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又挨打了?
下午安安早早就去跟蘇暖匯合。
公司的人沒幾個在,有些出去量房了,有些去工地了。
“我哥不會來的,你別擔心。”
安安笑了笑:“我不擔心,隻是不想鬧得太僵,也不想卷進別人的家事裏。”
蘇暖明白,連連點頭:“我跟我哥說了讓他死心,他說他不會再見你的。”
安安心裏很感動:“謝謝啊,暖暖。”
蘇暖看著她奇怪的走路姿勢,“你這、你幹什麽去了?”
安安幹脆扶著她:“昨天去騎馬了。”
蘇暖嘖了一聲:“我還以為你別人那什麽成這樣子的,心說雲總也太猛了,看不出來這麽禽獸啊。”
安安:“……”
想到那人把她壓在門上的力道,還有五年前那個晚上,安安想了一下後果,估計跟現在也差不多。
蘇暖特別暖心:“那今天你就盡量別動了,坐著說吧,有事兒你叫我。”
安安也沒打算動,她這個樣子也動不了。
客戶準時過來的,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蘇暖悄悄碰了一下安安,滿臉看見帥哥的驚豔。
這個客戶叫向弈,長得是挺帥的,個子也高。
隻是安安心裏有雲歸樓那樣的男人,別的男人怎麽帥都入不了她的眼。
向弈是個很周到的人,客客氣氣的,還給公司裏的人帶了咖啡。
之前已經見過了,蘇暖又是個自來熟,打趣道:“向總還自己帶了咖啡,是嫌我們這的茶水不好喝嗎?名兒我就給換了。”
向弈淺笑道:“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家咖啡店,味道還不錯,就給你們順路帶了,辛苦大家了。”
林磊也湊趣:“向總別客氣啊,應該的應該的,您再客氣我們也不能給您打折啊。”
向弈坐到了安安正對麵,示意她:“那就開始報價吧。”
兩個小時後,向弈確定了最後的細節,簽了合同。
這是安安簽的錢最多卻最不費力的單子。
洗手間裏,蘇暖一邊補妝一邊感歎:“這個向弈好像剛三十三歲,據說開了一家動漫公司。上一次來他戴著眼鏡,今天大概戴的隱形眼鏡,媽耶太帥了。”
“有嗎?”安安洗了手,她完全不記得向弈有沒有戴過眼鏡。
“你的眼睛除了你兒子的爹你還能看見誰?”蘇暖吐完槽,“安安你說他是不是結婚了?”
不等安安回答又否定了:“應該沒有結婚,否則裝修房子這麽大的事他老婆不會不參與,八成連女朋友都沒有。”
安安:“你看上他了?”
蘇暖嘿嘿一笑:“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再不開花我這大好青春就隻能孤芳自賞了,理解一下哈。”
“理解理解,那你加油。”
安安也不催,等蘇暖補完妝才跟她一起出去。
打完電話的向弈看了看安安的腿,“你腳受傷了?”
“沒有,就是很久沒鍛煉了,昨天鍛煉了一下可能抻著筋了。”這事兒也不好跟外人細說,安安尷尬的不行。
向弈看了看時間,道:“我知道有一家推拿館,那裏麵的師父手藝很不錯,安小姐如果願意嚐試的話我可以帶你過去。”
安安蘇暖:“……”
向弈大概也意識到自己這個提議實在有點不對勁,趕緊解釋:“你別誤會啊,我本來是原畫師,我們這個行業也是長時間麵對電腦久坐,所以很多人頸椎和腰都有多多少少的職業病。看你抻到筋了,下意識就跟你推薦我們常去的推拿館。你放心,那裏麵有女技師,手法都很不錯。”
說真的,安安一開始還真的是誤會了。
哪有人沒見幾次麵就請人去按摩推拿的,聽著就不正經。
“謝謝向總的好意,我這也不是大問題,休息兩天就好了。”安安笑著拒絕了。
向弈也就沒有堅持:“你有我電話,如果疼的厲害就給我打電話,那裏的師父都是懂穴位研究過人體經脈的,真的很不錯。”
他口裏的推拿館估計真的很厲害,因為這人推薦的很真誠很熱情。
向弈交完首款就走了,蘇暖送安安去車上,壓低聲音道:“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向總對你有點意思。”
“啊?”安安一臉“你瘋了吧”。
“你不信?我告訴你啊,可別隨便懷疑女人的第六感,我準著呢。”
“我也是女人,我沒那個感覺。”安安在蘇暖腦門上戳了一下:“自己想追就追,別在這試探我,你知道我心裏有人。”
誰知蘇暖搖搖頭:“我不追了。尼瑪你別不信,剛才向總一直看著你,我就站在旁邊,連餘光都沒給我。就走的時候朝我點了一下頭,走之前還看了你兩眼。”
蘇暖勾起安安的下巴:“不過別說向弈了,我要是個男人我也追你。”
安安懶得聽她扯,開了車門準備上車。
“咱們打賭。”蘇暖還較上勁了,“如果你跟向弈還會見麵,就說明他對你肯定有那個意思。”
原則上向弈這個單子後麵就跟安安沒什麽事了,施工有工程部,而且她也離職了,後期驗房她也不用去。
不過這筆單子到底是她簽下來的,後麵施工的過程中萬一還要碰麵也說不定。
“喜歡就大膽追,姐們,我看好你。”安安給蘇暖加油。
蘇暖卻臉色一變,直接上前一步站到了安安麵前,“嫂子,你怎麽來了?”
女人突然把手裏的包朝著安安砸了過來。
如果是平時安安可能還能躲開,但是現在她走一步都得靠挪,腰部以下隻要稍微一動那酸爽就別提了。
而且她也沒想到蘇暖的嫂子會直接動手。
額頭上一涼,安安下意識用手去摸,摸到了溫熱的液體。
“安安,你又流血了。”蘇暖嚇了一條。
安安心說你這個“又”用得可真秒,為什麽這些女人就那麽喜歡衝著她的臉來呢?
去了一趟醫院縫了幾針,等回到家已經有些晚了。
安安還以為雲歸樓把兒子送到就離開了,誰知進了客廳就跟坐在沙發上的雲歸樓的視線撞上。
那人的視線落在她額頭的紗布上,眉頭肉眼可見的擰起來:“又挨打了?”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