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赫奇帕奇男孩和魁地奇男孩
開學已經有一個星期了,我找到了那個來自東方的漂亮女孩,我是在休息室裏見到她的,她居然也是拉文克勞的同學,她叫秋·張,以東方的讀法也許該叫張秋?
還記得那個在奧利凡德看見的女孩嗎?在開學宴會的那天晚上我竟然跟她推開了同一扇寢室門,她叫阿拉貝拉·奧利凡德,真開心我能跟一隻童話精靈一個宿舍。
暫時來說,我發現麥格教授——那個分院儀式上帶我們分院的女巫,她是變形課的教授,是個和藹的女人,也是個嚴格的女人,她給格蘭芬多扣分可從來不手軟,她在課上總是鼓勵我們多嚐試,可惜我變形課不算好,讓火柴變成針的課上我在多次嚐試下我隻能將火柴變成銀色。
我最好的當然是魔藥和草藥,魔藥課的斯內普教授是個很嚴肅的人,他諷刺人的話語可謂是精髓,不愧是斯萊特林的院長,他成了我的榜樣——學習如何跟別人吵架的榜樣,他的課上我不僅學習課程,還會學習他的語句與表情,因為我的魔藥是最好的,所以他很少注意到我;斯普勞特教授是我們的草藥課教授,作為赫奇帕奇的院長她真的很符合赫奇帕奇的特質,她的友好與和藹從來都是不加掩飾的,她似乎很喜歡我,總愛叫我去溫室幫忙,當然我也很願意,所以每天有空我都會往溫室跑。
我沒想到的是,我居然對魔咒課掌握的很好,每節課我都是第一個成功的,阿拉貝拉跟我說龍芯弦的魔杖都很容易學習魔咒。
魔法史的賓斯教授是個幽靈,但他似乎總覺得自己沒有死,每節課都給我們表演他的絕活——穿牆進教室,雖然他的課枯燥無味,但是我對很多故事都很感興趣,所以我總是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聽課。
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是魔法部的前任傲羅,他總跟我們講他捉黑巫師的傳奇故事。
天文學是我的天敵,我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更別說找仙後座了,作業都是抄別人的。
飛行課還沒開始,我們要到第四周才會有飛行課。
今天下午最後一節課下課後我便像往常一樣向溫室走去,剛從教室走到樓梯我就差點被韋斯萊的雙胞胎帶走我的小命。
“你怎麽這麽不經嚇啊。”一個韋斯萊說。
這是什麽問題?
“你們嚇別人還有理了?”我剛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拍著心口說。
“拉文克勞好玩嗎?”
“拉文克勞是不是全是書呆子?”
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地問我,但我還沒開口他們又你一言我一語地說。
“要一起去禮堂嗎?”
“我們好久沒跟你哥哥聊天了。”
“是啊。”
我突然想起普魯圖說的,離他們兩個遠點,我忙擺手說:“不了,我要去溫室找斯普勞特教授。”
把教授擺出來他們總不敢做什麽吧?
“噢,你跟你哥哥一樣無趣。”
“走吧弗雷德,小鷹太無趣了。”
他們兩個發現了我的無趣後便甩甩手離開。
等等,我無趣?我哪裏無趣了?
算了,還是草藥要緊,我把他們兩個拋在腦後忙向溫室蹦蹦跳跳地走去。
剛走進溫室,一點黃色出現在了一大片綠色裏,我定睛一看,是一個赫奇帕奇的男生,他白皙的臉上有在溫室悶出的紅暈,看來是在這裏有段時間了。
也許是我站在原地觀察他有點久,他注意到了我,對我露出了個燦爛的微笑,又回過頭對斯普勞特教授喊道:“教授,她就是你的新幫手嗎?”
聽到他這樣說,斯普勞特教授走了出來,看到我後露出了她常對我露出的和藹又友好的笑容,“噢,是的,厄博斯小姐,你今天也來啦。”她回答著那個男孩的話也跟我說著。
那個男孩在修剪著鈴蘭的雜草,我看了看還有許多鈴蘭還沒有修剪,便問:“需要我幫忙修剪鈴蘭嗎?”
“噢,那真是太好了。”那個男孩笑著對我說。
我將我手上的東西放到了一邊,隨意挑了個位置坐下開始修剪鈴蘭的雜草以及那些會跟鈴蘭主枝幹搶養分的葉子。
修剪完一株鈴蘭我發現那個男孩一直在盯著我看,我偏頭看了看他,他立馬收回了眼神,過了一會又轉過來看我,對我溫和地笑著說:“你好像很熟練。”
“嗯。”我換了另一株鈴蘭,沒有看他,隻顧著修鈴蘭,笑著說,“我從四歲就開始照顧草藥了。”
“厄博斯好像是草藥世家吧。”他說。
顧著修理鈴蘭我沒有看他表情,聽他這樣說我覺得他是在嘲諷我,但是並沒有,我看向他想反駁他,但發現他對著我很開心地笑著,眼睛裏放著光,我這才認真的看了他,他是個很帥氣的男孩,眼睛的光芒讓我看到他對草藥的熱情,像我對草藥一樣,我從沒見過除我和爺爺以外的人會這麽喜歡草藥,我不禁看呆了,笑容漸漸爬上了我的臉頰,我的臉也燒了起來。
除了普魯圖我就沒見過這麽好看的男孩。
今天我賺到了!
我想我的臉應該紅了,便立馬轉回了頭去修剪鈴蘭,不敢看他。
“我叫塞德裏克·迪戈裏。”
他他他他向我介紹自己了!!!
“你好呀,我叫斯凱達。”我強行壓抑住心中的激動,故作鎮靜地微笑著說。
“你每天都來這裏嗎?”
“嗯?嗯,幾乎是的。”我回答道。
之後我們便再沒有說話,六點的時候我向斯普勞特教授和塞德裏克告別後就離開了溫室,雖然跟帥哥呆在一起不說話也很開心,但是我不允許自己餓肚子。
“斯凱達!”
剛走出一段路,後麵的塞德裏克叫住了我。
我停了下來,回過頭,看到他小跑著追上來,臉上還掛著那個溫和的笑容。
“一起去禮堂吧。”他笑著對我說。
他他他他在邀請我跟他一起去禮堂!!!
但是我太激動了,還沒來得及同意他已經邁開腿走了,走了兩步發現我沒有跟上又停下來看我,我立馬小跑上去,他看到我來到他身邊他才以我步伐的大小跟我一起走著。
這也太貼心了,這就是赫奇帕奇嗎,愛了!想不明白為什麽哥哥總說赫奇帕奇的都是沒有腦子的大蠢蛋。
“阿拉貝拉。”
“嗯?”
晚上,在寢室裏,我一直想著塞德裏克,他真的太好看了,我已經極力將他擠出腦子,但他總能突然鑽進來。
阿拉貝拉是一個很神奇的人,她認識很多人,那些人都不認識她,但她總能以奇怪的方式知道他們和關於他們的一些趣事,我覺得向她打聽一下塞德裏克應該是沒問題的,畢竟這麽帥的一個人,相信關於他的花邊新聞應該不少。
“你知道塞德裏克·迪戈裏嗎?”
“噢,當然,他可是這個學校的名人。”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震驚地看著她,說:“為什麽啊?”
“他這麽好看,女孩子為他瘋狂不過分吧。”她淡淡地說。
也是哦,想到自己居然跟這麽好看的人說上話了,還一起去禮堂了,我就超級激動,忍不住在床上瘋狂打滾,還出發陣陣尖叫。
看見我這動作阿拉貝拉悄咪咪來到我床邊,靠在我耳邊幽幽了句話差點把我帶走,“你想認識他?”她說。
“你走路怎麽沒聲音啊!”我坐起來,拍了拍胸口,說,“跟韋斯萊的雙胞胎一樣。”
“韋斯萊的雙胞胎?弗雷德·韋斯萊和喬治·韋斯萊嗎?”她突然很感興趣地坐在了我的床上看著我。
“是啊,今天差點把我帶走。”我翻了個白眼靠在了牆上,說。
阿拉貝拉的臉向我的臉靠近,在碰到我鼻尖的時候停了下來,她對我笑著,幽幽的說:“他們挺有趣的,你認識他們嗎?能跟我講講嗎?”
哦喲,有意思,我很少有機會看到阿拉貝拉對某個人這麽感興趣,她可是霍格沃茨人物圖鑒啊,我想沒誰她是不知道的。
我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微笑,學著她的語氣,說:“當然可以,但是……”
“我把關於迪戈裏的東西告訴你,怎麽樣?”
“好!”
我同意了,她立馬爬上了我的床,我們靠在一起分享了關於這三個男人的故事。
當然,我對那對雙胞胎不了解,很多都是普魯圖告訴我的,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畢竟講故事都會加點藝術色彩,來到我這裏就是二次加工了。
沒想到關於塞德裏克的花邊新聞還真不多,阿拉貝拉跟我講的都是哪個哪個女生為了他怎麽怎麽樣,沒意思,唯一跟他有直接關係的是阿拉貝拉從那麽多人的故事上總結下來的:塞德裏克是一個平易近人的,但除非他想跟你交朋友否則會給你距離感的人。
距離感嗎?我陷入了沉思,有些不太敢跟他深交了。
都怪阿拉貝拉,告訴了我這個,現在十二點了我還沒睡著,光是想跟塞德裏克做朋友的事了,明天還得上課,我完了,我現在精力充沛一點都不困啊。
窗外是深藍色的天空,空中還有數顆星星掛在那閃爍著,想向還沒睡著的人展示自己的光輝。
不知道這種天空下的霍格沃茨是怎樣的呢?
既然這麽好奇,為什麽不下去看看呢?腦子裏有個聲音這樣說著。
對啊,為什麽不去呢?
但是如果遇到費爾奇可是要關禁閉的。腦子裏的另一個聲音說。
拉文克勞的塔樓在城堡外,費爾奇是不會巡城堡外的……吧。
我抓起我的校服長袍隨意套在身上便輕手輕腳溜出了塔樓。
因為害怕被費爾奇抓到,所以我走的盡量離城堡遠的地方,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魁地奇球場。
魁地奇球場可以說是一個看星星的好地方,這裏沒有城堡高大建築的遮掩,天上的東西一覽無遺。
有個帳篷裏麵亮著光,晃著我看星星的眼睛,想必是哪個粗心的魁地奇球員走的時候忘了熄滅燈吧,我邁步向那個方向走去,想去那裏熄燈。
當我撩開那個帳篷的門簾我驚呆了,一個跟我一樣隨意搭著長袍的人趴在地上正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在他旁邊還有裝著魁地奇球的箱子,他看到我也很驚訝,立馬護住了那張紙。
既然是有人在的,那我就該識相的消失,“我不知道這裏有人,抱歉,打擾了。”我尷尬地揮了揮手立馬轉身離開。
但我還沒走出一步他就一把將我拉進了帳篷裏,“是不是迪戈裏派你來的?”他將我身子強行轉過來麵對著他,問我。
?????
派我來幹嘛?
看到我已經寫到臉上的疑惑,他鬆開了我的手,與我拉開了點距離,細細打量著我,又問:“是你們隊長讓你來的嗎?”
“隊長?什麽隊長?”
“你們院隊的隊長。”
我們院隊的隊長?梅林啊我都不知道他是誰。
“聽都沒聽過。”我疑惑地搖了搖頭,說。
發現我是安全人物後,他明顯鬆了口氣,走去旁邊的箱子將紙放進箱子裏鎖上。
“我叫奧利弗·伍德,你這麽晚來幹嘛?”
“看星星。”我撩開門簾,淡淡地說,“你來看看,多好看。”
他來到我身邊,看向外麵的天空,敷衍地“嗯”了一聲。
“你呢?你這麽晚在這裏做什麽?”
“嗯……就是……魁地奇……”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無非是不想告訴我的他的秘密,但是我已經發現了,他是個魁地奇癡,在這裏研究陣法呢,但我不能說,免得他又把我當成敵人擰下我胳膊,別說擰下胳膊了,他這麽大的勁把我腿卸了都綽綽有餘。
原先我想著躺在魁地奇球場的草地上看星星,結果變成躲在簾子後麵探出頭看,他怕我跑去告狀不讓我走。
嘿,他是不是腦子裏的東西都隻跟魁地奇有關?我去告狀不就說明我夜遊嗎?我也會涼的啊兄弟。
欣賞了那耀眼的群星沒多久,困意就上來了,我打了個哈欠,便問那個還在研究陣法的人:“你要回去了嗎,我好困。”
顯然他還是不想回去的,他看了看他那張紙又看了看我,有些無奈,站起身將東西收拾好後說道:“好吧,走吧。”
本來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
第二天中午,我跟阿拉貝拉吃完飯就要離開禮堂,我們有說有笑的,我手舞足蹈地比劃著我見過的一些奇葩,阿拉貝拉突然打斷我。
“那邊有個人一直盯著你。”她說。
“哪?”
“格蘭芬多那。”
我轉頭看向格蘭芬多長桌想看看是哪個小兔崽子盯著我看,我猜,是雙胞胎吧,但不是,他們兩個根本不在桌子旁,反而是對上了那一雙昨天晚上近距離看過眼睛。
再過一百年我都不會忘了那雙眼睛。
但我不想讓阿拉貝拉知道我昨晚夜遊,我便裝作不認識的樣子跟阿拉貝拉說:“不知道是誰,別管了。”
“奧利弗·伍德,格蘭芬多球隊的隊長。”阿拉貝拉說。
好家夥,難怪一直確定我是不是別人派過去的間諜。
相信沒有哪個學院會去刺探格蘭芬多的敵情吧,畢竟,他們連個找球手都沒有。
這話也就自己嘀咕一下,哪敢當麵被他質問的時候這樣說,他那個勁,誰知道他會不會一氣上來把我胳膊卸了。
“不認識,走吧走吧。”我趕緊拉著阿拉貝拉離開了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