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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想三人行?

  溫暖點了點頭對周阿姨說:“晚飯直接端到我在的客房裏就好了,沒什麽特別的事情不要打擾我。”


  “是,少奶奶。”


  夜魅的包廂裏,聿景烈與陸承浩正商討著新的合作項目,楚逸軒推門進來了,看到沙發上的豔麗動人的美女拉了一個摟在懷裏笑著調侃:“給哥哥倒杯酒。”


  女人咯咯咯的笑起來,倒了一杯極烈的洋酒送到他的唇邊,楚逸軒也不喝,看著女人笑,在這種地方的女人怎麽不知道公子哥們的這點小心思,這是要她喂酒呢,女人嬌笑一聲,跨坐在楚逸軒的身上,微啟紅唇喝了一口就含在口中,辛辣的液體含在嘴裏,美女頓時眼眸含水,脈脈深情的看著他,將紅唇送到楚逸軒的嘴邊,就在快要貼上的時候,楚逸軒突然擰了下眉頭,將女人推開了:“去唱首歌給小爺聽聽吧。”


  美女愣了一下,隨即嬌嗔著拍了一下男人的額胸口笑著去點歌了。


  陸承浩見了嗬嗬的笑起來:“逸軒今天轉性了啊,居然放過送到嘴邊的美人。”


  楚逸軒對陸承浩的調侃不甚在意的笑笑,其實剛才的女人姿色絕對是上等,身材也極好,可是就在她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間,腦子裏突然鑽出了一雙清澈的眸子,不由得一驚,才連忙推開了剛才的女人,他都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些神經質了,可是剛才那女人身上傳來的香水味,著實讓他覺得惡心,不同於那雙清澈眸子的主人身上若有似無的自然香氣,一下子就沒有了那種旖旎的心思。


  楚逸軒很快的掩飾了自己不對勁的情緒,笑著跟兩個兄弟問道:“少寒呢?”


  聿景烈銳利的眼眸掃過楚逸軒那抹不自然的神色淡聲道:“家裏老太太進了醫院趕過去了。”


  楚逸軒點點頭,席家老爺子是抗戰時期的原老,席家人生病住院去的都是軍總,他不知道也不奇怪。


  像是想了什麽,楚逸軒狀似不經意的對聿景烈說:“景,今天你老婆去醫院看你嶽父了。”話音一落,聿景烈的目光一下瞄向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情況還算穩定,下周可以轉去普通病房了,不過你老婆就有點不好了。”楚逸軒適時地頓住了聲音,聿景烈看著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表情有些危險的冷聲道:“說。”


  楚逸軒看著他的表情玩味的挑了挑眉頭道:“她在她爸爸麵前強顏歡笑,出來醫院的時候表情很痛苦,我問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畢竟剛做過那種手術很傷身體的。不過她卻說沒事,隻是碰了一下,你知道的,我那麽害羞,很多事情也不好詳細詢問。”


  “哈哈,你害羞,楚逸軒。”楚逸軒誇張的表情讓陸承浩哈哈大笑起來。


  聿景烈臉色一沉,想到之前還在別墅裏,她那痛苦的表情,眼底閃過一絲暗光,抿了唇沒有吭聲,隻聽楚逸軒又繼續說道:“耗子,我跟你說,景就是個大S,你不知道上次這家夥把咱小嫂子都做成高燒了,這次又不知道是玩的什麽花樣,臥槽。”楚逸軒想到了那天的流產手術,頓時停住了繼續調侃的話大聲罵了一句看向聿景烈:“我說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獸性大發啊,她剛做完流產手術,你這樣會引起術後大出血,會死人的。”


  “你給我閉嘴。”聿景烈冷聲嗬斥一句,迎上楚逸軒看待禽獸一樣的眼神解釋了句:“她是跟念薇起了爭執,磕到了椅子上,你那該死嘴巴最好別給我亂說。”


  “念薇?”楚逸軒疑問道。


  “恩。”


  “哼,我說聿景烈,你到底什麽意思?家裏剛娶了個老婆,又把從小一起長大的小青梅放到家裏,你這是打的什麽主意?”


  “景哥,你不會是想玩三人行吧?嫂子會同意?”陸承浩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羨慕的問道。


  聿景烈冷冷的掃了兩人一眼,懶得理會這兩個腦子有病的家夥,那汽車鑰匙,起身走向門路口,站在包廂的門口他語氣森冷的甩下一句:“賭場的事情你們倆別參與了。”


  “喂,哥,景哥,別啊。”陸承浩,痛心疾首的叫喊著,回應他的是冷冷的摔門聲。


  楚逸軒不明狀況,拉著陸承浩問“什麽賭場?”


  白色的跑車在回去海邊的路上疾馳,聿景烈的眼底一片寒意眼前不斷的閃過女人蒼白的臉色,心裏一遍遍的告誡自己,那個女人是仇人的女兒,就是被念薇打死,也無關緊要。


  跑車停在別墅門口的位置,他在車裏點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了濃重的煙霧,白色的煙霧幻化成一個溫婉賢淑的女人,她對他笑,笑的慈愛而溫暖。


  聿景烈閉了閉眼睛,,濃霧散去,眼前的女人消失不見了,他揉了揉自己擰緊的眉心,將車子開進車庫,從車庫直接進去了房子裏。


  見到他,周阿姨恭敬的喊了一聲:“景少”隨後問他有沒有吃飯。


  聿景烈沒有及時回答看到廚房裏走出來的陌生中年女人問道:“家政公司派來的?”


  劉嫂點點頭應下:“是,景少。”


  “恩,去忙吧。”聿景烈說了聲,隨手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交給了周阿姨。看了眼樓上的方向問道:“念薇呢?”


  周阿姨心頭一縮,不由得替溫暖覺得委屈,好好的女主人不詢問關心下,倒是對那個驕縱跋扈的蔣小姐上心。


  “景少,蔣小姐吃了晚飯就叫司機帶她出去了,沒有說去哪。”周阿姨如實回答。


  聿景烈點了點頭:“少奶奶呢?吃飯了嗎?”


  周阿姨的臉上立馬揚起了開心的笑容:“景少,少奶奶怕見了蔣小姐的麵又起衝突一個人在客房裏吃的,給少奶奶做的是魚湯麵。”


  周阿姨匯報的詳細,聿景烈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看到茶幾上放著的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藥箱從裏麵拿出了跌打酒放在手心對周阿姨說:“給我也下碗麵,一會兒我下來吃。”


  “是,景少。”周阿姨應下之後看了一眼聿景烈手裏的跌打酒,笑嘻嘻的去了廚房。


  客房的門本人從裏麵鎖上,聿景烈蹙起眉頭從主臥室的抽屜裏拿出了備用鑰匙將客房的門打開,昏暗的房間裏,隻開了一盞橙色的台燈,不大的雙人床上,身材較小的女人正縮成一團睡得香甜,床上的筆記本電腦還放著電影的片尾曲,優美而傷感的歌聲,讓聿景烈冷淡的眸子變得柔軟了些。


  輕輕的拉開被子,溫暖的身體蜷縮著,聿景烈將她放在肋骨上的纖細手臂拉開,身上的居家服推到胸前,映入眼簾的一大片青紫傷痕,讓他微不可查的擰了下眉頭。


  溫暖微微動了下身子,感覺到身上皮膚傳來的涼意,她縮了縮身子,似乎是牽動了手上的地方,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嘶,好疼。”


  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正對上了聿景烈那雙變的柔軟的眸子,溫暖一驚,看到自己裸在外麵的大片肌膚,趕緊拉過被子蓋上防備的看著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男人。


  聿景烈看她那防備的眼神,心裏沒由來的一陣煩躁。大掌一把扯開她蓋住自己的被子,她的皮膚暴露在燈光下,溫暖的眼睛裏朧上了一層薄霧,恨恨的瞪著他:“聿景烈你想要女人外麵大把排隊的,家裏還有蔣念薇,求你放過我好嗎?”


  “啊”溫暖沒有等到男人的回應隻覺得肋骨上的皮肉一涼,一下子就傳來了鑽心的疼。男人的大掌很熱,帶著藥油的味道,用力的在她手上的地方揉撚。


  溫暖的小手用力的推他的大掌:“神經病啊,你給我放開,啊,好疼,你放手啊。”


  聿景烈聽著她的叫聲,心裏更是煩躁,二話不說,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領帶,將那雙推著自己的小手抓住別到身後死死的纏住。


  “啊,你幹什麽,你個死混蛋,你要幹什麽?”溫暖驚慌失措的大叫,根本沒有反抗他的力氣,她害怕極了,以為是它想做那檔子事,她知道女人做過流產手術一定要好好保養,術後大出血而死的,多半都是房事上的疏忽造成的,即使不出人命,很多婦科疾病也會發生。


  隻是當手腕被控製住以後,預想的事情沒有發生,隻見男人手裏又倒了些藥油擦在她小腹上方的紫色淤痕上,用力的揉撚。


  她疼的流出眼淚來,啊啊的大叫,男人無動於衷,像是在揉一塊麵一樣動作很重。溫暖疼的連讓他住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一邊哭一邊叫。


  正好走進客廳的蔣念薇,聽到這樣的聲音,氣的臉都綠了,鞋子也來不及換,蹭蹭蹭的跑到樓上,站在客房門口,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咣咣咣的拍門:“溫暖你再裏麵做什麽,你個死賤人,趕緊給我滾出來。”


  溫暖聽到門外的急促拍門聲,就知道那個死女人想歪了,心裏一陣痛快,當一個女人看到自己深愛的男人與別的女人親熱的時候,是何等的心痛,不由得起了壞心思。


  忍住皮膚上傳來的疼痛,放柔了聲音大喊:“啊,你輕一點,輕一點啊,你是要弄死我是不是?老公。”


  最後兩個字被溫暖叫的聲音極大。隻聽拍門的聲音比剛才大了許多,像是要砸爛了一樣。緊接著就聽到了周阿姨的勸阻:“蔣小姐,景少跟少奶奶小兩口在房間裏能幹什麽啊,您一個未出嫁的姑娘這樣貿然的聽人家門傳出去始終是不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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