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 廬山真麵目
郭婷婷那口吻聽上去像是怨恨葉飛，但仔細揣度，好像又在暗示葉飛什麽。
葉飛將錯就錯，摸黑把手伸向了郭婷婷。
一把被葉飛拉進懷裏，郭婷婷哎喲一聲，之後竟也沒有繼續反抗或是叫罵葉飛。
她依偎在葉飛懷裏，那柔軟的兩座小山起伏頻率比平時大了許多。葉飛試探著把手往她敏感的地方摸去，她也隻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原本看上去堅不可摧的防禦，瞬間淪陷了。
“果然是對我有非分之想呀。”被葉飛把玩一陣之後，郭婷婷忽然推開葉飛。她咬著嘴唇，帶著怨恨瞪著葉飛，那意思分明是想讓葉飛來安慰她，向她表白，更或是向他承諾什麽的。
可是葉飛偏偏不這樣。隻見葉飛長出一口氣，對她說：“對不起拉。我並不想打擾你的生活的。你有你自己的老公，還有了孩子，我可不會當第三者。所以，就當剛才啥也沒發生吧。”
“啊？你……”郭婷婷聽後暗自生氣呀。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雖然兩人還沒做那事兒，可郭婷婷這樣的過來人，怎能就此罷休呀。她哼了一聲，大罵葉飛無恥。
“郭婷婷，你還是向你老公道歉去吧。玩玩可以，都是排解一下寂寞嘛。可以理解的。我是不會和你有什麽的。”葉飛成功轉移了郭婷婷的注意力，如今郭婷婷不再追問他來廠區幹什麽，於是撂下這句話，轉身便走。
郭婷婷沒有去追葉飛，被葉飛如此玩弄，郭婷婷怎麽可能就此罷休。
隻見她望著葉飛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哼，姓葉的，老娘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反正現在你又回到了地寶集團，反正你仍舊是我的下屬！”
因為中途碰到了郭婷婷，所以葉飛不得不放棄探索山寨稀毒的生產線。
回到崗亭，原本以為老張睡覺了，可誰知門崗燈雖然滅了，可裏屋依舊傳來微弱的光芒。
葉飛推開門一看，隻見老張側臥在裏屋的床上，雙手捧著手機，嘴裏嘟嘟囔囔振振有詞。
原來葉飛走後，老張一直沒有睡覺。他捧著手機，一直在看那些多才多藝的小姑娘的直播。
“老張，還不睡覺呀。這都幾點了。”葉飛脫了那身保安服，準備離開。但卻被老張給叫住了：“葉飛，先別走呢。”
葉飛還以為老張又有什麽不懂的地方，想要詢問自己呢。畢竟老張這年紀，智能手機上麵許多軟件和功能不一定能理解。
“不是，我剛剛加了一個網絡主播的微信！”老張興奮的對葉飛說。
“微信？”老張這老頭行呀，隻看了一會兒直播，就要到了網絡主播的微信。葉飛頓時也來了興趣。
緊接著，張老頭點開那個網絡主播的微信，並點開那網絡主播的為新頭像。
隻見那個網絡主播的微信頭像設置的很魅惑，迷你的小短裙兒，緊身的小短褂，搔首弄姿的故意用手遮擋住了臉，隻露出魅惑的小眼神兒！
張老頭剛讓葉飛看這個魅惑主播的頭像呢，卻聽他的手機當啷一聲，一條語音信息突然彈了出來。
是那個名叫魅惑的網絡主播發來的。訊息是一段聲音。
老張急匆匆的點開了。
那條聲音訊息大概又十幾秒，老張開了免提，隻聽全程沒有話語，隻有陣陣急促的嬌喘聲，而在結尾的幾秒鍾裏，則除了清脆的啪啪聲音以外，還有女人歇斯底裏的急促而又令人充滿幻想的尖叫聲。
“我去，這是啥聲音呀？”老張這老頭假裝很純潔的樣子，忍不住問葉飛道。
葉飛白了一眼老張，忍不住鄙視他道：“你就裝吧。”
老張被葉飛拆穿之後尷尬的笑了笑，為了確定這訊息是真是假，讓葉飛反複聽了三遍。
經過反複鑒定，老張最終十分肯定的說，那啪啪啪的聲音不像是在鼓掌。
葉飛點點頭，問老張接下來還要幹嘛？
老張還沒回答，隻聽當啷一聲，魅惑又非老張發來一條微信。這一回是文字，葉飛看的清楚：“視頻。聲頻。海量自拍，有意聯係。”
“我去。真的假的呀？”老張玩兒微信有一段時間了，還從來沒碰到過這樣的事情呢。當即又是新奇又是興奮。
冷靜下來之後，隻見老張問那叫魅惑的主播：“什麽視頻？什麽音頻？什麽自拍？”
老張剛剛問完，魅惑又發來了微信：“自己錄製的小視頻，十五元一部；自己興奮時候的音頻，十元一部。想要看我直播，一百塊十分鍾。直播你想看什麽就讓你看什麽。包老板您爽。”
我勒個去，還能直播？老張看到對方發來的這條信息，不禁又是一陣興奮呀：“直播？什麽直播呀？什麽我想看什麽就看什麽呀？你什麽意思呀。”
緊接著魅惑又回複了老張：“發一百塊紅包，現在就開啟視頻聊天模式，你馬上就知道能播什麽了。發了紅包就是我的VIP客戶了，私播哦，想看我哪裏就讓你看哪裏。”
那個主播已經說的這麽清楚了，老張自然明白這是咋回事兒了。
葉飛勸老張，還是不要搭理這家夥得好，畢竟直播十分鍾就要一百塊的紅包。這有點兒太貴了吧。
然而老張卻魔症了。出於好奇也好，出於新鮮也好，總之老張很想看看這個網絡主播到底想給自己私播點兒什麽。
不過老張沒有網銀，雖然身上帶了錢，可卻無法將其發給對方。
葉飛原本並不想棒老張胡搞亂搞的，可無奈老張非得求著葉飛幫他發這個紅包。
實在沒辦法，葉飛收了老張那一張現金，並用自己的微信給老張轉了一百塊錢。
老張興致勃勃的把那一百塊錢的紅包轉給了魅惑。
沒過多久，魅惑果然發來了視頻……
“我勒個去。真的給我視頻了耶！”老張第一次幹這樣的事兒，還真有點兒小激動呢。
不過隨即令老張失望的是，打開魅惑發來的那一小段直播視頻，老張發現那視頻錄的黑黢黢的，根本看不清到有什麽。
“啊？你能不能打開燈呀？”老張急的直冒汗。支付了對方一百塊的紅包，對方答應把自己當成VIP的，可對方就這樣對待自己嘛？
“等一等啊。我在外麵呢，馬上回去。等到了宿舍我再給你發剩下的視頻昂。”緊接著，魅惑又給老張發來了一段文字解釋。
老張這為老不尊的家夥急的呀……葉飛都不知道該如何勸他了。
葉飛原本想走的，可誰知一個身影從門崗閃過。
葉飛看的真切，是郭婷婷。
隻見張婷婷一路小跑，甚至都沒來得及給看門的門崗老張打個招呼。
“郭婷婷這麽著急，幹嘛呢？”此時已經深更半夜了，葉飛望著郭婷婷那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好奇的道。
又過了片刻，隻見老張驚叫一聲：“哈哈，來了，來了，你看……”
老張點開魅惑發來的視頻。隻見這一次的視頻不再黑暗，燈光雖然微弱，但卻可以看清周圍的東西。
視頻的開始隻有一個馬桶，一個淋雨噴頭。緊接著，一個光滑的美腿出現在視頻之中，淋浴噴頭被打開，隨著嘩嘩的水聲，一個魅惑出現在了視頻之中……
果真如剛才允諾的，成了VIP之後，老張真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魅惑果真把該脫得都脫了，不過唯一令老張不太滿意的是，魅惑全程戴著口罩。
一連發了幾個小視頻，魅惑幾乎把自己洗澡的全程全部發給了老張。
老張抱著手機，興奮的說這一百塊花的值。
“等一等！”葉飛讓老張把其中的一個視頻發給自己。
老張白了一眼葉飛，不屑的問他：“你不是不想看嘛？幹嘛還讓我給你發？”
魅惑拍攝這種小視頻賣錢，本來就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所以為了避人耳目，不讓別人認出自己來，才全程戴了口罩。
然而葉飛一遍又一遍的觀看了其中的一段視頻後，驚愕的發現，這個名叫魅惑的女孩兒不是別人，正是郭婷婷！
還真沒想到郭婷婷竟然真的開始賣這樣的直播視頻了。葉飛驚愕的同時，心裏狂喜。
“把魅惑的微信號告訴我。我要加她好友。”葉飛靈機一動，忽然有了新計劃。
“哈哈，臭小子，憋不住了吧？不過沒關係，張老頭我理解你。我一把年紀了時不時還想這事兒，更別說你們這年輕氣盛的年紀了。”葉飛索要魅惑的微信號，老張很自然就想到了這些。
葉飛也沒多做解釋，索要了魅惑的微信號之後便回去睡覺了。
魅惑的微信號上有她直播間的ID地址，回到宿舍以後，葉飛便關注了魅惑的直播ID。
此時已過淩晨，魅惑沒進直播間開播，想必郭婷婷已經睡了。於是葉飛給郭婷婷發了一條微信：“主播，給錢是不是什麽都能播？”
一夜未回，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葉飛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是魅惑發來的觀看直播邀請。
葉飛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並點開直播軟件，登錄進魅惑的直播間。
隻見此時魅惑依舊帶著口罩，口罩遮住了她整張臉，但因為剛剛起床，身上的衣服穿著相當的簡樸，若隱若現的溝，以及起伏不定的大團子一直被魅惑有意無意得攝進鏡頭。
葉飛對魅惑的身體並不感興趣，他問魅惑，是不是給錢，讓播什麽就會播什麽。
魅惑戴著口罩解釋說：“當然不行。這網絡直播平台是有明文規定的，提倡綠色直播，反對低俗愚昧的直播。所以我不會在直播間瞎播的。”
“哦，那算了。本來想給你幾個紅包的。”葉飛故意引誘魅惑說。
果然如葉飛所料，聽葉飛說要發紅包，魅惑果真心動了。急忙向葉飛解釋說：“客觀，直播間有直播間的規定，但是我們可以互加微信私密關注啊。隻要紅包一百，就能看到您想看的。紅包二百，不但讓您看，還聽您指揮……”
“聽我指揮？”葉飛頓時來了興趣。
“是呀。”魅惑在攝像頭那頭抖了抖伶俐的身體。那兩對大波隨之對著鏡頭一陣歡快的跳躍，若隱若現的誘惑，造成的視覺衝擊不比島國動作片差。
“好吧。”葉飛也沒囉嗦，直接給魅惑發了一個二百塊的紅包。
接到紅包之後，魅惑非常的興奮。隻對著手機動一動就有不錯的收入，這樣的網絡直播還是能做的嘛。
收了葉飛的紅包之後，魅惑便準備推出直播間，對葉飛進行一對一的VIP服務。因為直播間裏提倡綠色直播，她很可能無法滿足葉飛的‘特殊癖好’。
然而葉飛並沒有讓魅惑退出直播間，更沒有讓魅惑單獨給自己播一些特殊的視頻。而是想讓魅惑展現一下她的生活。
“我的生活？有嘛好看的呀。我是一個銷售，業績不好，剛剛被領導訓斥了一頓，因為被人整蠱，老公也不理我了。”說到自己的生活，魅惑流露出無限的悲傷。
“銷售？銷售什麽產品呢？我是一家醫院的醫生，可能也幫不了你工作多大的忙耶。”葉飛一步一步的往工廠那邊引導。
聽葉飛說自己是醫生，魅惑立刻興奮起來。非要給葉飛推薦自己的產品。
當魅惑拿出一瓶山寨稀毒，在直播間向葉飛介紹著這藥的神奇療效的時候，葉飛更加確信，魅惑就是郭婷婷了。
而葉飛抓住郭婷婷想推銷自己藥品的心理，讓郭婷婷給自己看看他們的生產線：“我們是正規大醫院。不收三無藥品。你如何證明這藥是你們生產的呢？”
葉飛一環套一環的給郭婷婷下套，沒過多久，郭婷婷果然答應了要帶他看生產線。不過葉飛借口醫院太忙，拒絕了實地參觀的邀請。實在沒辦法，郭婷婷便答應葉飛，可以用直播的方式帶葉飛看看自己的公司，看看公司藥品的生產線。
“嗯。這樣也好。”這頭的葉飛很是興奮呀。沒想到自己的計劃這麽快就實現了。更讓葉飛開心的是，自己不用偷偷摸摸得潛伏偷拍了。郭婷婷為了拉住自己這個大客戶，帶自己直播觀看廠房，自己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截取視頻，留下取證了。
計劃進展的很順利。很快，郭婷婷便帶著手機去廠區新車間給自己直播了：“看，這流水線是全自動的，您想要多少貨就有多少！”
“你們是什麽公司來著？”葉飛一邊將那直播保存下來，一邊問郭婷婷。
“地寶集團。”郭婷婷說。
“你是地寶集團的員工？地寶集團不是做農產品、海鮮的公司嘛？”葉飛又問。
“嗯。公司主營業務確實是農產品和海產品，不過這醫藥版塊兒剛剛開始，為了打開市場，優惠多多！”郭婷婷不斷的向葉飛誇讚自己公司的新產品，看得出來，郭婷婷很想拉到葉飛這個‘大客戶’。
“可是，我為什麽要拿你家的貨啊？你還收我二百塊的紅包！”葉飛見郭婷婷那麽賣命的推薦自己公司的山寨藥，於是眼珠子一轉，想把剛剛發給她的紅包要回來。
而郭婷婷想要討好葉飛，果真上鉤。要是能讓葉飛這大客戶滿意，推銷出一批藥，那郭婷婷可不止能得到二百塊的提成啊。不由葉飛明說，郭婷婷立即把剛才收取葉飛的二百塊紅包退給了葉飛。另外，為了討好葉飛，竟然還主動給葉飛發了一個二百的紅包，說這是請葉飛吃飯的飯錢，就當交個朋友吧……
哈哈，竟然還有這等好事兒。
葉飛自然沒有拒絕。點開那兩個紅包，收下郭婷婷發來的請客錢。
“能不能摘下口罩，看看你的模樣呀。不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請我吃的飯啊，以後見了你，認不出你來，怎麽合作呀。”葉飛收了紅包之後，又對郭婷婷說。
直播室的郭婷婷猶豫了一下，畢竟自己直播過不光彩的事情，讓自己摘下口罩，就等於曝光了自己。不過在做了劇烈的心理鬥爭之後，郭婷婷最終還是摘下了口罩。
當魅惑主播以真麵目示人的時候，葉飛截取視頻證據完畢。葉飛剛剛把那段視頻保存好，卻見電話響了起來。
是老張打來的。接通電話，隻聽電話那頭的老張很是激動呀：“葉飛，昨晚給你看的那個主播……竟然是……竟然是咱們地寶集團的！叫郭婷婷……”
葉飛那個無語呀，沒想到老張竟然一直潛伏在郭婷婷的直播間觀看郭婷婷的直播。
老張一開始還以為這些網絡直播都是一些遙不可及的職業主播呢，可沒想到竟然就在自己的身邊。
想到昨天晚上一百塊錢紅包換來的那幾段視頻，老張一陣興奮呀。說什麽都要跟郭婷婷麵談一次。
“麵談？麵談什麽呀？”葉飛怎麽聽著老張的想法好邪惡好危險呀。這老張都一把年紀了，怎麽欲望這麽大呢。
“麵談，當然是要跟郭婷婷這家夥好好上上課啦。該怎麽掙錢。”老張毫不隱瞞的對葉飛說。
葉飛擔心老張會壞了自己的好事兒，於是讓老張還是老實一點兒吧，就當郭婷婷和昨天看到的網絡主播是兩個世界的人。
然而老張不聽呀，不但不聽，還果真把從門口路過的郭婷婷給叫住了。
葉飛見情況不妙，於是急忙掛了電話，往廠區門崗跑去。
等到了門崗亭的時候，郭婷婷已經被老張叫到了門崗裏麵。見葉飛來了，郭婷婷傲嬌的哼了一聲，高高的昂起頭，儼然一副小領導的風範。
“張老頭，你叫我幹嘛？”郭婷婷穿著那一身職業裝，伶俐的身姿被那身職業裝凸顯得淋漓盡致。她坐在老張的對麵，哼著小曲兒，正開心馬上就可以和客戶簽大單子了呢。她翹著二郎腿，倒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將自己裙底暴露給對方。
“幹嘛……你看看你，小小的年紀不學好！”令葉飛沒想到的是，老張把郭婷婷叫到門崗之後，並沒有對郭婷婷做出什麽不詭的事情，反而一副長輩的口吻，訓斥郭婷婷道。
“我……我哪裏不學好了？”郭婷婷對老張突如其來的訓斥有些摸不著頭腦。
老張顧及郭婷婷的麵子，不好意思直接把她收紅包賣視頻的事情說出來，隻冷嘲暗諷得教訓郭婷婷，要踏踏實實做人，不要見錢眼開等等。
郭婷婷也是醉了，這張老頭一個看門兒的，怎麽突然這麽多事兒啊。聽張老頭還想訓斥自己，郭婷婷當時就急了：“我做什麽事情是我的事兒，你再這樣暗諷我，當心我去告你誹謗！”
被老張平白無故的戳脊梁骨，郭婷婷自然反抗。她揚言老張要是不道歉，就讓老張這家夥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老張為此甚是傷心呀。自己為了她好，可換來的卻是狗咬呂洞賓。
“喂。葉飛，你來這兒幹嘛？不是來幫老張一起詆毀我的吧？我還告訴你們了，你們要是敢再這樣平白無故的詆毀姑奶奶，姑奶奶我……”郭婷婷氣的站了起來，伸手做了一個要抽別人嘴巴子的動作。
葉飛伸手攔住了郭婷婷。郭婷婷依舊不服，警告葉飛吃不了兜著走。
葉飛見郭婷婷還得寸進尺了，於是讓老張掏出手機，並打開微信，對郭婷婷說：“詆毀？怎麽可能是詆毀你呢？魅惑主播！”
葉飛一邊說著，一邊將微信中的一段錄音播放了出來。
聽到那陰陽頓挫的叫聲，一旁的老張無奈的嗨了一聲。看得出來，老張並不想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可是郭婷婷這家夥不知好歹！
而郭婷婷聽葉飛叫自己魅惑先是一愣，之後聽到那段微信語音之後，不由得癱坐在剛才的凳子上。
“你……你們想幹嘛？”郭婷婷早就該想到，自己做這些見不得人的直播早晚會出事兒。隻不過她沒想到，這麽快就被身邊的人給發現了。
知道了老張就是昨晚付紅包的VIP會員之後，郭婷婷那個懊悔呀。她急忙對老張求情，允諾把那一百塊錢退給老張，並讓老張替自己保守這個秘密。
老張臉上的表情有些猶豫。老張愛玩不假，好色也是真事兒。但是在網上聊騷聊到自己認識的人，老張很寒心呀。他不禁感歎當今這個社會是怎麽了，並讓郭婷婷發誓，以後不能做這些事情了。
老張手裏攥著郭婷婷的不雅證據，郭婷婷即便對老張的‘勸誡’很反感，也隻能硬著頭皮聽他了。郭婷婷點頭答應老張勸告，允諾自己再也不會做那樣的事情了。
老張心軟，果真把視頻和音頻刪除了。
原本答應退還老張一百塊紅包的郭婷婷，可老張刪除了視頻和音頻之後，郭婷婷非但拒絕還那紅包，還一改剛才的態度，重新變得傲慢無禮，說話也咄咄逼人：“哼，我做什麽事情，你管得著嗎？老娘就喜歡播那樣的東西，老娘就喜歡。”
對於郭婷婷翻臉堪比翻書，老張很是無語呀。他想說什麽，但還沒開口呢，便見對麵的郭婷婷甩給他一個嘴巴：“瑪德，還勸我不要這樣不要那樣了，沒有你們這樣饑渴的人，怎麽可能有我們？”
郭婷婷形容，老張的行為就像逛完了窯子，爽完之後，勸人家女人從良。這樣的高尚道德簡直是在侮辱人家的智商。是最可恨的人。
郭婷婷眼看著老張把不利自己的視頻刪除了，所以放肆的反咬起老張來。
老張無語的看看葉飛，葉飛聳聳肩，那意思是讓老張記住郭婷婷這樣的人是不值得心疼的。
老張歎了一口氣，不再說話。
而一旁的郭婷婷怒視這葉飛，揚言要讓葉飛為自己的無知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昨晚給過你機會的，可你小子太不知好歹了……”
“哎呦，你這是要報複我呀？”葉飛輕蔑的笑了笑，之後拿出自己的手機，並把自己收錄的直播視頻當著郭婷婷的麵發給了郭婷婷。包括老張當時發給他的那個洗澡的視頻。
郭婷婷看到視頻，頓時慌了。她沒想到竟然還有殘存的視頻！
看著郭婷婷拽得二五八萬的臉瞬間扭曲，葉飛心裏忍不住一陣痛快。
“嗬嗬，我跟老張不一樣，不會隨便刪這麽好的視頻。我記得地寶集團有自己的公眾論壇吧？要是把這些東西放上去……”葉飛偷偷看了看郭婷婷，隻見郭婷婷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內心的掙紮可想而知：“不要啊……”
“不要？你說不要就不要？那得看你的表現了。”葉飛毫不客氣的說。
“那你想讓我怎樣？”郭婷婷紅著臉，像做了錯事兒的孩子，小心翼翼的問葉飛。
事情突然又有了新轉折。這跌宕起伏的劇情讓一旁的老張也是一臉的懵逼呀。
葉飛手裏拿的這幾段視頻足以讓郭婷婷名譽掃地。
而郭婷婷雖然敢在網絡直播的時候大膽豪放，多麽大尺度都敢播，可畢竟當時戴了口罩，遮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