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神秘畫像
第二天一早,一名無臂的女子來到了雷豹的門前,用腳踢響了他的房門。
當雷豹開門的那一刻心中一驚,那無臂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死在了他手下的慕容春蘭!
誤踩透骨釘中毒而亡的慕容春蘭為何會死而復生?這時他才想起噬生大法中的一個境界,噬生不死身!
不過此時的他並非是白開心,也不擔心慕容春蘭會認出是自己削了她的雙臂,反倒是裝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掃視慕容春蘭凹凸有致的軀體。
「不知道姑娘是誰?找在下有何貴幹?」
慕容春蘭絲毫不在乎雷豹充滿侵略性的眼神,神色淡然的說道:「小女子慕容春蘭,久聞雷公子紅月王牌之名,今日便想來見見真人。」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慕容春蘭的心中卻是冷哼,這雷豹果然和資料中一樣是色中餓鬼,若非有些利用價值,還真不想和他有半點聯繫。
既然假扮成了雷豹,自然清楚他之前的人設,只見雷豹俊朗的面容中多了兩分猥瑣神色道:「不錯,我就是雙刀斷流·雷豹!
姑娘雖然是個殘疾之人,卻有著令人垂涎的身姿,缺少的雙臂反倒給人一種無線的遐想。」
說完,雷豹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邀請慕容春蘭進到屋內,才一進屋慕容春蘭便是呵呵一笑:「雷公子還真是豪爽之人,今日不過第一次見面,便邀請一名女子進到自己的房間。」
雷豹哈哈笑道:「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慕容姑娘實在是讓我心生憐愛之情。
過去我以為一見鍾情不過是書中胡扯而已,直到今天見到慕容姑娘,才相信了這一見鍾情啊!」
肉麻的話遠遠的不斷的從雷豹的口中說出,聽得慕容春蘭直起雞皮疙瘩。
她頓時發出一聲不悅的冷哼:「早就聽聞雷公子在加入紅月之前乃是惡名遠揚的採花賊,原本我還不信,但現在見到這幅油嘴滑舌的模樣,倒是信了幾分。」
雷豹眉頭一挑,血殺眾的情報中倒是沒提到過這貨是採花賊,直接他神色一正,大義凜然道:「放屁!誰說我是採花賊?我可是最看重兩情相悅四個字的!」
慕容春蘭心中冷笑不已,卻依舊是一副嫵媚模樣:「說來也是呢,若是傳言是真,雷公子豈會放過我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弱女子?」
看著慕容春蘭一副媚態,雷豹雖然眼中綠光更盛,卻始終沒有如她預料之中直接撲上來。
雷豹心中思慮完全,考慮到噬生大法的威力,還是否定了假戲真做的想法,只見他一擺手道:「雷某當然不會乘人之危,還請姑娘離開,雷某還要療傷。」
慕容春蘭頓時恍然,原來這雷豹在血殺眾圍殺之時受了內傷,恐怕還傷的不輕,若是行房事恐怕會傷了根基。
她呵呵又是一笑:「原來雷公子有傷在身,那小女子便先走了,我就住在前院左數第三間房中。」
雷豹聞言露出一絲喜色,連忙說道:「雷某一定儘快將傷勢痊癒,到時再去找慕容姑娘賞月飲酒。」
這樣一切雖然都是裝出來的,慕容春蘭卻看不出半點破綻,待慕容春蘭走後,雷豹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不禁飄飄然道:「就老子這份演技,不當天下第一都浪費了。」
說著,他卻又神色一變,低聲自語道:「奇門之外環境複雜,情報根本送不出去,我若貿然離開又會暴露自己,究竟該怎麼辦呢?」
時間一點點過去,雷豹已經在奇門之中待了三個月的時間,但始終找不到傳遞情報的機會,但他倒也沒有單純的浪費時間,已經將整個奇門的內部摸了清楚。
就在今天,脈劍鋒突然把他叫了過去,才一進屋便看見脈劍鋒站在桌旁,身邊放著厚厚的一摞紙。
他半跪在地恭敬的說道:「參見副教主,不知副教主召喚小人有什麼任務要安排?」
脈劍鋒指了指那摞紙說道:「你過來,我要你把這些發給中原各大門派,血殺眾的據點也要送一張過去。」
雷豹聞言起身走去,當他看見紙上的畫像時卻是一驚,畫像紙上乃是一個男人的上半身。
這男人面容卻是十分普通,但他的上半身卻盤繞著九條烏龍,猙獰威武令人不寒而慄,而這還只是一幅畫像!
雷豹咽了咽口水,滿是疑惑的問道:「副教主,這畫像上的人是誰?這九龍紋身畫的實在傳神啊!」
脈劍鋒神秘一笑:「畫上之人乃是一個七百年前的古人,至於是誰你就不需要知道了,讓你去傳播這畫像,也不過是為了引一個人出來而已。」
感受到脈劍鋒入同刀子般的目光在自己臉上劃過,再加上這張畫像,雷豹差一點就以為自己已經暴露了身份。
沉默片刻后,雷豹將紙拿起:「那小人便去辦此事了,一定將這些畫像送到那些門派之中。」
脈劍鋒嗯了一聲,又突然說道:「我再安排一個人給你,她叫慕容春蘭,一路上你可要節制一些。」
總是嚴肅的脈劍鋒,此時嘴角也忍不住泛起一抹詭笑,而雷豹雖然心中不遠,卻還是在眼中做出一抹興奮的神色,連忙跪謝道:「多謝副教主賞賜,小人定為魔教拋頭顱灑熱血,粉身碎骨萬死不辭!」
見到雷豹這般反應,脈劍鋒並不意外:「去吧,只要事情辦好了,女人這東西還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看著雷豹的身影從門口消失,脈劍鋒突然說道:「為什麼對雷豹這小子這麼上心?以他的修為你還不是手到擒來?哦不,應該是腳到擒來才是。」
話音落下,一道倩影從屏風之後走出,正是慕容春蘭,她一步步走到脈劍鋒的身旁,貼著脈劍鋒吐氣如蘭道:「不知道副教主是如何收服這雷豹的,我總感覺他的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氣息。」
脈劍鋒一把將貼在自己山上的嬌軀推開,冷哼道:「離我遠一點,我對你這種殘廢可提不起興緻。」
隨後話鋒一轉,脈劍鋒繼續說道:「你的意思是雷豹有問題?還是是說雷豹有著讓噬生大法突飛猛進的特殊體質?」
慕容春蘭聞言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卻覺得這雷豹好像不是活人,只是有著強大的生命力在支撐的一具行屍走肉。」
「你需要的不就是強大的生命力么?機會我已經給你創造了,能不能吃的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脈劍鋒聽到生命力三個字的時候就不想繼續聽下去了,噬生大法要的就是生命力,說來說去也不過就是想讓自己放棄雷豹這個手下而已。
才一說完,便是輕輕揮手,一股輕柔的內力直接把慕容春蘭送出了門外,還順帶著把房門給關上了。
慕容春蘭愕然的站在門外,自己是真的感覺雷豹有古怪,想不到這脈劍鋒這麼沒耐心,不過就這輕描淡寫的一掌,卻是讓慕容春蘭驚訝不已。
這不僅需要渾厚無比的內力,更需要精確入微的控制力,若是自己想使出這麼一掌,要麼把門炸了,要麼把人炸了。
想到這裡,慕容春蘭搖了搖頭,自己連手都沒了還想這麼多幹什麼?先把雷豹身體里那股生機吞噬了才是正道啊。
第二天一早,雷豹便與慕容春蘭一同離開了奇門,一路直奔天南城而去,因為慕容春蘭無法騎馬,雷豹便將她放在身前同乘一馬,拉著韁繩的雙手不時剮蹭大把的揩油。
慕容春蘭不怒反笑道:「雷公子的雙手還真是不規矩呢,怎麼不好好的駕馬,反倒是蹭在我的身上?
而且雷公子的記性還真是不好呢,那日一別之後,怎麼忘記來找小女子了?」
雷豹幾乎流著口水說道:「畢竟副教主也在奇門,我不過是剛剛加入魔教的小卒子,怎麼能往你那跑?
多少有些不合規矩,若是副教主追究起來,怕不是要受到不輕的責罰,若是只責罰我一人還罷,若是牽連了你可就不好了。
這一次倒是好了,你我二人一同出來,今夜便找家客棧住下,好好享受一下這世間極樂呀。」
話音一落,雷豹更加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而慕容春蘭任由他肆意妄為絲毫沒有反抗的想法。
到了天南城時已是臨近半晚,到了一家酒樓中開了間上方,不點吃食反倒是要了三壇烈酒。
慕容春蘭並沒有懷疑什麼,只當是雷豹打算用點下作手段罷了,但她卻沒有想到,自己一副任君採摘的架勢,雷豹為何要用那些下作手段。
就在她喝得暈暈乎乎的時候,雷豹抬手打在她的穴道之上令她昏睡,出手速度之快竟然令慕容春蘭沒有任何反應。
提著慕容春蘭把她丟到床上,雷豹望著窗外說道:「把她搞定,注意點別被她吸死了。」
一道壯碩的黑影從窗外進入,赫然便是天下第十刺客鐵無敵!而他看了看慕容春蘭道:「怎麼是個殘廢?」
雷豹冷哼道:「就你那青樓都沒人敢接的玩意,給你找個女的就好不錯了,要不給你找個母驢算了。」
鐵無敵嘿嘿一笑:「母驢就免了,這殘廢就不錯,要是不小心壞了怎麼說?」
「能把她玩壞算你本事,小心她的噬生大法,我去找千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