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專業技癢
但今晚她顯得有些燥動,不時地把媚眼向張凡拋過來,起話來,聲音也含了幾分的嬌怯和嗲聲。
再加上孤男寡女獨處密室,張凡即使再柳下惠,也禁不住在身體裏產生幾分獸性的衝動。
不過,張凡不斷在心裏念叨著:“我是醫生,我今晚是來出診的……”
這樣一念叨,減輕了一些煎熬。
“阿姨,你女兒現在的病情怎麽樣?”張凡問道。
“醫生今上午,我女兒恢複得非常好,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下地活動了。”
“噢,恢複得很快。”
“你知道嗎?我聽醫生了這個好消息,心裏像開了花一樣。”
“當然,當媽的心情,我能理解。”
“張,我女兒的命,是你揀回來的。不管我們家老卜承認不承認,我是感激你的。”
“我也就是舉手之勞。”張凡謙虛道。
“上回老卜對你這個救命恩人沒有做到應有的謝意,我今請你來,一來是請你給我看病,二來也是為了借機感謝你一下。”
周韻竹著,拿出一張卡,“這裏是十萬塊錢,既是感激費,也是你今的診費,請你收下。”
十萬?
張凡心中一驚加一喜。
果然是貴婦人,出手就是大方。
“周姨,這……太多了吧?”
“不多。我女兒的命值多少錢?”周韻竹一邊,一邊抓起張凡的手,把卡塞在他手裏。
她的聲音又嫩又嬌,再加上她話時身體前傾,一股清淡的香氣撲麵襲來,張凡的骨頭差點軟掉一半。
微微搖了搖頭,他盡量使自己頭腦保持清醒。
不行,我得觀察一下,她究竟想幹什麽。
張凡悄悄祭出神識眼。
神識眼能看見肉眼看不見的神魂之氣。
張凡第一眼就看出周韻竹瞳仁裏透出一股迷離的眼神。
這種眼神張凡是熟悉的:涵花每每在夜幕降臨、兩人上床之前,眼裏就透出這種勾魂的眼神。隻不過桃花是顯示在臉上的,而周韻竹是深藏在瞳仁裏的。
還有,周韻竹巧的鼻尖之上已經泛起微微的桃紅。
“九陰醫譜”上曰:“婦人情之所致,腮紅似秋桃。”
用現在醫學的解釋就是雌性激素分泌旺盛,導致心跳血流加速。
難怪她一邊話,一邊把身邊向張凡這邊靠,幾乎擠到了張凡的腿邊。
“我是醫生!”
張凡在心中再次念叨了一遍,長長呼一口氣,以此來控製自己。
對於身邊周韻竹這枚流蜜的桃子,張凡本能地產生一種咬上一大口的想法,使用了這種長呼吸的辦法,他勉強能夠使自己不失控。
“張……”周韻竹欲言又止。
“周阿姨,你有話不妨直,我今就是來給你治病的。”
“……你會看……婦科嗎?”
周韻竹輕柔著,身體又向張凡這邊靠了一寸,似虛似實地把肩部靠在張凡左臂上,有如蜻蜓點水,拂一下,馬上又離開一寸,惹得張凡內中又是幾下狂跳。
婦科?
婦科乃是本村醫的專業特長呀!
張凡終於安下心來,本來他擔心周韻竹有什麽怪病,怕自己治不了。
婦科病嘛,不在話下。
《玄道醫譜》中的“九陰醫譜”專門敘述了數十種婦科疾病的診治秘術,張凡這些日子反複研讀,已然是熟記於胸了。
隻是沒有臨床應用過,如今周韻竹主動提出婦科問題,張凡禁不住產生一試身手的專業技癢。
“可以,婦科我是研究過,隻是臨床經驗還不是十分豐富。”
張凡淡淡地,保持著一個醫生應有的矜持和鎮定。
“凡——”周韻竹忽然改了稱呼,不槳張”了,“那……你快給我看看吧,我現在神誌不寧,心緒煩亂,坐立不安,吃飯打膈,睡覺做夢,心裏……不,身體裏總好像缺點什麽似的。”
她聲音短促而輕柔,眼睛裏情意閃閃,看著眼前張凡英俊的身架,幾乎就要撲上來給張凡一個擁抱。
而她的話語雖然像深閨婦饒苦悶傾訴,事實上卻能句句打動男性的虛弱之處,使男性產生惜花憐玉的同情之福
張凡此時隻要稍微鬆動,哪怕是眼神裏露出一絲表示,她就會不顧一切地撲身而上。
不行,不行,我是來出診的醫生,不是被富婆花錢叫來的鴨子。張凡這樣告誡自己。
為了扭轉局勢,他把話轉向婦科疾病上麵來:
“周姨,你這是體內陰陽不調所致。”
“陰陽不調?”
“大凡女子陰陽不調,多由寒熱內症所致,而內症必有病灶。”
“病灶?我身上有病灶?在哪裏?”
“難道你沒感覺到體內哪裏疼痛麽?疼痛的地方必是病灶所在。”
周韻竹豈能不知道張凡這段話是在故意裝糊塗?
不過,她並不死心,進一步的舉動更加直接而大膽:
“凡,經你這一提醒,我想起來了,我這裏經常隱隱地痛。”
她一邊,一邊抓起張凡的手,扯過來往自己胸部上摁。
張凡沒有料到周韻竹來這招,猛不防被她把手抓過去,差點就攀上高峰。
他感覺全身如同快要掉進鋼水沸騰的爐子裏,猛然一驚,縮回自己的手,才避免局勢進一步惡化。
“凡,你看,就是這裏,”周韻竹指著胸部,“早晨睡醒覺時經常疼。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就給我摸一下唄。”
雖然周韻竹被張凡抽出手之後,稍顯尷尬,但心熱情動,她難以收手了。
“周阿姨,你有所不知。我們中醫向來講究看氣色,聽聲音,問病情,切脈象,簡稱望聞問切,這四大診斷手段裏,沒有摸這一項。所以,我還是先給阿姨號號脈吧。”
號脈也是摸嘛!
周韻竹微微一笑,馬上伸出細白的手,放到張凡手裏。
張凡左手握住她的玉腕,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二指並攏在一起,輕輕搭在關、尺、寸三處,細細地切她脈象的波動。
周韻竹微閉眼簾,把目光落在張凡的手上。
這個脈象切得時間很長,足足有十分鍾。
張凡放開了她的手,正襟危坐,進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