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艱苦折磨
牛素琴嚇壞了，一不小心，臉上被咬一口。
也趕上眼前這小子嘴巴稍大點，一口下去，差點咬掉她的半個臉蛋。
女人趕緊掙紮，一邊推，一邊罵：“滾——！王八蛋，再動老娘，老娘一頭撞死在牆上！”
可小豆子根本不鳥他，三兩下扯去自己的衣服，歡快地爬上牛素琴的身，瞬間將女人抱在懷裏，裹在了身下……。
她翻啊翻，滾啊滾，抓啊抓，咬啊咬，孱弱的女人被壓在身下，好比風雨中的樹葉。
小豆子也太沒出息，可能還是第一次，沒經曆過女人，特別緊張。
牛素琴來回一掙紮，更加激發了他的興趣，還沒開始，他就渾身一抖，抽搐幾下，山洪瞬間爆發了。
“王八蛋！你去死！”牛素琴急得大吼一聲，抬腿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身上。
這一腳完全是出於自衛，牛素琴也不知道踹哪兒了。
隻聽小豆子娘呀一聲，捂了弟弟，身子好比狂風暴雨中的樹葉，搖搖晃晃跌到在地。
他的臉色立刻變得扭曲，顯出一片猙獰。牙齒也緊緊咬著，呲牙咧嘴，腦門子上的冷汗好比流水那樣，全都滾落了下來。
小豆子痛不欲生，痛苦不堪，發出一聲要命的慘嚎：“啊——！娘呀！疼！娘！疼！”
“咋了？咋了兒子？”老婆子著急忙問。
原來老婆子沒走，就在外麵偷聽，想聽聽兒子跟女人的戰況如何，能不能幹出點事兒。
“娘！她……踹我，痛死我了，哎呀！好像腫了。”男人蹦躂了三蹦噠，抬手一拉，就瞧見了裏麵，果然，作案凶器已經腫了，紫得發亮。
“啥？她跟你動手？”……我法無天了！小浪蹄子！悄不打死你！瞧見兒子受傷，老婆子氣壞了，兩腳一蹦躂，跟袋鼠似得跳起來老高，撲進屋子就跟牛素琴扭打。
踹開男人，牛素琴已經費了很大的力氣，剛想跑，發現手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了。
剛才老漢端來的飯她一口沒吃，全讓馬三炮子吃了個精光。
“嬸子，救命啊，你兒子要……欺負我。”瞧見老婆子來到，牛素琴還以為是救星，趕緊喊救命。
“我就你娘隔壁！敢踹俺兒子，老娘跟你拚了！”啪！一記耳光過來，剛好抽在牛素琴的臉上，女人一個趔趄，撲到在了地上。
“嬸子你……？”牛素琴驚訝了，抬手捂了麵頰，一臉的茫然。
“哼！你已經被人賣了，賣給俺兒子做媳婦了，花了五萬塊！從今後期就是俺兒做媳婦，想走沒門！今天老娘給你立立規矩，教你怎麽伺候男人！小筆燕子嘞，竟然打自己男人，我囊你死！囊死你！囊死你！”
拉婆子一百年嗎，一邊拔下胸口上納鞋底子的大頭針，一下一下在女人的身上刺，將牛素琴的身上刺得全是窟窿眼兒。
“啊——！疼，疼啊，嬸子饒命啊！”牛素琴嚎叫起來，趕緊閃躲。
“說！以後還打不打俺兒子了？”老婆子威脅道。
“嬸子，你們買賣人口，是犯法的，要坐牢的！”牛素琴竭力在解釋。
“你嚇唬我？紮死你！炸死你！”噗嗤噗嗤，老婆子咬牙切齒，跟瘋了似得，繼續在女人的身上紮針頭。
牛素琴嚇得趕緊往旁邊跑，可惜沒有了力氣，隻能挨紮。
直到她疼得暈死在地上，老婆子才停手，衝兒子說：“兒子！上！趁她昏迷，趕緊的。”
“不行啊娘，下麵……疼！起不來了。”小豆子羞紅了臉，牛素琴差點一腳將他踹得斷子絕孫。
“那行，等你傷好了咱再弄她！小筆燕子嘞，給我記著，以後在家，男人就是天，敢不聽話，先餓你三天！”說完，老婆子狠狠衝牛素琴瞪一眼，咣當！關上門走了。
房門關閉，她上了一把鎖，就這樣將牛素琴關了禁閉。
十分鍾以後，老婆子又將馬三炮子提溜到柴房裏，扔在了牛素琴身邊。
馬三炮子沒事，隻是被老婆子紮了幾針，瞧見姨的身體上全是窟窿眼兒，他的眼淚瞬間下來了，撲在了牛素琴的身體上晃了晃。
“姨呀姨？你咋樣了？有沒有事，疼不疼啊？哪兒疼，樹寶給你揉揉啊。”男人哽噎一聲抽泣的更狠。
牛素琴沒有說話，女人已經昏迷了。
饑餓跟疲憊好比狂風暴雨，將牛素琴徹底摧殘了。
眼瞅著牛素琴渾身傷口，馬三炮子不知道咋辦了，身上這麽多傷口，縫小剛來了也縫不住啊！
狗曰的死老婆子，竟然拿大頭針刺我倆，老子一把火燒了你的窩！
馬三炮子開始想對策了，覺得應該給老婆子點苦頭吃吃，讓你虐待本三炮，本三炮可不是吃素的！
可是咋著辦嘞？
馬三炮子一共想了三個主意，外麵他剛才出去過，發現麵茅房跟家裏的結構一模一樣，裏麵還有個尿盆，應該是老婆子夜裏怕冷，專門準備好的往裏尿的。
於是，他準備弄兩顆釘子摁尿捅上，隻要老婆子夜裏起來尿尿，立馬再幫她開隻眼！
第二個主意就是利用老漢過來送飯的時候，抄起門口的大木棍，咣當！給那狗曰的來一下，老子敲死你！
第三個主意，就是踹牆，這些牆全都是土打牆，很不結實，隻要他使勁一踹，一定能踹到。老子壓死你們這仨狗曰的！
打定主意，馬三炮子就坐姿柴房裏不動了，開始等待時機。
這一晚，他沒有睡，隔壁的老婆子一家同樣沒有睡。兒子差點被女人一腳踹得斷子絕孫，老婆子都要心疼死了。
這要踹毀了，以後還咋著生娃呀？
瞧著兒子疼痛的模樣，老婆子直掉眼淚，趕緊拉了兒子的手，說：“兒子，褲子脫下，讓娘瞧瞧。”
“娘……你那麽大歲數……瞧我幹啥呀？害臊不害臊？”小豆子還不好意思，扭扭嗒嗒，身子扭呀扭，晃呀晃，捂了下麵不敢脫。
“害啥臊？我是你娘，你是我兒子，當初你是從老娘肚子裏蹦躂出來的，身邊那塊地方是老娘不知道的？就你那花生米一樣的小雞仔老娘都不知道摸多少遍了，快點！脫下讓娘瞧瞧嚴重不嚴重？”老婆子眼睛一瞪，她還急了。
“喔……。”小豆子感到無奈，隻好答應。
男人抬手一拉，褲子就被褪去，立刻露出了見不得人的玩意。
瞧見兒子的傷，心疼得老婆子抽泣一聲，一邊擦藥，一邊罵：“小浪蹄子！小臂燕子，下手真狠！你也是笨蛋，連個女人也收拾不了，活著幹啥？買塊嫩豆腐撞死算了！”
老娘是恨鐵不成鋼，責怪兒子沒本事。
“娘，黑燈瞎火的，我咋知道她會踹我？”小豆子還不服氣。
“恩，這是一頭倔驢，得好好教訓教訓，不能硬來，收拾她一頓才知道服軟。。”
“娘，我還想跟她睡覺類，咋辦啊？”小豆子問。
“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先治治她的野性再說，關她幾天，餓她個半死不活，她就老實了。”老婆子趕緊安慰兒子。
“娘，你有驚訝，幫我收拾她一下唄？”
“放心，別管了，娘最會收拾人了，這種女人不收拾不老實！”
老婆幫兒子上了藥，兒子的哪兒仍舊紫得發亮，跟塗過蠟油似得。
小豆子的爹老豆子也在想辦法該咋著將兒媳婦收服，不收服不行啊，還要靠著人家的肚子生孩子呢。
他的腦子裏同樣翻騰開了，在幫兒子想辦法。
咋著弄嘞，該咋著弄嘞？
想半天，有了，隻要將女人打昏，那她豈不是啥也不知道了？這樣兒子就有了機會，想幹啥幹啥，等她反應過來，早成自己兒媳婦了，說不定兒子運氣好點，一炮中獎，能懷上。
隻要這丫頭懷上，等於死死將她禁錮在這兒，到時候想走也走不了。
老豆子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牛素琴懷上他的孫子，隻要有了孩子，女人為了牽絆也會安心跟兒子好好過日子。
在黃村裏，好多女人被拐後都這樣，起初拚死反抗，絕食，寧死不屈，可一旦男人得到她們的身，在肥沃的土地上撒下種子，等種子破土而出，長出嫩芽，女人就算栓住了根，攆她們走也不走了。
第一，她們舍不得孩子，那是她們身上掉下來的肉。
第二，生理的渴望已經讓他們習慣了男人，離不開了。
第三，逃出生天以後也是殘破的身子，還有人要嗎？與其一輩子孤獨，不如將就過下去，起碼還有個盼頭。
當初，小豆子的娘就是被拐賣進山的，也是老豆子強行拿下她，才有了小豆子。
小豆子的娘是被拐過來十年以後斷絕逃走念頭的，起初，她是因為小豆子，後來，是舍不得男人。
她那個男人啊，別看瘦，年輕的時候可是把好手，一杆銀槍闖天下，一天一回，有時候加班加點，弄兩三回。
把小豆子娘弄得神魂顛倒，欲罷不能，男人能，就拴住了女人的心。
真的逃出大山找個新男人，恐怕還不上現在的呢？
女人就這個命，有男人有炕，在哪兒過日子不是過？
打定主意，老豆子將計劃跟老婆子商量了一下。可老婆子沒鳥他，仍舊心疼兒子，盯著兒子的傷口一個勁地瞧，她說：“老頭子啊，咱兒子這玩意不會壞了吧？要是壞了可咋整？咱家豈不是要斷子絕孫？”
“呸呸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能不能說點好的？”老豆子氣呼呼罵老婆子一句，覺得她不開眼。
“可是……你瞧著這傷，當娘的心疼啊……。”說著，老婆子還抽泣一聲，又拽著兒子的哪兒擦三遍藥。
老豆子的老臉騰地紅了，感到不好意思，扭過了頭。
心說：兒子都這樣了你還拽，讓你拉皮條呢？萬一拽斷了……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