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不斷
被這破事折騰了一天一夜,楚天有些精疲力盡。
倒不是身體的疲倦,而是對芳梅和楚不歪這樣的人深惡痛絕,從身體上感到厭惡。
不過好在,一切順利,如他所計劃的有條不紊地進行。
待眾人散去,楚天的房門被敲響了,他打開門一看,蘇晚晴含情脈脈地站在門前,身體散發著一種異常的萌動。
“你怎麽來了?”楚天先是一愣,隨即問道。
“我專程來謝謝你。”蘇晚晴輕聲地說道,語氣輕柔。
“不用謝我,又沒做什麽。”楚天樣子有些局促,顯得有些緊張和不安。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他總覺得,接下來要發生點什麽事情。而那件事情,讓他的心狂跳不止。
“你可是救了我的命,我當然要來謝謝你。”蘇晚晴睜大了眼睛,義正辭嚴地說道,“你、你就這樣讓我站在這裏嗎?萬一要是被人看到……”
楚天這才回過神來,趕忙讓開身子,把蘇晚晴給拉了進來,又朝著門外看了兩眼,確定沒有人之後才把門關上。
蘇晚晴主動上門這事兒,要是被村裏的人知道,指不定要在背後說什麽閑言碎語。楚天也是被這種事情弄煩了,村裏人說話沒有度,什麽瞎話都能說得出來。
“阿姨不在家嗎?”蘇晚晴朝裏屋看了看,問道。
“下地去了,恐怕下午才能回來。”楚天毫無防備地說道。
蘇晚晴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笑意,微微地點了點頭。
“楚不歪的事情,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的話,恐怕我現在已經成為被人唾棄的笑柄,也被楚不歪給霸占了。”
“小事一樁,不用放在心上。再說,這荒唐事無論放在誰身上,我都會管。”楚天一本正經道。
但是蘇晚晴的麵頰上卻突然多出了一抹緋紅,低著頭,玩-弄著纖纖玉指,說道:“你難道真的不是因為我嗎?”
楚天一愣,沒有想到蘇晚晴不僅投懷送抱,還如此的直接,這特麽的明擺著是要服務啊!
他咽了咽口水,仔細地打量著蘇晚晴,這才發現,蘇晚晴身上,隻穿著一件薄薄的輕衫,裏麵似乎也沒有穿著內-衣,碩大渾圓的玉兔隨著她一言一行而蹦蹦跳跳,那豐-腴的身子像是滴出水來一般,讓人看得是血脈噴張。
“晚晴嫂子,你這是……”
“小天,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我可不是不會知恩圖報的人……”蘇晚晴說著,身子軟軟地靠在了楚天的身上。
楚天心中有些慌亂,趕忙後退一步。這情況他算是第一次碰到,兩年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女人,實在讓他有些難以招架。
雖然小天已經不爭氣地拔地而起,怒氣騰騰。
楚天急忙調動真氣,想要把心頭的火給壓製下去。特奶奶的,這比真火還要強烈難受啊……壓都壓不下去。
“你不要緊張,我們慢慢來。”蘇晚晴已經俯在楚天的胸膛上,一對柔軟不停地擠壓著,身體散發著的溫熱讓楚天呼吸急促起來。
“等一下!”楚天忽然推開蘇晚晴,怔怔地說道,回頭就朝著自己的房間跑去。
蘇晚晴一愣,這臭小子不會又要打退堂鼓吧?!自己可是三番兩次對他示好,依然是非常主動。她撇了撇嘴,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怒色。
楚天狂奔進房間,東翻西找,終於找到上次煉製藥膏時候剩下的草藥。給趙四海他們煉製的藥膏都已經送了過去,他自己是一點都沒有留下。
現在碰到這樣的突發情況,他隻能當場煉製。
若按照平時的時間,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左右,但是身上有了真火,時間應該會縮短一些,但是具體會提高多少,他也不知道,便想著這次能夠試一試。
他把草藥全都丟進一個碗中,運足真氣,雙手使勁地揉捏著,幾下之後草藥已經變了模樣。
砰的一聲,黑暗的屋子裏突然出現了一團火焰,在楚天的手中搖曳閃動。
楚天冷冷地看著,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情況,雙手猛地將碗捧住,催動體內的真火,源源不斷地燃燒。
碗的溫度越來越高,草藥在其中開始沸騰,咕嚕咕嚕地冒著氣泡。
數秒之後,楚天又忽地將碗放下,一把抓起碗中的草藥,又揉捏了一下。說來也奇怪,那草藥被煎熬出來的藥水,從沸騰的狀態,一下凝固,變成了綠色透明的狀態。
楚天二話不說,將草藥殘渣拿出,把那果凍似的藥膏一口吃下。
整個煉製過程,不過是在兩三分鍾之間!
速度比之前提高了不止一點!
楚天都有些震驚,但想想,之前可是用柴火,現在用的是真火,效果自然無法比較。
那清爽絲滑的感覺,讓他全身感覺到無比的舒適,隨即丹田之處像是火山噴發一般,冒著白煙,無比燥-熱。
這一次煉製的藥物,效果比之前的更加猛烈,連楚天吃下去,都感覺身體有些招架不住,那種要噴出火來的狀態,急需要泄火。
蘇晚晴在門外等的焦急,不知道楚天在房間裏幹些什麽。
她撅著嘴,跺了跺腳,感到自己是熱臉貼冷屁股,被冷落,憤憤地正想要離開。
隻看見門砰的一聲被踹開了,楚天光著膀子,站在門口,渾身精壯的肌肉,線條分明,塊狀飽滿,像是被雕刻的一般,看得蘇晚晴瞪直了眼,垂涎三尺。
“楚天,你怎麽那麽久?”她一聲嬌嗔,輕咬著紅唇,眼睛不知道該看向何處。
因為楚天上身赤-裸,下身卻雄風大振,碩大無比,看得她竟然有些後怕。
而楚天倒是一言不發,大步流星地走過去,一下將蘇晚晴抱在懷中,轉身就朝著房間裏走去。
不一會兒,裏麵便傳來了叫喊聲,聽著有些慘烈。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日暮西山,房門才被打開,楚天伸了伸懶腰,從裏麵走出來,舀起一瓢水,如牛一般大口吞下。
半晌,蘇晚晴才一瘸一拐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眼神有些驚慌地瞥了楚天一眼。
“晚晴嫂子,走了啊?”
“啊……啊……”
“有空再來啊!”
“啊……啊……”
蘇晚晴顯然有些心不在焉,魂不附體,搖搖晃晃地離開。
前腳剛離開,謝春花便回來了,急急忙忙地找到楚天,問道:“小天,下午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啊?沒有啊?”楚天笑道。
“剛才我聽隔壁王婆說,我們家慘叫不斷,聽著可瘮人了!”
“娘,沒事,你多慮了。別聽他們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