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跟黃舒桐鬧了個不歡而散,雙方還罵罵咧咧的。
他雖然罵得爽了,但終究不是他秦明的未婚妻,而是趙政言的未婚妻啊,秦明又有點後悔了,原本還想讓趙政言的風評改善過來,並且處理好跟身邊的人的關係,這下衝動了。
“罷了,還是聶海棠重要一點。這沒邀請函進不去,要不……用那個方法?嘿嘿,我不愁你不下來。”秦明壞笑的搓著手。
沒一會兒,秦明拿著一個擴音機走到酒店樓下,把聲音調到最大,然後遞給一個三百塊雇傭來的民工,道:“叔,看你的了。”
那民工大叔砸砸嘴裏的菜牙,道:“嗯,沒問題。小夥子,沒人礙著我喊吧?”
秦明拍著胸口說道:“沒事,誰來我弄死誰。”
民工大叔清了清嗓子,拿著擴音器就開始吼了:“聶海棠,我愛你!”
“聶海棠,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麽麽噠~!”
“聶海棠,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還像蒼蠅愛臭屎……嗯,麽麽噠~!”
秦明找的這擴音器聲音超級大,那請來的民工大叔嗓門也特大,這一聲吼,整棟酒店的人都聽得見了。
“噗~!”
正在細細品味慈善晚會紅酒的聶海棠,突然聽到一聲‘我愛你就像蒼蠅愛臭屎’直接讓她給嗆著了。
偏偏這還是滄桑大叔音,聲音沙啞毫無感情,冷漠又無情,好像那幹癟癟的臭鴨蛋。
“咳咳……”聶海棠捂住小嘴,急急忙的走到窗戶邊,向下看去,隻見秦明坐在一旁,一個大叔拿著擴音器在喊著她的名字。
“聶海棠,我愛你,愛得要生要死,生了娃後,我們一起老死。”
“聶海棠,我愛你,生命那麽短,世界那麽亂,我不想爭吵,不想冷戰,不願和你有一秒……誒,小夥子,這個字咋讀啊?你寫的太潦草了,後麵怎麽還有英文,我不會英文啊。”
正在八樓上看著下麵兩人搞笑的這一幕,聶海棠忍不住捂嘴笑了。
秦明找人這麽一鬧,保安們都出動了,紛紛前來要趕人。
“誒,別喊了,我警告你,別喊了,要負法律責任的哈。”
“你們兩個,馬上給我滾,再喊弄死你們。”
可是秦明也不是吃素,一個人對上一整隊保安隊伍,推推搡搡的,寸步不讓。
關鍵秦明力氣太大,一個人抵得上對方三人,一度交手之後,幾個保安都驚了,不敢輕易造次,便形成了短暫的對壘。
秦明這麽一弄,整棟樓不少人都探頭出來看情況,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同時他們也很好奇,這聶海棠究竟是誰?讓下麵那男人追妹子追到這裏來?也太土了吧?不會是在搞網絡熱點新聞的營銷個案吧?
各人心思,不一而足。
反而是聶海棠趴在窗邊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偷笑,她倒是覺得這一招挺浪漫的,追女孩子當然要浪漫了。
如果非要說有什麽遺憾和不滿的話,她希望下麵那個人就是秦明。
聶海棠看了一陣,便急忙忙的跑下去,再鬧下去真要出事了,她得把人帶上來。
而秦明這麽一鬧,也讓白明宇聽到了。
此時的白明宇正在跟自己的堂兄白靖辰,堂妹白玉純,以及北影第一女神黃舒桐聊著閑話,雖然同樣姓白,但白明宇家境完全不能跟堂哥比,一般圈內人提及白家,都是他們白敬庭和白靖辰兩父子所在的白家。
當年他們的爺爺白沫陽在京市可是風雲人物,也曾當過掌權者,奈何中年過後便出事,家道中落,白家一天不如一天後,大勢漸去,最終各個兄弟分家後,白家不複存在當初的巨大影響力後,各脈兄弟才得以存活。
而掌管白家大院的白敬庭、白靖辰父子,繼承了當初白沫陽的大部分,也是比較有名義上正統的白家。
白明宇怒道:“誒……這誰啊?一定是趙政言那傻?逼廢物,騎個電瓶車竟然能追到這裏來,我屁股還沒坐熱呢,他又給我搞事,豈有此理。”
白靖辰不屑道:“我也見到了,他想上來,又沒邀請函,就想生事端,嗬嗬,趙家那麽多年輕人中,就他最廢物了,人廢了不說,還不學好。”
白玉純說道:“哥,你別這樣罵人。舒桐還在呢。”
黃舒桐麵無表情但是說道:“我沒事,靖辰說的是事實。他確實是個廢物。不過,這樣不管也不行,畢竟我跟他表麵上有著婚約,我下去讓他閉嘴吧。”
白靖辰想了想,道:“算了一起下去看看吧。都是一個圈子的人,逢年過節總會碰到,他那麽執著,幫個小忙也不是不可以,省得以後長輩訓斥。”
白明宇湊近,低聲道:“堂哥,你不會真的想幫忙吧?黃舒桐跟他是有婚約的啊,你何必呢。”
白靖辰冷冷一笑:“我下去看他出醜丟臉被保安丟出去,幫忙?說說而已,不瞞你說,剛才我已經暗中交代酒店的經理了,直接找人把他往死裏打。”
白明宇恍然,笑笑的指著自己的堂哥,奸詐還是你陰險啊。
一眾人落到會場大門口這裏,隻見秦明已經讓那個叫喊的大叔走人了,畢竟聶海棠已經下來了嘛。
不過保安們要轟秦明走,雙方都在扯皮。
秦明大聲說道:“我都說了,我認識人,你看,人下來了。”
聶海棠正想上去,白明宇急忙攔住她,道;“海棠,你管那個廢物做什麽啊?”
聶海棠眉頭一皺,道:“白明宇,你讓開。一場同學,難道不管他嗎?”
這時,白玉純走上來,道:“要管也不用你管吧?你是趙政言什麽人?要管也是黃舒桐管,人家可是眾所周知的未婚妻。”
“白玉純。”聶海棠看到了一個很不想看見的人,白玉純。
她不知道為什麽白玉純搖身一變成了千金小姐,也不明白為什麽以前素無交集的二人在京市相遇後,白玉純對她處處充滿敵意。
但聶海棠並不是那種弱勢性格的人,她不卑不吭的說道:“但他是來找我的。”
黃舒桐皺眉,順著白玉純的話,道:“你不知道嗎?我才是他未婚妻,你哪來的窮女人,想攀附權貴?”
三個女人站在一塊,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嬌豔,但是一個更比一個有火藥味。
一旁的白靖辰看著聞訊趕來的保安經理,打了個眼色,這地方他常來,跟酒店的幹部混熟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那經理見著白靖辰示意,也點點頭,招呼著身邊的人,道:“都抄上家夥,打足雞血,把那鬧事的家夥一頓毒打,打進醫院那種,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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