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二章養了一個敵國太子4
曆偏視線直接集中在眼前武功深藏不漏的美麗女子身上,隻見她微微開口道,“我身邊有一空缺需要填補,不知公子可否願意報恩。”
“女俠您有和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在下及仆人願意終身追隨女俠。”曆偏一臉真誠地道。
木子笑了笑,“我還沒有說是何空缺,公子你就同意了?”
“隻要在下能辦到,在下一定義不容辭。”
“到也不是太難。”木子道,“本姑娘身邊缺的空缺便是夫君,我瞧你我有緣,怕不是上天見我缺了個夫君,專門把你送到我麵前的。”
原本以為是想點財或者這女子的隊伍也是沒什麽文化的綠林,想要他這個看上去像讀書人的人加入他們隊伍。但曆偏卻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全部猜錯了!
這女子簡直就是一個女流寇!
曆偏簡直又一種才出賊窩但又到了另一個新的賊窩的感覺。
而木子手下的人也是驚訝自家主公的直爽幹脆,臉上一副主公做什麽都牛逼的樣子,還得意洋洋的。
還別說,本來在曆偏眼裏就是白龍幫以外的另一群流寇了,有了這個概念,他和六五看這些人都這幅表情,那簡直跟花樓中強迫姑娘接客的龜公有什麽兩樣?
“怎麽?公子不願意?”木子問道。
曆偏沒有回答,但也算是默認了。
木子遺憾地道,“你們幾個,速度快些,把剛剛離開的那群白龍幫的人喊回來,這兩人我們不救了。”
“女俠,您不會這麽狠吧?”曆偏的忠心奴仆六五道。
木子十分自然地笑了笑,“本姑娘就是這麽狠,怎麽了?”
六五望著曆偏,眼神中帶著祈禱和無奈,“主子,要不咱們先從了?”
曆偏聽了怒氣地瞪著他,“你這賤奴說什麽?!”
“主子,也怪六五不爭氣,長得不好看。不然六五被這女流寇看上,為了主子也願意犧牲色相。如今咱們落到白龍幫的人手中會死,但是落到這女流寇的手中至少尚有一絲生機。
您傷的這麽重,也是需要時間調養,到時候等咱們的人找到咱們,便能離開。但如今這情況,求主子委屈有些,同意吧!”
六五小聲在在曆偏的耳邊勸告他之後,看著木子手中的手下都準備去追白龍幫的人了,急忙下跪道,“夫人,我家公子的下半生就托付給您了!如今公子身上血流不止,若是再不止血就會失血過多而死,求夫人賜藥。”
“你倒是一個知進退的。”木子說著便直接命令手下的人給了六五金瘡藥。這才私下傳達命令道,“白龍幫,帶幾個人還是去打聽清楚一些,然後這兩人是因何被他們追殺,也給我去查清楚。”
“是主公,屬下現在就去調查。”
~
新城。
新城是華都城毗鄰的一座城,如今國破後是由駐守新城的將軍看守的,對於百姓來說,這個城倒是算比較安全。
經商賺錢買“裝備”,的確是木子表麵此行的目的,其次,招攬各處英雄好漢,擴充大義軍是另一個目的。
除了這兩個目的之外,最後還有一個目的便是:把在華都城毗鄰的周圍城池都摸清楚,若是能不靠武力就能兼並的城池就不要使用武力。
因此這也是她在剛剛把華都城拿下後,卻要偷偷離開去往“經商”的最重要原因。
到了新城後,木子也隻像尋常的商人一樣,讓人四處打聽然後買了幾間鋪子,開始如普通商人那樣地著手經商。
至於原本就奄奄一息的曆偏在這幾天木子偷偷使用的好藥的幫助,他的身體也逐漸恢複了不少。
屋子裏,六五端著放著瓶瓶罐罐的托盤進了房間,看著起身走動的曆偏十分的緊張,“主子,您怎麽就起身了?別傷口又撕裂了。”
“無礙,沒想到這女流寇的金瘡藥如此有效,居然比我國都宮中的宮廷配方還好用。此金瘡藥配方必須弄來!”曆偏開口道。
六五十分的無助,如今他和主子都是什麽處境,主子心中沒有一點數嗎?能聯係到保護主子的那些精銳部隊,已經很困難了,更別說在如今這女流寇手中得到金瘡藥配方。
“主子,您先坐,小的給您先把藥上了。”六五隻好急忙轉移話題,跳過曆偏想要金瘡藥配方的重點。
曆偏倒是也很配合上藥,也沒有再活動筋骨,直接坐在凳子上由六五給他脫去外衣,小心翼翼地給他上藥,並開口問道,“可有聯係到我們的人了?”
“按理說都好幾天了,咱們的人也應該找到咱們了,但是小的卻根本沒有見到任何動靜。”六五回答道。
“那倒是奇怪,父皇派給孤的都是宮中精銳,再如何也不可能這些天都找不到孤,怕是你我的痕跡比有心之人抹去了。”曆偏猜測道。
“主子,您的意思是?”
曆偏正要說話,就在這時,原本在進來就被六五合上的房間門換被打開。
逆光中,曆偏看到一個熟悉的女子身形,十分的頭疼不已。六五也一副膽小無助不敢造次的慫樣。
曆偏看到六五這幅樣子,簡直嫌棄的不行,但當務之急是解決忽然闖進來的這個女人!
“不知道女俠不敲門就進來所謂何事?”曆偏問道。
木子道,“來看看你。”
說著,她視線直接看向曆偏裸露的上身,那血淋淋的稍有不慎就會致命的傷口,“恢複的不錯。”
“姑娘,即使你想來看望在下,也理應來之前在門口敲門吧?!”曆偏質問道,“再說了,你是女子我是男子,你如此不講女德,不怕被外人恥笑?”
木子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昨日我就照做了,但是你不是不見我?再說了,我從不講女德。”
說著,木子直接從六五手中搶過金瘡藥準備親自幫曆偏擦藥。這在曆偏的眼中自然不止是幫忙擦藥這麽簡單,更多的是他會覺得這女人是在覬覦他。
作為一個自小就地位身份擠我尊貴的曆偏,如此被覬覦,還總是被強迫自己不情願的事情,他自然心中覺得被侮辱了。
“你想做什麽?!”曆偏警惕地道。
木子道,“我想做什麽你難道看不出來?再說了,你既是我帶回來的新夫君,那咱們早晚是需要坦誠相見的,你不比害羞。”
曆偏氣的臉色通紅,?這女子那隻眼睛看到他是在害羞。
再說了,她還是女人嗎?這番話也應該他一個男子來說才對。
幫十分勉強才配合的曆偏擦了藥,看著他眼中有些嫌棄的眼神,木子也歎了口氣。與之前好幾次再次遇到他的氣息時,在位麵的他對她一見鍾情比起來,似乎此時的他並沒有絲毫對她的喜歡。
“我叫蕭儀,曾經父親曾是三品官員,但後來因為家中被貪官所害,淪落成奴。後來被父親的得意門生所救……”一邊給曆偏擦藥,木子也一邊說著原主的經曆,絲毫都誒呦故意美化的意思。
“……如今我從那男人的府邸中逃了出來,拜了江湖高人為師,習得一寫防身手段,開始以經商為生。”需要隱瞞的,木子也找了合理的解釋隱瞞。
曆偏聽到腦子有些暈,好一會才道,“你跟在下說這些作甚。”
“既然我要讓你當夫君,自然要讓你了解我是誰,是什麽樣的人。現在該你了,你說說你的情況。”木子道。
“荒唐,你一個……一個……”曆偏本想斥責她殘花敗柳,但是看著她平靜的樣子,居然這四個字根本說不出口。
最後,他隻有組織語言道,“這位女俠,我家中早有妻小,不能拋棄他們另娶,因此在下可能要辜負姑娘的美意了。”
“你成過親了?”木子問道。
“正是。”
曆偏眼神看著絲毫不像是撒謊,但這卻讓木子心裏產生了一些悶氣,“也罷,看來這一世你我無緣。”
“姑娘說的極是。”曆偏道。
“等你傷好後……”
木子才剛下決定,就在這時,木子的手下匆忙趕來,然後在她耳邊嘀咕地說了幾句話。
曆偏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說什麽,但他隻見木子聽完了對方的消息後,臉色大變,原本看著他比較溫和的態度如今都變了另一幅態度。
難道那人說的事情跟他有關?曆偏心中猜想。
的確,木子在得知這一世他有了妻小後準備等他傷好放他離開時,卻被告知從白龍幫哪兒查出對方是他國奸細。而且就是常年愛征戰的武國。原主這國家滅亡,風雨飄搖也都是這武國鬧騰給鬧的。
而白龍幫看著匪裏匪氣的,但是卻真的是為了百姓才對這奸細苦苦追殺的。並且還有不少兄弟死在了對方的侍衛手中。
“既然你既已娶妻,那你也不配做我的夫君了,以後,你就是我奴仆。”
木子說著對一旁的手下道,“以後他就不用有這樣的待遇了,奴仆是什麽待遇就給他什麽待遇。”
“是,小姐。”手下恭敬地回答後,看向曆偏的眼神變得凶神惡煞。仿佛下一秒幾要把他手撕兩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