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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隊長間的五毛錢關係

  會議室中,議論聲頓時此起彼伏。


  事實上,在碎蜂說到“帶回”與“重傷”等關鍵字眼時。


  諸隊長都已在心裏咯噔了幾下,各種可能性都在心中百轉千回。


  此時,他們才清楚,唯一缺席的隊長,何故缺席。


  正如側室之中,眾副隊長之中,唯一缺少了某位副隊長,而在各自麵麵相覷之下,或眼神、或咬耳交匯著。


  “哼,不愧是‘貴族專屬隊’,果然是腐朽了呢”


  諸隊長之中,大都之間感情“深厚”——嗯,經常動嘴,差點動手的那種。


  作為野獸派達人,更木劍八很是看不爽裝腔作勢的、並將他視為鄉下野蠻人的所謂貴族。


  雖然,他有自知之明,確實野蠻。


  現在,聽到這個利好信息,不由嘲諷。


  “需不需要我出手為我們的貴族隊長報仇啊,我可是很樂於助人的”


  站在他對方的,是涅繭利。


  十二番隊隊長,二代技術開發局局長。


  技術且不說,單是穿著風格就已領先屍魂界五百年的他。


  搖搖頭,修長的手指也在對著更木劍八搖晃表示No。


  “真是個莽夫”


  “連敵人都不知道,就想幹架”


  “死了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呢”


  “正好我對你的肉體很感興趣”


  “呐,不要就捐給我作為研究素材吧”


  “我會好好對待它的”


  “怎麽樣,很劃算吧”


  涅繭利將搖晃的手掌一攤,小手一勾,無不表示“要不要來啊,機會不多”的意味。


  更木劍八死人眼的看著他。


  “你小子,是不是想死啊?”


  “哦,真是遺憾呢”,涅繭利歎歎氣,表示你小子才是錯過了一個億。


  站在涅繭利旁邊的是,日番穀冬獅郎。


  十番隊隊長。


  屍魂界最年輕的隊長。


  是現任八番隊隊長口中修煉個幾百年就能超越他的天才。


  也是唯一一個‘不得不’將斬魄刀背在背後的男人。


  此時的他,小大人般攏手插袖,低頭歎著氣,卻沒有參與這兩個人的“論戰”。


  【每次都這樣,能不能消停一點】


  而站在日番穀冬獅郎左邊的,正是評價他‘修煉個幾百年就能超越’的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


  一身花裏胡哨的頹廢大叔,壓了壓蓑笠的帽簷,習慣性地低聲說著口頭禪。


  “哎呀,真是麻煩了呢”


  而被蓑笠擋住的神色,卻是一片凝重,眼裏仿佛有光——寒色的光。


  他的對麵,站著的是現任隊長中唯二帶著眼鏡的五番隊隊長。


  藍染惣右介。


  他抬了抬眼鏡。


  看向匯報完畢的碎蜂,一針見血地問道。


  “敵人呢?”


  “我不認為,罪人朽木露琪亞”


  “能做到六番隊的隊長和副隊長一網打盡”


  其他隊長,吵架的,沉默的,也都登時側目傾聽。


  在場的,都很好奇,敵人是誰?

  虛?滅卻師?未知勢力?……


  他們很清楚,不可能是朽木露琪亞幹掉了一位隊長和一位副隊長,這是個不可能的答案。


  碎蜂搖搖頭,神色嚴峻地說道。


  “朽木露琪亞並未交代”


  “對此,我提議用刑逼供”


  “另一方麵,我想卯之花隊長,應該能從他們傷口殘子等得到某些情報信息才是”


  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的好基友、平時因身體原因會經常缺席例會的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


  他捂著嘴巴,似乎借力忍著咳嗽。


  聽到某些非兒戲的字眼,連忙撐著反駁道。


  “也許朽木露琪亞也並不知道答案”


  “她是主動自首的”


  “何況也是她將深受重傷的六番隊隊長和副隊長帶回來”


  “很顯然是她救回來的”


  “嚴刑拷問,太過了”


  眾人一聽浮竹十四郎的話,有的聳聳肩,有的讚同,有的嗤笑……


  卻都沒有深究下去。


  懲罰一個弱女子,對大部分的隊長而言,是一件毫無興趣的事。


  既然身為朽木露琪亞的隊長都維護發言了,且他又是老好人一個。


  連杠精本質的研究狂魔涅繭利都沒興趣杠回去。


  而是都看向了碎蜂言語中另一個主角——


  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


  隻是諸多隊長對其注目而去,心中莫名都泛起了詫異,臉色都有著或多或少的狐疑。


  他們這才發覺。


  今天的四番隊隊長,是不是有些‘開心’過頭了?!

  “開心”這個字眼,或許並不準備。


  但他們突然之間,找不到更好的詞匯來表達眼中的這一幕……


  興奮?激動?激昂?振奮?熱血?


  她那往日似乎千年如一日蓄著中分的黑色發辮,無風自動,早已散開。


  長發翩翩,披落兩肩。


  還有那,咽喉以下,胸骨之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劍痕。


  這讓諸隊長心中莫名的有些寒意。


  殺意仿佛從那傷痕,沒了遮掩的發廊,最終滿溢而出,在空氣中震蕩。


  他們看著她,明明是在‘微笑’著。


  如果說過去有時她會笑對他們,令他們心生涼涼,但他們清楚——那是腹黑的本質。


  但現在的,卻是沒有一絲雜質、森森逼人的沸騰殺意。


  除開屍魂界的活化石。


  分列兩旁的諸隊長,無一不是卯之花隊長的後輩,卻都第一次見到她的這種麵目。


  有的,是忘了,如某隻野獸;


  更多的,是不明白。


  這位腹黑隊長,興奮個甚麽,讓人的心都仿佛至於寒天冷徹心扉的呢。


  不就是問個事嗎?

  至於這麽‘開心地’還是‘腹黑地’……想要殺個人祭祭天?

  藍染惣右介眼鏡上一片白茫茫,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他最終抿了抿嘴巴,既然問題因他而出,也隻能由他繼續。


  畢竟其他隊長也都看向了他,擺明讓他“善始善終”。


  諸隊長都本能感到,繼續對散開發辮的某人問下去,身上可能會多出幾個窟窿——大概、也許、應該。


  “卯之花隊長,碎蜂隊長的話,有什麽不對的嗎?”


  藍染惣右介很明顯也從心地拉扯上碎蜂。


  他不是慫。


  這是聰明人的做法。


  他沒有問為什麽‘你這麽嗨’的問題,也沒有說‘情報趕緊共享’什麽的。


  這樣問,肯定會發生意外性的事情。


  藍染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雖然他也很想知道卯之花烈的變化根源是什麽,為何能讓他都感到很危險?

  自傲如他,不會承認不如他人。


  但理智如他,更不會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左右橫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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