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融魂
“這玩意就是那獨一無二的功法？”淩把頭伸過來道。
“咚！”
“哎呀”
“笨蛋，什麽這玩意，你給我尊敬點這可是先人留下來的，要心存敬畏！”韓寧猛敲了一下淩的腦袋。
“知道了。”淩隨意地應了句又興奮地道：“師尊我聽武者功法主要分為四大等級，凡、玄、靈、聖。這玩……這古卷中的功法是什麽等級的？古人留下來的應該不差吧！怎麽也得是靈階的吧？”
“呃…，應該是聖階的吧！”韓寧不確定地道。
“什麽？居然是聖階的！發了！發了！”淩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聖階！聖階！應該是聖階！咦！……應該是什麽意思？”淩反應過來道。
“因為這玉簡不全，這隻是其中的一部分功法也一樣。”
“什麽？師尊這不完整能練嗎？不會練著練著就廢了吧！”
“不會的，這玉簡我研究了很久，很奇怪。”韓寧不給淩吐槽的機會繼續往下，“奇怪的是隻有一部分也可亦可稱之為一部完整的功法，因為其有完整的修煉之法。”
“那師尊你練過嗎？”淩訕訕地問。
“沒有！當年我找到這玉簡的時候已經我所修煉的功法已經接近大成，而且這玉簡上的文字極為古老，我也是十年前才完全弄懂。”
“那您弄懂以後為什麽不練？”
“你當功法是衣服啊！想換就換！除非同屬性，並且以前的功法練至大成才有可能成功更換功法，否則則動及武道根基，重則走火入魔當場身亡。”韓寧這算是知道了，淩現在就是一個武者文盲。
“更何況…”韓寧看著古卷充滿著肅敬之意，道：“此物蘊藏的秘密無法想象，它從中古流傳下來，內含武道真意。”
“啥？武道真意？”淩語氣中充滿好奇。“那是啥東西？”
“武道真意是武者對武道的理解到了一種境界時，所能產生的‘悟’，這玉簡裏麵的是一位古時大能留在其中的，我曾多次嚐試都未能觸發。你所若能觸動，未來將不可限量！”
“那麽厲害！”淩驚呼。
“你以為呢！”
韓寧將玉簡從玉盒中取出，遞給淩。
淩立刻嚴肅起來，麵色凝重現在是該認真的時候。
淩心翼翼地接過玉簡，緩緩打開，接下來淩看見玉簡上刻畫著的文字龍飛鳳舞，渾若成，找不到絲毫可挑剔之處。
但淩掃了幾眼，便哭喪著臉對韓寧：“師尊，這上麵的字我一個也不認識啊！”
“這很正常啊！這是中古時期的文字。”韓寧理所當然地道。
“那你還讓我看。”
“笨蛋！武道真意豈是如此簡單，那隻能意會不可言傳。給我集中注意力！”韓寧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淩知道後，也不廢話，立馬盤腿而坐集中注意力盯著玉簡看。
半響之後，韓寧突然發現淩有點不對，隻見淩雖仍是雙目盯著玉簡，卻是失神無力，然後他看見玉簡微微發光，然後玉簡上的字如同是被粘在上麵一樣一個一個被撕下來，一個一個撞上淩的眉心，然後消失。
淩一直盯著玉簡看，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他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迷霧籠罩的地方，然後淩發現頭頂上空，霧氣震蕩，緊接著他在外麵所看到的文字一個接一個出現在頭頂上空，如同鐫刻在虛空一樣，隻是放大了幾倍。忽然淩有所明悟那一個個不認識的字，仿佛又有點熟悉，淩立刻再盤腿坐下，看頭頂上空的文字，感悟其中。
而在玉簡上最後一個古字撞進淩的眉心後，淩捧在手上的黑色玉簡就如同飛灰遇上颶風，消散在空氣中。畢竟這玉簡年代久遠，雖然造質不凡，但已曆經上萬年，要不是其中有武道真意存在或許早就消失了。此刻化作飛灰也屬應該。
韓寧發現玉簡在他還沒來得及救緩就消散後，一臉心痛，“這可是血鉑玉，早在幾千年前就絕跡了！還有那編連的繩，其中的五種物質還有兩種我還沒找到真實身份呢！”
“啊～，太敗家了，早知道就不給這子感悟。”韓寧在一旁心痛地自語。聲音極低並沒有打擾到淩。
淩盤坐在一處他並不熟悉的地方，此處無無地迷霧籠罩，隻有他上空有一篇上千金色文字排列組成的文章，有奇異的氣息在震蕩，迷霧不能靠近其一丈之內。
不知過了多久淩的感到眼前的金色文字也越來越模糊，漸漸地他好像看見文字在分解在蠕動又在在黏合，慢慢地這種感覺越來越清晰。
最後他猛一睜眼，看見漫的金色文字不見了，隻剩下一道金色的人影，隻見金色人影身形偉岸，渾身籠罩外一層金色的光輝中，看不清臉龐。
金色人影：“已去多年？汝能感吾真意，亦屬有緣！可觀吾法！”金色人影的聲音古樸、洪亮帶著無上威嚴。
著金色人影也不等淩有任何動作，便自顧自繼續道：“陰陽本無極，九屬亦是一。靈台原無道，魂融可合之……”金色人影一邊講道，雙手一邊結印，被金輝籠罩的身體開始淡化，可以看見人體繁複的經絡，一道乳白色的能量在其中沿特定的線路流轉，極其複雜。
淩眼睛看著金色人影，當金色人影開始動的時候他也不知覺地動了，仿佛牽線木偶一樣，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生疏，跟不上金色人影的節奏，後來越來越純熟竟和金色人影不相上下。
不知過了多久，金色人影結完最後一個印停了下，“有緣人，記住此篇融魂！”話音剛落，金色人影便瞬間爆碎為漫光點，漸漸消失在這片迷霧籠罩的地方。
淩跪下誠心誠意磕了九個頭，對著虛空道：“感謝前輩傳法！晚輩絕不會讓此法消散在曆史長河之中。”
迷霧中有幾點金色的光芒微微閃爍，仿佛在回應著什麽。
突然淩感到一陣旋地轉，漸漸地淩失去了知覺。
………………………………………
地昏沉，一片黑暗。
是夜
無極後山，一片崖中，巨石之上。
淩在那一陣令人作嘔的旋轉種醒來。還是那個地方，還是那個盤坐姿勢，未動分毫。
韓寧發現，還是那個頭發淩亂，胡子拉碴的樣子，此時臉上充滿著一種慈祥的笑意：“醒了，成功了嗎？”
淩點了點頭。
然而，隻正經了三秒，韓寧便飄過來，拍著淩的腦袋道：“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會成功的，不愧是我的徒弟，我那麽英明神武、智絕下、帥氣逼人，徒弟怎麽會差呢？”
淩此時也是暗自誹腹，明明就是哥玉樹臨風、氣質非凡、人品爆發，才能感悟此等聖法。
要是有別人知道這兩個人的想法的話，肯定會，果然是兩師徒，都這麽不要臉。
“咕～咕～”突然陣聲音從淩的腹中傳來。
“哎呦，怎麽這麽餓呀？”淩捂著肚子道。“這才半而已，就已經餓成這樣了，看來感悟是個體力活呀！”
“體個屁呀！你已經坐那整整十十夜了。”韓寧打擊道。
“啥？十十夜？怪不得那麽餓，我要吃下一頭牛。”淩怪叫道。
“嘿嘿，早就知道你幾會醒來，看那邊。”韓寧笑道。
淩一轉身發現背後有好幾根木棍穿著幾個已經烤好的飛禽。
“師尊，你實在是對我太好了！”淩著，已經雙手一手抄起一個，放到嘴邊，大口地撕咬。
嗯，還是溫的，烤的很好，外脆裏嫩，肉滑鮮嫩，還帶著陣陣清香。
“嗯～，好嗤……世（師）勳（尊）迷（你）的手藝偵（真）不挫（錯）。”淩鼓著滿嘴肉話語模糊地稱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