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老婆,辦正事吧
嚴溫夏目光黯然地說道:“你忽然換了新娘,家裏的長輩那裏……”
傅斯年用吻堵住了她的不自信:“不用擔心,不會再有人否定你。不怕告訴你,我們兩個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嚴溫夏疑惑地看向他。
傅斯年目光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我沒經過你的同意,就讓人在楓葉國為我們辦了結婚證。”
“我不簽字也可以的嗎?”嚴溫夏驚呼起來。
隨後起身,咬著唇不輕不重地在傅斯年的臀上拍了一掌。
“傅斯年,你是要造反嗎?竟敢不經我的同意就擅作主張,現在這個家是你要做主了?”
傅斯年沒想到會“挨打”,差點彈起來。
本想道歉的,可是看嚴溫夏的表情,似乎沒怎麽生氣。
於是口中投降道:“當然一切由你做主,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
然後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表白也表白過了,感動也感動過了,接下來是不是應該做正事了?”
嚴溫夏有點懵:“要數紅包嗎?”
傅斯年直接撲倒:“我要做的正事,就是和你生孩子。”
嚴溫夏“唔”地被他堵住了輕呼。
海風吹來,一室的旖旎卻怎麽都吹不散……
海灘上,陳冰冰獨自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沒通知你是有原因的,我本來就是想拿到李家的財產之後,再把那個李悠然踢出門,這樣的婚禮你沒必要出席。”
不知對方說了些什麽,陳冰冰柔聲安慰道:“我也沒想到斯年會突然換新娘,以後會給你一個解釋的。”
但是電話那頭的人似乎不依不撓起來,對她的說法很不滿意。
陳冰冰無奈地撫了撫額。
隨後繼續耐心地勸說:“那個女人現在的身價也算有資格進門,斯年娶了她也不吃虧。”
“不行,現在不行!她的手上還有傅氏的股權,不管你想做什麽,都等到拿回來再說!就這樣,掛了。”
陳冰冰掛斷了電話,一旁有賓客在招呼,她重新掛上疏離又驕傲的笑容,走回了人群之中。
婚宴舉行了三天。
傅斯年在發國買了一幢古堡,帶著嚴溫夏去那裏度蜜月了。
其他人則先一步回國。
就在所有人以為一切都塵埃落定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悄悄潛回了A市。
李悠然東躲西藏了一陣之後,毅然選擇了溜回來。
李康原本幫她安排好一切,躲在國外放下一切重新開始。
但是她看到了傅斯年和嚴溫夏的婚禮,哪裏忍得下這口氣。
“爸!傅斯年舉辦這場婚禮,就是要把我逼上絕路!他可以選擇退婚的,他為什麽一定要我死!”
“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女人!如果沒有嚴溫夏,傅斯年就會乖乖地娶我,根本就不會算計我!”
李康阻攔了多次,最終還是被她逃走了。
為了掩人耳目,李悠然甚至不敢租房子,而是住在天橋底下和流浪漢為伴。
隻要能讓嚴溫夏死,她可以忍受一切。
可惜傅斯年帶著嚴溫夏去度蜜月了,他們兩個始終都沒有回來。
就在李悠然等到快要絕望,打算再次潛逃的時候。
機會終於來了。
因為股神巴菲玖忽然將手中所有股票全部拋售,引起金融界的動蕩。
傅斯年不得不提前結束蜜月,帶著嚴溫夏回國處理公司事務。
一個下著連綿秋雨的晚上,傅斯年正在公司裏加班。
臨近半夜,嚴溫夏擔心他餓著肚子,於是做了一點宵夜給他送去。
燈火通明的辦公室裏,傅斯年的專注的臉在嚴溫夏的眼中熠熠生輝。
聽見推門的動靜,他抬頭看了過去。
隨即起身迎上前:“這麽晚,不在家裏休息,出來幹什麽?”
嚴溫夏掃了一眼他的辦工桌上,堆了滿滿的文件。
就這麽一瞬間,沒有注意到傅斯年的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的痕跡。
這麽大的工作量,讓她心疼無比:“還有這麽多文件要看嗎?累不累?”
嚴溫夏牽著他的手走到沙發前,將保溫桶放在一旁的茶幾上。
“我怕你會熬夜,就送點宵夜過來。”
傅斯年不動聲色地捂了捂胃部,隨即放下手。
笑道:“謝謝老婆大人。”
他以為隱瞞的很好。
嚴溫夏擺好飯菜,舀了一勺正要喂,卻看見了他額角的冷汗。
“你不舒服?是不是胃疼?”
傅斯年搖了搖頭:“沒事,喝點熱水就好了。”
嚴溫夏頓時拉下了臉,起身就走:“在這裏待著,我去買藥。”
傅斯年想要攔住她。
嚴溫夏轉身,一臉超凶的表情:“敢不聽話?這個家可是我做主!”
拗不過她,傅斯年隻得通知方林雅跟著她。
耳機裏,傳來方林雅的聲音:“傅總,目標出現了。”
傅斯年臉色一變,按了按發疼的胃部,隨即追了出去。
夜雨纏綿,籠罩整個城市。
嚴溫夏撐著傘,走在傅氏集團公司樓下的小巷子裏。
那裏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
方林雅得到了傅斯年的命令,沒有跟上來,隻是遠遠地綴在她的身後。
巷子裏,空無一人。
隻有不遠處藥店門口的霓虹,還在有氣無力地閃爍著。
昏黃的路燈在雨幕下,隻能照出一小方天地。
秋風卷過,嚴溫夏覺得有些涼意,不由得裹緊了身上的外套。
口中嘟囔道:“該死的傅斯年,下次再被我逮到沒有好好吃飯,你就給我等著吧!”
身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嚴溫夏停下了腳步,轉頭看了過去。
除了黑暗,眼前什麽都沒有。
她拍了拍胸口,自我安慰道:“別怕別怕,說不定隻是老鼠而已。”
一不留神,腳下踩到了一顆石子。
嚴溫夏打了個趔趄,發現有點倒黴。
鞋跟斷了。
她彎下腰去將掉落的鞋跟撿在手中。
眼角無意中一瞥,發現在自己的身後,一道影子高高地舉起了一把匕首,將要落下。
嚴溫夏嚇得叫不出聲來,一道驚呼堵在了嗓子裏。
迅速直起身轉了過去。
麵前,一個衣衫破爛的人正站在,手中的匕首落了空。
“什麽人!”