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不成功便成仁
“那當然了，你師尊我，可是全能的。”韓寧傲嬌地道。
淩毫不質疑地連連點頭。
突然韓寧降低了漂浮的高度，滿帶著笑容，衝著淩道：“呐，你感悟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些什麽東西啊？”
淩楞了愣，咽下口中的肉，道：“也沒什麽啊，也就是一個篇跟玉簡上一樣的文章嘛！”
“就這些？”韓寧皺著眉頭道。
“就這些”，淩剛要咬下一塊肉又想起了什麽，“對了還有一個金色的人影。”
“金色的人影？”
淩又咽下一塊肉道：“對，就是那道人影教我功法的！”
“快想想，那道人影還了些什麽？有沒有他的名字之類的？”韓寧有些興奮，語氣急促。
因為他懷疑這功法是那位在中古時代便被成為‘神’的男人所留下的，而那金色的人影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人。
因為真是那樣的話那就好玩了，很多事情都變得很有趣……
“嗯～～，沒有！”淩認真地回憶了一下道。
淩又撕下一塊肉咽下，道：“對了！”
“是不是想起了什麽了？快！”韓寧急迫道。
“師尊，當時我好像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地方迷霧籠罩的那是什麽地方啊？”
“那是你的靈魂之源，亦稱之為魂海。”韓寧收起那些心思，回應淩道“至於那迷霧籠罩，那就是你體質的奇異之處了。”
韓寧並沒有告訴淩，那也是他的恐怖之處，因為正常的普通人，隻有有幾縷“迷霧”，而那“迷霧”就是靈魂之氣。
“什麽奇異之處啊？”淩咽下最後一口肉，用手蹭了蹭嘴道。
“先不要管這些了，你體質的事，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當務之急是先破鏡成為武徒，要知道你既然選擇了這路，就注定未來不會平靜。”韓寧語氣平靜地道。
淩沉默，他知道的未來必定是十分驚險的，無論是自己的身世，還是解決體質問題。這都要實力，絕對的實力！
“當然，有你偉大的師尊我，的存在，什麽問題都將迎刃而解。”韓寧咧嘴笑道。“當然了，你還是付出努力的，越是艱苦回報才豐厚。你現在已經落後同齡人太多了！”韓寧竟又馬上換上一副嚴肅的嘴臉。
媽的，這很變臉似的。淩在心中暗自感歎。
“一個大境界了！我一定會追上並超越的！”淩握拳堅定地道。
“蠢貨，我的是真正的才、妖孽。不是這些阿貓阿狗。”韓寧臉色越來越嚴峻。
納呢？淩一臉懵比地看著韓寧。
韓寧臉色不改繼續道：“就那追殺你的人來，也僅僅算是有一點賦而已，和真正的才妖孽還差的遠呢。而你…是才，真正的絕世才！無論是從體質還是從武道感悟方麵，和那些人爭峰都逞多不讓，甚至還超越他們。”韓寧越越激昂，旋即語氣有變得平靜威嚴“但你要知道，萬丈高樓平地起，就算是萬仞高峰也是需要龐大堅實底座，所以你現在不要想太多，先破鏡成為武徒，一步一步來，打好基礎。”
“是！弟子明白！”淩不笨，明白韓寧的意思。先告訴自己並不比任何人差有動力去拚搏，後有告訴自己不可好高騖遠要腳踏實地一步一步來。
其實韓寧這隻是稍稍道出一些實情，讓淩有些動力，不懼艱苦而已。他沒有告訴淩真正的才妖孽到底有多恐怖，而就那來追殺淩的人中，要不是韓寧發現他們有些奇異之處，韓寧連看都不會看一眼，因為已有十四五歲的年紀才那種修為比真正的才差太遠太遠了。因為自己曾經也是所謂的才。
韓寧也稍微壓低了淩的賦評價，在短短十內就能觸動並能學會武道真意的內容，這種賦連韓寧都感到心驚。還有這曾為‘神’所用有的體質會比誰差，這可以已經確定淩必然會成為震動大陸的人物，當然這一切都有要活下來才能做到。
“好了，收心，平定心境，休息一下。明就開始破境讓你成為武徒。”韓寧道。
淩也不廢話，立即盤腿而坐，平靜心境，因為韓寧的這些確實很大程度地觸動了他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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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微光初露
清晨，萬賴皆寂
微風吹蕩，霧氣聚散離合。
無極後山一處，懸崖絕壁之中。淩早已醒來，今是他最重要的一也不為過。淩正聚精會神聽韓寧著什麽。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確定要選擇這條路嗎？”韓寧語重心長地道。
“我準備好了！”淩語氣極其堅定。並沒有回答韓寧的問題，而是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
“要是你現在放棄這條路，為師也不會怪你的，而且為師會想盡辦法能讓你活到結婚生子。”韓寧再次出聲道。
“師尊，你別在，得我怕怕的，不定我還真會放棄呢。”淩輕笑道。旋即認真地道：“我要知道真相，這個世界很大我要去看看，我不要就此苟活，我要變強！不成功便成仁！”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這次徹底斷絕淩那些僥幸的心理。
“嘶～，好！”韓寧倒吸一口涼氣，重重地道。
“，你記住等會你靜心凝神一定要守著一絲清明，絕對不能失去知覺，要不停地運轉功法，記住無論有多大的痛苦都要守住挺住。等待我的號令，全力運轉功法，將武力注入丹田。”韓寧非常認真嚴肅地對淩道。
“一定要記住，堅守本心保持清明，無論遭受了什麽！記住了嗎？”韓寧再次叮嚀。
淩重重地點了點頭。淩知道這次肯定是他人生中的一大劫，隻要挺過去便是高海闊任他走。但痛苦肯定是絕對的，一定比藥浴更痛苦。但淩相信自己能行的，這麽多年藥浴都挺過來了這次也一定可以。
“好，開始吧！”韓寧凝重地道。
淩立刻盤坐，閉氣凝神，進入修煉狀態。心中一片清明，淩感應到地間遊離的武力，旋即雙手結出一個奇怪的印運轉金色人影教的功法，引導武力按照特定而且奇異的經絡路線流轉。這時淩被引入的武力仿佛迷失方向一樣，在體內亂衝亂撞。經脈腫脹，仿佛要炸裂一般。疼痛無比。但淩還是堅持運轉功法，沒有絲毫停滯。
就在此時淩感到一股暖流流入體內，拂動經脈，幫忙梳理混亂的武力。痛感稍弱。淩運轉功法速度加快了些許，但也維持在淩可以承受的範圍。
韓寧在淩開始引導武力的時候，就臨近淩，用左手放在淩頭頂，右手貼著淩的胸口靈魂力量湧出護著淩的心脈。調動靈魂力量注入其中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梳理淩的經脈，另一部分深入探查淩的身軀，掌握所有情況。
然而，這隻是剛剛開始而已。這部名為融魂的功法，運行的經絡極其複雜，覆蓋了很多經脈而且還有一大部分很是偏僻，就在淩運轉功法引導武力遊走經絡剛達四分之一時，淩便感到，血肉震蕩，筋骨幾乎都在打顫。經脈再度疼痛難忍，腫脹不堪。
這都還不算什麽，淩有五年的忍受疼痛經驗，還能忍受。
淩心一狠一咬牙加快了功法運轉速度，比剛才快了一倍不止。長痛不如短痛，這樣忍受如同拉鋸般的折磨，實在太難受了。
頓時，痛苦加倍，筋骨“咯咯”作響，體表皮膚充血通紅，內髒也是受到擠壓如同被巨石壓著一樣。經脈也是出現道道裂紋。但經絡終於運行到一半了。
但就在這時體內的武力再度，不受控製，大部分都逃逸，淩全力控製隻能控製住一部分在苦苦支持，開拓前路。經脈中逃逸的武力在衝撞，大部分經脈都被撕裂。
武力在在體內遊走，衝撞淩沒曾淬煉洗刷的內髒血肉筋骨都受到了近乎毀滅的打擊。一絲鮮血從淩的嘴角溢出，淩幾乎昏闕。
韓寧感到那混亂的武力，立刻加注靈魂力量，感應引動沉積在淩體內每一個細胞內的藥力。
藥力泛濫而出，寒熱交替。絕大部分藥力被韓寧引走，用於梳理亂竄的武力和聚集導致武力暴走的混亂的陰陽氣。隻有部分在修複著淩被毀壞的皮肉。這是一場拉鋸戰，痛苦在持續。
淩運轉功法的速度下降，半響後，終於運轉四分之三了，其中淩咬牙苦苦堅持。心神受到極大的折磨，藥浴都沒那麽痛苦，藥浴的時候淩隻是感到陰寒和炙熱交替，又如萬蟲噬身。而這時，不但如此，身體還像是被撕裂一般。
“加速，一口作氣，全力運轉。”韓寧的聲音在淩耳邊響起，直達靈魂深處。
這時韓寧雙目瞪大，麵色極其凝重，要是此時韓寧有肉體的話肯定已雙目充血。因為準備工作已經完成要到最重要的步驟了。
淩仍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沒有被痛苦淹沒。聽到韓寧的話語後，立馬加速動用了全部的速度，仿佛本能一般。
奇怪的是淩這時卻沒有感到太大的疼痛，而且一切都很順暢。因為韓寧已經完成聚集混亂陰陽氣了。沒有迷失方向的武力在淩的牽引下，全力在經脈運行。
就在淩快運轉完成即將武力注入丹田的時候，一副景象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這是韓寧用自己的靈魂感知力，感知模擬傳給淩看到的。
淩看見，一處漆黑之處，一顆拇指大的灰色球體靜靜懸浮在那裏。
“這裏是你的丹田，全力運轉功法，將所有武力全力轟向它。”韓寧的聲音再次響起。
淩立即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