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繼母來臨
之類的話,小棲沒有妒忌,沒有遺憾,心中卻是滿滿的羨慕。
她在想母親該是多麽美的人,過了這麽久,父親都一直牽掛著她……
爸跟娘親的前塵往事,說著爸從未與娘親紅過臉,更是沒有過爭吵,娘親是如何的賢良淑德、爸是如何英姿颯爽。
小棲隻知道,話語之中爹娘該是對情比金堅、多麽令人豔慕的眷侶,那該是多麽祥和美麗的景色。
然而今日父親的看不到對母親的那份記掛與牽念。
小棲隻想著若是母親不生小棲,或許他們還如此般和和美美,自己亦不會如此心痛難過。
父親您對今日的那位阿姨可會是跟母親一樣的愛?
不對、不對,爸一人,這麽多年已是不易。
“叔叔說的對,一個男人帶著我,要養我,還要管這師裏的上千人,是該有個人照顧爸的日常起居。
隻要是為了爸好,我怎可如此,爸實在是太不容易了,隻要是為了他好,小棲我都該是十分讚成的。”
小棲就這麽矛盾的看著月兒,想媽媽,直想的撕心裂肺、頭痛欲裂。
不幾日裏,小棲的後媽便帶回個五六歲的孩兒。
名字叫芳芳。
芳芳自個兒在花壇裏玩,說是跟前夫生的。
說是跟那前夫家的婆婆關係不好,才離了婚的。
聽說是這盤源老領導牽的線。
小棲看著孩子,也是歡喜的,她自小便歡喜小孩,小棲看著孩兒心疼的緊,抱著孩兒,在地上轉著圈兒,逗的芳兒咯咯的笑著,小棲又變了法子,將這芳兒舉上舉下,芳兒更是高興。就這麽逗著,兩人笑著。
這後媽推了門看著孩子們如此歡樂,也是高興,對著父親說道:“你看他兩人玩的多好”。
父親看到這種情形,點著頭說:“這就好,這就好。”
玩累了後,小棲靠著台階靠了下來,卻隻見芳兒去灶屋拿了個長鐵勺揮舞著玩耍起來,小棲擔心拿著勺傷了芳兒自己,忙過去拽這勺兒,嘴巴裏喊著:“芳芳放手,別傷著”隻見著這芳兒拿得更牢了,並朝著小棲亂揮舞起來。
小棲更是擔心,去抓著勺,好不容易抓著了,芳兒並不放手僵持著,小棲也是緊緊的抓著,誰知這芳兒猛的鬆了手,這鐵勺徑直打在小棲腦門之上,瞬間血流如注。
隻見芳芳一點都沒有被嚇著,反而是歪著眼睛做了鬼臉道:“活該、掃把星。”
小棲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拽著芳芳道:“你說什麽?”
“掃把星、掃把星,我娘說你是掃把星,你就是掃把星”,小棲楞在那裏,這芳芳更是掙脫了,跑了出去,還不往回頭做個鬼臉,吐著舌頭。
這後媽也是聽到了響聲,出了門看是何事,正撞著芳芳,看著小棲血流了一臉,忙拽著芳芳問道:“是怎麽回事?”芳芳忙是一臉委屈狀“姐姐自己打著自己,跟我沒有關係。”
這時爸也出來了,看著小棲,瞪眼看著後媽:“招娣,這是怎麽回事?”
後媽忙做可憐狀:“是小棲自己打到了,芳芳這麽小的孩子,怎麽招惹了小棲,定是小棲自己做的苦肉計,說是芳芳欺負了她……”嘴裏嘟囔著要還芳芳和自己的清白。
小棲看的此景,也怕爸為難,忙說道:“是我不小心……”
“你看,你看小棲自個兒都說是他自己弄的”招娣說道。
爸爸歎了口氣:“這麽大人了,也不小心些,你看把妹妹都嚇著了!還不快去洗洗”說畢轉了身子。
招娣,忙假心假意的拿著個帕子,扭著腰身過來了,假裝要給小棲拭去血跡,看著父親走遠了,忙瞪了小棲一眼,轉身走了。
小棲自個兒回了屋,自己清洗了傷口,躺在床上,從懷裏拿出那支鋼筆,這正是子楚送給自己的。
她想念江南了,不知何時兩行淚水靜靜的淌了下來。
江南的大媽縱使不說話,也不會如此顛倒是非。
小棲想著自個兒離開江南已久,不知江南的楚哥哥可還曾記得她,記得小棲,可曾會想著小棲?
可知道,小棲是萬分思念這子楚,想的心痛、想的窒息,若知這許多,她是萬分不願回到這西北的。
又是一年一次的西北的開齋節。
這是盤源的重要節日。
政協人大的領導也都來了,這是民族團結的重要場合,演出自是少不了。
兩側鑼鼓喧囂,期間有回族人的特色舞蹈。
酒過三巡,大家卻更加肆意了,這後媽跟著一幫婦女在台下,吃的熱鬧。
瞥見小棲,忙示意旁邊的服務員。
這服務員走到小棲旁邊:“你新媽喊你呢。”
拉著小棲來到了這招娣之處,招娣使了個眼色。
隻見旁邊的服務員拿出一匹綢緞。
招娣拉著小棲到這各處領導幹部的家屬所在的位置,拿著這匹粉色的綢緞放在小棲身上比劃道:“戚夫人,你看錦緞可好?”
戚夫人忙起身,一手摸著這錦緞,一邊驚歎道:“這可是上好的雲錦啊,難得的很!”
招娣道:“戚夫人眼光好,我也隻買到這一匹,是備著給我們小棲做一身衣衫的。”
戚夫人客氣道:“你這新媽真是好,什麽好東西都想著這繼女,怕是沒有比你更好的後媽吧,給你那女兒都舍不得做,確是留給你這後女,難得啊,難得啊,真是菩薩心腸啊。”
隨喊著其他夫人過來看這上好的雲錦,眾夫人你一言,我一語,都誇著這各式錦緞,誇著招娣,都說小棲遇到了個這麽好的後媽,一定得對後媽好,乖巧著。
隻是數月都過去了,衣衫都做好了,上次開齋時說的錦緞衣衫,盡數卻全是芳兒穿著的,然而小棲卻不曾有過一件。
“隻要爸歡喜,心情舒暢,自己卻是夫複何求!”小棲心裏思妥道,這便成了一生對爸的期許。“生養之恩,便是如此吧。”
小棲該是知曉並不是每個人都如父親一般,說話算數,言出必行的。
曾子殺豬的事情也並不是每一個人能做到的。
有的時候不過是為了炫耀為自己獲得好名聲的手段罷了。
時日不長,小棲在學校裏一日裏腹痛異常,甚是難忍,
月黑風高、密林之中,數十個盜伐者開動電鋸,砍伐著數十米的粗壯樹木。
不到一個兩個小時,這群盜賊竟然劇了上百課樹木,而且都綁好了。
隻待首領一聲令下,往這魔宮走去,隻見一個身影從天際落下,一劍揮了下來,攔住了這群魔妖去路,此人正是即墨。
“這是國家財產,怎麽能隨便盜取?”誌勝說道。
“老盛,你都說了是國家財產,又不是你的,你別管這麽寬!”盜賊說道。
“這是我的本職工作,這是違法行為~!”
“這些夠不?”這人說著從兜裏拿出三遝人民幣,這是百元大鈔,新發的紙幣。
“你這是賄賂!”
“那又怎麽樣,老盛你別死腦筋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廢話少說,你們把這些樹木都留下!”
“老盛別怪我不客氣,你也不看看後山的兄弟有多少?”
這話未落,已然山澗裏傳來了整整警報……
響徹震天!
總歸是做賊心虛,聽到警報聲,這些盜賊也是四散開來。
這為首的然而並未逃遠,而是從褲兜中拿出一把彈簧 刀。
明晃晃的閃爍著寒光。
盛誌勝從小習武,原是為了對抗日本鬼子,奶奶逼迫練習的。
雖說多年未用,但今日卻可以抵擋歹徒。
歹徒雖是抓著了。
這一次悄悄行動抓住了近10人。
經過一夜審訊,這情況大體也是清楚了。
在關了半個月,上交了罰款之後,這事情似乎就這樣這樣結束了?
並不是!
貓捉老鼠的遊戲照例開展。
另一條妙計卻也在展開。
不再這麽張狂,而是暗暗使勁。
村中一人每次都偷一棵樹。
數量雖不大,但卻經不起這麽長時間的折騰。
終於護林員在蹲守了半月之後給抓住了。
再得到老盛的“先關一夜吧”的指示。
這些護林員總算解恨了!
原來不止如此,這人經常捉弄護林員,偷了樹木還不算,經常給護林點偷偷的放蛇,蠍子,癩蛤蟆等各種奇怪的小動物。
還有會趁機在護林員出去巡山的時候,竟然……竟然在護林員的床鋪上拉屎撒尿……
還留下自己的筆跡。
對於護林員來說沒有比這個更可恨的了。
今日抓住了這孫子,可還能有好結局?
活活將這晏攡的衣服扒光,綁在護林點之外的電線杆上。
隻聽這護林員你一言我一語的嚷著,“叫你再張狂,我們蹲守多少次,才抓住你這個孫子!”
“還在我們床上拉屎撒尿,你信不信,我們在你身上撒尿,讓你也嚐嚐這神仙水的味道!”
“尿他”
“尿他”
人群中一個個附和的聲音此起彼伏。
一個個脫了褲子朝著這人尿了去。
瞬間這人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尿跡,還有這人的口中還有臉上都濺了尿。
這人齜牙咧嘴的喊叫並沒有管用。
也沒有讓這些護林員解恨。
不止這些,這人解下腰間的皮帶,一頓抽了過去。
頓時這人,皮開肉綻,昏死了過去。
等得二日裏晌午,另一個護林員去送飯時,才發現這人已是沒了氣息。
“領導隻說是關一夜,如今人已經死了可怎麽辦”。
這用領頭的護林員當然也有些驚慌,還故做鎮定:“嚷什麽嚷,不就死了個人麽,有什麽好怕的。”
這護林員自討沒趣的退了出去。
這夜,這護林員想著該怎麽處理。
這人用鐵鍬撅著地,看情況所做的打算是想是就地將這人埋了。
卻見眼前一雙黑皮鞋,順著黑皮鞋向上望了過去,這人一身的臉正好隱在黑影之中。
依稀可見麵目猙獰。
這護林員本就心虛,看著這人慌的扔了了鏟斧,一麵驚呼著:“有鬼,有鬼…” 慌亂的朝著遠方逃了過去。
“膽小鬼,我把他給抓回來。”
“隨他去,留著他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