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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 騙不過去

  舊愛新歡,左右逢源!


  舊情難忘,名媛蜜月期的私會!

  人妻與舊愛酒店共歡,清晨的離別之吻。


  名媛新婚不久便與前男友重溫舊夢。


  究竟是難舍舊情,還是天性放蕩,新婚名媛那些不得不說的故事。


  ……


  瞅一眼驚爆眼球的標題,便隨手把一本雜誌報刊放到一邊,翻了幾份之後,見沒有太多新意,慕容蘭心就停下手來,“你信了?”


  慕容劍心冷著臉,“我不想信。”


  慕容蘭心輕歎一聲,“還是信了。”


  慕容劍心說出理由,“昨晚你沒有回家。”


  “是的,我住酒店。”慕容蘭心沒有否認。


  “就一個商務酒會而已,需要夜不歸宿嗎?”慕容劍心質問。


  慕容蘭心不溫不火的解釋,“太累了,就近休息而已。”


  “那這個呢?”慕容劍心指著雜誌封麵上的照片問。


  那是一組照片,陽光和煦的清晨,慕容蘭心和趙允初一同在酒店出來,並肩相貼,有說有笑,顯得很是親近,走下台階之後,趙允初轉頭俯身,兩人貼麵而立,似在吻別,然後分開,依依不舍的上了各自的車子。


  的確是曖昧到了極點的照片,讓人無從解釋,慕容蘭心也沒有更好的說辭,隻是申明一點,“他在借位,沒有接吻。”


  慕容劍心看著她,眼裏滿是失望之色,“這就是你準備說給那個傻子聽的話嗎?”


  慕容蘭心頭微微低下,“他不是傻子。”


  “誰信誰就是傻子。”慕容劍心有些小激動。


  慕容蘭心輕呼一口氣,提醒一句,“你是我妹妹。”


  慕容劍心冷聲道,“所以我清楚,你怎麽可能和不相幹的男人貼那麽近。”


  慕容蘭心抬頭看她,盯了好一會兒才道,“是啊,你怎麽可能和不相幹的男人貼那麽近。”


  慕容劍心眉頭一皺,“你什麽意思?”


  慕容蘭心看她一眼,語聲輕緩,“從我四歲記事起,你好像就沒有和男孩子一起玩過,每當有男孩子靠近你,你不是躲就是趕,兩樣都不行就哭。即便是在家裏,除了爺爺和父親,也沒有哪個異性長輩能碰你,一碰就哭鬧不停。直到你上了中學,這種情況才好了一些,不過也隻是能和異性禮貌的說話而已,任何肢體上的接觸,你都是拒絕的。後來你去京城讀書,我就不大清楚了。不過就憑你連一張和異性的合影都沒有,就知道你一直沒有改變。”


  聽她說了這麽多,慕容劍心疑惑不解,“無緣無故的,說這些做什麽?”


  慕容蘭心輕輕搖頭,“不是無緣無故,而是出現了一個人,一個你非但不排斥,還能親近到讓其為所欲為的人。我不知道他是怎麽讓你克服心理障礙,可我知道,他對你來說永遠不可能成為不相幹的人。”


  慕容劍心輕笑一聲,“嗬!你好聰明,繞這麽一個大圈子,就想說人的身體有時候不受自己支配是嗎?如果你抱著這種態度,我們還有什麽好說的?”


  說到這裏,她看了姐姐一眼,指著雜誌上的相片道,“最後說一句,別管有什麽原因,別管我和他是什麽關係,都不是你做出這種事的理由!……虧我白天還想替你解釋來著!”


  說完之後,她轉身回了房間,砰的一聲把門關緊。


  看著那關緊的房門,慕容蘭心臉現倦意,“你想錯了,真是假的。”


  在光潔的額頭輕揉兩下,她低頭去看那些雜誌報刊,喃喃自語,“聰明人為什麽要做傻事?”


  哢!

  薑銘看看鎖住手腕的手銬,不解的問,“這是做什麽?”


  周羽裳把另一端銬在自己手腕上,指指那些雜誌報刊,“怕你跑出去殺人。”


  薑銘摸摸鼻子,好奇的問,“就不怕我先殺你?”


  “舍得就來啊。”周羽裳自信的很。


  薑銘扥扥手銬,問她,“那想方便怎麽辦?”


  周羽裳很大氣的道,“我陪你去啊,又不是沒見過。”


  薑銘一愣,“你什麽時候見過?”


  “就那次你受傷,我幫你換衣服的時候……這不是重點。”周羽裳不想就這個話題再繼續。


  “那什麽是重點?”薑銘似乎有閑聊的打算。


  “重點是……”周羽裳把那些雜誌什麽的撥拉到一邊,“你看到這些都不生氣嗎?不殺人放火也就算了,多少該找個沒人的地方哭一會兒吧?可你呢?不但跟沒事人一樣,竟然還有心思跟我閑扯淡!你是瘋了還是傻了?”


  “沒瘋也沒傻。”薑銘把手銬在她眼前晃晃,“我能去哪兒?”


  周羽裳把臉一板,“正經點,我說的是態度。”


  薑銘偏頭看了雜誌上的照片一眼,緩緩道,“以前總是在心裏想著不要騙自己,然後卻一直做著騙自己的事兒,一次又一次,屢教不改。可現在……”說到這裏,他說不下去了。


  “別跟我說,你現在醒悟了。”周羽裳不相信他能放下,雖然她不知道他傻了兩世,執了千年。


  薑銘果然搖頭,“現在是你想自欺欺人,人家都不讓了。”


  輕輕抱住他,周羽裳心疼的道,“傻子,天下好女人多的是,咱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知道的,而且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應該不會有第二次了。”薑銘不想她跟著一起難受,便寬慰一句。


  周羽裳還以為他說的死過一次,是指那次車禍,眼中寒光一閃,冷冷道,“初七是個殺人的好日子。”


  嗯?怎麽突然冒出這麽一句?

  算算日子,下月初七也快到了,薑銘怕她擅做主張做出什麽事來,忙道,“已經殺累了,換個別的方法其實也不錯。”


  周羽裳知道他想差了,不過也沒點醒他,而是翻個大白眼,“聽著就好像你殺過很多人一樣。”


  想想前世的鐵血殺戮,再想想前天的瘋狂,薑銘很不謙虛的點頭,“是殺過很多啊。”


  “我看你是在床上‘殺’過很多女人吧。”周羽裳知道他肯定殺過人,但絕不相信有多高的數量。


  聽她這麽說,薑銘哭笑不得,而且這種事沒什麽好解釋的,不然沒事都能解釋出事來,所以他隻能無力的往床上一趴,“今晚我絕對老實,絕不‘殺’人。”


  周羽裳在他身邊躺下,與他對視,很是懷疑的問,“真的?”


  見他點頭,周羽裳又道,“這可不像你,以前總愛動手動腳的,便宜沒占夠,就跟吃了大虧一樣。”


  薑銘看看她,想了一想,便伸手把她擁進懷裏,感受著那份腴潤嬌柔,乖聲道,“那我聽你的。”


  周羽裳掙了兩下沒掙脫,氣呼呼的道,“什麽就聽我的,我什麽時候讓你做這些了?”


  “剛剛。”薑銘把她擁的更緊。


  周羽裳在他身上輕捶兩下,嗔聲道,“小賴皮狗!”


  薑銘輕吻她的額頭,“睡吧。”


  把身子往他懷裏縮縮,找個舒服的姿勢,周羽裳輕聲道,“那你要乖一點兒,不許亂摸。”


  回答她的是薑銘的微鼾,她忍不住嘟囔一句,“裝的真像。”說完,往他胸膛上一靠,闔眼睡去。


  “小懶豬,起床了。”


  陽光明媚的早晨,聽著如此媚柔的聲音,哪個男人骨頭不酥,又上哪裏偷力氣起床?

  薑銘就是這樣,雖然睜開眼來,卻懶懶的一動不動。


  周羽裳走過去,俯身在他額頭蓋了一個小戳,“小男人,快起來。”


  有香吻鼓勵,有領口下的風景刺激,就算薑銘想賴床,都不好意思,隻能乖乖起來。


  剛穿好衣服,他就被趕進了洗手間,看著那成雙的洗漱用具,“這是給誰準備的?”


  “小醋壇子,你管我給誰準備的!”周羽裳抬腿踢他一腳,轉身就走了出去,“一套我的,一套新的,你愛用不用……洗不幹淨不許吃飯!”


  薑銘沒有再幹討打的事情,取了那套新的來用,把自己收拾的幹幹淨淨,才去到餐廳,看到那些精致的飯菜,頗為訝異的問,“都是你做的?”


  周羽裳沒好氣的道,“難不成是你做的?”


  薑銘揉揉鼻子,“我隻是沒想到。”


  周羽裳白他一眼,“一個人生活,總不能把自己餓死吧?”


  聽她說一個人,薑銘心有所觸,“要不然我在這裏多賴兩天吧。”


  周羽裳夾了一筷子菜丟到他碗裏,沒好氣的道,“你還嫌明海不夠熱鬧?”


  薑銘想想將要麵對的,也知道不能躲在這裏,不然除了多拖一個人下水,把事情搞得更亂之外,實在沒有半點好處。“那就過些日子再說吧。”


  “最快也要三年。”周羽裳小聲接了一句。


  怎麽都算的到?


  薑銘深感無力,不確定的道,“也許有意外情況發生的。”


  周羽裳輕輕點頭,“不是也許,是肯定!這次事件的得失且不去提,單就局勢而言,慕容家想平安度過危機很難,哪怕有你們薑家幫忙,除非……”


  “除非什麽?”薑銘不喜歡聽話聽半截。


  周羽裳看著他,“除非你再讓人刮目相看一次。”


  薑銘笑笑,“這個很難,不過我會努力。”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既然說到這裏,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麽事?”


  “你下刀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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