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缺我一場婚禮
芭蕾舞?
一邊的曾毅一臉敬佩。她從小就十分豔羨那些會跳芭蕾的人,但是自身條件有限,不能去學,所以隻要身邊有會跳芭蕾舞的,也不知道會有多麽豔羨,就好像是此時此刻一樣。
她朝著那人笑了笑,接著說道:“真好,怪不得你的氣質這麽好,原來,都是跳芭蕾的功勞!”
“是也不是!”她搖了搖頭,一臉狡黠,“我跳的時間也不算是很長的了,但是很喜歡,後來又喜歡上了鋼琴油畫,後來還學了探戈,為了司懿學了法語,後來發現,學的越多,越是覺得這個世界十分精彩,所以說,這麽多年,我雖然一直都在等著這麽一個人,但是我一點都不覺得孤獨,反倒是帶了滿心的慰藉,都是它們賦予我的!”
這樣的女人,就好像是一個妖精。
越是拒絕,越是叫人上癮。
就好像是那麽一個司懿,也知道麵前的這麽一個女人十分危險,但確實甘之如飴,隻要是可以跟安韻詩在一起,好像不管做什麽都願意。這也算是造化了,一般女人所沒有的造化。
“很好!”柳西西點了點頭,朝著那人笑了笑。“一直保持下去吧,指不定,再過十年,你也還是跟現在一樣,十分美貌!”
“不知道!”她搖了搖頭,好像愈發迷茫了起來。“有些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為什麽要用那麽高的要求來要求我自己,明明,不會有人管太多,但是我就是這樣!”
這樣也好。
柳西西無話可說。很多人想要走這樣的路,都是走不成的。但是這麽一個女人,卻是可以如此輕易,倒也叫人佩服的很。
“你這樣已經足夠好了!”
“是麽!”她駭笑連連。“聽你這樣說,我快樂多了!”
“如果這樣的話能讓你快樂的話,倒是不如,你每天都跟自己這麽說,說不定,大有裨益!”
曾毅曾經問過柳西西,安韻詩跟司懿之間,到底有沒有結果,柳西西是向來不願意在別人背後談論別人的,但是那一次,還是十分堅定地跟曾毅說了沒有。
或許,打心底裏覺得司懿是個不中用的男人吧,但凡是有些男子魄力,怎麽就不能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婚姻呢!
怪不得安韻詩會這樣傷心難過。都是有原因的,她是這麽一個高貴的人,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一二的,但是那個男人,好像不太知道這麽一個女人的好處,說起來,也真是可悲的很。她朝著安韻詩笑了笑,輕聲道:“你有畫作嗎?”
“有啊!”安韻詩點了點頭,在畫室的長廊裏麵,展覽者數幅十分完美的畫作。之所以稱之為“完美”。完全是因為當初他們走過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並非名家之作,而是出自安韻詩之手。真是了不起。
這也算是謀生的手段了。
就算是沒有這麽一個偌大的牧場,這個女人也有辦法可以讓自己過得很好。
這麽一身才藝,是別人想方設法都難以得到的。真是讓人羨慕的很。
“會有人好好愛你的!”這是柳西西的真心話,看著她這麽難過的樣子,心裏也著實是不太好受。
說起來,安韻詩也算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對人也是極好的,但是命運這種東西,不是看誰心地善良,就會好生對待誰的,這麽一個女人,也不知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過,竟然還是要麵對那麽多的苦難。
真是不公平。
“無所謂啦!”安韻詩笑意漸濃,看著那人的眼神,帶著一絲絲的無奈。經曆了這麽多,到底也該學著坦然,到底不是孩子了,該承擔的,還是要學著承擔。她倒是對那麽一個曼麗,十分好奇。也不知道是多麽堅強的女人,可以這樣坦然地麵對自己丈夫的不愛,真是奇怪的很。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好本事。這樣的忍耐功力,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有的。
她一張臉子都帶著冷凝。
一邊的曾毅看著觸目驚心。這樣為著男人瘋狂,到底是不值得的。也不知道這麽一個安韻詩到底是怎麽想的,看起來倒不像是一個會做傻事的人就是了。
“一切都會好的!”她朝著安韻詩笑了笑,像是你這樣好的女人,會有很會好好愛著你的,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一個男人頹喪!“
“你也是愛過人的!”安韻詩朝著曾毅覷了一眼。雖然一直都知道,曾毅不比柳西西柔軟,但是看著她跟季淩塵在一起的狀態,也知道,這麽一個女人,也算是性情中人了。怎麽就不懂得她的心思?
這樣強求別人來了解自己,未免太過心酸了些,她朝著那人笑了笑,接著說道:“算了,為了男人頹喪也沒什麽不好,就這樣吧!”
柳西西朝著曾毅覷了一眼,暗中使了眼色。
現在都知道這麽一個人心情極度不好,何必這樣招惹這麽一個人來。說起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是外人無法插手的。
柳西西太過清楚這一點,就好像是她跟沈墨琛之間,或許,現在他們之間的感情也算是比較安穩了,但是隱隱約約還是覺得有哪些不好的地方,他們都是沒有看出來了。那種感覺,到底難受。
至於安韻詩跟司懿,兩個人十分相愛,但是家庭的阻力又實在是不容小覷,鬧到現在這步田地,到底算不得誇張。
曾毅也不多說,站在一邊,訕訕一笑。眉眼之間帶著幾分冷凝。
她最是不喜歡磨磨蹭蹭的女人,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也不知道有多簡單。
至於家庭的阻力,對於曾毅來說更算不得什麽。
“他欠我一場婚禮!”安韻詩沉默半晌,抬起頭來,淚流滿麵。
這還是他們頭一次看到安韻詩這麽難過的樣子,柳西西一陣錯愕,走上前,緊緊地抱住了安韻詩的身子,輕聲道:“都會好的,都會好起來的,指不定,這一次去法國,沒有你想的那麽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