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下次再來
292 第二百九十二章下次再來
突然被幾個陌生人冷眼這樣盯著,這心裏就直發毛,他們的目光怪異得緊,看的人渾身都覺的不自在。
我粗略的瞄了一眼,這幾個人得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一身山民打扮,有兩個人還挑著扁擔,像是剛從山上收了什麽東西下來似的,這幾個人或許隻是因為覺的一下出現好幾個沒見過的生人,所以才直勾勾地看著我們,他們隻是盯著我們到是沒有任何舉動。
隻是這些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站在了那裏,怎麽都覺的古怪,有那麽點神神秘秘的,我就怕這些人是不知道哪波人留在這裏的眼線。
要是隻是一般的村民也就罷了,反正有小哥在呢,他分分鍾變成當地人,絕對不會被懷疑,這個我早就想過應急辦法了,而且,我們也沒幹什麽嘛……
可想到這突然覺得不對,對我們自己來說這算是回家,可對外人來說我們現在是小偷吧,反正這時候絕不能再爬進去了,會被送去派出所聊聊的。
吳邪被看的有點不知所措,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停下來和那些人對視,本來這次做賊他就心虛,肉眼可見的緊張,可他又完全不想離開似的,轉頭盯著小哥的木樓看了看,我估計他是想著已經唾手可得的東西卻不能得到,不甘心吧。
胖子在我們後麵嘴裏發出“嗶嗶嗶~嗶嗶嗶~”的聲音,催促著我們趕緊撤,吳邪這個看法的話,頗有點挑釁的意思,本來這幾個人興許隻是路過的,他這麽看下去反到容易把人家惹毛了,要是人家衝下來,我們上了巴乃黑名單,就更別想找線索了。
我壓低聲音對他說:“別看了,這些人不是善茬,咱們趕緊閃,自然一點。”
吳邪也明白,但就是挪不動步子定在那,胖子就架住了他,對他輕聲道:“晚上再來,差不了這幾個小時。”一邊拖著他往後拉。
我自然的問到:“胖子哥哥,廣西還有哪好玩,風景好的地,還有,我要吃好吃的,昨天那個燉鬆鼠真的吃不慣,可能換些調料會不會好一些?”
胖子立刻接話:“好風景的地有啊,這附近能玩的地還多著呢,好吃的的地也不少,我跟你說啊……”
我們幾個人盡量自然的像遊客那般離開木樓,走入村中,走了好一段距離才回頭,看後麵村民沒有跟來,才鬆了口氣。
憑借著記憶,我們繞了幾個彎路回到了阿貴家裏,這會阿貴不在,他的大女兒在編簸箕,看到我們就問:“你們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吳邪說:“太熱了吃不消了。”跟著指了指身旁打蔫的我說:“看我們妹妹都快烤化了。”
我眯著眼無奈的笑了笑,心說,我那是疼啊!疼!
胖子見我們聊著,自己悄末梢的帶著箱子徑直回到房裏,將它藏到了床下。
吳邪歎了口氣小聲說道:“剛剛那情景有點像我小時候在長沙經曆過的場麵,那種表情意味著他們對我們有很大的警戒心,但還拿不準我們是什麽人。看來我們剛才的舉動有可能都被看到了。
剛才的感覺就像小時候我和老癢去果園偷橘子,偷完出來正好碰上園主,兩個人兜裏全是橘子心裏怕得要死,隻好佯裝路過。那種緊張感讓你的腳都邁不開,感覺真不好受,而且還有點好笑。”
胖子道:“喲,誰敢冷眼我們的小天真,膽子夠大的呀。”
吳邪搖搖頭說:“我那會在老家一點也不吃香,並不受歡迎的。”
胖子“哦”了一聲道:“我們這麽好的大好男兒都不受歡迎,那隻能說明,他們沒眼光,反正咱們得吃一塹長一智,以後這大白天的還是別那麽猴急,得先觀察環境。同時,我看我們也得在阿貴那兒打點一下,他是地頭蛇,咱們得拉他進夥,關鍵時候咱們好有個人替我們說話,行了,渴了,我去弄點水來。”
吳邪心裏惦記著那沒有看到的照片,鬧的他渾身燥熱,心神不寧,隻好躺下來逼著自己靜下心來。
小哥先帶我回到房間,讓璃悅看著門口,他給我看傷勢,我羞澀的脫掉了外麵的罩衣,就看到剛剛被撅的肩膀已經腫了起來,我完全不敢往上抬,疼的不行。
他輕輕抬起我的胳膊,開始檢查腫脹和活動受限的情況,他抬著我的胳膊,將受傷一側的胳膊肘拉到胸前,讓我的手去搭到對側肩,可是似乎有些困難,我疼的忍不住喊了出來,但知道不能喊趕緊咬住小嘴唇,濕潤了眼眶。
璃悅輕聲問:“怎麽樣?”
小哥道:“脫臼了,需要複位。”
我眼淚汪汪,可憐兮兮的的問他:“會不會很疼呀?”
小哥淡淡說道:“忍一忍。”
我自然是乖乖“恩”的一聲答應著。我知道小哥給我治療都用的是溫柔治療法,盡量不弄疼我,要是換個人,他絕對抬起那人胳膊,“嘎嘣”一?就給懟回去了。
他暫時鬆開了我的左胳膊,拉著我在木板地上坐了下來,我扶著受傷的左肩,他一手抓起我左腳腳腕,一手扶著我左腿膝蓋讓我屈膝放好,跟著他拉起我的右手,讓我自己握住傷側手腕並置於膝蓋前。
他要利用身體和膝關節緩慢伸展所產生的力來牽拉我的小肩膀,可我極為緊張,身體都僵硬了,他一隻手按著我交疊在膝蓋上的雙手不讓我鬆手,另一手逐漸的輕推我的右肩讓我往後仰。
不一會,隻聽到左邊肩膀關節“咯噠”一聲彈響,小哥繼續推著我,跟著就漸漸感覺到左肩的疼痛逐漸的在消失,直到疼痛完全消失,小哥才鬆開手,扶我起來坐下。
璃悅問:“看清是什麽人了嗎?”
我搖搖頭說:“那人身上全是泥,辨別不出五官那些,動作又快,確實沒看清。
不過能感覺到,應該是個男的,個子跟哥哥差不多高,他出手動作非常敏捷,力量也驚人的大,他如果跟哥哥比一場的話,估計會是場持久戰。
而且,他把我按倒以後停頓了一下,跟著就使勁的扭了我一下,然後肩膀就開始生疼,好像他是為了看我的手鏈,然後就冷笑了一聲,挺嚇人的。”
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還有還有,這個人下手特別狠辣,招招都下死手,就巴不得把對方打死他就痛快了似的。”
璃悅說:“看來,這裏果然埋伏著敵人,他見你們進了小哥的樓就呆不住了,他跟著你們都察覺不到,此人身手的確不一般。”
我猜著說:“現在有幾種可能,一種情況是,他認得我們其中的人,知道我們跟這件事有關,猜到我們是來找東西的,他或許一直不知道那東西在哪,我們一來他剛好就可以守株待兔,等我們取出了東西就來搶。
又或者他不認識我們,隻是來這裏的陌生人他都會盯住,他發現我們接近了小哥的屋子,覺得我們是與事件有關的人,還取出了屋子裏頭的東西,藏的那麽隱蔽,一定是很重要,不管是什麽搶了再說。
反正我覺的這個人跟“它”脫不了關係。”
他倆聽的很認真,但也都沒說什麽,小哥給我抹了點藥,璃悅給我拿了件幹淨衣服換上。
小哥提醒我說:“別亂動。”跟著我和小哥就出去找吳邪他們。
沒多久就聽到胖子在問阿貴的女兒說:“那木樓後麵的山路是通到哪兒去的,平時走的人多不多?”
阿貴女兒說:“那是山裏的瓜田,夏天了,西瓜熟了,所以有人經常上山去摘西瓜。那老木樓老早就在了,以前聽說有個老太婆住過。”
吳邪一聽“老太婆”,就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小哥,他小聲嘀咕了一句:“難道悶油瓶以前是和一老太婆同居的?哎呀……”他心想,那他空白的十五年搞不好是在那裏被關著當小鴨子?那未免太悲慘了。
我見吳邪表情怪異,就疑惑的看著他問道:“你在想什麽?”
他見我歪頭盯著他,突然也詫異了,自己不知道哪裏來的齷齪念頭,大概是一路過來聽胖子的黃色笑話聽多了,還好是心裏想想,要讓小薰聽了他這麽想悶油瓶的,還不得打自己,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心說,怪裏怪氣的,準沒想好事,不過老太婆是個什麽情況……但我突然想到了一個什麽關鍵點。
又聽阿貴女兒說:“以前時間跨度不明確,隻知道以前那裏住過老太婆,別的我也不清楚。”
我想著,也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老太婆,可能是哥哥住那之前,也可能是離開之後,在那裏住過一個神秘的老太婆,如果隻是個村民那我肯定不知道是誰,知道了也沒什麽用處,可如果是跟這件事有關的老太婆,我想我可能知道是誰了。
胖子又問阿貴女兒:“你們這有沒有蓬頭垢麵男的?”
她說:“這個啊,有的,村子裏有一個瘋子,從我剛出生就在了,村裏人都叫他“阿玉兒子”,也不知道是誰,好像以前也是個獵戶,不知道怎麽的就瘋了。這人住在山上的一間破屋子裏,有時候看到他下來撿一些剩飯吃,現在不怎麽看得到了,可能老了走不太動了。有老人可憐他,會把吃的東西放到山口用一隻缸罩起來,他晚上會把缸搬開,把吃的東西帶回去。”
我聽完她說的話小聲嘀咕道:“那很明顯說的並不是今天的泥人,那人年紀大不大不知道,但絕對壯的很,簡直像野獸似的。”
吳邪聽了也覺得奇怪小聲道:“今天看到的那人狂奔如牛,一點也不像老人,總不能是咱們城裏人的體質連山裏的老瘋子都不如?不過她隻是說老了,也不知道到底多老,說不定隻有四十幾歲,沒準因為沒吃沒喝風吹雨打所以顯得非常老,但就衝他常年在山上生活,他的體質肯定異於常人。”
胖子拿著水杯進來對吳邪道:“聽到沒有,現在是收西瓜的季節,那邊人太多,天真,你得沉住氣,這裏不比荒郊野外,你想怎樣就怎樣,與其冒那個風險,咱們不如稍微等等。我看咱們等到後半夜最合適,小不忍則亂“大便”。”
我“啊”了一聲說:“那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好嗎……”
吳邪琢磨了會說道:“不行,如果確實是個瘋子,那他的行為是不可預測的,難保他不會爬回去看看。對於他來說爬到一幢村裏的廢棄老屋裏不算什麽大事,誰知道他會在裏麵做什麽。我等不及,待會兒吃了中飯我還得去轉轉,能進去我就進去把這心事了了。”
胖子就苦笑,知道吳邪又擰起來了,怎麽勸也沒用了,就不願意和他多談什麽了,反正說了也沒用就回到:“成,那隨你吧。”
我看了看小哥,小哥沒什麽反應,不過如果這要是有敵人盯著,的確是早點看對我們更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