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脖子不行
安安不會騎馬,別說騎馬了,她都沒見過活的馬,電視裏的不算。
小時候別人都去動物園,安檸也去過。安母不帶她,說多一個人就多一張門票,讓她在家做飯。
那個時候她也就十歲。
換了騎裝出來,小孩兒的彩虹屁一波接一波的:
“媽媽好漂亮。”
“爸爸給媽媽選的騎裝超酷的。”
一家三口去看馬,安安先被兒子拉去看他的小馬。
難怪叫王子呢,那是一匹小白馬,通身雪白,非常漂亮。
小白馬的媽媽也是一匹白馬,高大威猛。
一旁的飼養員給安安介紹這對母子是河曲馬,國內三大名馬之一。又因為河曲馬體格健美高大性情溫馴,一般的馬場都比較喜歡引進這個品種。
工作人員把雲歸樓的馬牽了出來,那是一匹棗紅色的公馬,比王子的媽媽看起來還要高大神駿。
安安被雲歸樓帶著跑了一圈。
她膽子大,上了馬並不怕。
身後的人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抓著韁繩,安安一開始還兩手緊緊抓著馬鞍,後麵直接被疾馳的快感征服了,忍不住扯著嗓子喊起來。
可惜是冬天,雖然有太陽風刮在臉上久了也還是受不了。
雲歸樓帶著她跑了兩圈就停下來了。
“下來。”
安安還有點沒玩夠。
雲歸樓站在下麵朝她伸手,“不跑了,以後再帶你來。”
他也穿著騎馬裝,顯得腰窄腿長。
安安的興奮勁兒還沒過,臉上的笑容和喜悅都還沒來得及散去。
從雲歸樓的視角看上去,他能看到安安眼睛裏的光。
“還想繼續?”
“嗯。”
雲歸樓卻相當無情:“不行,等天氣暖和了再帶你們來。”
他的手一直伸著:“下來。”
安安也不是小孩子了,總不能撒潑打滾,隻好把手遞給她,被她一把從馬背上扯下來一把抱住。
這高度可不低,安安嚇得直接抱住了雲歸樓的脖子。
“還要我哄,跟小孩兒一樣。”雲歸樓的聲音帶著笑。
安安愣了一下,仔細回想了一遍:“你哄了?”
雲歸樓:“……”難道他剛才那不叫哄?
午餐是在馬場吃的,這邊有一棟小別墅,雲歸樓不忙的時候就喜歡在這邊住一段時間。
小孩兒有午睡的習慣,午飯後玩了一會兒就去睡了。
安安幫他蓋好被子,轉身,雲歸樓靠在門框上看著她。
也不知道是怎麽開始的,等安安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和雲歸樓已經一路吻著去了隔壁的臥室。
她被雲歸樓抱起來壓在門上,脖子被他親得發麻。
“那裏……不行……”
安安還有一絲理智,她今天穿的毛衣是低齡的,要是弄出痕跡遮都遮不住,兒子還在隔壁呢。
“為什麽不行?”雲歸樓抵著她的額頭喘氣,嗓子啞的不像話。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麽發展成這樣了,就是看到安安幫兒子蓋好被子的畫麵,那一刻他的心裏被什麽東西一下子漲得填滿。
雲歸樓當然不會抗拒結婚,他親爹親媽天天在他眼前秀恩愛,他自然也羨慕他爹。
隻是一直沒有遇到合眼緣的,他也就不強求。畢竟那麽大一個傅氏、那麽大一個基地要養,他也是很忙的,
這一刻,雲歸樓突然就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想把這個女人娶回家。
不是因為兒子,是他自己想,想要這個女人。
雲大總裁做事向來不會過多糾結,認準了就下手。
他掀起她的毛衣,掌心細膩的觸感讓人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行不行?”
這話問得急切又強勢,貼著安安的耳朵,安安的心髒跳得跟擂鼓一樣。
她的腦子都慢了半拍,以為雲歸樓問的是脖子的事,還在搖頭:“脖子不行。”
耳邊傳來低低的笑聲,雲歸樓又親了一下她的耳朵:“笨女人。”
安安暈頭轉向的,被她親得渾身發軟。
又怕會掉下去,隻能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雲歸樓最後沒碰她,他清楚自己的德行,憋著還好,一旦那什麽估計就不管不顧了。
帶人出來玩的,總不能讓人下不了床。
下午安安自己選了一匹矮小一點的馬,在教練的帶領下遛了幾圈後就漸漸自己上手了。
她這人悟性好,又膽子大,最後不用雲歸樓帶都能自己騎著小跑幾圈。
在馬上玩了一天的後果很嚴重,第二天腿都並不攏了,整個下半身就跟被人卸載後重新拚裝起來的一樣,僵硬就不說了,動一下就疼得要命。
剛挪了幾步,手機響了。
雲歸樓也剛醒,聲音還有點啞:“能下床嗎?”
安安鬱悶的不行,咬牙:“能。”
雲歸樓在手機那頭歎了口氣:“早知道換一種方式讓你下不了床。”
安安沒聽懂:“什麽?”
雲歸樓:“笨女人,讓你不聽我的話。藥給你送過去了,自己擦。”
安安臉有點發燒,昨天雲歸樓確實跟她說過第一次騎馬要慢慢來,不能貪多。她沒聽,想著自己皮糙肉厚的,騎馬算什麽?
結果就成這副鬼樣子了。
她跟螃蟹一樣挪著腿去了浴室,艱難的上了個洗手間,洗漱完又艱難的挪回來,走路都是叉著腿的,姿勢相當難看。
下午還要跟蘇暖一起見客戶,這個樣子不是要笑死人?
她連樓都懶得下,傭人把早餐送樓上來吃的。
不一會兒雲歸樓派人送的藥也到了,她剛挪回臥室,雲歸樓的電話又來了。
“破皮了?”
安安掀起裙子看了看,大腿內側確實破皮了,昨天洗澡的時候就覺得刺痛,不過太累了她沒在意,草草洗完就上床睡了。
今天起來一看,現場十分慘烈。
“破了。”安安鬱悶的不行:“兩邊都破了一大塊。”
雲歸樓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麵,鼻息又重了:“破皮了就抹紅色的藥膏,沒有破皮就抹藍色的藥膏。”
安安開了免提,把手機放到一旁。
雲歸樓有些低啞的聲音繼續從手機裏傳來:“會有點疼,忍一下。”
“哦……”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是很正常的打電話,她愣是把自己搞得麵紅耳赤。
這幾天跟那人越來越親密,現在聽到他壓著嗓子的聲音就開始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