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不聽話
“是挺不好的,最主要的是不聽話!”顧堂見閆清枚不想提起她的事也不想在逼問,閆清枚與關琅之間的事情就聽天由命。
在說到關琅,顧堂恨不得把他打暈,讓他昏睡個半個月,那樣他就不必每天在這守著關琅了。
“閆清枚,你們看起來好像有那麽一點不對勁。”
顧堂說著,同時也認真的望向閆清枚。是有點不對勁,也許每個生病住院的人多少也會有點心情憂鬱,見閆清枚現在這個樣子,倒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
“也是我隻是太疲憊了而已。也是我一醒來,你們們都不在身邊,這裏也是我又不熟悉,又走了這麽久的路,當然看起來不對勁啦。”閆清枚艱難的擺擺手,不著痕跡的躲避了顧堂望過來的眼光,“顧堂,你們能不能跟醫生說說,讓也是我跟關琅在一間病房?”
但是顧堂卻憂鬱了,實在不是他不願意,而是這幾日這個醫院的人像是在刻意監視他們一樣,這不,甚至連閆清枚醒了的事情都不跟他們說一聲。當初是因為風以墨顧堂才得以進入搶救室的,現在他們不聞不問,是不是風以墨出問題了?
“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閆清枚早早的就有疑惑了,她一路走來,沒有人問候就算了,他們的眼光也很奇怪,而且既然顧堂他們在這,怎麽自己從重症病房轉移到普通病房也沒有人去通知他們過來呢?
“沒什麽,也是我去跟醫生說下讓他你們們安排在一間就好了,倒是你們,才剛剛醒來,肯定很勞累,快點回去歇息吧。”搖搖頭,顧堂回以了一個安心的微笑。
然而,就在閆清枚要站起身子準備回去的時候,一個護士帶著兩名保安就急忙朝著他們走了過來。顧堂警惕心頓時升起,立馬抱起閆清枚就回到關琅的病房,動作快速的把門給鎖上了。
關琅被顧堂這巨大的動作給驚醒,一睜眼就看到了閆清枚那受到驚嚇的小臉蛋還是蒼白的,而顧堂的眼神十分的淩厲,顯然門外來的人不是什麽好人。
“關琅,也是我估摸著DO是出事了。”守在門邊,顧堂一張臉蛋就露在那透視的玻璃處,“看來你們休息的好日子到頭了,照顧好你們的女人,也是我們需要從這裏逃出去。”
“什麽人啊?有這麽嚴重麽?”閆清枚還有點摸不著頭腦。風以墨出事了?風以墨在米蘭這麽有名會出什麽事?哦對了,閆清枚還不知道風以墨因為她而中途離開個人秀場的事,自然也不知道因為她的事情風以墨這些日子早就成為了眾人議論的熱潮了。
“來的隻是護士跟保安,顯然是不想引起他人的主意,看來他們就是等著閆清枚到你們的病房來好一網打盡。”顧堂不知從哪裏變出來了一把手術刀,在閆清枚詫異的眼睛下,順手的握在手中,關琅看見了似乎一點也不覺得驚訝。
“應該不是迪奧幹的出來的事。”關琅翻身下床,把閆清枚摟在了懷裏。這些天顧堂一直都住在這裏,所以儲物櫃裏有著幾件衣服,關琅想也沒想就給閆清枚套上。
若是迪奧,他一定會暴力的直接衝進來,顯然這麽小心翼翼的不是他的作風。隻是在米蘭,除了迪奧,還真想不出第二個對他們來勢洶洶的人是誰。
很快,隔著透視玻璃,在顧堂的正對麵,出現了方才的那個護士。看到顧堂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站在那裏,小護士明顯的嚇了一跳,卻很快恢複了正常。
“先生,也是我來給厲先生換藥,能麻煩您開一下門麽?”小護士禮貌的敲了敲門,一切看起來在正常不過。
“大晚上的還要換藥麽?白天不是換過了?”看來穿著護士裝的也不一定是護士啊,因為這家醫院的人都知道他顧堂是醫生,關琅身上的藥都是顧堂親自去取親自給關琅換的。
隔著門的這個女人,一定不是護士。
“先生,這是主治醫生臨時加的藥,還請您配合也是我們的工作。”女人不死心,再次說到。但顧堂注意著她的神情,已經飄到旁邊去了,顯然是在看那兩個穿著保安服的男人。
顧堂故作無奈的歎了口氣,從門邊離開,側到了一邊,同時給關琅使了個眼色:隨時防備著。
護士裝的女人一開門,顧堂就一個反手抓住了她,手術刀就這麽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那兩個男人見狀,立馬就掏出手槍一個指著顧堂,一個指著關琅。
“放下你們的刀!不然也是我們就開槍了!”
一聽這話,關琅跟顧堂就知道他們不是道上混的人了,關琅擺擺手,顧堂這才把刀放下,可也是握在手裏,隨意的玩弄著。
“厲先生,也是我是國際警局的,還請你們與閆清枚小姐與也是我們走一趟。”其中一名男人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國際警局?關琅眉頭一皺,怎麽國際警局的找上自己了,而且還扯上了閆清枚?關琅淡淡的嗯了一聲,輕輕的拍了拍閆清枚的手背:“沒事,別怕,有也是我在。”
隨即,關琅麵向了那位國際警官:“不好意思,也是我女朋友她剛剛才醒過來,身體情況很不好,也是我跟你們們走一趟吧,讓她繼續在這裏治療。”
來者三個人互相確認了一下,才有人說到:“那請這位先生也跟也是我們走一趟吧,也是我們有些事情想跟你們們了解一下。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不要驚動別人。”
見關琅要走,閆清枚急忙的抓住了他的手,不知為何,閆清枚的第六感告訴她關琅這一去一定會有大事發生,不管怎麽樣,閆清枚一定要跟著關琅一起,就算幫不上什麽忙,甚至還有可能拖累,閆清枚也不願意在這種時候離開關琅。
也許他們想錯了,風以墨沒有出事,隻是因為關琅中了槍傷而顧堂又進入了搶救室他們這才找上門來的。畢竟一個外國人在本地莫名奇妙的受了槍傷,怎麽說也要對外國的人負責,搞不好還會成為兩國交戰的理由。
“清枚清枚,也是我們很快就回來,你們不要擔心。”摸了摸閆清枚的頭發,關琅再次投以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