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對糖公雞的陰謀
工程人生
第一卷
第四十四章對糖公雞的陰謀
“用最真摯最美麗的字眼,宣布最悲慘最絕望的判決,用全身心的愛去愛一個最不該愛的人,活著承受身敗名裂的痛苦,死後為世人所遺棄,世世代代,傳承相繼。”
這是網絡文學第一代大神“藍晶”在其《魔法學徒》一書中描寫的一個詛咒,這前半段像不像在愛情中求而不得的世間眾人,如你,如我!
文字是天底下最好的東西,所有的美麗、美好,風光無限的壯麗河山,都能用文字去盡情的描述,都能從文字中去盡情的領略。
我們中很多人終其一生也走不了多遠,也沒有時間去領略那真實的大好河山無限的自然風光,但是我們還有文字。
文字是這世間最美的東西了,我們可以通過文字去了解和解讀我們所不能看到和聽到的一切東西,也許不如直接的看到那樣癡迷和震撼,也沒有視頻影像那樣的直觀,但是文字的張力和表現力是所有的東西都比不了的,尤其是漢字。
很多人最近可能看新聞網頁都刷到過以下的這段關於文字維度的話:
一維文字。例如拉丁文,英文,等等,用字母串聯一起的文字。是線形文字。源起2000多年前的腓尼基字母,再演變為希臘字母,再到拉丁文字母最後演變為英文字母,文字特點是由字母組合成線狀字體。文字隻體現一維空間。
二維文字。例如我們的漢字,楔形文字,古埃及文字,等等,用筆畫構成的方塊形文字。文字特點為有上下左右結構,文字為平麵方塊形,可體現二維空間。
三維文字。瑪雅古文字,用圖畫構建文字,文字特點為立體圖案,有上下左右遠近結構。文字呈現立體結構,可體現三維空間。
知乎上也有反對意見,主要是對於瑪雅文字,說瑪雅文字不算三維,因為我們古漢字或者甲骨文也是象形文字,也可以刻在石頭上,呈現立體結構,但是這重要嗎?
一點都不重要,因為留下來的才是最好的,我們的文字還在,還沒有失傳,而我們的漢字確實是博大精深的,這不容置疑。
——
“哎……”
欲言又止的陳雷隻能一聲長歎,其實更多的還是一言難盡,因為林雲也懂那些道道,所以不再追問。
工地試驗室,無論是監理單位的,還是施工單位的,都有這種現象,很小一部分比例,不過不會太過分。
但像這種明知道是地條鋼不符合質量要求,明知道不合格甚至是明文禁止的材料,還出具材料檢測合格報告真的是憨子呀,這種事很少見的,個例,這簡直就是拿自己的前途在開玩笑,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
活該,不值得同情,這第四標所有的問題湊到一堆,還挺嚴重,這件事情林雲是沒有半點兔死狐悲的感覺的,而且林雲總感覺抓進去這貨這次出不來了,包括監理單位試驗室相關人員。
求真二字應該是每個人的操守,更何況用數據說話的試驗室,真的,假不了,自然也是假的真不了,好好的拿自己的工資,做份內的事情他不香嗎?
真是何苦來哉,從大學畢業,到走上工作崗位,從普通技術員,到檢測員,再到檢測工程師,怎麽也得十來年吧,哪一個不是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這個過程中為什麽要逐漸丟棄真呢,弄虛作假真的是殺人的刀,有一天也會反過來殺到自己。
你所丟棄的真,遲早有一天會回過頭來狠狠的打你的臉的,打得你皮開肉綻和滿麵開花。
試驗檢測是工地上相當重要的一個環節,本就應該是杜絕一切不合格材料流入工地,本就應該杜絕一切不合格構築物最終完成。
這是工地上大進大出的最後一道防線,卻為不合格產品開了綠燈,這是多大的罪過呀?
這機料科負責人也難辭其咎,甚至供貨商也是難辭其咎,這裏邊也有無法言說的秘密。
想著想著,林雲就睡著了。
這隻要到了九月,連續下上幾天雨,氣溫一下就下來了,起床的林雲甚至抓了一件薄外套穿上,不過陳雷依然是短袖,短褲。
這牲口真是td皮實,也不胖,還偶爾夜不歸宿跑外邊去到處漏油,怎麽就這麽扛冷呢,這人與牲口之間的身體差異果然是巨大的,看見露胳膊露腿的陳雷,林雲是止不住的腹誹。
來到辦公室,才發現辦公室非常熱鬧,工地上一多半的人都在這裏,都是來找小姑娘張月說話的。
有的人,能天天看到,我們從不去在意,甚至是嫌棄,但真的有一天要分開的時候,我們才發現,早知道可以對他(她)好一點的。
不過這個人如果一直都在這裏的話,我們依然是很難改觀的,因為我們對自己都忘了該如何去溫柔以待了,隻有特定的節點,才能激發起我們去回憶起共同的點點滴滴,才會大發感慨,比如這離別。
這人生,很多的離別是為了再次的相聚,這是我們的所有人期待的美好。
這人生,很多的離別也是永不再見,這才是真正的現實。
各自的崗位,各自的人生軌跡,我們的生活和工作圈子始終保持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範圍,因為我們的精力是有限的,而這個圈子裏邊的人進進出出,人來人往,各自好好的回憶一下吧,可曾還有最初的故人。
這幫年輕人,或站,或坐,一多半是想借依依惜別來摸魚才是真的吧,一群慫貨,林雲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點了一顆煙,誰也不遞,我自己買的,我就自己抽。
也許隻有用這種惡劣的情緒,才能壓得住這心頭那種時刻翻滾的傷感,對大多數人來說,這一別就是永恒了,從此,這個小姑娘就隻是在我們的朋友圈出現了。
三年,五年,直到越行越遠。
其實很多時候,生離和死別都是一樣的結果,甚至生離還比死別更加的徹底和無奈,不然你看這成語,為什麽要把生離排到死別的前頭呢,老祖宗千錘百煉得出來的東西,不是你我這等凡夫俗子能輕易領會的。
“小月月,你可不能出了國,忘了大家哦,對了,哥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能跟了黑駱駝,然後忘了回家的路。”
聽懂的人都在偷偷的笑,小月月不明所以,不過沒有人去點破,按理說這種無限接近於零的小概率事件不會發生,而林雲的提醒真的隻是惡趣發作,這話語中帶著的擔心就和那無限接近於零的小概率事件一樣,微乎其微。
“記得常回來看看。”
“你去了坦桑,要方便的話,給你兵哥帶個黑珍珠回來,要是錢不夠,給大家來個電話,我們大家想辦法湊一湊也得把你兵哥這老大難問題解決了吧。”
“……”
你看,這林雲的同道之人還是有的,這安全科小夥子吳西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把機料科小姑娘泡到手不說,這話還說得又漂亮,又高尚,滿含著對羅兵同誌個人問題的關心和熱情呀。
“沒問題。”
這話小姑娘張月倒是聽懂了,滿臉興奮的一口答應下來,而這句話的主體羅兵呢,頭都沒抬,一手抓著鼠標,一手托著腮幫子,高倍近視銀鏡背後的目光死死的鎖在電腦屏幕上。
這慫貨,怕是連黑珍珠都混不上了的,這坦桑尼亞的女人黑是黑,那美女是相當的多呀。
這林雲是知道的,林雲有長輩是中鐵二局退休的老人,參與過坦讚鐵路的修建,說過那些黑珍珠的故事。
坦讚鐵路是迄今中國最大的援外成套項目之一,是中國土木工程集團有限公司的前身鐵道部援外辦公室代表我國政府組織、設計及建造的工程。
坦讚鐵路的牽頭單位呢,就是中土集團,也就是原鐵道部援外辦公室,下邊的施工方呢就是中鐵集團了。
中國中鐵二院自1965年起,派出勘察設計團隊前往坦讚兩國開展全線踏勘,於1969年12月完成了詳實的踏勘報告。
中國鐵路設計集團有限公司(當時的鐵三院)自1968年起承擔全線的勘測設計及配合施工全過程工作。
中國中鐵一局、中鐵二局、中鐵三局、中鐵四局、中鐵五局、中鐵電化局和中鐵建工集團的5萬餘名鐵路建設者自1970年10月開始,在坦桑尼亞和讚比亞的崇山峻嶺之間、遍地荊棘之中、疾病肆虐之下,曆時六年時間建成了舉世矚目的坦讚鐵路。
1860公裏的坦讚鐵路應該是新中國成立以後出國援建的第一批大項目了,這也是中國工程人的一座豐碑,路還在那裏,別人沒有忘記,我們也不能忘記。
時至今日,非洲大陸上依然活躍著無數勤勞勇敢的中國工程人,修橋鋪路,建屋造房,嗯,還有大型礦山開采。
當然了坦桑尼亞的美女比例自然是比不上埃塞俄比亞的,因為埃塞俄比亞才是真正的非洲美人窩,有機會去到非洲的可以去領略一下。
七嘴八舌的眾人都在說著自己所了解的非洲,不過這隻能給滿臉興奮的張月臉上添光加彩。
不知道啥時候,連綜合辦張萍和楊少超的女朋友塗靜也下來了,有了更多人加入,氣氛自然是更加的熱烈,這氣氛一熱烈起來,那時間就過得飛快。
羅兵依舊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這呆子,就是這慫樣,不過林雲也表現得興趣缺缺。
人家羅兵不想摻和是因為人家有事要做,林雲不想摻和呢,純屬是懶得摻和,這貨覺得沒意思,這種情況,搞得就像娘家人送出嫁的姑娘一樣,這項目部單身小夥子有一個算一個,這麽好的小姑娘沒誰有能力留下來,回過頭來,全是一群當舅哥的貨。
尤其是汪飛,現在林雲看到他都來氣,這慫貨膽子比兔子都不如,這麽些天,愣是沒敢去表白,反而平常接觸的時候話還變少了,簡直是恨鐵不成鋼,恨那水泥砂石變不了混凝土呀,一點化學反應都沒有。
像這種時候,怎麽也要上去說幾句煽情的話吧,留不住沒關係呀,至少讓她記住你也好呀,這要換你林大爺出馬,不說生米做成熟飯,好歹也要加點水把這米淘洗淘洗呀。
“小飛飛,你就不想和小月月說點什麽嗎?”
“……”
這幫子玩意兒全是人後興奮,人前靦腆的慫貨,林雲有點生氣,到不是因為沒看到這小子舔狗死成渣的笑話,畢竟隻有勇敢的人才有那萬分之一的成功機會吧。
d,連舔都學不會的人,備胎都不找你,可見清高和靦腆是感情交往中的原罪。
有需求就說,想做就去做,畢竟這世間倒追的戲碼大多都出現在電視劇裏邊,現實中男人還是應該主動的,這是最起碼的風度和擔當。
林雲一個勁兒的給坐自己對麵的汪飛擠眉弄眼,對麵的汪飛頭埋得更低了。
哎,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杇也,感情中不會表達的人,就如這爛泥糞土,它真的糊不上牆呀,留下的錯失和遺憾,隻能自己默默的去承受了。
“五點半了嘢,今天下雨,我們早點出發吧,來個嗓門大的,在樓下喊兩嗓子。”
說話的是張萍,屁顛兒屁顛兒跑出去的是安全科小夥子孫科,你還別說,搞安全工作的都得聲音洪亮,那軟綿綿的聲音肯定上工地震懾不住不聽招呼的工人的。
你想呀,要真是上工地這樣說:
“哎呀,師傅呀,你安全帽子沒有戴好嘞,麻煩你弄一下下嘛,好不好嘛。”
一聽就是滿身的雞皮疙瘩,其實也是,上了工地就得是咋咋呼呼的性格,嬉笑怒罵的這種,又能拉近距離,還能鎮得住工人。
“那個誰,你安全帽呢,戴上,想挨罰款了嗎?”
然後工人笑嘻嘻的就把安全帽帶上了,這也和平時積累有關係,人家沒違規的時候,你得沒事兒去轉轉,記一下工人的名字,多攀談攀談,增加一點感情,拉近一點距離。
下次遇到沒戴安全帽的時候,吼起來,還能帶上準確的稱呼,比如,老黃,老李,劉師傅這樣的就效果更好了。
而且必須得是聲音洪亮的吼出來,不容置疑的話語,自然就有不容置疑的力量。因為這本就是替工人著想。
所有的工作方式方法,都是細心總結的,隻有通過無數次的實踐和總結,自然就形成了各自的風格。
你還別說,這小夥子在門廳去吼那兩嗓子還真的是氣衝霄漢,震得耳朵嗡嗡的,安全工作要搞好,必須得是大嗓門呀。
“吃飯了~~~~,下樓集合了~~~。”
吃奶的力氣也不過如此了吧。
沒幾分鍾,大家就在樓下門廳處聚集齊了,隧道那邊的那兩三人,張萍打了電話,讓他們自己過來。
曾經理呀,鍾胖子呀,機料科甲魚呀幾個離家近的人早就回去老婆孩子熱炕頭去了,項目也就是大約二十來人。
除了不能去的門房兩口子和廚房留下做飯的人,加上兩個保潔阿姨,能去的也就這些人了。
林雲本來想去和陳莉擠到一起的,結果剛準備上車,就被張萍一嗓子吼了回來。
“那車後座都已經四個人了,你往上擠什麽擠,過我這邊來,這後邊才兩個人。”
林雲嘿嘿笑著,悻悻的跑了過來,上了這邊的車,退而求其次也是好的,男人嘛,終究是視覺動物,沒有女人的時候男人擠擠肯定是無所謂的,有了女人在的時候,挨著女人坐才是對的,合理的刺激一下腎上腺素,活躍一下腦子的語言組織和表達能力怎麽也不算是壞事兒吧,這是最好的科學,不服來辯!
不愛和女人打交道以及不敢和女人打交道的男人都算不上優秀,反過來對女人而言也是一樣。
喜歡就是喜歡,沒什麽可掩飾的,隻有不齷齪的人才敢於直麵自己的喜好。
發乎情的是人欲,不為任何人的意誌所轉移,沒有人欲的,你猜算不算完整的人。
自然流露的喜好,是沒有人取笑的,因為所有取笑的人除了羨慕嫉妒或者少許的恨,注定是一無所獲的。
那些天天提著四十米大刀到處找批判目標的偽君子,都是笑人無恨人有的慫貨,滿口的仁義道德並不能掩飾那一肚子男盜女娼的惡臭。
上得車來,這場景有點讓林雲眼熟,開車的是最近開始留胡子的唏噓大男孩小婁,曾老板走了,車留下了,自然小婁也留下了。
副駕駛是高大健壯的安全科老好人蔣大勇,左側窗口是補刀神將合同科趙紅豔,中間是**型性未婚大齡少女張萍,最後上來的是被張大美女一嗓子吼回來的林二杆子。
誰說的冤家路窄,這冤家不單是路窄,這車也窄呀,有了上次的教訓,這貨上了車一言不發,小心的縮在靠窗的位置,生怕不小心觸了幾人的黴頭。
這世間有省油的燈,但這車上幾位都不算,別看蔣大勇一副老好人模樣,這工地混久了,傻子都能成精,這老好人在工地快二十年的摸爬滾打,那言語能力和境界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這合同科趙紅豔也是,年紀倒是和林雲差不多,但是混在工地十幾年,加上其語言組織能力的犀利和嚴謹的摳字眼兒作風,稍不留神就會著了道。
小婁倒是粗鄙直白的,但是絕不能小看,很多時候粗鄙直白的語言最是要人命。
這張萍雖然是一個風風火火大大咧咧的女人,語言能力跟這幾人比算不上強悍,但是作風硬朗呀,妥妥的中鋒料呀,雖然林雲不愛打籃球,但這貨看nba呀,那強悍中鋒是個啥作風,林雲是心知肚明的。
林雲是知道自己的嘴的,很不嚴謹,雖是反應快速,但是幾乎很少在這幾人麵前張揚,上一次的聚會同車吃癟的教訓還曆曆在目的呢。
可是不想說話,很多時候都是事與願違的,有人會撩撥你。
“林雲,你最近是不是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張萍開始主動的問林雲問題了。
“啊,什麽!有嗎?”
“你好好想想!”
“……”
沒有吧,我最近有忘記什麽重要的事情?不會吧,不可能,肯定是準備給我下什麽套兒,我得小心應對,林雲一邊想一邊告誡自己。
“肯定有,而且很重要,你要想不起來就是你沒良心了。”
趙紅豔也插了一句,林雲看她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怎麽有點大事不妙的感覺呢,回答起來都有點沒底氣。
“沒有吧!”
“你小子絕對是沒有良心的,這種事情都能忘。”
蔣大勇也加入了討伐林雲的戰團。
我去,到底是什麽事情,能讓幾人同仇敵愾,難道是我給林莉買碗的事情這幾人知道了,不可能呀,不就是打碎人家碗賠一個嘛,這多正常的事情呀,難道這幾人看出點什麽來了,絕對不可能呀,又沒啥出格的事兒……
不可能,不可能,但到底是什麽事情呢,這肯定有古怪呀,太詭秘了。
“反正今天晚上張主任已經安排了,吃完飯你必須是要有所表示的,接下來的唱歌你肯定要買單的。”
連小婁都加進來了,這幾人八成是串通好了,把我叫過來想訛詐我吧,簡直是開玩笑。
憑什麽我買單呀,這幾人敲竹杠還敲到我頭上來了,你林大爺十幾年混工地生涯你以為是白混的嗎,早就修煉得刀槍不入,油鹽不進了,集體活動買單這種事情怎麽也落不到我頭上。
你幾個貨就是說破大天,我也不會買單的,絕不。
這世界上除了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還有一種公雞叫糖公雞,你看你們孤陋寡聞了不是。
相傳,這糖公雞是上古神獸,《山海經》中對其的描述是:
“糖公雞,為鐵公雞變種,曆九九八十一萬年進化而成,其身無羽,通體皆糖,糖之黏,沾之即牢,非皮開肉綻不得脫,其聲如洪,鳴之則如龍吟,百裏之內,鐵公雞皆退……”
幾人敲竹杠找上了林雲這糖公雞,自然會得不償失的。
唱歌,林雲是愛的,付錢嘛,拜托各位瞧好了,絕對是不會的,林雲一言不發,前麵兩人看不到表情,後麵兩個女同胞越笑越陰險。
林雲打定了主意不再說話,飯吃了,該唱歌唱歌,買單嘛,是絕對不會的,不說話不代表默認,大不了到時候用點奇門遁甲什麽的,買單之前尿遁而去就完了,我看到時候誰尷尬。
哈哈哈,想坑我,不說沒門兒,就算有門兒,也不是這幾個貨能找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