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4章 血色戒指
此刻朱騰輝說道:“鄧市,我投資的影視城占地麵積很大,你們江城能夠在交通便捷之地給我提供場地嗎?”
鄧市當即就說道:“我手裏就有三個供您帥選的三個位置。”
“好,那就訂在明日,我去考察。”
鄧市臉上立即漏出了喜悅的神色,隻要朱騰輝肯答應同他一起考察,鄧市就有一定的把握留住朱騰輝。
於此同時,鄧市也是感激的看向了付心寒,今天能夠促成此事,付心寒當真功不可沒,是付心寒敲開了朱騰輝投資方麵的話匣子。
“談完生意了,付先生,我和你一見如故,你是我見過最懂得古董的人,來來,趁著今天這個機會,我們再聊聊古董。”
朱騰輝顯然是個古董迷,難道碰到付心寒這樣一位知己,和鄧市那邊談完生意,立馬就回到古董這個話題上。
兩人又談了一會古董,談到古玉石時,付心寒便指著朱騰輝中指帶著那枚血色戒指說道:“朱總,您手上戴的這枚戒指,我看就有些與眾不同,能否借我一看。”
在保齡球會所時,付心寒就注意到朱騰輝右手戴的這枚血色戒指,當時朱騰輝刻意避開右手,用左手打的保齡球。
當然,也不知道是朱騰輝運氣齊天,還是他也是一個保齡球高手,保齡球會所時水平堪比專業運動員。
當時付心寒就注意到了朱騰輝手上的血色戒指,付心寒用觀氣術看過,隻是覺得這戒指帶著一股陰煞之氣,總之很是詭異。
付心寒想借過來仔細看看,萬一他看出端倪,也好提示朱騰輝一二。當然這也是付心寒出於好意。
朱騰輝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然後猶豫道:“這個嘛”
朱騰輝似乎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又好像這個戒指他不想取下來一般,總之墨跡了一會,依舊沒有回複付心寒。
付心寒說道:“我也懂些風水,我看朱總您手上的這個枚戒指,氣場似乎有些異常。”
“你懂風水?”
同樣坐在飯桌上的楊錦曾經得益過付心寒的風水術法,他附和道:“小付不僅僅是懂,而且是很懂風水之道呢。”
這時鄧市立即咳嗽了幾下,風水一事,畢竟涉及到封建那些老思想,其中玄學成分很高,不被世人承認,鄧市作為唯物主義者,他不想讓付心寒去提風水的事。
付心寒見到鄧市提醒他,他也就不再說了。
但是這時朱騰輝卻像是做出什麽決定似的,他看著付心寒:“付先生,你和我投緣,按理說這個戒指,我是不能取下來給別人看的,但是今天我破例取下來給你一看。”
坐在朱騰輝身邊的沈碧美提醒道:“老公,大師說過,你這血紅戒指不能給別人看的。”
“付先生是個奇人,又和我一見如故,讓他看看不礙事的。”
沈碧美盯著付心寒,然後說道:“你可小心點,別給掉地上摔壞了!要是出點岔子,你賠了性命也賠不起的。”
沈碧美說這話,按照朱騰輝的脾氣,肯定會埋怨她說話不講究,但是朱騰輝此刻卻沒有批評沈碧美半句。
朱騰輝小心翼翼的取下這枚血紅戒指,然後雙手盛著遞到了付心寒的手裏。
“付先生,這枚血紅戒指對我很重要!你是鑒寶高手,又懂風水。我雖然是這件東西的主人,並且我也懂得一些古董學,但是這枚戒指到底是什麽玉石,我還真是沒有看出來。這些年我也從來沒有找過玉石專家看過,你就幫我鑒定一定,這到底是什麽玉石吧。”
付心寒盯著這枚血色戒指,一股滔天的血色便迎麵衝來!
付心寒雙目凝神,一股護體氣場如同一堵牆麵一般擋住了這衝殺而來的血色。
付心寒麵色一變,好強的噬煞!
所謂噬煞,指的一種靠著給法器喂養幾種煞物,通過煞物來改人的氣運。
這和東南Y那邊五鬼運財術之類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朱總,你這戒指要不是
喂過血,要不就是喂過人的骨灰!”
付心寒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麵色都是一變,這話著實嚇到人了。很多女士胳膊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朱騰輝更是麵色一緊,然後低聲說道:“付先生,你是看出什麽了嗎?”
這枚血色戒指,每隔七十二天,就要用三歲半小孩的活化過的屍骨來喂。
屍骨必須是焚燒完不超過一個小時,還溫熱的,然後朱騰輝本人親自把戒指放入骨灰之中,再跪在骨灰後六寸六的位置,默念一段奇怪的梵咒。
付心寒說道:“你這是在養煞!”
既然被付心寒看破,朱騰輝也不說話太過隱晦。
“不錯,我是用過骨頭喂養過這戒指!不過這骨頭,我都是用了大價錢買的,過程你情我願,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
“可是!養煞之法改運,最終後果隻有一個”付心寒沒說出口。
“能有什麽後果?我倒是靠著這枚戒指才走了今天,說句你們可能覺得誇張的話,沒有這枚戒指,就沒有今天我現在的成就。這枚戒指就是我的幸運戒指!”
幸運戒指?
付心寒說道:“朱總,今天飯桌上你我也算投緣,有些話我本來不打算說的,但是我還是勸你一句,這枚戒指,您不要再帶了!立即去武當山,請求武當山掌管金頂的鍾景雲,鍾道長!立即使用雷火煉殿的方式,摧毀這枚戒指!”
“不會的!當年給我製作這枚的大師說過的,隻要我帶著這枚戒指,終生鴻運齊天,。”
付心寒心中暗道:人家沒騙你啊,可不是終生鴻運齊天,這枚戒指一直靠著吃孩童骨中煞氣,當戒指的煞氣積攢到一定值,鴻運也就到頭了。
而且不僅僅是鴻運,恐怕性命也到頭了。
這還真就是活的時候走運,一旦鴻運結束,也就是命喪之時!
恐怕但是朱騰輝找的那位大師,隻是沒有把話說清楚,又或者是那個大師本身故意這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