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5章 故意嚇唬人?
總之,朱騰輝這枚血紅戒指,戒麵已經越紅,代表煞氣越重,現在已經極其鮮紅,煞氣已經積攢了極致,這戒麵反射的煞氣已經帶有自動攻擊的侵犯性了。
付心寒說道:“朱總,你再帶下去,恐怕有性命之憂。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立即去武當山,隻有武當山金頂的雷火煉殿的方式摧毀這枚戒指,才能化解你現在的劫數!”
“夠了!”
這時打斷付心寒的人,不是朱騰輝,而是鄧市。
鄧市不會允許付心寒在這種場合講什麽封建迷信的東西!
付心寒這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鄧市,朱總,對不住,有些話我不該說的,我等下不會再談任何這類話題了。”
付心寒說完,把戒指還給了朱騰輝。
鄧市皺著眉頭看著付心寒,剛才費了那麽大的勁,好不容易朱騰輝才答應答應明天去江城幾個地點蒞臨考察,你現在說這種危言聳聽的話,還讓朱騰輝現在立即去什麽武當山,你這不是給我開國際玩笑嗎!
鄧市本來對付心寒挺是感激,付心寒剛才一番話,讓鄧市心中也是生了一股悶氣。
楊錦這時趕緊打著圓場:“風水之說嘛,既有故事性,同時又有一定的傳奇性。小付也就是談談他的看法,鄧市您不必上火,來來,我來敬鄧市一杯。”
有了楊錦的打圓場,氣氛又得到了緩解。
等晚宴結束後,楊錦跟在付心寒身後,私下裏問道:“小付,朱總那個血紅戒指,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那麽嚴重?不會真的出人命吧?”
付心寒什麽時候危言聳聽過。
“楊總,據我看那枚戒指,現在情況隻會更壞!”
楊錦曾經得益於付心寒在風雲方麵的運作,救了他一條命。所以楊錦對付心寒的風水術法,很是信任。
同時他也有交好朱騰輝的心思。
“小付,你給我交個底,到底能壞到什麽程度?”
“噬煞已滿,大禍將至!我還是那句話
,想要活命,今晚連夜去武當山,我剛才看過氣象報導,武當山今夜有雷雨,是有希望趁著夜晚驚雷,用驚雷擊碎這戒指的。過了今晚時機我該說的都說了,至於朱總他願不願聽,誰也強迫不了他。”
付心寒沒有再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付心寒也是點到即止,朱騰輝和他沒有什麽血緣或者過命交情,付心寒能夠說這麽多,其實已經是做到了一位風水師應該做的的一切。
強行去讓一個人改變行為,這無異於逆天改命。
付心寒不想為朱騰輝承受逆天改命帶來的反噬。
楊錦點點頭,等付心寒走後,他給朱騰輝單獨又打了一個電話。
不過電話裏,朱騰輝的語氣似乎沒有太過重視楊錦的話。
朱騰輝回到住宿酒店,他靠在床頭上一直看著這枚血紅的戒指,她老婆沈碧美這時剛洗完澡,滾著浴巾露著出一大片迷倒一大片男人的雪白皮膚。
“老公,你還在想晚宴上的事情呢?”
“可不嘛,這付先生說的頭頭是道,我還真有點擔心。”
沈碧美白天嘲諷付心寒,被付心寒翻過來‘教育’了一頓。
這番‘教育’讓沈碧美著實覺得丟了麵子。
沈碧美後倆沒有再和付心寒發生口角,但是她心裏還是對付心寒還是有所嫉恨。
“老公,那個付先生依我看就是仗著和你混熟了,就開始賣弄他那點學問!依我看啊,說不定他是在套路你!”
“套路我?”
“對呀,老公,我可聽說了,很多大陸的風水師,把一丁點小事情,故意誇大,後果說的很嚴重,很恐怖。就是為了嚇唬我們這些富商,等我們信以為真,那就是上鉤了,接著他就開始以各種化解劫難的方式漫天要價。”
“今天看著付先生沒有提起任何朝我索要好處的想法啊?”
沈碧美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她說道:“那個付心寒,是不是在晚宴上還推薦了那個什麽武當山金頂的一個姓鍾的道長
?”
“是有這回事。”
沈碧美添油加醋道:“這就對得上了,你想啊,他是自己沒開口要好處,但是他推薦的這個什麽鍾道長,肯定和他串通一氣,搞不好他們兩個都是合作多少年的人了!”
朱騰輝的眉頭這時皺在了一起,他不否則確實可能有這方麵的可能性。
畢竟這個社會山的人是最為複雜的。
沈碧美還在用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那個付先生,看起來人模人樣,弄不好就是一個專業幹這種勾當的人呢。老公,這種人,可不得了,獵奇了各方麵的知識,專門投其所好各種有錢人,你可得小心了。”
“我覺付心寒不是一個那樣的人。”朱騰輝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付心寒是這麽一個卑鄙的人。
沈碧美說道:“老公,你要是實在不放心,你要不給那位給我們製作戒指的大師打個電話問一下,人家那是真大師,老公你發跡多虧人家了,人家肯定是值得信任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這就給阮大師打個電話。”
這位阮大師,是一位東南Y風水師,每年會來幾趟華夏。
朱騰輝的電話打了過去,是阮大師的弟子接的電話。
結果一番問詢,阮大師閉關了,暫無法接外界電話。
不過這位弟子當初也一起隨同阮大師來過華夏,其中那次見朱騰輝,他也在場。
朱騰輝見不到阮大師,隻好問起了阮大師的這位弟子。
阮大師的弟子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朱總,您就放心吧,師傅做的東西,不會出問題的,您一定是受到其他心有歹意的人迷惑了。”
掛了電話,沈碧美篤定道:“看吧,人家阮大師的弟子也說了,肯定沒事的,老公你就別多想了。時間也不早了,你也趕緊洗洗吧。”
沈碧美一邊說,一邊解開了浴巾,一個誘惑的笑後,就鑽進了被子裏。
被沈碧美的身軀這麽一勾引,朱騰輝也有些忍耐不住憋了好幾天的那方麵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