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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凶獸窮奇

  “沙克,快看,那是什麽。”炮王指了指不遠處的天空,天空之中有著一團漆黑無比的黑霧,沙克抬起頭,血目一閃,也看不出這黑霧之中有著什麽東西。


  “這東西,看起來好像隻有我們能看到,炮王,來不及了,可能產生了蝴蝶效應,這裏的一些事情可能已經被改寫了,我們要找到那位救世主!”


  “明白,我們去哪裏找。”炮王頓時疑惑,這人海茫茫,那個救世主究竟在何方?

  “來的時候,局長給了我一張照片,是那個救世主的照片,我看看啊。”沙克拍了一下腦袋,想起來之前和炮王坐穿梭機過來的時候,局長就給了自己一張照片,沙克終於將那張照片拿了出來。


  第一眼看過去,好特***的帥

  第二眼看過去,這是個啥??

  第三眼,我吐了,認不出來。


  炮王連忙湊過去看了一眼,上麵一個黑筆畫著圓圈,下身的畫法極為的粗鄙….

  “這不是。。。火柴人麽。”炮王想了許久,終於抓狂了起來。


  沙克:“……”


  這該上哪裏找去,總不能拿著這個火柴人到處問人家,你見過這個人麽。


  別人不把他們當成sjb都算是大發慈悲了

  “那一團黑霧,我總感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是一直說不上來,我們從未來而來,現在這個時代,多半是鬥獸時代,美洲方麵估計還是以地下怪人顯著。”沙克好歹也是活過百年的人,多多少少也會知道一點兒的門門道道。


  “看那裏LED上麵顯示的時間。”炮王抬起頭,伸出手指指了指不遠處的時間表。


  “高祖紀元年。”沙克也看到了那時間。


  “高祖紀元年的話,也就是說這個時間剛好就是高祖的上元之日,碼的,炮王,叫你來之前做點功課你也不做,一問三不知。”沙克突然憤怒地拍了一下炮王的後腦,有點恨鐵不成鋼。


  “你拍我幹啥子呦,我哪裏招你惹你了嘛?”炮王有些委屈,眼巴巴地看著沙克。


  寶寶心裏苦,寶寶不說話。


  “現在隻能知道這個來自於中洲這個神奇的國度的救世主叫做方唐,這個時候想要找方唐無異同大海裏撈針一般,眼下距離那些事情爆發還有一些時候,隻希望不要因為我們的到來而產生了一係列的蝴蝶效應。”


  阿彌陀…..呸


  願我主在天上保佑我,順便,阿彌陀佛。


  “我餓了。”炮王看著沙克,臉紅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


  “咕咕….”沙克的肚子也響了起來,他看著四周剛好不遠處有著幾家飯館。


  “我們去那邊吃吧。”沙克指了指遠處開著的飯館。


  “你有錢嗎?”炮王朝著沙克眨了眨眼睛,他攤開了雙手,示意自己也沒錢。


  沙克一愣,他終於記起來他沒有帶什麽了。


  那就是錢啊,沒錢他們怎麽在這個過去的世界上存活下去????


  噗,紮鐵了老心。


  凶獸·窮奇

  窮奇狀如虎,有翼,食人從首始,所食被發,在蜪犬北。一曰從足。


  ——《山海經·海內北經》


  “呼哈……呼哈……”急速的喘息在狹窄的小巷中蕩出回聲,隱隱傳來磕碰的聲響。


  想多的人請你們自行去麵壁吧。


  我盧本天根本就沒有開車。


  少女匆忙的奔跑著,懷中緊緊抱著一隻髒兮兮的小貓。她白色的連衣裙下擺早已破爛不堪,雙腳上的鞋已不知扔在了什麽地方,嬌嫩的雙足被地上的碎石磨得血肉模糊。可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痛楚一樣,仍在不停的向前跑著,並不時向後回望,黑色的大眼中流露出幾許恐懼,仿佛身後有著什麽在追趕她一般。


  “啊——”腳下一滑,少女的身體不可抑製地跌倒在地,在反射性地發出尖叫的同時,牢牢的護住了懷中的小貓。


  “嘻嘻~跑啊,為什麽不跑了啊~”一縷陰冷的聲音從少女背後的黑暗中傳來,隱隱在幽暗的路燈下的牆上勾勒出一個猙獰的影子。


  少女瞪大了雙眸,晶瑩的淚水在眼眶中凝聚,身體無助的向後瑟縮著,嘴中低聲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不、不要過來……”


  “哦呀哦呀……這麽護著它啊……好啊,我不過來,不過……”一道灰芒突然從牆上的影子口中衝出,直直的向少女打去——


  血色在少女的眼中綻開,勾勒出一幅赤色的畫卷,她的淚水從沾滿了灰塵的臉龐滑落,一聲痛呼刺破黑色天幕……


  “阿夜——!”


  張楚璿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坐起,俏臉上滿布驚懼,汗水已經打濕了她的額發。她微微的喘著氣,努力平撫著快速跳動的心髒。


  再也睡不著,她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晨七點,快速地洗簌換衣,解決早餐,張楚璿拿上自己最喜歡的包,匆匆出了門。


  “咦,阿璿,你這麽早去哪兒啊?”從隔壁出來的蕭青雪拉住了她,疑惑的問道。


  “哦

  ,我有事,要去書店一趟。”張楚璿勉強的笑了一下,抽出自己的手臂,不一會便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真奇怪,現在這麽早,書店開門了嗎?’蕭青雪鄒了鄒眉,最終關上了門,沒有看到一片白色悄悄的飄進了張楚璿的房間……


  張楚璿氣喘籲籲的跑到市裏最大的書店門口,看著還沒有打開的大門,幾分焦躁在心中升起。一等到工作人員把門打開,她便急急地衝了進去。


  隨手拿了一本《山海經》,張楚璿付了錢便跑回了家。


  坐在床上仔細的翻看,她的目光終是定在了一頁上——


  “窮奇狀如虎,有翼,食人從首始,所食被發,在蜪犬北。一曰從足。”


  張楚璿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找到了……”她清楚的記得,夢中為少女擋下那致命一擊的,就是這隻凶獸。


  在她的枕邊,雪色的牆上忽的閃過一絲灰芒……


  從牆壁之中探出了一個小小的腦袋,看著離去的少女,閃爍著奇特的目光,似乎在想一些什麽。


  武界。


  地府

  “常言道,緣定之人,黑白之祭,塗炭生靈。”北陰大帝看著孟婆,微微一笑。


  “解法?如能能接開這祭?”孟婆一邊端著忘情水給眼前的鬼魂,一邊看著旁邊的北陰大帝。


  不知為什麽,孟婆的心中就是一顫,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許緣定之人,祭。”北陰大帝輕撫著身上的袖袍,看著遠處你儂我儂的吳能和徐小娥,有些豔羨。


  “何為緣定之人?這人,又在何處?”


  “百年之前,有一位君主,祭。據說,那位陛下的手掌心有一半黑色的花紋。”掌心、黑色、花紋。是緣定之人。而我,便是那緣定之人麽?嗬、什麽命中注定,緣定之人,我,不信命。“還有一解?”“哦?何解?”“百年之前緣定之人還有一位,那就是那君王的王後。”“你怎知?”“因為我就是那位君王。她為了救我犧牲了自己,而換回我的長生不老。她的掌心亦有和我相似的白色花紋。”


  孟婆推開了手掌,她的掌心、白色、花紋。亦是緣定之人


  。而她,亦是那緣定之人麽?嗬、什麽命中注定,緣定之人,她,信了。


  “嗬,不過是一場笑話罷了。”孟婆搖著頭,沒有理會旁邊的北陰大帝。


  …..

  武界

  中原大地。


  一曲軒闌,兩人邂逅。軒闌、軒闌,軒何以動闌。


  平家,


  他生在平家,並不是因為他姓平,而是因為他是最特殊的孩子。


  “易兒,別貪玩,早些回家。”中年男人看著自家奪門而出的孩子,在平易的背後喊了一聲,天色還不算太晚,他也不是不允許自己的孩子出去玩兒。


  “知道了。知道了。”平易連忙回道。踏出了平家的平易才吐出了一口氣,嗬、虛偽的嘴臉,惡心得讓人直想吐。


  可他必須陪著他們演戲,隻因,他是,最特殊的。


  華燈初上、輕吟淺唱。


  “孩子,買一個麵具吧。”一個戴麵具的小販對著平易說。這個小販為何帶著麵具買麵具?莫非是為了更好地賣這麵具?還是……平易懶得多想,眼前一亮,看見一枚白色紅梅的麵具,頓時就移不開眼了,拿起那枚麵具忍不住就戴了上去。卻見那小販不見了蹤影,“還未付錢就走?”有這麽賺錢的麽?好奇怪。


  平易看著白麵具的質量就知道是價值不菲,一個小小的商販能有這麽好的麵具麽?而且除了那枚白色紅梅的麵具其他都是一些劣質的麵具,究竟是為了什麽?平易搖了搖頭,算了,算了,一直籠罩在陰謀之中,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就痛痛快快地玩一次。忘掉平易這個身份,忘記這個人,忘掉一切的歌舞升平,四周都有青院樓開的盛宴,大街上隨處可見的是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的人群。


  平易走到一處偏僻的白梅樹旁的湖邊,看著幽幽泛著遠處映照的燈光的湖麵,不知為何又不快了。煩悶的拋了一個“打水漂”一連跳躍了十五次才停下,“撲通——”才落進水中,平易自小就用這個方法來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平易還記得,那是小時候遇到的一個小男孩教她的,記得他的名字中有一個黑字,所以平易就擅自叫他小黑,而他也叫她小白。當時他為了小黑這個……昵稱還變扭了好久。隻是,如所有故事一般,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最後,他還是離開了。沒有人會為你拋下全部,也沒有人把你當作全部,這是平易堅信不移的。即便是他,即便,那時,他們還年幼。一聲琴音打破了平易的思緒,離愁的音序,波動的琴弦,撩動了平易的心。不知不覺平易被那淒涼的琴聲吸引了過去,隻見,在白梅的盡頭,有一個男子,同樣帶著麵具,隻不過是白色墨梅麵具,他穿著一身似雪的素錦,靈動的琴音自他修長的指尖緩緩流出。不知為何,平易看他的身影越見模糊,撫上臉頰,竟已淚流滿麵,那是淚水麽?自平易被拋棄之後,平易再未為誰流過一滴眼淚,而如今,竟隻不過聽了這琴音就淚流滿麵

  。掩去臉上的淚水,不動聲色地聽完這首曲子。


  “孩子,看你年幼,幫這首曲子取一個名字吧。”那人並未轉過身來,聲音如同天寒雪地裏的傲梅。“軒闌。就叫軒闌吧。”


  高軒離寒,撥琴撩闌。


  “好,好名字,高軒離寒,撥琴撩闌。”


  他怎知?莫非……


  “小易,小易。我告訴你,師傅教我一獨門絕技,想知道是什麽嗎?”


  小黑一臉期待地看著平易。而平易則百無聊賴的說了一句,“哦,想。”


  然後小黑就興致衝衝地告訴小白,“師傅教我一招能窺探人的心裏哦!厲害吧。”


  “小黑,有本事你就猜我現在在想什麽啊。”平易一臉邪惡的笑容。


  “小黑是個大笨蛋。。。哦、你耍我,可惡的平易,看我怎麽收拾你。”“小、小黑?”平易略帶疑問。“嗯?什麽?”他問。“沒什麽。”平易轉眼想了想,怎麽可能,小黑那麽可愛不可能是眼前這個淡漠、神秘的男子。其實,他隻是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才遲疑了一會兒,原本,他便是那個小黑,隻不過經曆了許多他不想經曆的事才讓之前的小黑變成了如今似不近人情,神秘的男子。


  “小易。”神秘男子說道。


  “啊?!”平易沒想到他會這麽稱呼他,隻有小黑和他才知道小易和小黑這兩個稱呼。


  “小易。”他又喚了他。


  “小黑。”平易終於緩過來了。也許是因為太累了,也許是因為,平易漸漸迷失了意識,平易現在才發現小易這個稱呼竟然比所有的名字都好聽。


  “小易。”


  “小易。”


  “……”


  隱隱約約,平易竟看到了自己人生的結局。翌日朦朧中,瞥見小黑的模樣,小黑。小黑。不要走。小黑。。。“你醒了。”


  “小黑。”平易睜開眼,茫然地看著四周,他再看了看窗外,天早已經黑了,

  不好,父親還在自家等他。


  可是平易一想到自己父親那醜陋的嘴臉,就是一陣遲疑。


  “這是哪裏。”


  他嘴角微帶笑意,“軒闌閣。”平易睜大了眼睛,他又說,“你是因為最近太疲累才造成昏迷。什麽事把你累成這樣,小易?”平易本是不想說的,但是,一旦他叫他小易,他就瞞不了。


  “小黑,你真正的名字是什麽?”他皺了皺眉,似乎正在想什麽,他沉思了一會兒,“燕墨。”


  “燕墨。小易叫平易。”


  “平易。小易。燕墨。小黑。”他似乎苦澀地笑了。雖然平易不知道他為什麽這樣笑,在平易知道後已經是在很久以後了,久到,平易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怎麽了?”平易疑惑地看著他。“沒什麽。”


  他似乎又恢複到昨夜平易第一次見到他彈琴的摸樣,既陌生又冷漠。平易們都沉默不語。


  半響,他說:“你回去吧。”接著轉過了身,似乎極力不想麵對平易。“那平易能、來找你麽?”平易小心翼翼地問。


  平易也不知道平易為什麽這麽的小心,好像不想失去唯一一個不虛偽的、朋友?平易也不知道。他沒有說什麽,平易想,他是再也不想見到平易了,就算平易知道他的名字以後也未必找得到他,因為平易連他長得什麽樣都不知道——他一直帶著那白色墨梅麵具。


  平易默默的爬下榻,就在平易將要踏出這個門檻時,一道聲音驀地響起:“可以。”隨後他摘下了麵具走到平易麵前,撩起平易披散的青絲,眼角微帶笑意,“平易。記住。我叫燕墨。”


  當他摘下麵具的那一刻平易愣了愣,隨即皺了皺眉,在平易看來,若是小黑,長大之後應該沒有這麽白淨,莫非他不是小黑?因為平易給小黑取名為“小黑”的另一個原因是他的確長的蠻黑的。狹長的睫毛似羽毛般覆在他的臉上,精致的臉龐,微薄的嘴唇,這時平易已經知道他不是小黑。不知為何平易還是毫無防備地也摘下麵具,

  “燕墨。記住。我叫平易”。他微勾了嘴角,平易也對他笑了笑,因為這時平易們心中都已經十分清楚了。平易轉過頭,離開了這個地方,就在平易離開這間屋子的時候,平易停了下來,看著這間屋子的提名——軒闌閣。都說字如其人,果真,這三個字如他一般,張揚而不失內斂


  。平易沿著原來的路回去,看見那滿樹的白梅,不僅笑了笑,隨後又離去。卻不知,在平易離開這間屋子後他也走了出來,他看著平易走過的每一個地方沒有放過平易每一個表情,待平易走後,他又駐足在白梅林,似笑非笑地說:“暗香浮動疏影斜,風遞幽香素豔來。香蕊含初雪,他在林中笑。”


  “你這死孩子跑哪裏玩去了,等你等了那麽久。”


  平易看著父親,沒有說話。。。。


  ……


  “沒有人知道,我隱瞞了身份,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獸罷了,平易,我們很快就會見麵了。”燕墨看著遠處的平易,大手一揮,他的頭頂之上出現了如同黑洞的洞口。


  燕墨一跳,整個人進入了其中,轉眼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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