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蛇母
219 第二百一十九章蛇母
我說:“我知道,這些小紅雞冠蛇就是蛇群中任務最重,數量最多,負責所有日常工作方麵事情的工作蛇,找食物,出去打架,打掃衛生之類的都歸他們,如果是蜜蜂就是工蜂唄。
小哥說的那個錦蟒,體型大,數量少,是蛇群內的雄性“公民”,隻負責和大的嚇人的那條巨蛇交配,在蜜蜂裏就是雄蜂,它們到了交配的季節,可能也會幾條雄蛇需要經過一番爭奪,最終個頭最大、體格最健壯的那一條勝利者,可以獲得交配權。
那條最大的就是蛇後了唄,哦,不對,應該說是蛇母,這裏這些小蛇都是它生的,它的社會分工就是專職產卵,肩負著繁衍後代的社會重任。”
“沒錯,這幅畫正好印證了這點。從這浮雕來看,這條蛇母實在太巨大了,以至於雄蛇沒法和它順利交配,需要這麽多的雞冠蛇來輔助。而且按照自然規律,如此巨大的蛇母恐怕也無法運動,確實需要別人輔助交配,就好像被圈養的一些巨型母豬一樣,難道,這在這片樹海的深處,真的有如此巨大的蛇嗎?。”
我對他說:“我覺的應該要想的是,這蛇母是不是還活著,以它這個體積,如果它還活著,它隨便扭一扭動靜就得跟地震似的,萬一它要是還會動,那就是災難了。”
吳邪說:“應該不會吧,我記得關於巨蛇的傳說中,最大的是在巴西的雨林裏,有人聲稱看到過一條50米長的巨型森蚺,蛇這種生物和人類不一樣,它沒有固定的極限壽命,一般的蛇會在體型大到無法捕獵食物的時候自然死去,但是在某些食物充足的情況下,蛇可以一直長下去,那些巨蛇簡直就是雨林之神。不過,即使如此,那些蛇的死去時候的年齡也隻有100年左右,這浮雕在這多久了,少說有三四千年了,如果這裏真的存在過這條蛇母,也應該死去了。”
我想了想說:“你說森蚺,它確實是蚺科裏體型最大的成員了,也是世上最大的蛇之一,可也沒你說的那麽大,聽說最大的出現過10米長的,一般大也就能到8米長,50米……那也太嚇人了。
森蚺生性喜水,通常棲息在泥岸淺水中,像沼澤、濕地、寧靜的河川中。
不過野生森蚺平均壽命好像隻有10歲,最大也就20歲,100歲,那都成精了,這畫上的這個頭就算有100年,它也長不了那麽大的呀,我跟你說,大成這樣就證明它輕易死不了,無論它是生是死,它一定還在我們腳下深深的水中。”
吳邪一笑說:“如果是在博物館中看到這些浮雕,我隻會以為這是古人的誇張或者是神話。”他歎了口氣:“但是我們在這裏遇到過了這些毒蛇,而且親眼看到了它們詭異的舉動,這浮雕極有可能描繪的是真實的場景,那這可能是生物學,曆史學,考古學甚至於社會學方麵的巨大發現。
還有這個蛇母,如果它曾經存在,必然是生活在水裏,它如此巨大的身軀,沼澤顯然沒有這麽大的浮力,可能真的像你說的就在我們腳下。
這種蛇詭異的行為到底是怎麽進化出來的?為什麽會和其他蛇類完全不同?我感覺到其中肯定還有更深的原因。這些原因肯定和西王母國的曆史有關。小薰你知不知道這方麵的事啊?”
“我……”心說,一點不說不符合剛才小百科的狀態,可是說,說哪部分好呢,便對他說:“這個西王母國”是“華胥古國”的後裔,華胥是伏羲女媧之母,所以西王母對蛇有一些特殊的微妙的情感及關係,這畫上你也看到了,西王母的人善於用蛇去為自己做事,蛇對他們來說很重要。”說完,我又多看了一眼畫上的蛇頭人身的女人,果然最開始西王母研究的是人蛇共生。”
吳邪一邊聽一邊想,之後我們又看向後麵的的浮雕,那上是一些人在一座神廟中,對著一條毒蛇跪拜,吳邪說:“原來這座神廟有五層,現在淤泥把下麵的三層全部給埋住了,神廟正門的前方原本有一個神台,咱們來的時候那裏隻有亂石了。這應該也是祭祀的場景,這條蛇正挺立著在眾人之前,動作好以奇怪啊,除了這個其他的地方還都挺正常的。”
小哥說:“這整幅壁畫就是一塊記述蛇的信息的石壁。巨石的中心就是蛇的生殖場景,四周是對於蛇的祭祀,蛇的飼養,和蛇與人的戰爭,以及很多其他關於蛇的場麵,所有的浮雕造型精致,連五官都有細致的琢磨,惟妙惟肖,顯然出自頂級工匠的手藝。”
我說:“可是,對於蛇的內容講的挺全麵的,連周穆王都有,可是西王母沒出現過。”我揪了揪小哥,意思是“你想到什麽了嗎?”,但他隻是搖了搖頭。
吳邪還想再從其中得到一些信息,又看了幾遍,可是也沒有其他收獲了。
這時,胖子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道:“天真?小哥?你們兩個卿卿我我的幹什麽呢?有完沒完啦,老子叫了幾遍了,你們到底要不要吃飯啦?你倆不吃,丫頭也不用吃了是吧。”
吳邪噗嗤一笑道:“喲,這還急了,走吧,吃飯去。”
跟著小哥扶著我,我們爬下去走到灶邊,聞到了一股久違的肉香,隻見胖子用一隻臉盆當鍋子,吊在篝火上做燒烤。
胖子看見我們就問:“你們在裏頭幹嘛呢,叫你們這麽半天不下來。小天真,你這幫忙幫一半跑了還一去不回頭了,也不來幫個手,真把我當廚子了你。”說完吳邪他看了看我道:“丫頭,看著好多了,趕緊坐那待著。”
小哥帶我坐下,吳邪把我們剛才發現的東西和胖子說了一遍,直到說道證實了有蛇母,胖子既吃驚又洋洋得意的道:“偉大的頭腦總是可以做出正確的決定,你們要吸取教訓,以後一定要聽從我的教導,這樣才不會後知後覺……不過,如果那蛇母真的死了,為什麽那些蛇還在收集屍體,他們收集屍體給什麽東西吃呢?”
吳邪說:“我覺的可能是用來喂食那些錦蟒一樣的雄蛇,你還記不記得,咱們找到阿寧屍體的時候,那條錦蟒四周有大量的野雞脖子,顯然是在保護這條錦蟒,這種雄蛇也是貴族階級,會被蛇群供養,這些蛇的體型還可以繼續生存,但是蛇母就絕對不可能存活。”
我說:“它們運屍體也不一定是要吃,蛇不是都吃活食的嗎?就算那個錦蟒也和雄蜂一樣,每天過著不勞而獲的日子,可那種錦蟒明顯自己會抓獵物,不然咱們用得著弄成現在這樣嗎。”
吳邪道:“我還是覺的蛇母絕對不可能存活,這裏的食物太少了,真有這麽大的蛇在近代活動,我們也應該會看到一些痕跡,所以我看在千年前這條巨蛇已經死了。”
我說:“但蛇會冬眠的呀,它如果一直藏匿在地下,下麵又有水,下麵的溫度可能會很低,她可以長時間保持冬眠的狀態,不需要吃東西的。等到合適的時間它可能才會出現,不一定就死了的。”
“那它也冬眠不了那麽長時間啊,我還是覺得……”吳邪還要說下去,胖子打斷道:“唉唉唉,你倆這是要幹仗啊?”
我小聲道:“沒有……”這會小哥已經洗過臉和手,正在給我擦掉臉上的泥,讓我準備吃飯。
胖子看著我道:“恩,妹妹乖,小天真你呢?”說著看向吳邪,吳邪一愣看著他,胖子說:“你倆說的都有道理,但這事咱們現在也沒法證實,先不爭這個,咱們先吃飯,別說這些蛇了,聽了倒胃口,好不容易有肉吃,費半天勁做的,趕緊吃。”跟著遞給我吃的對我說:“來丫頭,咱剛好過來,不跟他抬杠,自己弄不了,讓你哥喂你。”
小哥用身體和腿抵住我,伸手把吃的接了過來,一手拿著吃的,一手摸了摸我的臉意思“好好吃飯。”
跟著他就盛了塊肉放到我正撅著的小嘴邊,我乖乖的張開了嘴巴,把那塊肉吃到了嘴裏。
胖子說:“反正這些蛇不是什麽蛇魅,那就好辦多了,不過也隻能稍微放心一點而已,這事的疑點還是很多,還有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麽過呢,快點吃,吃飽了好打仗。”跟著看著吳邪說:“你也別愣著了,你不餓。”
吳邪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說:“誰說不餓,我肚子都餓壞了,你這都煮了什麽了?”
胖子道:“我把罐頭都煮了,隻剩下一點,午餐肉燉饅頭加沙丁魚大雜燴,不過味道沒的說。來嚐嚐胖爺我的手藝,第一口不要錢,第二口開始,一口一個明器。”
吳邪道:“我去你的,煮這東西要什麽手藝,不就是放水煮嗎?”
胖子不以為然的對他說:“嘖嘖,所以說你比你們家三爺檔次低多了,隻能一輩子當個小販。”
吳邪“哼”了一聲,馬上用空罐頭舀了一碗,他也沒看溫度,上來就吃了一大口,結果燙的他直流眼淚。
胖子念叨他:“你慢點,慢點又沒人跟你搶,你吹吹。”
吳邪說:“還別說,還確實挺好吃的,有點像年糕。”跟著
胖子笑眯眯的說:“那是,也不看是誰做的,不說了,我也開吃了啊。”
沒一會,胖子煮的這鍋飯就被我們吃的幹幹淨淨的,我吃飽了,小哥讓我靠著他,自己才開始吃,我看著他們三個人一通風卷殘雲,最後把底湯都給喝了個幹淨,吳邪和胖子給熱的直冒汗。
胖子一抹嘴說:“怎麽樣,不錯吧,你們學著點,人活七十古來稀,吃喝嫖賭,隻有吃是人一輩子的享受,你胖爺我過的可是刀口上的日子,咱們這種人,能享受的時候就得享受,指不定這就是咱們最後一頓了。”
吳邪聽完頓時就怒了道:“我呸!什麽吃喝嫖賭,你他娘的才是最後一頓,別把我們扯進去。”
胖子做了個很欠扁的表情看著他道:“你瞧你瞧,這就是封建階級的封建遺毒。”頓了一下繼續道:“這些東西有勁道,昨天我們眼睛都被那霧氣迷了,吃點補一下,否則容易落下病根。”
吳邪說:“對了,為什麽我們在林子就沒事,在這裏就瞎了?”
我說:“記得嗎,其實定主卓瑪早就說過,西王母國有恐怖的傳說,這座城市隻有在大雨的時候才會出現,一旦看見就會被奪取眼睛,變成瞎子,應該就是說這個霧了。”
吳邪點頭道:“那會是什麽原因造成的呢?”
胖子道:“我覺得可能是這裏的水的問題,霧氣都是水汽凝結的,在林子裏的水都是活水,但是這裏下麵的積水可能是死的,具體的情況,咱們也不知道。”
我說道:“我看霧氣裏含有能夠麻痹視覺神經的東西,你看曾經蛇居住的地方和他們投食給毒蛇的地方,現在都泡在水下,興許水下還泡著什麽毒蛇屍蟞王之類的,那些東西從古代就開始泡在水裏,保不齊水下有很多毒素,這一蒸發出來,借著霧對視神經造成影響,有可能吧。”
吳邪有點了點頭:“對了,我複明的時候看到過一個有點像人的影子,不過很快就不見了,你們是不是也有這種現象?”
胖子就搖頭:“我們經曆的情況比你複雜多了,哪有心思注意這些。”
一聽吳邪說影子,小哥抬起了頭,皺起了眉頭,看向他,突然道:“你看到了一個黑影在翻背包?”
吳邪點頭道:“很模糊,沒看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肯定不是你們。”
小哥立即說道:“那是文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