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用自己的力量給爸爸報仇
看著不成人樣的徐安琪,溫暖覺得自己的內心閃過一絲不忍,可是想起她們那樣殘忍的手段對待自己,那絲不忍很快就劃去了。
蔣念薇,被溫暖的話問的啞口無言,是啊,人家正牌妻子都沒有吭聲,她的出手隻會讓人心存懷疑,若是以前的蔣念薇根本不會在乎這些,可是現在她是薇薇安啊。
喧鬧的人群聲讓她的理智稍微有些回籠,看著自己身下抽搐的徐安琪,自己也吃了一驚,她是憤怒的被妒忌惹紅了眼,覺得就是打死這個賤人都不為過前提是在昏暗的角落裏不被人發覺。
“蔣小姐,請問,您跟這位女士是什麽關係?”
“蔣小姐這位女士真的跟景少有不尋常的關係嗎?為什麽您會突然跑來大打出手?”
“蔣小姐,這位女士的真實身份是什麽?”
一連串的疑問讓蔣念薇無力招架,一身的狼狽,讓她覺得自己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因為剛才的奮力打人出了一身的汗,臉上又被噴了一臉的血跡,頭發也散落下來,從上麵滴落下來的血跡,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剛從戰場的血泊裏爬出來的一樣,毫無形象可言。
汗水血跡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眼睛,她用袖子抹了下眼睛,看到一臉肅然的聿景烈並不吭聲的看著一個方向,她求救的眼神看向聿景烈,可是對方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溫暖感覺到了那道灼人的目光,心裏劃過苦澀,她怔怔的看著床單上的那抹紅色印記,雙腿發顫,房間裏記者們滔滔不覺的提問聲,地上徐安琪痛苦微弱的呻吟聲,在她的耳邊嗡嗡的吵個不停,她像是聽不到一樣,冷冷的看著那一抹紅色的印記,心像是被什麽掏空了一般。
她艱難的別過視線,看著地上因為疼痛而抽搐的女人,突然大喊了一句,“都給我閉嘴。”
頓時人群之中一片沉靜,隻見溫暖冷喝之後,拿起了手機撥了120,對裏麵的醫生報完地址之後,她舉著手機冷笑一聲,“各位記者朋友,你們再問下去,地上的人會死在這裏,怎麽?你們也想一起去警察局嗎?”說完不顧眾人錯愕的神色又打了報警電話,“三錦酒店17層,發生謀殺案,受害者有生命危險,犯罪嫌疑人凶殘無比,已經被記者群控製住,為了避免無辜的人人群再受傷害,請務必快點派人來。”
掛斷了電話,在屋裏的記者們頓時有人將門口的房門鎖上,看著地上被打的慘不忍睹的女人,她們就算是冷血到了極點也心有不忍,提問聲依舊是不間斷,但是也時不時的看看時間,是不是救護車該來了。
蔣念薇後知後覺的才知道今天自己是被溫暖這個女人徹底的算計了,為了達到把自己弄進牢裏的目的不惜搭上了聿景烈的身體,她清醒過來了,從徐安琪的身邊連滾帶爬的奔向聿景烈,抓著他的褲腿哭著求道:“景,幫我,我不要坐牢,爸爸沒有在這裏,我該怎麽辦?”
聿景烈無動於衷,隻是眼神冰冷得看著溫暖,蔣念薇想要從人群之中擠出去,逃離,可是溫暖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蔣小姐,眾目睽睽之下將人打成這樣,想要逃跑嗎?就算現在跑了又有什麽用,男子漢幹敢作敢當,女人也一樣,不要給我們女人丟臉。”
溫暖的話音一落,立馬有幾個年紀大一些女記者將唯一的縫隙都堵死,蔣念薇本就沒有多少力氣,在這麽多人的麵前更是難以逃離。
沒有辦法隻能抱著聿景烈的腿哭著求救,聽著她刺耳的哭喊聲,溫暖冷冷一笑,“蔣小姐,人都是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蔣念薇聽到溫暖的話,一雙眼睛恨不能將她灼出一個洞來,咬著牙恨聲地說:“溫暖,你真卑鄙。”
“嗬,蔣小姐這話從何說起?我老公在這裏找女人,我都沒有想過要用武力解決問題,你傷了人還說我卑鄙,我怎麽卑鄙了?難道我想和平的解決這件事也算是卑鄙?
就算是我老公對我沒有感情了,我們可以好聚好散,協議離婚就可以了,何必要動手傷人?對付這樣的女人我可是怕髒了自己的手,男人會在外麵尋花問柳絕對不是另一個女人的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再說了這是我的家事,蔣小姐插一腳進來,還請來了這麽多媒體朋友是何用意?
想出名?你已經是國際舞台上的大設計師薇薇安了啊?還是想讓記者朋友們做個見證,你對我老公在外麵找女人比我這個正牌老婆還憤怒,憤怒到想要殺人?”
溫暖的話字字如針,直刺蔣念薇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而溫暖則是越戰越勇,像是終於找到了一個發泄口一般,接著說道:“殺人這樣的事,蔣小姐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做起來得心應手,更不怕被人看見,嗬嗬……這份為了真愛的勇氣真是讓人佩服至極,老公,你感動了嗎?”
溫暖的話讓在場的記者一陣唏噓,“聿太太,您的意思是說蔣小姐曾經殺人過?”一句問話,讓記者群沸騰起來,“蔣小姐愛上了景少這是真的嗎?”
溫暖不再多說,記者們也極配合的將問題拋給了蔣念薇,蔣念薇的身邊沒有人幫襯簡直就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除了怒吼,做不出來任何回應,一直恨恨的咒罵溫暖。
而此時樓下似乎是來了救護車,聽到救護車的聲音,溫暖讓記者群讓開路,方便醫護人員進來,“生命在我們麵前是可貴的,就算這個女人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也不能讓這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香消玉損,請大家幫忙一下,讓醫生趕緊來救治她,蔣小姐下手太過狠毒,不知道還有沒有存活的希望。”溫暖的話直接坐實了蔣念薇的罪證,而且這裏的記者都已經將最初看到的蔣念薇痛打這個女人的畫麵記錄下來。
而現在大家居然都沒有時間來了解被打的麵目全非的女人是誰。
醫護人員進來看到已經疼得昏死過去的傷患,也是一陣心驚,趕緊帶上了氧氣罩一刻不敢耽誤的將人帶走,醫護人員已離開,負責守門的記者又要把門關上,這個時候警察也來了,因為剛才這裏發生的畫麵已經被記者用手機直接傳到了網上,早間新聞已經在開始播報這條駭人聽聞的最新花邊暴力新聞。
蔣念薇被警察銬上手銬的那一刻,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監獄是個什麽樣的地方,她比誰都清楚,對那種地方,她有一種及其恐懼的感覺,看過電影監獄風雲係列更是對那種地方心生恐懼,警察看到是蔣念薇這個女人犯了事,本來不想理會,可是奈何這件事已經在全市都直播了,他們身為執法人員是要給人民群眾一個交代的。
蔣念薇愣愣的看著聿景烈,眼底一片死灰,可是她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景,你都不管我的嗎?”
聿景烈保持著一個姿勢久了有些不舒服的晃了下頭,淡聲說道:“薇薇,人都該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已經僥幸逃脫過一次,並不是次次都能逃脫的。”他冷冷的話給讓蔣念薇徹底絕望,被警察拖著到了門口,她回頭看著聿景烈再次問道:“這是你跟溫暖串通好了來引我入局的是不是?景,我們十幾年的情分終究抵不過一個一點都不愛你的溫暖。”
溫暖聽到蔣念薇那絕望的聲音,身體一震,猛地抬頭看向聿景烈,兩人目光交匯的一瞬間,溫暖心頭一驚,他的眸子黑亮如發光的寶石,深邃異常。看不清那深不見底的眼眸裏是怎樣的情緒,心裏劃過一個念頭,很快就被她揮散,不管怎樣他們之間從此時此刻,不,應該是從昨晚開始就已經徹底的決裂,再也不可能有愈合的可能,而這樣的結果是自己想要的。
蔣念薇被帶走之後,聿景烈看向還想要追問消息的記者們,“熱鬧看完了,還想留下來吃飯嗎?”
他冷硬的語氣讓一幹記者心裏有些發毛,他們目前掌握的信息已經足夠驚爆人們的眼球的了,現在要立馬趕往醫院去證實那個被打的小三兒的身份,這也是一個極勁爆的消息。
在聿景烈話音落下之後的兩分鍾裏,房間裏隻剩下了溫暖跟聿景烈兩個人,還有一地的狼籍跟空間裏彌漫著的血腥味兒。
溫暖聞著這股惡心的味道幾欲作嘔,都被她生生的忍住了,兩個人誰都沒有先開口,不經意的溫暖有看到了床上的那抹紅色,那麽鮮豔,那麽刺眼,看的多隻會讓自己的心裏難受,她討厭這種難受的感覺,今天的事情還是她處心積慮做成的,看到蔣念薇跟徐安琪這個兩個狼狽為奸的女人自相殘殺,她的心裏痛快至極,隻是這樣都遠遠比不上自己的喪父之痛。
看著蔣念薇被警察帶走,嚐試自己曾經受過的恐懼,她恨不得哈哈大笑,她沒有一個可以值得依靠的,隻能用自己的力量來為爸爸報仇,雖然知道,蔣念薇很快就留會被釋放出來,但是一時的痛快也好過坐以待斃。
“溫暖,開心嗎?”聿景烈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方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