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幕 犯人逍遙法外,工藤新一風評被害。
宮本透被請到了警視廳喝茶。
就是字麵上的喝茶,不僅如此,他還在休息室看著衝野洋子的電視劇,吃著警視廳的免費盒飯。
看了一圈電視節目,宮本透他算是搞清楚了柯南世界的一個未解之謎。
為什麽柯南世界的大明星隻有衝野洋子?
因為其他明星都醜到爆啊,這就襯出了衝野洋子漂亮了。
民眾也是沒辦法,總不可能看那一些醜八怪吧。
因為警視廳要對衣服和全身進行檢測,那麽隻能將人請到警視廳,而且因為沒有搜索到證據,警視廳也就無法對宮本透進行審訊與拘留,隻能將人安置在休息室。
這就導致了宮本透現在在一群大漢的圍觀下大吃大喝看電視。
另外,工藤新一已經回家了。
畢竟,剩下的事情,推理已經幫不上什麽忙了。
但休息室這裏,宮本透左邊坐著一個大漢,右邊長沙發坐著三個大漢,後麵還站著兩個大漢,而且全部在盯著他。
宮本透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感覺自己就像動物園裏的猴子,就連手中的免費盒飯都不香了。
……
一位走進來的警員打破了這尷尬的氛圍,他是之前將宮本透衣物拿去檢查的鑒識科成員。
“宮本先生,您的衣物已經檢查完畢了。”他現在是來將檢查完畢的衣物送回來的。
有人無法理解為什麽衣服會送回來?
因為沒有檢查出問題就不能當做證物,算是民眾的私人財產,當然要送回來了。
“好的,謝了!”
宮本透將疊好的衣物放在自己身邊,他現在身上穿的是警視廳一個名叫‘高木’的警官給他的便服。
宮本透沒有把原本的衣服換上。
他決定到時候離開的時候直接把這身上件衣服穿走,畢竟到時候原本的衣物要處理掉,他總不能光著膀子在大街上裸奔吧?
至於高木警官,那就隻能說對不起了,以後遇到再進行補償吧。
這時目暮警部也過來了,他麵色很難看。
他已經看了鑒識科的報告,衣物上別說是血跡,受害者的皮屑。
上麵就連灰塵都沒有一個,簡直不科學。
而現場更離譜,除了一個隔間內外的把手上有宮本透的指紋,其他地方毫無收獲,廁所內也沒有任何擦拭過的痕跡。
驗屍中心還沒有出結果,但想來也不會有什麽線索。
而且最重要的凶器亦不知所終!
唯一的目擊者,卻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這是妥妥的要變成懸案的節奏。
而且不知是誰泄露的消息,那些聞到血腥味的記者,已經在警視廳大門圍著了。
他都能猜到明天的頭條是什麽了。
《震驚!警視廳無能,居然試圖隨意抓捕無辜群眾抵罪!》
好家夥,這樣的新聞一出,警視廳的公信力毫無疑問又會下一個台階。
當然以上皆不是目暮警部麵色難看的理由。
他麵色難看的理由是上麵為他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都要把鍋甩出去。
至於甩鍋的對象,那隻能是工藤新一呀!
因為,推理的人就是工藤新一!
除了他?誰能背這個鍋?
雖然警視廳上下一致認為工藤新一的推理是正確的,但那些記者可不會這麽想,他們隻想搞個大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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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退到早一點。
鬆本清長警視辦公室。
“目暮啊,長田公司那個案子上麵已經知道了,鑒識科那邊似乎沒有查到任何證據?”鬆本警視雙手合十,不威自怒,他低沉的對著目暮警部詢問道。
目暮警部低下頭,鞠了個90度的躬:“對不起!鬆本警視,請再給我一點時間,驗屍中心那邊的結果還沒出來,一定會有充足的證據的。”
鬆本警視對此不可至否,他將手邊的文件推到目暮警部麵前:“剛剛上麵派了一份計劃給我,說這是一個打擊名偵探聲望的好機會,這份計劃已經被上麵通過了,不管驗屍中心有沒有得到證據都會執行。”
目暮警部打開文件,不一會,他眉頭緊皺:“這樣真的好嗎?工藤新一他幫了我們很多,這是過河拆橋,兔死狗烹啊!”
鬆本警視歎了口氣:“我也不想這麽做。但是在上麵看來,名偵探每破一個案那都是將警視廳的臉往地上踩!甚至有人主張名偵探比凶手更可恨!這件事已經不是你我能夠支使的了,你去吧。”
目暮警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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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工藤新一!慘遭滑鐵盧!!》
《工藤新一推理錯誤!是汙陷還是事實?》
翌日。
在幕後黑手的推動下,類似的新聞迅速的占領了東京所有新聞渠道。
俗話說,站得高,摔得狠!
身為名人,你若從未犯錯,自可受萬眾敬仰。
但你要是在某個時候犯了個小小的錯誤,那就是牆倒眾人推!
……
這件事工藤新一他已經知道了。
他又不是智障,早上小蘭連打三個電話安慰他,他這要是還聽不出出了大問題的話,那真該找個豆腐撞死了。
上學路上買了一份報紙,好家夥!工藤新一立刻就懂了。
‘出現了這種情況,說明警視廳沒有搜索到任何證據,無法定罪。’
‘沒有證據,有兩種可能,其一,警視廳是真的菜,真的沒有搜索到任何證據。其二,警視廳已經搜索到了證據,但故意隱瞞了。’
工藤新一內心傾向第二種,因為他還真不信能長時間維持社會大致安定的警視廳真的會菜到這種程度。
所以他的結論是:“警視廳內有人陷害我,而且這個人還是高層!”
工藤新一揉了揉太陽穴,他現在隻感覺腦闊疼。
他肯定自己在不知覺間損害了某個警視廳高層的利益,這件事估計是對他的報複。
他隻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啊,怎麽可能跟警視廳高層扳手腕?
工藤新一苦笑:“隻能暫避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