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 挖牆腳
“找我?”
梁景承覺得有些奇怪,先不說江廷欽已經離開比賽這麽久了,就算他還在這個賽場上,兩個連認識都談不上的人又能有什麽交集。
“準確的說應該是霧農讓我來的。”
“霧農?”
江廷欽自然能夠理解他的困惑,於是又很認真的在一次介紹了一番。
“或許我該重新介紹一下自己,你好,我是江廷欽,huer的……讚助商。”
梁景承明顯是有些驚訝的,hunter的讚助商一直以來都相當的神秘,不少人都在打聽他們被後的老板是誰,卻怎麽都沒想到竟然會是消失已久的車神。
“你來找我是為了他受傷的事?”
“不盡然,走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也不想一會兒被認出來吧!”
梁景承看了眼周圍,放眼望去,觀眾席上可是有不少舉著燈牌的粉絲,雖然他現在沒有被認出來,可不代表會一直都會這麽幸運。
若是長時間的待下去,被認出來也是正常情況。
梁景承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就跟著江廷欽走了,上了車後江廷欽直接帶著梁景承到了他們的車隊。
在進了大門後,休息室的外麵的走廊上成列了一堆的獎杯,大大小小各種獎項都有,竟走廊的展櫃都給放滿了。
梁景承看著這些獎杯心裏可謂是百感交集,若是沒有知道自己的成績是靠歪門邪道來的,也許他還不會這麽失落。
在知道真相後,看著他們這些靠著實打實來的成績是,心中則盡是苦澀,同時更多的是羞愧。
“隨便坐吧,他們走的時候匆忙,屋子也亂了些。”
因為出門的匆忙,這休息室的啥沙發衣服扔到到處都是,要想找個地方坐還需要將那些衣服扒拉開,當真是有一種夾縫求生的感覺。
“想喝什麽?”
“不用了!”
江廷欽將沙發收拾除了一小塊幹淨地後就去水吧倒了水去了,再怎麽樣也不能人家說不喝就真不倒了不是。
梁景承坐下後仔細打量著著周圍的裝修,雖然都是極簡的裝修,家具也都很簡單,可有的東西極簡到了極致就會讓人覺得非常的高級。
最起碼這休息室給人的感覺就是如此,可這高級感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很冰冷,桌上擺放的花束給屋子裏帶來了一抹溫馨的感覺。
江廷欽拿著水杯走了回來,見他一直看著桌上的花解釋道:“以前是放仙人掌的,可這些人太懶了,仙人掌都給養死了,所以幹脆就買花,幾天一換倒也省的還要惦記著澆水什麽的。”
聞言,梁景承似乎是想到了那盆被幹死的仙人掌,不由的笑了,能把仙人掌都養死了,他們也是有點能耐的。
“現在可以說了吧,為什麽來找我?”
“嗯,這倒也沒什麽不好說的,我來找你這理由很簡單,挖牆腳。”
“……”
梁景承明顯一愣,無論是江廷欽的長相還是氣質又或者是身份,說出這種話是在是顯得有那麽些不搭。
江廷欽這次會來找梁景承一方麵是因為霧農,另一方麵也確實是因為惜才。
由於操控比賽的緣故,不管是吉新榮還是宋文宣他一個都不會放過,他們兩個一旦到了梁景承原本所在的車隊也會因為沒了讚助商而垮塌。
若是他們車隊的盤子小一些也就罷了,興許還會有新的讚助商去接替上,但他們的盤子太大,一旦垮台等待他們的隻有解散的下場。
等到那個時候,車隊的成員想要在找新的車隊那就非常的困難,畢竟從一個倒台車隊裏出來的,除非是本身實力非常的強悍,否則是很難被新的車隊所接納。
就算是接納,這待遇什麽的跟以前恐怕也是沒得比。
因為跟梁景承比過那麽多次,所以霧農深知梁景承的深淺,覺得這樣有天賦的選手就這麽埋沒了著實可惜,所以他讓江廷欽在動手清理垃圾前先看看能不能被這顆被沙子埋住的珍珠先給挖出來。
江廷欽來了,可他並沒有一開始就去找梁景承,而是去了看台上。
他在等。
等著梁景承的比賽開始,如果他出現在了賽道上,那無論他天賦有多強這個人他都不會要。
在他看來,比起技術,人品他更為的看中。
宋文宣的所作所為就算以前他不知道,這一次已經如此明顯了他不會看不出來,如果這一次梁景承出現在了賽道上,那麽就說明在他心裏即使有不滿也是默認了他們的行為。
這樣的話江廷欽說什麽都不會同意他進車隊,比賽開始了,梁景承沒有出現,倒也算是過了第一關。
在接下來兩人的談話中算是江廷欽給的第二關,對於一個車手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冷靜應對一切場合。
麵對突然其來的又對摩托車知根知底的人,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後,梁景承那隻是微微一愣就換過神來的冷靜程度倒是勉強過了他這一關。
至於為何說是勉強,那還是因為雖說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可那緊張卻是稍稍明顯了些。
“你沒有參加今天的比賽是因為知道了宋文宣他們所做的事情嗎?”
“你知道?”
梁景承先是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都能看的出來的東西沒有理由江廷欽會看不出來。
別車針對的那麽明顯,若是這樣都看不出來,這車神怕是就成浪得虛名了。
“是,我今天才知道他們竟然做了那麽多肮髒的事情,對了仲裁你可能就不用去多考慮了,他們既然能做到操控比賽名單,勢必這仲裁組也有他們的人,走仲裁這條路怕是走不通。”
“我知道,我沒打算走仲裁。”
梁景承的提醒,江廷欽是能感受到他的善意的。
“那……”
“你與其擔心這些東西,倒還不如想想自己的退路。”
霧農這次遭的罪他最對不會善罷甘休,那些幕後黑手他是一個都不會放過,早上霧葉下車時那忍耐到極限的表情可謂是烙進了他心底。
讓霧農受了這麽大罪,讓霧葉這擔心害怕,要讓他放過吉新榮可謂是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