到喜歡的。”說著他還手肘戳了戳我,用眼神問我到底還想要什麽。
其實我還想要一隻貓頭鷹,這樣給爺爺寫信會很方便嘛。
我抬起頭,發現一隻高高站在站架上的倉鴞直勾勾地盯著我,我在書上看過這種貓頭鷹,它們的叫聲可有點瘮人,像嬰兒淒厲的哭聲,我想,就是它了。
“普魯圖,你看。”我指著那隻貓頭鷹,暗示著他,說,“它一直在盯著你誒,跟你很有緣。”
哥哥無奈地笑了笑,指著那隻倉鴞對爸爸說:“爸爸,能給我買那隻貓頭鷹嗎?”
爸爸看向那隻倉鴞,點了點頭,走向櫃台給錢,當然我們可沒忘貓糧和鳥糧。
真的太開心了!我心滿意足地抱著兩隻寵物回家了。
“你說,它們叫什麽名字好呢?”
吃過晚飯我帶著我的貓貓來到哥哥房間趴在他床上摸著貓貓問他,貓頭鷹在他房間,他每天吃過晚飯都會在房間裏孜孜不倦地閱讀。
“我也不知道。”哥哥對這個不感興趣,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又繼續看書了。
我看著貓貓的眼睛,問:“你是雄的還是雌的?”
普魯圖放下了書來到床邊,一把抓住貓貓的兩條後腿並往上抬,他看了兩眼,說:“雄的。”說完便放下手了。
再看看那隻貓,它的瞳孔都快縮成一條線了,顯然是被普魯圖這粗魯的動作嚇到了,但普魯圖對此沒覺得有什麽不妥,放下貓的兩條腿後便回到桌子旁讀書。
貓此時正用它的眼睛盯著我,如果關了燈它的眼睛會像火光一樣亮著嗎?
熒光閃爍。
這個咒語突然出現在我腦海裏。
盧莫伊(y)?
“盧莫伊,怎麽樣?”
“你怎麽想到的?”普魯圖放下了書,抬起眉好奇地問我。
我掏出新買的魔杖,“s”我說,接著魔杖尖便亮起了一顆光點。
他看到了我的熒光閃爍後笑了,走過來摸了摸我的腦袋,“你真會想,你問問它喜不喜歡。”
“你喜歡嗎?”我盯著黑貓的琥珀色眼睛,問。
黑貓沒有反抗,隻是懶洋洋地喵了一聲,反正我聽不懂,不反抗就默認喜歡了,那你以後就叫盧莫伊了!
那……那隻倉鴞呢?我看著那隻倉鴞,陷入了沉思。
山茶花綻開的樣子浮現在我的腦海裏,接著山茶花變成了玫瑰,優雅又不失清新。
蘿絲莉亞(roselia)?
“蘿絲莉亞怎麽樣?”我問。
“玫瑰和什麽?”
“山茶花。”
我看向那隻倉鴞,它閉著眼睛,沒有理我,不反抗就當默認是我的傳統技能。
開學日很快就來了,我要離開家去學校了,隻有節假日能回來,雖然很舍不得爺爺和那些藥材與魔藥,但我也勉強開心。
在國王十字車站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媽媽一遍又一遍地給我叮囑著各種事情,爸爸本就是個話少的人,除了叮囑我認真學習外就沒別的話要說了。
韋斯萊夫婦又帶著他們一大幫孩子出現在我們麵前,看到我也要上學略顯驚訝。
“噢,天啊,卡西奧佩婭,我還以為斯凱達明年才上學呢。”莫莉驚訝地說。
“她要是九月出生的就是明年上學。”媽媽回答道。
那兩個雙胞胎從莫莉背後鑽出來,帶著好奇的眼神大量著我。
我跟你們一樣也是個人,為什麽要用一副沒見過人的表情看著我。
“這就是你妹妹嗎,普魯圖?”其中一個問。
“是的。”普魯圖一邊說一邊將我擋到了身後,讓他們收回了原本想伸過來的手,“媽媽,我想我該跟斯凱達去找包間了,你們先聊吧。”
一直在跟莫莉閑聊的媽媽注意到了我們,有些敷衍地點點頭後又繼續跟閑聊。
好家夥,跟別人聊天就敷衍我們,我是你親女兒嗎?
普魯圖將我護在一邊帶著我上了火車,他的舉動讓我很好奇他跟韋斯萊的雙胞胎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果然早上火車是一個正確的選擇,火車開動沒多久我們包廂前都是來來回回找座位的人,我跟普魯圖可不是什麽大善人,看到他們在找座位的可憐樣,我們置之不理,繼續談我們的天。
哥哥的叮囑我沒聽進去多少,但我聽清了一句——離那兩個雙胞胎遠點。
喲,到底有什麽有趣的事情發生在他們身上呢?我可好奇了。
我們正談天談到興頭上,普魯圖突然把我壓了下去,我們貼著包廂門蹲著,過了一會普魯圖小心翼翼地站起來看到安全之後才讓我站起來。
“怎麽了?”我好奇極了。
“韋斯萊的雙胞胎剛剛經過。”
哎喲,我更好奇了,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麽哦。
終於,在我屁股坐疼好久後火車才靠站,但普魯圖說他不能跟我一起到城堡,因為新生要坐船。
聽到這個消息我有些難過,為什麽哦,難道要紀念誰嗎?我不太高興地喃喃自語道。
我們從黑湖的一端坐船到黑湖的另一端再走到城堡,雖然才九月份,黑湖的已經有些刺骨,真好奇裏麵有什麽,會有美人魚嗎?
從黑湖出來,我們就跟著一個龐大的人來到禮堂門口。
“這些都是新生,麥格教授。”那個巨人對著一個滿臉皺紋戴著黑色尖。
那個女人點點頭,命令我們站好隊,接著便轉身將我們帶入禮堂。
你別說,這禮堂是真的好看,我一走進禮堂就驚呆了,禮堂非常的寬敞,頭頂上沒有天花板,取而代之的是外麵天空,空中還吊著些蠟燭,我應接不暇地看著這些東西,還有坐在兩邊的學生,他們對我們投來好奇的目光。
在打著綠色領結的那一排桌子我看到了普魯圖,他看到我,對著我溫柔地笑了笑,我也想去那。
分院儀式看似是個無聊的過程,實則非常有趣,因為我看到了一個東方麵孔,那是一個女生,異域風情,很神秘很獨特,也很美麗。
等分院儀式一結束我就去認識她!
因為我名字是s開頭,所以等了很久點到我。
我坐到了那張高椅上,我的腳甚至碰不到地板。
麥格教授將分院帽放到了我頭上後,帽子竟然開始說話了。
“又是個厄博斯。”一碰到我的頭它就開口說。
什麽意思,我們厄博斯是窮了點,但沒必要看不起吧。我有些生氣,腦子裏想著。
“脾氣還挺火爆。”
它能聽到我說話?!
“當然,我還能看到你內心深處的東西。來,讓我看得再清晰一點。”
聽到它說能看到我內心深處的東西,我強迫放空大腦,我可不想它看到我的秘密。
“你能給人帶來親切感,可惜你不是個寬容友好的人,噢,知識,深厚的知識,還有堅守自己的勇氣,我想它會很適合你的。”
什麽?
還沒來得及問出我的問題,它已經高喊出了拉文克勞。
拉文克勞?
一陣如同雷鳴般的掌聲從一片藍色處響起,那個應該就是拉文克勞了吧,我有些不知所措,看向普魯圖,他對我揮了揮手,帶著些可惜的意味笑了笑。
被分到別的學院,我就不禁開始發懵,我都忘了我是怎麽來到拉文克勞長桌的,也忘了我吃過什麽,可惜的是,我居然忘了去認識那個東方女孩。
她是哪個學院來著?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