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閑的綠帽子
梅佳不知有詐,繼續咆哮:“是嗎?哈!好吧,既然你已經憂鬱了那麽久了,何必還要苦苦掙紮。喏!電門就在哪兒,摸一下很快的。免得在這裏害人害己!”
老喬再偷瞟一眼門口:“oh!5555555”用手捂著臉,嗚嗚地開始哭了起來。
梅佳轉身要走,突然看見菲兒站在門口。菲兒剛才就在門邊,看到了老喬的表演,這時正怒目看著梅佳。梅佳心生膽怯,再回頭狠狠地盯著老喬,心知上當,但縱然千般委屈卻也無法解釋清楚,隻好扭頭離開。菲兒也跟著出去。
老喬洋洋得意,抬起頭,望著天花板,開始背歌詞:“天上的風箏哪兒去了?一眨眼,不見了。”
菲兒推開書房的門,小閑正在看書。
菲兒餘怒未消:“陳曉閑,我還是要幫老喬找個心理醫生。”
小閑抬起頭:“怎麽了?”
菲兒氣衝衝地說:“老喬一點起色都沒有,甚至更糟了。剛才,梅佳把他弄哭了。”
“很正常啊。哭是一種排毒的方式。如果我每次被你虐待完之後都能哭得出來,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內分泌失調了。”小閑很無奈地又低下頭去看書。
菲兒大步走到書房裏麵:“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已經決定了,隻有心理醫生能幫到他!”
“ow,有那麽嚴重?”小閑想讓菲兒打消這個念頭。
菲兒感到很不爽:“我一直搞不明白,你為什麽總是對心理醫生有這麽強烈的偏見?”
小閑回答得也刁鑽:“你為什麽總是對於心理醫生有莫名其妙的好感?”
“他們都很成熟,善解人意,而且很帥啊!”菲兒說話間,心裏卻被小閑的話給觸動了:在菲兒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個非常英俊瀟灑貌似文默言的心理醫生的形象。
小閑打斷了菲兒的思緒:“你這些概念是哪兒來的?《妙手仁心》還是’JasonSiver‘(成長的煩惱)?”
菲兒冷漠地揭小閑的老底:“不是這樣的嗎?那你以前為什麽去看心理醫生?”
小閑就是嘴硬:“我當時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才去找他的。後來發現,其實我根本沒事。”
菲兒順水推舟:“那就帶老喬去啊。反正你已經熟門熟路了。”
小閑談起痛苦的就醫感受:“看醫生就是這樣,一旦開始,就沒有結束。他們隻會告訴你,ADD,OdoubleACPABCD~這些你根本聽不懂的專有名詞,給你開一堆亂七八糟的藥,你就吃去吧。”
菲兒可不管那麽多:“能治病就行。”
小閑苦口婆心地開導:“後來我主持《你的月亮我的心》,我才發現每個人其實多多少少都有點心理問題,就好像皮膚上總是有點細菌一樣,有什麽關係呢?你難道需要24小時都隨身帶一塊’舒膚佳‘香皂?”
菲兒冷笑著:“那你衣服左邊口袋裏那是什麽?”
小閑掏出來給菲兒看仔細:“這是消毒麵巾紙,不是香皂!”
“嗨,菲兒,小閑你們在啊,你們說什麽綠帽子,什麽心理治療。”默言推開門,看到這客廳之中的二人。
“啊,你聽到了,沒什麽。”陳曉閑連忙擺手否認起來。
“陳老師,不會是你被戴綠帽子了吧,哈哈。”雖然默言知道原因,但是一臉懷疑的看著陳曉閑的他頭頂,放佛上麵閃爍著一頂綠油油的的帽子一般。
“怎麽可能是我,我是誰,我是賢哥呢,是呂喬了。”
“陳曉閑,你。。。。”
在這菲兒阻擋不急之下,陳曉閑脫口而出,一說出聲就後悔了,迎麵向胡菲兒那恨恨的目光。
“呂喬,他,不可能吧,老喬可是如此人物怎麽可能戴綠帽子。”默言配合的說到。
“怎麽不可能,我可是親眼見到梅佳和冠古的奸情,這冠古還要包養梅佳,而且通過胡菲兒從老喬套間的垃圾桶之中翻出來的紙條上麵寫的話‘我已經把我的傷口化作玫瑰,我的淚水已經變成雨水早已輪回,為了夢中的橄欖樹,’不正說明了老喬有情況嗎。”
既然都說了,說多說少已經不重要了,如此這陳曉閑快速的全部說完,其中還不忘坑一把胡菲兒。
“這不是孫彥紫的歌曲《淚已成詩》嘛,怎麽成呂喬的話了,看他這個態度,應該又是在哪勾引小姑娘了,肯定是用歌曲來去勾女。”說這還舉出一大堆的例子,更有著孫彥紫的歌曲歌詞。
“而且看著梅佳應該也不是被冠古包養了,應該是梅佳要成為冠古的助理吧,所以你才聽到什麽養的字眼。”
緊接著,默言又推出了更加合理的解釋起來。
默言的分析真誠而理性,不由人不信,菲兒轉而化為憤怒。
小閑也憤恨地躥了起來:“我知道,我就知道。”
菲兒還在糾結:“不是他自己寫的?”
小閑把火都卸在菲兒身上:“沒文化你果然要吃虧。孫彥紫嘛!就是那個馬臘國的歌手?她唱《勇氣》的,我知道!”
菲兒從牙縫裏擠出來:“那是梁如。”
“換名了啊,我這娛樂圈的人竟然還不知道,哎。”陳曉閑一副唉聲歎氣的說起來。
菲兒想明白了:“老喬太過分了,居然欺騙我們的感情。”
小閑也頗為憤怒:“就是!哪兒去找這麽到位的朋友。送吃的,送喝的,送遊戲機,噓寒問暖,還還這麽關心他。”
默言安慰道:“好啦。放鬆點吧。不用這麽在意。”
“放輕鬆!換作是你試試看!”小閑被勾起了無限的感傷,“太不公平了,我當年受到打擊的時候,怎麽就沒有人這麽關心我?我當時也很沮喪,我也寫了一大堆沒人看得懂的詩詞。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因為……根本沒有人關心我!”小閑狠狠地拍著桌子。
菲兒看著眼前這個脆弱的小閑,想起他平時故作堅強的姿態,又想起自己沒事盡拿他開涮,有點自責,有點於心不忍,於是有點溫柔地說:“我問過你那麽多次,可你從來都不說。”
小閑暴跳如雷:“嘿!我是一個男人……男人啊!你難道要我一個大男人,慷慨激昂,義正詞嚴地告訴你:’我被戴了綠帽子‘嗎?”
菲兒瞪大眼睛,張大嘴,看向默言,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小閑回過神來,覺得有點不妥:“我……我剛剛說了什麽?”
菲兒東張西望,裝作不經意地說:“沒有啊。”
“菲兒,你現在換個號給老喬打電話試試,肯定啥事也沒有。”默言自信的說道。
菲兒仔細一想明白過來,拿起陳曉閑新辦的手機打了過去,聲音無比柔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