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他們看重血統
好決絕的安韻詩!
聽了這話,他更是覺得難過,原本還以為,這麽一個小丫頭,也會跟自己一樣,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在一起的呢,但是現在看來,也根本就不是那回事了。
“我希望可以跟你在一起!”他雙眼發直,緊緊地盯著安韻詩。“我想!”
“嗯,你想!”
正說著話,就看到索菲亞來了,站在一邊。
“什麽事兒?”
“是柳小姐他們來了!”
“好!”安韻詩可算是高興了不少,笑意漸濃,忙不迭地跑了下去。看到柳西西嗬曾毅帶著安安來了,高興的了不得。
安安一看到安韻詩,就直接撲了過去。
“幹媽!”
“乖,就知道你們會來看我的,果然還是讓我把你們給盼來了!”
“怎麽一點都看不出來你這是要走啊!”曾毅不禁有些好笑,這裏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哪裏像是要走的人?”
那人一聽,登時就是一陣無奈,苦笑兩聲。輕聲道:“總要把希望放在心裏,要不然的話,這活的多麽沒滋味啊!”
曾毅是個十分樂觀的人,聽到這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苦笑兩聲,輕聲道:“怎麽了?聽你這話,好像很不開心啊!”
“對啊!”她毫不否認這一點,冷笑兩聲。“總是會有人來惹我生氣,那又有什麽辦法?”
一邊站著的司懿,愈發覺著無奈,呆呆愣愣,苦笑兩聲。他自然也是知道安韻詩的心思的,但是自家父母那一頭,又沒有辦法不去考慮,現在他們答應了才算是他們兩個人贏了,要是不答應的話,後續的路子,肯定會十分艱難。但是看得出來,安韻詩現在對這些事情十分排斥,根本就無法聽清他們的話,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是不是要從長計議?”
“不是!”安韻詩冷笑兩聲,一張臉子滿是冷凝。“為什麽要從長計議?我覺得,我做的已經夠好了。真是奇了怪了,難道說,我跟一個男人這麽多年連個名分都給不了我?”
司懿站在一邊,依舊是一臉寵溺地看著安韻詩。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安韻詩跟司懿之間,是有真感情的。要不然的話,約瑟守了這麽多年,也該有個結果的,而不像是現在這樣。約瑟應該也是十分無奈吧!
“沒有辦法!”安韻詩挑了挑眉,趁著司懿上了樓,朝著曾毅跟柳西西說道:“他們那家子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那麽看重血統為,這個對我來說最不重要的東西,竟然成了他們選擇兒媳婦的標準,我當然不敢苟同,覺得十分荒唐,難道我這樣認為,錯了麽?”
這哪裏有什麽對錯之分?隻是看著這麽一個人,如此發狂的模樣,不禁有些憐惜。
“也別太想多了吧,指不定,沒有你想的那麽糟糕呢?”
“沒有我想的那麽糟糕?”她冷笑陣陣。“隻會比我想的更加糟糕,我算是看出來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我的感受,真的,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我也是一個人,我也有我自己的思想,憑什麽讓他們編排我的人生?真是奇了怪了!我不願意臣服,難道說,這就是我的錯了?”
到底是別人的感情,柳西西也不好說些什麽。隻是看著安韻詩這麽動氣的樣子,也著實心疼。這麽好的一個女人,到了別人眼裏,竟然什麽都不是。果然,人與人之間,到底還是不同的。
“你也別太難過了!”
“難過?”她駭笑連連。“不是我能選擇的我隻是很辛苦地在操持這一切,他們應該都是不了解我的,一直都把我當成超人,我等了司懿這麽多年,但是對於那些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好像這一切都是我活該,我才是入侵者,明明,我跟司懿十分相愛!”
她兀自吞雲吐霧。
也不知道安安跟著索菲亞去了哪裏,但是此時此刻的柳西西,倒是十分感激。幸好,幸好那麽一個孩子,什麽都沒有看到。這樣發狂,到底是對自己不好。
她走上前,朝著那人覷了一眼,輕聲道:“別這樣折磨你自己了,說起來,也實在是不值得,好好過,你這樣的女人,不論到哪裏,都會過的很好!”
“西西,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你懂得我的感受,但是很多人都不懂的!”
曾毅覺得像是安韻詩這樣美麗的女人,確實是很能讓別人家的母親十分忌憚。畢竟太過貌美有些時候就是一個錯誤。
太讓人覺得有緊迫感了。
畢竟,所有的女人都是大同小異,希望自己十分美麗,偏偏隻有她一直都保持著一個樣子,十分美豔,一般人看著都受之不住吧!
也不知道司懿的母親是一個怎麽樣的人,隻是現在看來,應該也是很不簡單了。
她聳了聳肩,一臉無奈。
“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去了法國之後呢?說不定,我過得還沒有現在好呢!”
“那你還去麽?”柳西西一臉關切,看著安韻詩,帶著一絲絲的悵惘。“不要太難為你自己了!”
一聽這話,安韻詩駭笑兩聲。
“你是怕我難為,那個人一直都逼著我跟著一起走呢!就好像是不知道我的顧慮一樣,就好像,完全不知道我的傷心一樣!”
在感情之中,所有的人都抱著些許自私。柳西西知道,或許,那麽一個司懿,隻是想著要跟安韻詩在一起而已,至於其他的,早就忘記了。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沉吟半晌。
“算了,你跟你們說這些喪氣話了,知道你們是來找我玩的,一起吃個飯吧!”安韻詩笑了笑,朝著兩個人笑了笑。
從來都不知道,安韻詩的這個別墅竟然有這麽大,有專門的舞蹈房和琴房,還有畫室,裏麵的畫架上還有一張未完成的海景圖。是正經的油畫,看得出來,安韻詩算得上是一個全才。
“當初,我是跳芭蕾舞的!”她好像是在懷緬以前,那種語氣,十分縹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