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被堵在了酒店大門口,沒邀請卡你進不去啊。
秦明左右瞧瞧,發覺沒什麽,忍痛從錢包裏掏出三百塊錢遞給兩個門口的保安小哥,道:“兄弟,拜托了,我女朋友被個富二代帶進去了。我不放心啊。”
看門的兩個保安對望一眼,笑道:“三百塊,你打發叫花子?我們這出入的富豪,隨便給個小費都五百以上。要把你這不知道哪裏來的人放進去,出了事,我們可付不起責任。”
秦明竟然被人給鄙視了?三百塊小費還不夠?再多他這個月生活費也成問題了。
秦明揮著手指,道:“你們兩個,嘖……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張真人的徒弟,你們也不打聽打聽,張真人是誰,居然敢攔我?”
兩個保安麵無表情的對望一眼,其中一個拿出對講機:“大門口有個瘋子在搞事,派些人過來,over。”
秦明一聽,這尼瑪,把他當瘋子了啊?
“張老頭你這名號不好用啊,擦哩。”秦明發現張全真的名頭,隻對豪門大戶有用,可見張全真日常是怎麽騙人的。
他趕緊道:“ok,ok。咱都是斯文人,用不著動手動腳。”
秦明退了開去,苦惱的撓著頭,果然是過江龍難敵地頭蟲啊。
趙政言也太癟三了,堂堂世界頂級豪門趙家的血脈,一點兒人脈關係都沒有,走哪哪碰壁。
秦明正糾結的時候,忽然看見路口處一台邁巴赫停下,車上下來一男兩女。
男的一聲品牌,黑色西裝,蹬了蹬腿,甩了甩手腕處的百達翡翠名表,器宇軒昂,一副人生贏家的樣子。
而兩個女的,秦明倒是認識其中一個,那不是白玉純嗎?
擦哩,沒見幾個月,秦明都覺得自己眼花了。
白玉純以前就挺清純漂亮,被大學城的網友們票選為平民校花,自然是樸素的她,天生麗質,依然美豔。
而現在白玉純終於認得生父,成為豪門大小姐。
白玉純剛離開廣市那一兩個月,兩人還時不時發信息聊天,隻是時間越久,聯係越少,主要是秦明絲毫不主動,後來又忙著整頓內部,安插自己人,連信息都不回,人家女孩子也會膩的。
秦明對白玉純的印象就是那日在大學城的未名湖,她臨走前的一曲《公子向北走》了。
而現在的白玉純,身穿淡紫色禮服長裙,微露白皙嬌嫩的雙肩,戴著閃亮的寶格麗鑽石項鏈,卡地亞血鑽耳墜,一雙黑色天鵝毛高跟鞋,盡顯富家千金的嬌貴。
白玉純的變化太大了,,身材苗條,纖細高窕,微露香肩及酥胸,美發卷繞後肩,玲瓏曲線的身段,充滿雌性的誘惑。
她已經從從一個素樸青春的美少女,變成了一個富貴榮華滿身堆的嬌貴大小姐。
秦明心裏不由得讚歎:“素肌不汙天真,曉來玉立瑤池裏。”
而白玉純身邊手拉手的女子同樣漂亮,而且秦明覺得有些眼熟。
她那白皙的臉龐,線條柔和,淡淡的娥眉,頗帶點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靈動聰慧,隻要眼睛一亮,準是想出了好點子。
長長的睫毛,俊俏的粉鼻,櫻桃小嘴潤潤的,一頭青絲柔順亮滑,幾縷發絲垂在耳邊。
腰肢纖細,雙手柔若無骨,玉香雙肩,雙腿修長,體態婀娜,並不庸脂俗粉,清秀中透露出非凡的氣質。
兩女美色各有千秋,氣質也不盡相同,但秦明此時心裏隻有聶海棠,他覺得兩女不如聶海棠更美,哪怕聶海棠穿著地攤貨,秦明心裏也覺得是最美的。
三人一邊走一邊聊著,白玉純說道:“哥,我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要花多少錢合適?”
那男子說道:“爸不是給了你兩百萬?你愛咋花就咋花,總之不能丟了我們白家的名聲。我們可不是那幾個堂親戚能比的。人們說起京市白家,也先想到我們。父親多年苦心經營,才讓我們白家在京市重新站穩腳,你也是流落在外多年,所以一言一行要有與眾不同的樣子。”
白玉純似懂非懂的點著頭,那究竟今晚她該花多少錢才對嘛?
旁邊的女子笑說道:“白大哥你這樣也太嚴厲了。小純她不才回來幾個月麽?你還得給她時間多適應豪門生活。”
那男子說道:“黃小……舒桐啊。我這不怕她做錯什麽事,惹爸不高興,懲罰她不更不好過麽?妹妹要受罰了,那我白靖辰這個哥哥就當不好了。”
三人有說有笑的走到門口,正好跟秦明對上。
雙方打了個照麵,秦明又一次體會了什麽叫做相逢不相識,換了個身份,熟人你都得裝不認識。
“啊,趙政言。”白玉純先發聲:“你也在啊。”
很明顯了,白玉純應該跟聶海棠一樣,也曾經把跟他長得很像的趙政言當成了秦明本人,後來認識到錯誤後,就正常了。
秦明正想要套些關係溜進去,一旁的黃舒桐不高興的板著臉:“今早聽說你回來了,沒想到又跟來了,我去哪你都要跟著我嗎?”
“??”秦明整個黑人問號的樣子,雖然覺得這美女有些眼熟,但還是想不起來,心裏直嘀咕:“whothehellareyou?”
一旁的白玉純打趣道:“趙政言,來找未婚妻啦?嘿嘿,其實今晚是我約的舒桐啦。”
秦明一怔,原來這貨就是趙政言的未婚妻,果然長得天姿國色,沉魚落雁,還有點眼熟,秦明記得看過照片,但沒往心裏去,自然沒記住。
秦明惦記著聶海棠,顧不得麵子,著急的問道:“我沒邀請卡,幫我一下,人情我記住了。”
那白靖辰似乎十分厭惡秦明,故意板著臉說道:“不好意思,趙少,我們白家的邀請函有限,多的一張送給舒桐了,沒有多餘的留給你。而且,我也不需要你的人情。你這樣的人情,又有什麽用?”
秦明眉頭一皺,這話裏咋個帶刺的呢?爺哪裏得罪你了哈?你小子給爺記住。
黃舒桐說道:“你既然要來,怎麽不弄邀請函?我也沒有,我的邀請函是白大哥給我的。”
白大哥?秦明聽著替趙政言不爽,這叫得可親昵了。
言下之意也是,幫不了秦明。
秦明那個氣,看著也是惱火,不,替遠在廣市替他抵擋各路暗殺行動的趙政言惱火。
他暴躁的吼道:“得了,你們進去就是了,幫不了我自己會想辦法,不需要你們這對狗男女可憐。”
秦明直接罵“狗男女”了,明顯暗指白靖辰和黃舒桐。
“神經病。”白靖辰冷哼一聲,自己拉著妹妹白玉純進去了。
黃舒桐則是目瞪口呆,她咬著嘴唇,怒火染紅了俏臉,氣得手指直抖:“你罵我?趙政言你敢罵我?”
秦明惱火的說道:“滾滾滾,老子車禍住院,你跑賀家大少家裏派對找男人,我罵不得?我出院不見人影,跑回京市找男人,我罵不得?我進去有的是辦法,需要靠你這女人?”
“你不識好歹……哼!好,我滾!”黃舒桐生氣的一甩手,徑直走了進去。
秦明罵過了,爽歸爽,但這終究不是他的未婚妻,又有點後悔。
忽然,秦明一拍大腿,壞笑道:“哎喲,這下可咋整?要不……用那個方法進去?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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