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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我養著你,還得供著你?

  碰不得、說不得,想必也一定得罪不得,這是救回來一個什麽東西!

  原芷藍明亮的眼睛看著他,他已經顯露出這個年紀沒有氣場和鋒芒,可她也有少年初犢的傲勁兒。


  “你侵犯了我,我還不能反擊了?”原芷藍仰頭直直的看著他,“那你是吃什麽長大的?精蟲?碰到個女的你都硬?”


  原南風盯著她沒有說話,那一瞬,眼睛裏就好像是夜幕之下的深海,月光都照不進去的陰沉諳寒。


  比起他來,她的氣勢弱了很多,但她的脊背依然挺的筆直,燦亮亮的眼睛和他對峙著。


  幾秒後,他朝她走近,那股隱忍的氣勢將她籠罩著,她下意識的想後退,但是這種想法也就是片刻間,看著他,絲毫不退讓。


  他一字一句,“這麽有種,東西也別收拾了,現在,立刻就滾。”聲音很小,卻是砸地落坑。


  原芷藍咬著唇,那一瞬間心裏好像有什麽東西被捏住,有傷心流露出。


  三年多,她隻有在想見他的時候,才會回到這裏。上下學都是坐公交,從店裏回來要坐兩小時,她從不找原野,她心裏清楚,原野不喜歡她,也不想照顧她,她自己可以。四年,學業,散打,工作,忙碌的她從來沒有睡過八個小時,她想讓他知道,救了她,她就不是米蟲。


  “好。”她轉身拿了衣服去浴室,隻用了一分鍾就出來,拿著手機奪門而出。


  她走。


  原南風站在屋子中央,那燈都沒有落進他的眼中,隻有火焰在蹭蹭的冒。


  他是大少爺,哪怕是從混混起來的,但是除了言馳從來沒有人罵過他,從來沒有人忤逆過他,要滾就滾,滾遠點兒。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動,去洗手間,剛剛還進去就看到了垃圾桶裏的睡裙。


  黑色的絲質睡衣,他忽然想起那一櫃子的褲子,好像隻有這一條睡裙,那是不是代表……


  她在外麵是沒有安全感的,隻在這個屋子裏才敢穿裙子,那一年,她被關在籠子裏,在他看到她之前,她發生了什麽。


  他僅僅是起了反應,她就暴跳如雷要揍他,莫不是……


  曹他媽的!


  他罵了一句,出來,拿著車鑰匙。拿手機給她打電話,發現根本沒有她電話,找原野。


  “我,我沒有小姐電話。”


  “你跟了她四年,你居然沒有她電話?”原南風轉動著方向盤,火氣無法隱藏。


  “少爺,怎……怎麽了?”


  “原叔,我給你錢,你就這樣給我工作的?看來三個月不夠,扣你半年的工資!”


  手機扔到了擋風玻璃上,呼吸粗喘。一腳刹車踩去,找個屁,死了拉倒。這種不聽話的女人,就該死在外麵,關他屁事!


  可車子沒有熄火,他看著這茫茫夜色,漆黑的連一絲光都沒有,黑壓壓的不知道有多少畜生隱藏在黑暗裏,就等著一名漂亮的女孩兒經過。,半夜十二點多,出租車都沒有!

  五分鍾過去,彭的一聲,拳頭砸在了方向盤上,又把手機拿過來,打電話,“把原芷藍的手機號給我查過來,給你五分鍾,超過五分鍾,老子剝了你!”


  出去。


  車子如同是離箭的弦,消失在夜幕裏。


  這時候,他好像忘了,原芷藍學過散打,一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而他卻一心擔心她會出事。


  ………


  原南風沒有找過人,也沒有誰值得他去找,這是第一次。原芷藍的電話打不通,關機,從小區出來,隻有一條路,要麽她左拐,要麽她右拐,兩個方向,但就是沒有人。


  一直到第二天還是沒有,她真的不回來,學校裏她也沒有去,即將期末,即將高考,這是重要的日子,她缺席了。


  一整天他的心裏都是焦躁的,他想她應該是躲起來了,畢竟讓人滾挺傷人的,不想讓他找到。


  但是既然躲起來,那為什麽不去學校,總不能是真的出事了吧,哪有這麽邪乎。


  隔天晚上,原野把她的三個店麵地址都發了過來,位置離學校不算遠,但是離家裏特別遠。


  他開車過去,店麵都在同一個商場裏,這個商場不算豪華高端,最好的品牌也不過就是兩三千塊的衣服而已。


  現在是晚上九點,店裏依然有很多年輕人在挑選衣服首飾,不貴,最貴的一千塊。


  每個店都有三個營業員,都很年輕。他在其中一個店麵門口站了一會兒,也就十分鍾吧,看到收銀員一共收了三千。


  門檻低,但是客流量很不錯。


  今天她也沒有來這兒,應該說,有三天都沒有過來了。


  去了哪兒他也不知道,就像人間蒸發一樣。


  第二天,宋木子生日,他被勒令去陪同。原芷藍找不到就不找了,愛誰誰。


  酒店裏,宋木子盛裝打扮,就隻為他。


  原南風把玩著酒杯,亮亮的杯壁倒影著他泛著血絲的眼睛,坐姿隨意,他,依舊瀟灑落魄。


  “沒睡好嗎?”宋木子問,她擺了擺自己的頭發,把自己最好看的一麵對著他。


  “嗯,這不是想你想的麽?”他露出兩排白牙,笑的燦爛。


  其實很多時候,人都知道那是違心話,但從那個人的嘴裏說出來,依然覺得動聽,依然聽的心裏酥麻,因為是他。


  她淺笑,柔柔的道,“那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怕打擾你,宋妹妹是名門淑女,若我一直騷擾,我怕惹你不高興…”


  正說著話,有一男一女從身邊經過,有似是而非的香氣,他本能的去看。


  眸,猛然一緊!

  是她。


  穿著白色的襯衫,胸口係著大大的蝴蝶結,像極了上流社會大小姐的裝扮。在看到是她時,她正好從桌邊經過,那一下子他就伸了手,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卻落了空,沒有抓到她,她已經走過。


  和那個男人坐在斜對麵的位置,她的臉是對著這邊的,隻要她不瞎,就能看到他。


  可她,就是沒看。


  “南風。”這個舉動讓宋木子不高興了,“你……你喜歡這種穿著的女孩兒嗎?”雖然很漂亮,可是她也可以這樣穿。


  原南風回頭,眼睛裏漆黑的不知他在想什麽,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劃入喉嚨,灼熱發燙。


  怎麽了,生氣了?她……她沒有說什麽啊。她正在想哪裏得罪他,他卻忽然笑了。


  “怎麽會,我喜歡的是妹妹這種安靜乖巧的女孩兒,粉紅色的裙子是男人心目中無法拒絕的色彩。”


  宋木子看了一眼自己粉紅色的裙子,心裏甜滋滋的,“那……那你喜歡我嗎?”


  “當然,不喜歡你我怎麽會出來陪你。”脫口而出。


  兩桌的距離就是斜對麵,他的聲音不小,女孩兒自然是聽到了。


  她抬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也沒管對方。


  “你不給我倒?”


  “我沒有服侍別人的習慣。”她淡淡開口。


  對麵的男孩兒咧嘴一笑,自己倒,“四年不見,你還是這樣,倒是越來越氣人了。”


  “那你來找我幹什麽?”原芷藍皺起了眉。


  “我來接你回家。”


  原芷藍又喝了一口水,想說什麽,餘光裏卻瞥到斜對麵的人坐到了一起,他的胳膊搭在她的椅背上,做著半擁抱的姿勢。


  不過幾秒就看到他的手在她的胸前摸啊摸,她暗暗收回目光。


  “我去洗手間,你先吃。”把杯子放下,手背碰到了放在一側的開水壺,手背一疼。


  對麵的男人還沒有開口詢問,她起身就走,沒有絲毫含糊。


  ………


  擰開涼水衝著手,又熱又涼,一會兒手背就紅紅一片。


  關了水龍頭,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清湯掛麵的臉蛋兒,穿著她討厭的衣服,來陪著討厭的人吃晚飯,就連今晚的自己都討厭的很。


  想起了什麽,她閉上了眼睛,深呼一口氣。兩分鍾後,收拾好自己,出門。


  開門,外麵卻有一股力道衝過來,她一時不妨,彭,撞上了額頭。外麵的人開門非常用力,她慣性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生理淚水一下就在眼睛裏聚齊,不是因為想哭,隻是這一下太疼,額頭和尾椎骨都疼的不行。


  門打開,帶著女人香水味的男人擠進來,關門,反鎖。


  尾椎骨疼的讓她一時也站不起來,抬頭,他雙手插兜,冷冷的看著她,墨黑的瞳孔一眼看不到底。


  她停了一會兒才站起來,臀部都已經濕了,夏天穿的是絲質黑色的褲子,一濕就貼著肉,裏麵的內褲肉眼可見。


  原南風斜眸,從鏡子裏看著她的後背,半眯著眼睛,回頭。


  她的眼睛裏水色瀲灩,哭了?哭什麽?!不是挺有種嗎?

  “鬧什麽脾氣?”他沉聲道。


  她眼裏迷霧讓她看起來脆弱了很多,也沒有那麽冷,但僅限於沉默,別開口。


  “我在鬧什麽?”反問。


  他頓了一下沒有說話,他就想得到她不是宋木子那種溫柔可人的人,也別想從她的嘴裏聽到一句好話。


  “這兩天在哪兒?”


  “嗬。”她短促的淡笑,“你把我趕了出來,那我的死活和你也沒什麽關係,問我在哪兒做什麽。”


  “原芷藍。”他的聲音涼涼潤潤,第一次從他的嘴裏吐出她的名字,卻是這種壓迫的語氣。


  她的腦子裏有半分的恍惚,這個名字是他取的,隔了四年,才第一次聽他喊。


  “不要在我這兒耍你大小姐的脾氣,我比你金貴。”


  她咬著唇,“對,原大公子是豪門大少爺,掉下一根頭發絲都比我這老百姓貴重,所以你進這汙穢的廁所幹嘛呢,豈不是玷汙了高貴的你。”


  他抽出手來,原芷藍看到了他胳膊上的經脈爆了起來,洗手間裏一下子多了一種飛沙走石的前兆。


  他抓著她的肩膀,像是提小鴨一樣把她提起來甩向了牆壁,戾氣逼來!


  他的骨骼錯的啪啪響,就在她的耳邊,原芷藍的寒氣都冒了上來,如果他動手,她打不過他。


  咫尺的距離,她的額頭很紅,在那張美麗稚嫩的臉上顯得那麽突兀。


  “誰教你的咄咄逼人!”


  他身上有女人的味道,這雙手十分鍾前還摸了其他女人的胸,放在她的身上,又重又髒。


  “我咄到你了,逼到你了?”口齒伶俐。


  他眼神一狠,一指頭戳到她碰紅的額頭上,她疼的抽了一口氣,生理淚水更多,睫毛都沾上了濕潤。


  “老子要不是看你小,我一指頭戳死你!小畜生,你可以啊,我把你救回來,我養著你,我他媽還得供著你?”


  她疼的不行,但是這疼真的不會讓她哭,隻是沒有克製住,暗暗的吸了吸鼻子。


  “我怎麽敢委屈金貴的你呢?大少爺,離我遠點兒,我怕肮髒的我把你汙染了。”


  原南風抽了一口氣,他就沒受過這種窩囊氣!她很會摳字眼,並且得理不饒人。


  “你是覺得我侵犯了你,所以才離開?”


  “這個理由足夠了”


  他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如同狼的獠牙,“差遠了,我告訴你什麽叫侵犯!”


  說著手伸下去,眨眼間拽下了她的褲子,提起她,坐在洗手台子上,分開她的雙退,他擠進去。


  同時撕了她領口的蝴蝶結,被束縛住的領口瞬間變的鬆鬆垮垮,裏麵的風光清晰可見。


  這些動作,一氣嗬成,根本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做完後,她全身緊繃,臉色卡白,那種恐懼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這離侵犯還差一步呢!”他字字帶著火,手指勾著她的bar,露出一半的小汝包來,果然又青澀又小。


  他的手摸了上去,“我有那麽多女人,我侵犯你?不過,你還說對了,我碰到個女人就能石更!是不是想試試?!”用力一握。


  她沒動,也沒有反抗,就看著他,瞳孔一直在縮,好像是嚇傻了。


  因為緊張害怕她的退緊緊的夾著他的腰,非常用力,這種姿勢,他真的有了反應,很猛烈。


  22歲,血氣方剛的年紀,受不得一點的挑逗,何況是這種近身接觸。


  她好像已經忘了要說什麽,就看著他……一動不動,呼吸都忘了,臉色煞白,腦中的思緒都被抽幹了一樣!

  原南風擰起了眉……還沒做出下一個反應,她的額頭開始冒汗,接著涔涔而下。


  他一驚,抽出手來,拍著她的臉,“原芷藍?”


  她沒有反應,臉越來越白……嚇成這樣了?

  “原芷藍?”他用力的搖晃,她醒了。眼神從驚恐到慌亂……然後開始用力的喘氣。


  原來剛剛半天她都沒有呼吸。


  “你……”她說話都不利索,顫抖著,“你要幹什麽?”


  他看著她,像一個受了重挫的小白兔,額頭受了傷,手背受了傷,臉上全是冷汗,光著屁股坐在那兒,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像是搖晃在枝頭的花蕊,禁不得一碰。


  “我……”他微頓,“我沒想幹什麽。”心裏在歎氣。


  她咬著唇,眼睛裏開始流露出憤怒和受傷。


  “我來接你回家。”他媽的,麵子全沒了。


  “那你……”她吸了吸鼻子,“你就是這樣接我的嗎?”


  “不然我求你回去?”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又看著他,“你求我啊。”


  “………”情緒轉變的很快啊,剛剛還那副要死的樣子,這會兒就開始氣人了。他扒開她的腿,轉身就走,管她個屁。走到門口,回頭,她還坐在那兒,一身的狼狽,一臉的被人遺棄的可憐。


  他又走過去,“我問你,以後還鬧不鬧?”


  “我沒有鬧。”就是他在侵犯她。


  “原芷藍。”第三次喊她,聲音已經轉為了些許的溫潤,在這溫潤裏還有無奈,“那不是侵犯,那是我一個大男人的正常反應。你打也打了,想必也在心裏罵了我無數次,也夠了吧。我沒有耐心哄女人,你要是回去,下來,和我一起回。”


  她還是沒動。


  一秒,五秒,十秒……她還是無動於衷。


  他不等了,打開門。


  “我怎麽辦?”她無助的聲音傳來。


  他回頭。


  她的兩個眼睛裏還有亮晶晶的東西,她示了弱,第一次示了弱,她也該示弱了!

  “我這樣能出去嗎?”


  他胸口盈動,說不清那是什麽感覺。隻是這種感覺驅使他又一次走到她的身邊,“和我回去?”


  她點頭,“嗯。”軟綿綿的鼻音。


  這才聽話嘛,好歹不是油鹽不進。


  “但是我有條件。”


  又來。


  “說說看。”


  “以後你不許脫我衣服,也不能拿那個東西抵著我,更不能摸我。”


  她以為他願意啊?他沒女人摸?摸她個平胸!

  “行。”看得出來,剛剛是真的嚇壞她了。


  “還有……”


  還有?可真會得寸進尺。


  “你不許讓我滾,你再說一次,我就永遠不回來,我就當你死了。”


  “……”這是人說的話?


  “行。”看她還小的份上,答應她。


  兩個人就這這麽站著,互相看,無言的氣氛在兩人間蔓延,那些暗藏在空氣中冰冷的渣子慢慢的消失,升起了如同春日暖陽般的溫度。


  好一會兒,他挑眉,“下不下來?”還得讓他動手?

  “我腿軟,你又侵犯我。”


  “………”他媽的真不會說話,那不是你自找的?

  他把身上的短袖脫下來扔給他,他隻有一個白色的背心,“穿上。”


  她接過來穿上,有他陽剛的味道,還有女人的香水味,她嫌棄的皺鼻子。


  “你想死?”他一個眼神掃了過去。


  她沒理,下來。卻不想腿軟的根本站不穩,一個趔趄,倒下去。被他手明眼快的撈起來,往懷裏一抱。


  很輕,很瘦,他看著她,所以沒胸,太輕了。


  “怎麽還不走?”她抬頭。


  “以前有很多人抱你?”


  “沒有。”


  “那你這幅理所當然的要人抱著走、指使人的姿態是怎麽養成的?”


  她沒說話,坦然的好像這種問題,根本不值得她回。


  原南風想,有一天要是英年早逝就是她氣死的。不禁又歎,如果不說來接她回家這種話,這會兒不知道該多有麵子。


  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來。


  “怎麽這麽排斥有人貼著你,你被關起來的時候,他們到底對你做了什麽?”


  她眼睛一顫,濕潤的睫毛遮住了眼睛裏的神色,“沒有做什麽。”有些事,不必要說出來。


  原南風知道有些事情是難以啟口的,那一年,她才隻有十四歲而已,心理陰影應該很大。


  也難怪,那一晚她有那麽大的反應,剛剛又嚇的直冒冷汗,罷了,他也沒有想要窺視別人難堪一麵的無恥。


  抱著她,出去。


  遠遠的就看到和她吃飯的那男人在東想西想,並且叫了一個服務員過來,估計是要找人了。


  “那是誰?”


  “阿狗。”她說了句,像是生怕他又要問什麽,頭一倒,靠在他的脖子上,“我頭疼。”


  “疼死你活該。”


  她軟軟的拳頭對著他的胸口就錘了過來,他停住,低頭,瞄著她。她倒在他的胸口,這會兒倒是安順像隻貓,紅紅的額頭,挺翹的小鼻頭,濃密的睫毛暗垂著,好像要刷上眼下的肌膚。


  她安順的樣子,倒是挺像個女孩兒的。


  他現在相信他過於色了點兒,這女人但凡是醜點,當年就不會救她,現在也不會這樣犯賤。


  回去!


  ……


  回到家,她像個死人一樣的躺在沙發,他坐在一邊拿藥水給她擦額頭,她乖乖的,也香香的。


  “原南風?”她軟綿綿的叫著。


  “好好叫,發什麽騷。”用這種腔調,勾引誰呢!

  原芷藍也沒有看他,繼續用這種少女軟糥的語氣,“那個女孩兒是誰啊,你為什麽要摸她胸?”


  “我什麽時候摸她胸了?”


  “我看到了。”


  哦,想起來了。原南風喝水,‘一個不小心’把水倒在了她的胸口,拿紙巾給她擦。如果不是濕在這種尷尬的地方,而他又喝了酒,他怎麽讓酒店工作人員送她回去。


  不過……


  他拿開棉簽,低頭,臉離她隻有兩公分,對著她吹了一口氣,她眼睜看他。


  “不會是吃醋了吧?”他笑,眼裏如花美眷。


  她咬著下唇,看著他,風平浪靜的臉,心裏是發麻的,手在身側揪成了團,也學著他的樣子,對著他吹了一口氣,“美死你,自作多情。”


  香氣撲鼻,她過於白過於嫩的肌膚,像剛剛剝好的雞蛋,絕品。


  喉頭上下一滾,“你應該不排斥接吻吧?”


  “什……”麽,唔。


  他吻住了她。


  原芷藍頓時僵在了那裏,他溫涼的唇觸了上來,沒有伸蛇,隻是用唇描繪著她唇的紋路。時間不長,隻用了十秒鍾的樣子,他退開,頭微抬,眼裏暗霧的把她全都卷在裏麵,在他的瞳孔裏她看到了熾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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