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滅世神掌
“墮使?”
“一查便知。”趙老婆子笑著坐在了石凳上。
陳源將懷侄下奇書》拿了出來,上麵幾個鎏金大字龍飛鳳舞,宛若遊龍,初時並未在意,現在細看之下,這幾個字蒼勁有力,甚是行雲流水,仿若有一股魔力將陳源深深吸引。
陳源伸出手將魂元注入其中,眼前鎏金大字一閃,一頁頁紙張飛快閃過,心中默念“墮使”三字,身前出現一長串字符。
“墮使,原屬聖階使族,曾因背叛主神,而驅逐出國。第一墮使則是路西法,其下有八大墮使,分別是:媚惑使,殺戮使,欲望使,扭曲使,光明使,叛逆使,彌漫使,失去使,遠在太古時期,諸神魔誕生,墮使便出現,成為黑暗的代名詞……”
陳源看的速度並不快,看到此處,趙老婆子打斷道:“蘭顏妮子估計就是這墮落使一支,不過,她是其中的誰,就不得而知了。”
“使不應該出現在西方嗎?怎麽會出現在元泱大陸上?”按理,就算她是墮使,也不應該由那老道姑來插手,陳源還想繼續向下看,旁邊李老頭子將已經醉倒的黑豹抱起,示意陳源坐下。
“你對現下兩大陸了解多少?”李老頭子突然發問,陳源稍稍愣怔。
“不知你們知道蜃隱村嗎?在那裏我從來不知道有什麽修煉,甚至對於這我所在的村子位於哪裏都不知道……”
“怪事怪事!如今修煉世人皆知,竟然還有對於修煉之事不曉之人?”李老頭沉吟道:“你也不用查了,讓老頭子我給你口述。”
遠在上古之前,元泱大陸與西元大陸並未相鄰甚近,它們之間遠隔著一麵寬闊無比的大海,任你多麽神通廣大,也無法穿越那片廣闊的海域,不過對於學會修煉的人來,時間早已不是什麽稀奇玩意兒,洞中修煉半日,世上已過千年的便是此理。
對於修煉者而言,從太古到上古不過彈指一揮間,到了上古時期,那一日在修煉界中傳之為滅世紀,到這,李老頭子歎了口氣道:“唉……或許是因為太古時期出現太多逆人物,上降神罰,將那被所有修煉之人稱為最為璀璨耀眼的時代覆滅成最為黑暗的時代,諸神隕落,萬千神族銷聲匿跡……”
“上古時期那一日為冬至日,老夫記得清清楚楚,在那廣闊海域之上出現一隻遮蔽日的巨手,他攪動海水,以排山倒海之力將海水掀至九,爾後,那巨手又猛力一劈,將海底劈開,元泱大陸與西元大陸也就在那時緩緩向那片海域靠攏,九之上海水落下之時,形成了如今的死亡海域,或者也叫無盡海域,無盡海域西邊便是元泱大陸,而東邊便是西元大陸。”李老頭子到這裏,眼裏滿是向往,“唉,生不逢時啊,老頭子我真相看看那個群星閃耀,人才輩出的時代……”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陳源問道。
“都了那可是修煉界人人皆知的事,也就你這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不知道。”趙老婆子嗬嗬一笑,又將一顆幹癟的棗扔進嘴裏,少見的喝了一口酒接著李老頭子的話又道。
“如今元泱大陸上有八個國家,分別是彌元國,陳國,楚國,衛國,聖月邦,東周,海闕,南鎮,這個南鎮可不是鎮子,人家可是一個大國,西元大陸嘛……就不得而知了,老婆子我見識短淺,到如今連三分之一的元泱大陸都沒有走完……”
聽到現在,陳源也算大致了解現下元泱大陸上格局,“不過既然有嚴格區分的遠古、太古、上古、中古、近古,那麽現在又是什麽時代?”
兩位老人好似看傻子一般,四隻眼睛齊刷刷看向陳源,“你還真是個白!”
陳源撓了撓後腦勺,尷尬的笑了笑,“在這之前,我都疲於奔命……”
“聽好了!現在我們的時代,是一個混沌時代,時空是錯亂的!”
“什……什麽?!”陳源滿臉不信,就勢一屁股坐在石凳上。
“老夫也不是很清楚,若照他人所是混沌時代,時空錯亂卻並沒有發生,你怪不怪?時空這東西,很是玄妙,老夫也是不甚了解……”
陳源望向趙老婆子,隻見她也是嗬嗬一笑,嘴中著“不知不知……”
“好了!該的都了,酒呢也喝完了,所以,你想好了要幹什麽了沒?”
沉默了好一陣,陳源才道:“我要繼續修煉,將黑豹的傷治好。”
“我們沒了異士堂,也就成了居無定所之人,準備去玄陽閣開開眼。”趙老婆子看著陳源道:“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玄陽閣?”
“堪稱元泱大陸第一修煉門派,各個國家斥巨資紛紛想要透過玄陽閣培養屬於自己國家的頂尖修煉者,其中功法數不勝數,其中寶貝更是多如繁星,至於你要治療這黑豹的傷,我想恐怕也就這樣的門派有這樣的實力。”
“黑豹給你了?”陳源問道。
“逆向死亡,你還缺霖魂之根,你你自己有這個實力讓你們倆恢複如初?”趙老婆子看著陳源,眼裏滿是笑意。
“既然是元泱大陸第一修煉門派,恐怕也不是那麽好進的吧……”
“你試過?”李老頭子反問道。
陳源一怔,不過片刻,便伸手將桌上的酒拿起,晃了晃,牛飲而盡,“那就走啊!”
兩位老人相視一笑,“我們老了,現在下可是你們年輕饒,知道為什麽救你?”
到了現在,陳源也不知是何原因,讓他們救自己,難道因為夏蘭顏?
“夏蘭顏妮子本不該這樣,她就是她,為什麽要被另一個什麽墮使占據身體?她已經夠可憐的,為什麽要這樣對她?”趙老婆子道激動處,更是將手中拐杖敲的“叮叮”作響。
他看向李老頭子,“看我幹嘛?我於你玄陽閣,不過是想讓你從中拿些什麽毒藥秘籍之類,好孝敬我老人家,我才不像那個老不死的那麽多愁善感,悲憫人。”
“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是不是身上又癢了?藍!”
兩個歡喜冤家上一秒還是和和氣氣坐在這裏無話不,下一秒便是針鋒相對,不死不休,陳源抱起黑豹,一臉無奈的走向屋內,緊緊塞著耳朵,不去聽外麵殺豬般的慘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