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尷尬
尷尬的輕笑兩聲,顧堂說到:“你們不是有個忠實粉絲叫宋佳蕊嗎?既然宋佳蕊這麽喜歡護著你們,那就讓她去跟舒瑤子互相打打殺殺咯。”
一聽是宋佳蕊,關琅的臉立馬就陰沉了去。
誰都可以,唯獨宋佳蕊不行。
“怎麽了?”顧堂看關琅的臉色不好,以為他是覺著哪裏痛了。
“宋佳蕊是厲強的人,不出意料的話厲秋色也是厲強的人,厲秋色是舒瑤子的母親,她們兩個同仇氣概,宋佳蕊跟舒瑤子絕對打不到一塊去。”
聽關琅這麽說,顧堂腦海中又冒出一個奸計,有點不太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其實……也沒這麽麻煩,也是我聽說宋佳蕊是個雛……”
關琅眯著眼睛看著顧堂,果然,顧堂這個長期遊走在女人香的人在對付女人方麵要比關琅強的多。隻是沒有想到這家夥既然連宋佳蕊還是個雛都知道,要知道,人人都覺著宋佳蕊是個靚女。
這覺得是頂級機密了吧。
“那舒瑤子也是我就交給你們了,席習那邊也是我考慮下怎麽去跟他交流。至於迪奧,嗬,一點點的折磨到死是最合適不過了。”
關琅是很放心顧堂的辦事效率的,讓顧堂去對付女人,關琅的心就放下了一半。也許是累了,關琅沒有在說話,很快就睡了過去。
顧堂就奇怪了,像關琅這種人怎麽就能睡的這麽安穩,下一秒說不定就會有人衝進來朝著他開幾槍。然而關琅就像沒事人一樣,比顧堂入睡的速度還要快的多。
看了看時間,顧堂心想也該去看看閆清枚了。那邊也是沒人守著,關琅住院後,蘇蕾要去處理公司的事情,風以墨被夏可海叫回去就相對昨日中途從個人秀場離開的舉動開了記者會。
今天雖然是時裝周,可風以墨的事情比時裝周更有看點,為了兩方消息都及時的得到,很多公司都派出了兩組記者。
閆清枚還沒有脫離危險,身上還插著管子,顧堂也是佩服了,雖然被撞的很嚴重,好在那張臉完好無損。站在隔牆玻璃外邊,顧堂伸手摸著下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裏麵躺著的閆清枚。
閆清枚啊閆清枚,你們到底是恢複了記憶還是沒有恢複啊?
也難怪顧堂會這麽懷疑了,前幾次閆清枚出事都是顧堂治療的。從第一次發現閆清枚不對勁開始,顧堂就總覺得這個女人很危險。也許她已經恢複了一部分記憶,隻是沒有得到全部的記憶就無法理清全部的過程。也許她隻是懷疑,所以才會質問自己。
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顧堂覺著眉心骨有點痛,想來也許是近些日子太過勞累了,等會兒蘇蕾過來了自己就去好好的睡一覺吧。
閆清枚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人,除了白色的天花板,就是觸手可及的醫療管子。回憶起清醒前所發生的事,閆清枚對那踩盡油門衝過來的車子記憶猶新。在徹底昏迷前,閆清枚相信她沒有看錯,那個從車上下來的人,正是前幾天在唐人街找自己麻煩的大衛。
吃力的按下護士鈴,閆清枚喘息了好一會兒,這麽些天沒有吃東西了,一直都是靠著葡萄糖跟鹽水在支撐,難免身體有些虛弱。
很快,醫院的護士跟醫生就都趕了過來,對著閆清枚做了一個全麵檢查,從頭到尾說的閆清枚一句話也沒聽懂,也沒看見關琅他們過來探望。
關琅?
啊……閆清枚覺著頭愈發的疼了起來,夢中的那個男人確認是關琅無疑了。此時的閆清枚已經確信在六年前,她與關琅一定是很恩愛的,根據之前蘇蕾對自己說的,閆清枚這麽聰明的人,把所有的事情串在一起就一切都想通了。
自己之所以丟了記憶,怕就是聽到了蘇蕾跟關琅訂婚的消息才出了事,隻是……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呢?為什麽自己會忘記跟關琅的一切,宋佳蕊會是一切的罪魁禍首嗎?
護士們把自己身上的管子都給拔了,並且把自己轉移到了普通病房。周邊陷入了無比的安靜,安靜到閆清枚以為她都沒有活在人間了。
好不容易恢複了一點力氣,閆清枚支撐著上半身做了起來,也不知是怎的,既然下了床,漫無目的的在這個陌生的醫院走著。
也許是因為麵容的緣故,看到閆清枚的人都對她回頭看望了好一會兒,許是疑惑這裏怎麽會有一個外國的病人,而且看起來像是剛剛清醒過來的樣子。
現在已經是半夜的時候,前台的護士好像都去值班了,閆清枚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病房號的病人,沒想到既然是看到了關琅的名字:用拚音拚成的關琅三個字。
“關琅……”閆清枚輕輕的呢喃著,也不知是怎的既然就找到了病房的門口,從門上透視的玻璃往裏麵看去,關琅正安詳的躺在病床上,旁邊還有正在快速打字的顧堂。
顧堂敏捷性很高,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在門口站著的閆清枚,先是一愣,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急忙放下筆記本走到了門邊。
“閆清枚?!你們什麽時候醒的!”怎麽回事,這裏的護士連病人醒了都不來通知一聲,顧堂皺著眉頭,對這個醫院的服務態度實在是太不太滿意了。
閆清枚牽強的笑了笑,示意顧堂不要驚醒關琅,然後朝著顧堂招招手,在門口的椅子上緩緩的坐了下去。
見狀,顧堂輕輕的關上了門,突然間不知道要怎麽開口。“額……你們,你們怎麽樣?什麽時候醒過來的?”
“也是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醒過來的,亂走就走到這了。”閆清枚的語氣很虛弱,軟軟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著一樣。這麽久沒說話,倒是覺得這聲音不是自己的了。
“那你們……記憶?”顧堂問完後就想打自己的嘴巴了,好好的怎麽這個時候問閆清枚問題。但是這個問題也是關琅最想知道的啊,畢竟受到了這麽大的重創,怎麽說腦袋裏麵的淤血也該又移動了一點。
“啊……記憶啊,算是恢複了那麽一點點吧。”閆清枚自嘲的笑笑,“關琅他怎麽樣了?看情況也不是很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