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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殘卷

  接下來小青年自我介紹了一番,他說他叫馮召,是張偉那名馮師叔的親生兒子。


  張偉也挺疑惑的,他說:“馮師叔不是出家人嘛,怎麽還還俗,生兒子了,而且他怎麽變的那麽老。”


  馮召淡淡笑了笑,說:“為什麽還俗生兒子,這你就要問他老人家了,不過變老是近幾年的事,跟你這位朋友有關。”


  說著話,他指了指我,我說:“近幾年我也沒見過他老人家吧,怎麽能跟我有關。”


  馮召笑著說:“你也別多想,我的意思是,跟你腹中鬼嬰的事有關,這次寧遠大師叫我過來,就是為了這事。”


  說話之間,寧遠大師走進店裏,我和張偉連忙上前寒暄了一番,寧遠大師也很開心,他簡單介紹了一下馮召,以及他找他來的原因。


  我聽他提到我腹中鬼嬰,就忙問寧遠大師得到了什麽消息,寧遠大師示意我不要著急,這才坐下慢慢的跟我們解釋。


  事實上自從我給寧遠大師提到我腹中鬼嬰的事以後,他就一直在幫我四處打聽,可惜一直沒有眉目,思來想去,他覺得可能自己考慮問題的方向錯了。


  之前我給寧遠大師提到過老苗寨、新疆、沈陽這些地方,其中又有老苗寨的祭祀,新疆複製人,沈陽清河地下集中營這些事,他覺得曆史上應該會有隻言片語的記載。


  可惜遍訪史料,始終無果,於是寧遠大師就覺得,曆史中沒有記載,那宗教中呢?

  不過宗教典籍少之又少,無論是佛是道,都經曆過幾次的毀滅,其中焚書自然少不了,現存的經文又經過刪改,所以想查閱也並不容易。


  也是機緣巧合,寧遠大師從朋友那得知慶山有個馮家藏書樓,那邊有不少古籍經文,年代算是久遠。


  馮家藏書樓的之前,寧遠大師也並沒有報太大的希望,畢竟從經文裏找線索,隻是一時的想法,並沒有實質的根據。


  到慶山馮家書樓之後,寧遠大師就著手查閱關於鬼嬰的事,可惜查閱經文不是一朝一夕,十天、八天的也都是很正常的。


  因此在這期間寧遠大師隻能住在馮家,也是在這期間,他跟書樓的馮先生攀談起來,這一聊就聊到了我,以至於張偉,經過馮先生一牽帶,才知道原來大家都是熟人。


  聽寧遠大師這麽說,我連忙問他:“那查閱的結果如何,我腹中的鬼嬰到底是什麽?”


  寧遠大師歎了口氣,說:“的確是龍胎。”


  這結局其實對我已經沒什麽衝擊力了,我說:“龍胎到底是幹什麽的?”


  寧遠大師苦笑一聲,說:“這就是我這次來的原因,經文上隻記載說是龍胎,但具體作用卻沒有說,馮先生說經文是殘卷,所以剩下的記載隻能從完整卷上查閱到。”


  張偉忙問:“是什麽經文,叫什麽名字,我師傅也不知道?”


  寧遠大師點頭,說:“確切的說不能說是經書,算是經書的集注,但卻沒有名字,也沒有年代,根據內容判斷,應該是上半部,我跟呂先生打聽過,他並不知道來曆。”


  說著話,馮召從背包裏取出一隻布袋,接著取出一本已經發黃了的古書。


  書頁上沒有名字,甚至上麵的文字也很難看清,加上又是特殊字體,對於我來說,這無疑是一本天書,馮召忙解釋,說:“我能認得大概,可以給你翻譯一些。”


  接著馮召按照章節順序給我們講述了一遍,事實上這就是一本經書的注釋,馮召講起來很別扭,我們聽起來也很費勁,直到後來我都有點困了,這才聽到關鍵地方。


  其實經書上關於龍胎的介紹,隻是一個故事,而且聽故事的內容,好像側重點更加在於新疆一代的風土人情,以及對人的教化。


  故事發生在唐朝某個時期,當時長安有個叫李萍的女人一個人前往高昌做生意,高昌也就是現在新疆吐魯番一代。


  她隻身前往,並且到新疆以後,一直獨居。


  誰知道第二年的時候,李萍竟然懷孕了,由於這事比較奇異,她並不打算要這個孩子,而且這樣不明不白的生孩子,傳出去終歸不好。


  可是真說要打掉孩子,她又不太敢,因此這事就一直拖著沒管。


  幾個月以後,李萍的丈夫前往新疆,李萍怕丈夫知道自己懷孕的事,就一直遮掩,但大著肚子,怎麽都瞞不過去。


  李萍丈夫發現以後,很生氣,他當時就對李萍拳打腳踢,也就在那時候,李萍難產。


  最終孩子還是生了下來,不過孩子竟然在母親肚子裏就死了,奇怪的是,胎兒的死狀很像被自己掐死的。


  當時包括產婆、李萍甚至李萍的丈夫,都沒有在意這事,都覺得難產死了孩子,還是很正常的,畢竟在唐朝,而且還是高昌,就算正常出生,夭折的孩子也隨處可見。


  生產之後,李萍的丈夫一紙休書要求解除婚約,李萍滿嘴說不清,最終也隻能同意。


  隻是就在休書寫下的時候,李萍的丈夫不知道怎麽了,竟然又起了歡愉之心,李萍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倒也沒有想那麽多,就從了丈夫。


  可是在魚水之歡的過程中出了問題,李萍的丈夫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被掰掉了腦袋。


  李萍很快就被官府捉拿歸案,也是官府當官的起了色心,竟然又試圖對李萍進行侵占,就在官員即將得逞的時候,竟然又出了事。


  再往後事情越鬧越大,甚至長安也有了動靜,唐朝廷傳下話來,說要將李萍帶到長安等候發落。


  李萍到長安以後,被一名從西域來的高僧接管,高僧日夜為李萍腹中亡嬰超度,另外又查閱典籍,遍訪山川,終究對李萍身體的這一怪相摸出了一些端倪。


  事實上龍胎跟龍沒有任何關係,這隻是在當時的一種叫法,沿革至今,也就習慣性的成為龍胎。


  從李萍的事至今,龍胎並不是第一次出現,而且每次出現必然會出現大規模的死人,因為這就像龍神震怒,所以才叫龍胎。


  不過關於龍胎是怎麽產生的,又有什麽具體作用,古書上沒有記載,我又把關於老苗寨、沈陽清河、新疆清河的事講給了寧遠大師,他說:“龍胎雖然不能說普遍,但也不是唯一,這些地方出現過,應該並沒有什麽特別。”


  我想了一會,也覺得寧遠大師說的在理,我說:“那剩下的殘卷是否能找到?”


  寧遠大師沉默了很久,才說:“說來也是巧,根據馮先生的推測,這一部分經文應該流傳到了泰國,另外泰國盛行佛教,互相之間可能有交互,找到這部經文的剩下部分,應該不會有問題。”


  我說:“既然如此,咱們正好一起去一趟泰國,順便也旅遊。”


  寧遠大師連忙搖頭,說:“這恐怕不行,我找張偉另外還有安排。”


  張偉忙問:“什麽安排。”


  寧遠大師一臉的隱晦,似乎並不打算明說,而且明顯是避諱著我的,所以我也就沒有多問,不過去泰國的事,算是訂了下來。


  當天晚上我聯係了田店主,他聽我說要去泰國很開心,他說:“如果你要去的話,提前通知我,我可以去古城找你。”


  我說:“也就這兩天的事,你方便就來,我簽證什麽的都有,並不會耽誤時間。”


  當即田店主應了下來,他說:“那就三天後我來古城,我們一起去泰國。”


  之後的兩天我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在臨行前的一天,馮召找到了我,他把那本古書殘卷交給了我,我心想這可是人家書樓珍藏的書,於是連忙要拒絕,我說我拍照就行了。


  馮召硬是要塞給我,他說:“大家都是朋友,我父親也真心希望你能解決這事。”


  我當時隻是覺得馮召以及他父親人挺好的,卻也沒有往深處想,就把那本經文收下了。


  三天後,田店主如約而至,隻是在我們臨走前的上午,小趙找到我,她告訴了我一件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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