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對我的表現還滿意
真是好玩,她都這樣放肆了,餘汀竟然也沒反應?嗬,事有蹊蹺呢。
不過,餘遲管不了那麽多了,隻要能讓餘汀生氣,什麽樣的事她都願意去試一試。
覃屹看著餘遲一臉嬌羞地拉著唐詔修出門,眼神含怒,嘩啦一聲將桌子上所有的酒都推倒在地,玻璃碎渣撒了一地,多像滿滿一室的星空,太美了,美得讓人絕望。
餘汀冷笑地坐著,姿勢高昂睥睨,“覃律師現在就是這般沒用嗎?連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你還是不是男人?”
餘遲動不了,她的男人倒是可以動一動的。
覃屹站起來,一張溫文爾雅的俊臉全是諷刺,“那唐夫人又為什麽管不住自己的丈夫呢?餘遲還小,性子單純自然愛玩,可是唐總這麽大一間公司的總裁,怎麽也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還是唐夫人平時都沒能力滿足唐總嗎?那夫人還真是挺可悲的。”
覃屹向來不是什麽好相與的人,隻是因為喜歡餘遲,所以樂於在他麵前做出溫潤君子的模樣,但如果是旁人,而且還是傷害餘遲那麽深的餘汀,他就沒那麽多的好耐心了。
“你!”餘汀咬著唇,激怒地站起來,狠狠地瞪著覃屹,惡聲說道:“覃律師不愧跟餘遲是夫妻,說話跟那個賤人一樣,讓人厭惡!”
“唐夫人倒是不用那麽氣急,你放心我跟阿遲也是一樣,對餘唐夫人這種惡心到讓人作嘔的人也很厭惡,在這一點上,我們倒是難得的想法一致。哦,對了,還有唐詔修,唐夫人跟阿遲不愧是姐妹呢,連喜歡男人的口味上也是相當一致。不過,我看唐先生好像喜歡我們家阿遲多過你,這知道這算不算是唐夫人的悲哀?”
口舌之爭,他覃屹也不是不會,隻是為了那個女人,想做一個好人。
“你!混蛋!”
餘汀氣得頭頂冒煙,揚手就要去打覃屹,她真的快要氣瘋了。
覃屹再怎麽說也是男人,不等餘汀的手碰到自己,他就伸出手去,冷冷地甩開來,順勢一個巴掌就甩了出去,厲聲喝道:“當年阿遲被人輪的時候,唐夫人是不是也像這樣氣急敗壞地打過她呢?為了一個男人,唐夫人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當真是演的一手好姐姐!”
這是覃屹生平第一次打女人,也是唯一的一次。
他實在是……實在是太氣憤了。
當年,若不是餘遲死活不要待在國內,死也不肯去報警,今天餘汀根本就不會有機會站在這裏,覃屹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將她弄到牢裏去。
覃屹至今都記得,他跟林甜甜餘舊年想盡所有的辦法,出動了所有的人脈找到餘遲的時候,她渾身是血地躺在荒郊野嶺。
那時候的她就像一個被人掏空了的破布挖娃娃,如果不是眼珠子還會動,覃屹差點以為她已經死了。
事實上,後來的餘遲確實已經死了,死在了那一天,死在了自己親姐姐安排的荒唐劇本裏。
“我……”
餘汀被覃屹下足死力的這個巴掌直接給扇懵了,呆呆地坐在地上,仰頭看著覃屹,就像麵對高高在上的天神審判。
餘汀臉上的血液順著她的指尖流了出來,流出了她的身體,現在的她全神身仿佛罩在一的片寒霧裏,沒有血,沒有心,什麽都沒有,隻有滿身的冷意,冷得她直哆嗦。
另一邊,剛出了包間的門,唐詔修摟著餘遲的手便肆無忌憚地捧住了她的臉,傾身一吻,炙熱的氣息猛地灌進餘遲的呼吸裏,就好像他這個人一樣,強勢地占領她的生命。
餘遲一愣,腦子轟然一響,過去的回憶就這樣不請自來鑽入了她的腦袋,差一點她就要推開唐詔修硬朗的身體,最後卻隻是摟他更緊。
兩人就像兩團烈火的幹柴,碰到彼此的那一瞬間,就要將對方給燒幹淨。
餘遲腦子昏昏沉沉的,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已經被唐詔修推進了洗手間,他順手就落上了鎖。
餘遲低低地看了一眼,她倒是沒什麽意見,這本來就是她的計劃,她要讓唐詔修對她食髓知味,等他離不開她的時候,再給他致命一擊,就像一年前他也是那樣對她。
“覃夫人似乎對這事很熟練,以前經常這樣麽?嗯?”
唐詔修修長手指扣著餘遲的下巴,啞聲問她:“夫人喜歡這樣麽?”
“嗯,挺喜歡的,唐總這樣優秀的男人,誰會不喜歡呢?”
餘遲灼灼一笑,手指輕輕點在唐詔修的胸膛上,“不過,說起來,我對這些事好像真的挺熟練的呢,以前有一個男人經常這樣沒羞恥地跟我在這樣狹小的地方偷情。不知道唐總對我的表現可還滿意?”
“小妖精。”
唐詔修的語氣冷了冷,捏著餘遲下巴的手也更緊了,麵色發冷:“覃夫人以前就經常像這樣勾引男人麽?嗯?我是夫人的第幾隻獵物呢?獵物太多的話,夫人不覺得吃不下麽?就留下我一個怎麽樣?我們剛才不是已經試過了嗎?我們彼此的身體這麽契合,就好像天生一對,夫人難道就不想試試嗎?”
餘遲吃痛甩開唐詔修的手,冷冷笑著,不說話。
她倒是想說早就已經試過了,可是這樣就不好玩了。
餘遲嘴唇越來越近,一寸一寸地挨著唐詔更近,最後貼在他的耳垂上,輕輕地呼吸,“可是,我覺得獵物越多越快樂呢。怎麽辦呢?唐總大概隻能當幾百分之一了,這樣唐總也無所謂嗎?哪怕我早就已經爛在男人的身下了,唐總這樣高貴的人也無所謂嗎?如果是這樣,那我倒是不介意跟唐總試試呢。”
眼前又是那樣絕望的一幕,地獄般的場景,牢牢的死死地占據著她腦海裏最重要的一處。
餘遲眼睛微紅,笑得更是妖嬈。
嘭!
兩人靠在門上,炙熱的身體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就快要將彼此融化了。
唐詔修的呼吸越來越沉,他突然發狠,一把將餘遲丟到洗手池上靠著,冰冷的陶瓷冷冷地貼著餘遲的腰,痛得她縮了一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