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養了一個敵國太子6
哪有女子這樣不知禮數,還隨意扒男子衣服的?
這女流寇還說自己以前是朝廷命官的千金小姐,千金小姐能有如此舉動?
曆偏在心中各種質疑和呐喊,但是表麵上卻一字未說。
很快,木子給他把藥上好後,便起身準備離開,臨走之前,她還囑咐道,“你好好養傷……”
曆偏聽見她關心的話直接反抗地把頭偏向另一邊。
但卻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好好養傷後半句接的卻是,“……等傷好了,你才有力氣給我幹活。”
曆偏瞬間覺得受到了侮辱,眼神中帶著不服和怒氣。
“如今到處戰事連連,這糧價高的離譜,你以為養你不費銀兩。”見他這般態度,木子絲毫沒有避諱地解釋道。
“養?!”曆偏覺得自己再聽對方說下去,真的忍不住立即起身和對方拚命。
“你以為你用這些手段就能讓我從了你?!”曆偏咬牙切齒地質問道。
木子笑道,“從了我?這話倒是有意思,我又不是土匪流寇。再說了,既然你已經說了你已娶妻,我雖然看上你了,但是不會碰有婦之夫。所以你的清白你大可放心。”
說完,木子便直接大步離開了。
曆偏氣的臉都變形了,這廚房外,六五聽聞了女流寇往廚房來了,急匆匆地趕回來。在看到這一幕後,見自家主子氣急敗壞急忙衝進屋裏安撫。
“主子您別生氣,那女流寇說了,她不會玷汙您的清白的。還是主子您聰明,故意騙她您娶了妻。沒想到這女流寇作風居然跟男子一樣,還喜歡清白之身。”
“狗奴才,孤堂堂七尺男兒,你說什麽清白?!”曆偏氣的不行。
“是小的的錯,主子您別生氣。”六五急忙道歉道,“主子您千萬要小心身體,如今咱們不似之前的待遇,這要是傷口氣裂開了,都沒有多餘的藥。”
“沒用的東西,給我滾出去!”曆偏找不到什麽發泄,最終也隻能拿六五這奴才發泄。
……
自主仆二人成功地被木子安排做奴仆後,養尊處優的曆偏也很快在這樣的“囚禁”下活了下來,並且曆偏的傷也慢慢地好的不用日日臥床了。
曆偏一直期待這自己傷勢好起來,如此一來就能早日掏出這破地方。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傷慢慢好了後,原本盯著他們的那些下人直接換成了一批身手更好的高手!
因為木子帶這來新城的人個個嘴巴很嚴,兩人並不知這些身手極好但是在外以商人自稱的流寇到底來新城做什麽,但是有一點,曆偏主仆很清楚對方對待流民十分善意,並且一直不斷地施粥救人。
如今糧食價格居高,對方能堅持施粥如此之久,這倒是讓曆偏有些刮目相看的。
但這一絲好印象很快就在曆偏主仆二人心中消失……
“你們兩個,換上衣服,跟著出去幹活。”這天,已經生龍活虎的曆偏想著如何逃脫看管自己的人離開時,直接被丟了兩套粗布衣服在麵前。
“出去?!”六五很快在對方的話語中找到重點。
“問這麽多作甚,快點換上衣服跟著!”
“是是是……”六五回答後還客客氣氣地說了幾句好話。
待把廚房關上換衣服時,六五才道,“主子,他們終於要帶我們出去幹活了!這是逃走的絕佳時機!”
“你當我這都不知道?”曆偏氣的不行,“說這麽大聲是生怕外麵的流寇聽不見?”
六五急忙捂住嘴巴,興奮的不行。
兩人換了衣服後急忙掩飾心中的激動跟著大部隊集合,曆偏看著這出去幹活連行李都帶上,而且除了他們兩人,原本在新城買的下人也一個沒帶。
曆偏覺得極為的疑惑。他急忙給六五使眼色讓他詢問一番,但是和之前一樣,這些流寇都把他當做空氣,根本不搭理他。
“還傻站著作甚?上去吧!”曆偏正在思考計劃的時候,被一個凶悍的聲音給打擾了。
他回過神來看向眼七八人一輛的簡陋馬車,不由地不太情願上。
“怎麽?看不上?難不倒想讓我們把你送到小姐的馬車上?”那嗬斥曆偏上車的手下道。
說著,對方還嘀咕了一句,“真不明白小姐怎麽喜歡上你這種小白臉。”
“你說什麽!”曆偏咬牙切齒地問道。
“主子,您別生氣,您不是才說過凡是不能衝動。會誤了咱們的計劃的。”六五急忙去阻止道,“您消消火……消消火……”
曆偏自然明白六五的意思,如今離開這看管嚴密的宅子,不能因為衝動而錯失這次機會!
曆偏帶著怒氣勉為其難擠入這馬車,還沒坐好,方才調侃他的男人卻道,“小子,你倒是有運氣,我們小姐還真邀請你去馬車上。”
“我不去!”曆偏道。
“這可有不得你!”對方說著直接就桎梏曆偏,準備把他拖去木子麵前。
六五看到這一幕,也隻能眼巴巴地看著自家主子被帶走而無計可施,心中隻能默哀希望主子能守住自己的清白。
就這樣,曆偏就被直接丟進了木子的馬車。
“老劉,你做事溫柔一點。”車上,木子看著曆偏被丟進來,不免對車外的手下道,“行事簡直一土匪樣兒,別走到哪兒,咱們都被錯認成土匪了!”
車上的曆偏心中吐槽,就這?難懂不是土匪?
“小姐,我就一粗人,哪懂什麽溫柔,您莫動怒,以後我一定收斂性子。”馬車外傳來聲音。
“行了,快點安排啟程吧,生命不等人。”木子道。
“是。”
和手下說完話後,木子這才把視線集中在曆偏身上。
“你想要作什麽?”曆偏帶著警惕地道,“身為一個女子,居然做出這種強迫男子之事,簡直不知羞恥!”
木子挑了挑眉,“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曆偏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心中盤算著如今靠近這女流寇這麽近,雖說她武功高,但是趁其不注意控製對方,也應該有希望……吧?!
就在這時,咻的一聲,一支箭從外麵射了進來。
曆偏眼看箭就要刺到自己,八成自己才好的身體又得元氣大傷了。但沒想到結果卻並不是他所料那樣,在箭已經穿破他的衣服時,他隻見眼前這女流寇手一揮,箭就飛出了馬車外。
曆偏吞了吞口水,果然對這樣一個武藝高強的女流寇偷襲是沒有用的。
“小姐,偷襲的抓到了,是一個年輕的小子。”
“帶著他上路上,之後再審。先啟程。”木子道。
“是。”
解決了忽然的危急後,木子這看向曆偏,“你被嚇到了?”
“誰說g……u……我……被嚇到了,不過是一支箭而已。”
木子也不想揭穿道,直接道,“我對武國了解不多,此番邀請你一同乘坐馬車,是想詢問一下武國的一些信息。”
曆偏愣了一下,隨後急忙道,“我不過隻是商人之子,哪能知道這些?”
“商人不是最能知曉各地新鮮事兒?”
曆偏否認道,“我們家鋪子並沒有做生意做到武國去。”
“武國崇尚征戰,當今武國皇帝從繼任一來就在擴張領土。而他的幾個兒子也不是省油的燈。
大皇子文韜武略、還懂製造火銃和各種武器技術;二皇子最懂兵法,當初攻打東國獻計不少;三皇子更是南征北戰,大大小小地把我們周邊國家都掠奪了不少城池,對於我們國家來說便是殺戮成性。
但不過似乎占第四的太子卻是一個懦弱的草包,因為生母得皇帝寵愛才占著太子之位。這對於非武國的國家和百姓倒是一件好事。”
曆偏在國都就經常聽到那些表麵對自己恭恭敬敬的人私下說自己是草包,如今被這女流寇當眾罵草包,他簡直氣的胸腔疼。
“你又沒有見過武國太子,你就知道對方是草包了?!”曆偏直接反駁道。
“你這意思是武國太子其實是在扮豬吃老虎?實則能力非凡?這隻是我之前打聽到的消息,這也不知道準不準確才邀你來詢問一番的嘛。若又不準確的,你也可以告知我。”
木子並沒有因為對方的態度而生氣。不過見他如此袒護那位草包太子,她也暫時把他這個奸細安放在武國太子勢力的位置。
“我都說了,我家的生意沒有做到武國去,我不清楚。”曆偏再次否認道。
木子見他如此沒有逼迫他說什麽,隻是直接轉移話題,“你可知道我們這麽緊急是去何處?”
“何處?”曆偏問道。
“陽城。”木子道。
“因為武國三皇子之前攻破了陽城,就在今兒收到的消息,前鎮守邊疆的大將軍帶著自己的部下和一些百姓通過十分大的犧牲才奪回了陽城。而那位三皇子在離開是卻帶走了陽城的所有糧食和年輕女人。
如今陽城是一個整座城沒了糧食,戰爭年代、冬季,哪能有多餘的糧食多養一整座城的人?周邊的割據勢力也因為怕養不起這些人不敢輕易出手,老人、孩子、乃至所有人即將要被餓死在這城中。你說,武國皇子這行徑是不是夠狠的!”
曆偏聽的心裏十分不是滋味,而且一想到他原本也是準備來殺戮奪城的,多占幾個城池多領點功勞好不被哥哥們比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