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零八章 笑你可笑
楊德誌的雙眸通紅著,從楊德誌的牙縫當中,不斷的滲透而出的那些鮮血,已經將楊德誌的牙齒,給徹底眼紅,一陣陣鐵鏽一般的血腥味,在這個時候,同樣也不斷的傳入楊德誌的口中,在楊德誌的口中,不斷的肆虐著。
仿佛,僅僅隻是此刻,從楊德誌的口中,滲透出來的這些血腥味,就已經將楊德誌的大腦,都徹底占據了一般。
事實上,也的確就是如此。
楊德誌口中的血腥味,讓楊德誌時刻,都保持著眼下的這種,前所未有的暴怒著,讓楊德誌和眼下一樣,在明明已經要,徹底失去了理智的情況之下,還保持著一陣的清醒。
在看著眼前的,賀靜和李鵬坤徐北遊他們的時候,楊德誌眼神當中的殺念,以及那無窮的殺意,在這個時候,同樣也是隻多不少,根本就沒有哪怕絲毫,減少的意思。
楊德誌最恨的,就是眼前的賀靜他們。
楊德誌更恨的,便是賀靜和李鵬坤他們口中,剛才的那一聲歎息,以及他們現在,露出這一抹,無比同情的目光和神色。
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他楊德誌,到底變成了什麽樣子,也無論在楊德誌的身上,到底經曆著怎樣的遭遇和磨難,到底經曆了多少的痛苦。
甚至讓楊德誌變成眼前這樣,就連一個人,都根本算不上。
楊德誌也根本不徐亞歐,任何人的同情,在這個世界上,也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有這個資格,來同情他楊德誌。
就算是真的有人,也絕對不可能,更是絕對不會,會是眼前的賀靜和李鵬坤他們。
楊德誌知道他現在到底是什麽樣子,也知道他現在,到底已經變成了什麽,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可是在楊德誌的心中,始終都清楚的記得,就是因為眼前的賀靜和李鵬坤他們,以及在船艙當中,已經在爆炸當中死去的顧東流,害的他楊德誌,和現在一樣,變成了眼前的模樣。
在麵對著賀靜他們的時候,楊德誌的心中,隻有無盡的憤怒,所以他們此刻,對於楊德誌的同情,在楊德誌的眼中,也隻不過是一種,變相的嘲諷罷了!
楊德誌想要報複,楊德誌想要報仇。
然而楊德誌卻根本,沒有這麽一個機會。
楊德誌無可否認,顧東流的能力,實在是太過於變態,根本就不是他楊德誌,在這個時候,還能夠抗衡的。
所以,在顧東流在的時候,哪怕是在楊德誌的心中,憤怒和恨意再過於濃鬱,可是楊德誌也隻能,退避三舍。
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完全不同。
楊德誌已經等了這麽久,楊德誌也已經將心中的憤怒,壓抑了這麽久。
現在,楊德誌想要的機會,楊德誌一直以來,都在等待著的時機,真正出現在了,楊德誌的麵前,真正被楊德誌,抓住了機會。
楊德誌又怎麽可能,會輕易的放過!
楊德誌最恨的人,也就是顧東流那個廢物,現在,已經死在了船艙當中,在船艙當中,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根本就不可能活著。
而既然顧東流現在,都已經死了的話,那剩下的,自然也就隻能,看他楊德誌的表演了。
楊德誌一定不會辜負顧東流,舍棄自己的性命,將他楊德誌,從危險當中,從那些殺人蜂的手中給救出來,隻有給他楊德誌,創造了這麽一個機會的。
楊德誌一定會抓著眼前的賀靜,以及路遙好好的去享受,要讓她們真正的痛不欲生,要讓他們真正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走過這麽一遭。
這可是顧東流給楊德誌的機會,也是顧東流將一切,送到他楊德誌的麵前的,楊德誌又怎麽可能,白白的錯過,怎麽會白白的放過!
楊德誌在享受的時候,心中也一定時刻都會銘記著,顧東流為他楊德誌,做出的這所有的一切的。
楊德誌要讓顧東流,時刻都在天上看著,他楊德誌到底,是怎麽去享受路遙的,到底是怎麽在路遙的身上,奮力的發泄的。
路遙不是一直以來,都是顧東流心中的,顧東流最愛的那個人嗎?
但是現在,顧東流已經死了,就算是楊德誌在這裏,繼續享受路遙,繼續在路遙的身上,到底怎麽去發泄,顧東流都不可能再出現
顧東流就在天上,好好的看著吧。
顧東流留下來的所有的一切,無論到底是水還是資源,又或者是食物,甚至就連顧東流的女人,也都是一樣。
楊德誌全部都會幫助顧東流,好好的去招呼,幫助顧東流,好好的去保護和享受的。
隻有這樣,才能夠對的起顧東流,更是隻有這樣,才能夠對得起,楊德誌心中的感覺。
不是嗎!
“桀桀……”
此刻,從楊德誌的口中吐出的,依舊是這麽兩道,無比陰森的冷笑聲,仿佛是要將這周圍的一切,全部都給徹底的凍結了一般。
再加上楊德誌此刻,臉上的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表情,更是將楊德誌的冷笑,無限製的放大著。
放大的不是聲音,而是在楊德誌的聲音當中,會讓人感覺到的,那真正發自於,內心最深處的恐懼,是還在身為一個人的時候,根本不可能抗衡的一切。
楊德誌的目光,依舊在賀靜的身上,不斷的掃視著。
是真正毫無忌憚的,也是真正沒有任何掩飾的,那貪婪和淫詐的目光。
是哪怕隻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都根本不可能忍受的目光。
楊德誌眼神當中的以為,到底是什麽,此刻,早已是再清楚不過。
在麵對著眼前的賀靜的時候,楊德誌也根本不可能,還有別樣的想法。
楊德誌瘋狂著。
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賀靜他們所有人所賜,所以在重新針對,賀靜和李鵬坤他們的時候,楊德誌才是更加的毫無保留,才是更加的,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顧忌。
不錯。
楊德誌就算是眼下,就是這麽一種,毫無顧忌的目光,也就是這麽一種,根本沒有任何掩飾的,無比放縱的想法。
可是又能夠如何?
賀靜依舊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還能夠改變什麽!
盡管,此刻的賀靜和路遙他們這些女人,依舊顧東流留下的,所有的淡水資源,以及那些顧東流得到的食物,還沒有真正的,落入他楊德誌的手中。
但是在楊德誌的手中,楊德誌也完全就是勢在必得,楊德誌必定會得到。
因此,在朝著賀靜的身上,如此的看過去的時候,楊德誌終究,也隻是在看待著獵物。
隻不過是提前將接下來,馬上就會發生在,賀靜身上的所有的一切,在這個時候,提前表現了出來,提前讓眼前的賀靜看到罷了。
楊德誌要讓賀靜,從內心當中,從內心的最深處,首先感覺到恐懼。
之後,再將賀靜,給一點一點的,徹底蠶食幹淨。
隻有這樣,楊德誌到了最後,才能有得到最好的體驗,才能夠將心中所有的憤怒和欲望,以及那無窮無盡的怒火,給徹底的發泄出來!
“嗯?”
此刻。
感受著楊德誌朝著她的身上,看過來的這些,如同是在看待著戰利品的,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掩飾,又或者是絲毫的隱藏的目光的時候。
即便是賀靜的身體,無不是明顯的一顫,賀靜臉上的表情,以及賀靜的眼神,在眼下這個時候,同樣也已經再一次的,開始發生著變化。
剛才對於楊德誌的同情,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卻而代之的,之後無盡的惡心和憤怒。
楊德誌現在的目光,這種仿佛是要將賀靜身上的衣服,全部都給看透,直接看到,賀靜的身體一樣的目光。
賀靜感覺非常的不爽。
同樣,賀靜的同情心,也絕對不是什麽時候,都無比泛濫的存在。
賀靜原本同情的,就是變成現在這幅模樣的楊德誌,而不是此刻,正站在他們麵前的這個楊德誌。
現在,自然也是如此。
賀靜盡管是一個人,也保持著身為一個人的時候,最基本的同情心不錯。
可是賀靜也什麽時候,都不是同情心,已經富裕到了,泛濫的程度的存在。
對於一個人,賀靜會同情,可是在對於一個畜牲的時候,賀靜也根本沒有,絲毫同情的必要。
賀靜真正做好的,是已經直接衝上去,去戰鬥的準備。
楊德誌將她賀靜,當做是一個獵物,當做是一個戰利品。
那賀靜就必定要讓楊德誌知道,他楊德誌還沒有這個是個,以楊德誌的能力,楊德誌也根本不可能,能夠做到眼前的一切。
楊德誌是的確是從一開始,就沒有將他們這些人,真正的放在眼中過。
可是賀靜他們,何嚐不也是從一開始,就沒有正眼,去看過眼前的楊德誌他們。
若不是因為顧東流,在這個時候,為了救他們整個遊輪上的人,為了讓他們,免於死在,殺人蜂的手中,所以才會帶著那些殺人蜂,進入船艙當中,並且徹底引爆了船艙,現在還陷入危險當中,還需要等待著他們去救援的話。
賀靜在眼下這個時候,甚至根本就不可能站在這裏,也根本不可能去麵對,眼前的楊德誌他們。
楊德誌還想要擁有,和此刻一樣的處境,終究,也隻是癡人說夢罷了!
也隻有楊德誌這種畜牲,甚至說楊德誌是一個畜牲,都是侮辱了畜牲的人,在麵對曾經,救了他們的救命恩人,陷入到危險當中,而他們這些人,想要去救援的時候,才會一直,都堵在眼前的這個地方。
“……”
眼下。
伴隨著楊德誌的臉上,表露出的,這所有的一切的時候。
徐北遊的嘴角,同樣是微微抽動著,徐北遊的內心當中,在猛然看到楊德誌剛才,表露出的那些,如同是野獸一模一樣的一麵的時候,心中也是同樣的震撼。
但是終究,這些感覺在徐北遊的心中出現,也不過隻是那短暫的一個瞬間罷了。
在這一個瞬間,一閃而逝過後。
徐北遊內心當中的這種感覺,就已經徹底的消散。
在徐北遊的內心當中,始終都有著,一直都在主導著徐北遊的東西。
楊德誌盡管是無比的自大和自負,但是楊德誌也不可能知道,他們所有人的內心當中,到底在想著什麽。
就好像是他徐北遊一樣。
楊德誌以為這樣,就看透了他徐北遊心中的想法,就看透了,他徐北遊心中的一切的話。
徐北遊未免也是,實在是太可笑了一點,也未免是真的,太小瞧了他徐北遊一點。
楊德誌還沒有那個資格。
可以說,從徐北遊剛才,說出那些話之後,楊德誌臉上的表情,已經徹底,暴怒起來的那一刻開始,楊德誌就已經真正的,進入到了徐北遊的圈套當中。
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徐北遊,從一開始的時候,就給楊德誌挖好的坑,就等著楊德誌自己,朝著坑裏麵跳!
很顯然。
無論是從此刻,楊德誌臉上的這些,怒不可遏,再也不可能控製的住,自己的憤怒的神色當中,還是從徐北遊的臉上,從看到楊德誌,和眼前一樣,變得無比憤怒的這一刻的時候,嘴角揚起的那一抹,顯而易見的笑容的那一刻開始。
楊德誌都已經中了徐北遊的圈套,也是都已經開始一步步的,正朝著徐北遊給楊德誌,挖好的陷阱當中,在不斷的走著。
徐北遊知道,楊德誌此刻的自信和自負,到底是來源於什麽地方,也知道這所有的一切的,最根本不過的原因。
楊德誌就是認定了,他楊德誌和他們不一樣,在楊德誌的心中,根本就沒有什麽,能夠給賀靜和徐北遊李鵬坤他們給利用,能夠讓他們,威脅他楊德誌的地方,所有楊德誌才會和現在一樣的有恃無恐,可徐北遊和賀靜李鵬坤他們,卻完全不同。
他們在這個荒島上,仍舊還是保持著,最不應該還擁有的人性,最不應該還保留著的一切。
想要在這個荒島上真正的生存下去,想要在這個荒島上,真正的活下去的話,必須要拋棄和摒棄的,就是人性這種東西。
否則的話,終究隻能被別人給利用,終究,隻能夠成為他人的手中,用來威脅的一切。
是他們在真正,被熟悉他們的人,給襲擊的時候,能夠給賀靜他們的,最為致命的一擊,也是賀靜和李鵬坤徐北遊他們,根本就不可能逃過的一擊。
這是楊德誌一直以來,都僅僅的抓住的東西,也是楊德誌無論如何,都根本不可能放鬆的一切。
在楊德誌的心中,在楊德誌的認識當中,隻要楊德誌一直,都緊緊的抓住這些東西,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手的話,楊德誌也就永遠,都不可能被賀靜和徐北遊他們給打敗。
到了最後,徐北遊和賀靜他們終究,也隻能夠成為,他楊德誌手中的手下敗將。
這就是一個事實,是無論發生了什麽,都不可能會改變的事實!
但。
徐北遊既然從一開始,就已經選擇走出來了,既然都已經選擇,說出這些話了。
那徐北遊就不可能,就連一點的準備,都根本沒有。
那還不是他楊德誌的性格!
徐北遊從來都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
楊德誌一直都無比的自信,在他楊德誌的手中,根本就沒有什麽,是能夠被他們給掌握,是能夠被他們給利用來,威脅他楊德誌的地方。
不僅僅隻是賀靜和李鵬坤他們的眼中,的確就是這麽認為的,也真正已經相信了這一點。
甚至在楊德誌的,不斷的偽裝,以及楊德誌的,不斷的自我催眠之下,就連楊德誌自己,都已經相信了這一點。
這是楊德誌的優點,是楊德誌的長處。
同樣,也隻會是楊德誌的悲哀。
徐北遊再怎麽說,也是和楊德誌一同,在這個荒島上,生存過一段時間的人,對於眼前的楊德誌,徐北遊當然也是有一定的理解的。
在楊德誌的身上,盡管楊德誌早就已經,徹底失去了所有的人性,和一頭野獸,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區別。
看似,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破綻。
若是徐北遊沒有在一開始,和楊德誌他們一同生存,一同經曆過,那麽一段時光的話,就連徐北遊,也絕對不會,對楊德誌所表現出來的,所有的一起,有哪怕隻是絲毫的懷疑。
但是現在,一切都已經完全不同。
就和徐北遊在一開始的時候,說出來的那樣。
徐北遊既然已經選擇走出來了,就已經足夠說明,在徐北遊的心中,已經有了絕對的把握,更是已經有了絕對的自信,能夠麵對眼前的楊德誌,以及徹底,製衡著楊德誌東西。
誰說楊德誌就沒有任何漏洞,就沒有任何在乎的東西。
楊德誌就算是就連他自己,都有可能欺騙,就連他自己,都能夠欺騙。
可是楊德誌卻永遠,都不可能欺騙,在楊德誌的身邊,真正看著楊德誌的人。
徐北遊看人,無論什麽時候,都沒有出錯過。
現在,在看眼前的楊德誌的時候,也隻會是一樣。
這是徐北遊的能力,更是徐北遊能夠,從當初的一無所有,甚至是被京城徐家,已經徹底排斥,以及徹底擠壓的人當中,走到如今的地位,掌控了整個徐家的,最根本不過的原因!
楊德誌太自大了,也實在是太小瞧了,他徐北遊了。
這是楊德誌的性格當中,已經根深蒂固的東西,是無論發生了什麽,都根本不可能,還能夠改變的一切。
可是在他徐北遊的麵前,已經被徹底的顛覆。
正是因為眼前的,楊德誌的自大,正是因為,眼前的楊德誌的張狂。
將會成為楊德誌,真正死在,他人的手中的,最關鍵的一環!
此刻,楊德誌是根本,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可是馬上,楊德誌就會知道了!
因此,即便是到了現在,即便是在親眼看到,剛才在楊德誌的身上,發生的所有的一切,可是在徐北遊的嘴角,依舊還是掛著一抹笑容。
徐北遊的心中,以及徐北遊此刻,所有表現出的一切,依舊是如此的淡定。
根本沒有哪怕絲毫的焦躁。
這一刻,依舊是無比冷靜,甚至是風度翩翩的徐北遊,無不是已經和眼前的,徹底暴虐起來,目眥欲裂的人形野獸楊德誌,形成了一種,無比鮮明的對比!
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極差!
站在徐北遊的身上,將目光從眼前的,無比張狂和猙獰的,楊德誌的身上,重新回到了,身旁的徐北遊的身上。
這兩種既然不同的極差,就仿佛是從楊德誌那無盡的地獄深處當中,重新的走了出來,重新回到了天堂當中一般。
在徐北遊的身上,從徐北遊的表情,以及徐北遊此刻,表露出的所有的一切當中,賀靜和李鵬坤他們心中,竟然有著一種,用語言根本無法去描述的,格外安心和放心的感覺。
徐北遊的自信,讓他們在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再去懷疑徐北遊分毫。
在他們的眼中,眼前的徐北遊,就是真正的胸有成竹,就是有絕對的信心和能力,麵對發生在他們麵前的,所有的一切。
徐北遊也是真正有這個能力,去改變他們此刻,正在麵臨著的所有的處境。
也真正直到眼下這個時候,賀靜和李鵬坤他們,才算是真正明白了,眼下的徐北遊,到底是在模仿著誰。
根本就不是他們眼前的,是他們心中,原本都在以為的,是眼前的楊德誌。
而是此刻,仍舊在爆炸過後的船艙當中,仍舊在危險當中的顧東流!
可以說,此刻在徐北遊的臉上,浮現出的,這所有的表情,和顧東流曾經,臉上那些,簡直是如出一轍,他們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區別。
眼前的徐北遊,在模仿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顧東流。
也正是從這一刻開始,原本還有著擔憂的賀靜和李鵬坤他們的內心,真正的安定了下來,真正再也沒有了絲毫的恐懼,也根本再感受不到,哪怕隻是絲毫的恐懼。
隻有那麽一種,無比安定的感覺。
盡管,此刻正在他們的麵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顧東流,而是徐北遊。
可隻要顧東流的那種感覺,始終都還在他們的心中縈繞著,始終還出現在他們的心中,就已經足夠說明所有的一切,也已經足夠,證明所有的一切。
顧東流對他們的影響,就是如此的巨大!
一種興奮之意,此刻已經隱隱約約的,從賀靜他們的眼神當中,從他們的心底,真正的升起。
賀靜和李鵬坤他們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是目不轉睛的,在朝著眼前的徐北遊的身上看著。
他們心中,早已是迫不及待的,在等待著眼前的徐北遊開口!
“你笑什麽!”
徐北遊笑著。
徐北遊的笑容,以及賀靜和李鵬坤高曉遠李玉龍他們,一直都在朝著,徐北遊身上看著的目光,這個時候,也終於是將楊德誌的目光,給成功的吸引了過去。
楊德誌在朝著,徐北遊的身上看去的時候,正好看到的,就是徐北遊此刻,臉上已經越來越濃鬱的笑容。
這一刻,楊德誌的眼睛,無不是微微的眯了起來。
但是,從楊德誌的眼神當中,不斷的綻放而出的殺意,卻根本沒有哪怕隻是絲毫,停下的意思,在眼下這個時候,也隻是越來越濃鬱。
仿佛,單單隻是此刻,從楊德誌的眼神當中,綻放出來的這麽一種目光,就要將眼前的徐北遊,以及賀靜和李鵬坤他們,全部都給徹底的吞噬掉一般。
楊德誌眼神當中的狠毒和毒辣之色,已經代表著楊德誌心中的,全部的憤怒,就是楊德誌此刻,所有還想要,表達出來的一切!
“……”
將徐北遊此刻,根本沒有任何回應,在徐北遊的眼神之中,更是根本沒有,哪怕隻是絲毫的回應的意思。
楊德誌眼神之中的憤怒,此刻隻會是越來越明顯,甚至已經真正,到達了一種極限,真正已經到達了一種,隨時都有可能,會呼之欲出的地步。
楊德誌緊咬著牙,似乎是要將口中的牙齒,在這個時候,都直接蹦飛出去一般。
從楊德誌的口中,不斷吐出的氣息,更是炙熱到,就連楊德誌自己,身上的衣衫,都要被徹底的吞噬,都要被徹底的融化。
這就是眼前的楊德誌,就是眼前的,楊德誌的心中的,所有的憤怒!
楊德誌現在要的,就是徐北遊將他此刻,所有做出的一切,以及他的臉上,這所有的笑容,給他楊德誌一個解釋。
一個楊德誌需要的解釋。
否則,楊德誌絕對不會再有任何猶豫,就會直接撲殺上去。
而楊德誌的目標,也正是在眼下這個時候,直取徐北遊的首級!
徹底,將心中所有的憤怒和殺念,全部都給綻放而出!
“我笑你的可笑。”
此時,徐北遊臉上的笑容,才終於停下,徐北遊心中的自信的模樣,依舊是如此,依舊刻畫在,徐北遊的臉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