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承諾
我講述期間,他眼底的愛戀不減,心疼情緒越發濃重。
他認真聽著,漸漸蹙起了眉心,漸漸凝重了表情。
我話語告一段落後,第一時間抬手舒展開他的眉心。
“老婆,謝謝你願意信我依我,我甘之若飴。關於是誰外泄了你的小師妹身份,還有師父是否也誌在赤丹,我會查清楚的。”他就此揚起笑容,握住我的手輕啄一下。
我望著他,很想要立刻馬上向他確認,不管是誰想要傷我他是否都會護著我,無論何時何事他是否都會堅定站在我這邊。
我終是沒問。
我不能操之過急。
他能不抵觸我對師父的疑慮沒有著急替師父辯解,已讓我甚感寬慰。
“老婆,不管是誰想要傷你,我都會護著你。不管是誰,包括師父。”他緊接而來的話語,讓我愣神當場,眼淚奪眶而出。
隻要是我說的,他都信。
隻要是他說的,我也都信。
他已明確表態。
他已給出承諾。
我能和他相愛,我幸甚至哉。
“老婆,你再哭,人家就要陪你一起哭了。”我再來的眼淚惹紅了他的眼眶,他急急替我擦拭眼淚,開始撒嬌著逗我開心。
我破涕為笑,拉起他的衣袖擦幹眼淚,讓他去洗漱休息。
他於是抱著我去洗漱,我頓時紅了臉頰……
……我問他如何雙修,他說等之後再議……
……我告訴他我等不及,他說他還不行……
接下來的整整一周,我們沒再出過門食物和水都來自外賣,我們,過著沒羞沒臊的性福生活。
在此期間他教我如何雙修,我和他的修為都得以快速提升。
在此期間我無數次想向他坦言我和爺爺其實已和解,但其中牽扯得太多,牽扯到,他和我之間的福禍蛛或許已不是真正的福禍蛛或許已被師父另加了其他效果,師父所謂的搭配其他或許會危及到徒弟們的性命。
他雖不抵觸我對師父的疑慮沒有替師父辯解,但從那之後已有深深憂思。
他不提,但我感覺得到。
不管是誰想要傷我他都會護著你,不管是誰包括師父,他在給出承諾時候心中勢必掙紮過。
短時間內,我不忍再增他的壓力,我需要給他些緩衝的時間。
在此期間我有問他是否會布結界,他手把手教我如何布置結界。
我學會布置結界之後,果然若顧小黑所言那般,自然而然就懂如何破除結界。
我問他是跟誰學的布置結界,他告訴我他也不知道。
他不記得兩歲之前的經曆。
他有記憶時候已入師門。
關於他比常人多出三條命是師父告訴他的。
他除我之外還教過師父如何布置結界。
關於他的身世,師父沒提他也沒問過。
在此期間四師兄連千笠曾打來電話向他問詢我的情況。
他告訴四師兄我已安好,讓四師兄暫停繼續找尋師父的安排,先去查清二師兄又是如何得知我是小師妹的,以及能湊到一起行動的二師兄三師姐六師姐的各自現況。
他和四師兄通完電話後,有問我爺爺有事外出中的有事是什麽事情。
我還未曾向他坦言我和爺爺已和解自然隻能給出不太清楚答案,也告訴他,爺爺離開時候有說過最快一個月後才能回返。
在此期間我們在提到咒符時候,他讓我隻管繼續提升戾氣。
我的戾氣雖已能大成咒符書最後內容,但我若繼續提升戾氣,所成咒符的效果將會隨之得到無限的提升,或可和至陰之力媲美。
當我的咒符效果可和至陰之力媲美,我再遇強敵,咒符可群攻,至陰之力可專攻,必須是搭配完美。
在此期間我有將,海墓之內,黑紅雙棺中,由細密紅線交叉籠罩在屍身上空連接在棺壁上而成的陣法,畫出給他看。
他並不識得那陣法,猜測我畫出的陣法或許是個組合陣法。
他將他會的陣法悉數都教給了我,再和我一起分析我畫出的陣法,但無果。
對於陣法的出處,他沒問,我也沒提。
在此期間,我取出采珠所得的珍珠,將大師兄戴在脖子上的黑珍珠湊夠九顆並重新編了紅繩,再戴回大師兄的脖頸。
一周結束的又一個清晨,我們手牽手走出房間。
我們在街上一起用過早餐後,我帶他去理發。
去往理發店的路上,我告訴他不必為了遷就我而改變他原有的愛好,他可以再理光頭再穿僧袍。
爺爺這次離開時候對我的態度已有轉變,未來或許會選擇和我各退一步各取所需後各自安好也不一定。
不管未來如何,我都已經試探著給爺爺打過預防針。
若他能夠重生若我能再遇到他,到時候,若爺爺還會對他痛下殺手我會陪他一起死。
所以他不用擔心若爺爺發現我們已在一起的後果,而且,若爺爺能發現我們已在一起不管他什麽形象都不耽擱會被爺爺發現。
“老婆,你確定顧川發現我們已在一起後不會給你再添麻煩麽?”他停下腳步向我確認。
“確定不會。”我眉眼彎彎著踮起腳尖輕啄下他的唇。
他在自己的性命和我的麻煩之間,確認的隻是會不會給我再添麻煩。
這個男人有點傻,傻到了我心裏。
我愛的模樣他都有。
他有的模樣我都愛。
“老婆,我想要回房間了。”對於我的主動親吻,他順勢將我擁在懷中在我耳畔低語,聲音已帶起蕩漾。
“不要。”我果斷拒絕即時離開他的懷抱拉著他繼續朝前。
他輕聲笑起,任由我將他拖拽到理發店。
他再理了光頭。
有我在他身邊他的笑意不斷。
理發師自然不懼怕他,盛讚他的頭型太過適合光頭,盛讚他不管是不是光頭都帥到掉渣,盛讚我和他極為般配。
當理發師盛讚我和他極為般配,他的唇角上揚得不是一般的明顯。
時間再到我們離開理發店時候,有陌生號碼打來電話,對方想找我驅邪。
我掛了電話之後和他回返賓館退房。
我們再從賓館出來時候,他已換上硝得雪白不染半點塵汙的寬大僧袍和我十指相扣。
他的確不是一般的愛好僧袍,換上僧袍之後自在許多。
我們就此趕往雇主提供的見麵地點。
在路上,他提及我之前所講的會陪他一起死,讓我務必答應他,所謂陪死隻能說說不能付諸於行動。
人生在世,來是偶然的去是必然的,我要隨緣不變不變隨緣才算不辜負這一世的生而為人。
主要是,他想要霸占我的餘生愛我到白發蒼蒼也不離不棄。
所以,為讓他的願望成真,若他比我早死,我務必要肩負起,替他繼續愛我的擔子。
所以,我更要好好的活。
我要相信,到時候,我能看到聽到感受到的任何美好,他也能看到聽到也能感同身受。
他會一直在我身邊。
若我沒有看到他來,不是他沒來,隻是他躲得隱蔽,在故意逗我故意不讓我看到而已。
我靜靜聽著他的話語,差點沒忍住眼淚。
因福禍蛛而死之後的不入輪回,不單單是指沒有輪回投胎機會,也包括,隻能獨留在無涯的空寂裏。
會似鬼非鬼似魂非魂,不會被誰看到或聽到,不會被誰感應到半分。
他以為,他沒提過,我就不會清楚不入輪回的具體所指。
我早已從單陵那裏清楚知道,若他早死,我連以命做陪的機會都沒有。
“老婆,你今後絕不可將陪死念頭付諸行動,好不好?”他講到這裏,讓我務必答應。
“好。”我淺淺笑容輕輕點頭。
他鬆了口氣,攬著我的肩膀揉揉我的頭頂笑容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